“法治”这些年是热词。法是怎么来的?其实还是人治,法理、立法、释法、守法、违法、执法都是人的主动行为。法律离开人既不能惩恶也不能扬善。所以没有法治只有人治。法治的完整表述是“依法治国”,要有法律,人要自觉守法,执法人要依法惩恶扬善,不可随心所欲。叫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
法律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工具,有维护公共利益的内容,好像法律是有法无类,是普世的存在,是正义、公平的化身。但是,在阶级社会,法律有阶级性,是阶级统治的工具,有史以来就没有脱离阶级利益的法律。法理、立法、释法、守法、执法的每一个环节都渗透着阶级意识。就是维护公共利益的内容在释法、执法环节也会体现阶级意识,这方面的实例在各国的新闻报道中屡见不鲜,无需举例阐述。
人的思想、行为涉及到一切活动的方方面面,千变万化,法律不可能全面覆盖。法律规范的是人们活动的主要方面的底限。在这个底限之外还有许多道德问题。所以依法治国不是万能的,是有漏洞的。
“法无禁止既可为”忽视了所有道德问题,也丢掉了法律还没有覆盖到的领域。法律永远落后于人的思想、行为,不能因为没有现成的法律就任一些人为所欲为。执法可以从人生观、价值观出发,参考相关的案例执法,而后再行立法。“法无禁止既可为”造成了许多人思想、道德滑坡,行走于法律边缘,干出许多缺德事儿。
释法、执法环节都会掺杂人的立场、人情因素,法是刚性的,但人是活性的。法治只是治国的手段之一,治国的最根本、最有效的手段是所有制性质,分配的公平、公正,是文化宣传,是社会、家庭、学校……的教育,是全员的道德、法律意识教育,是使执法者牢固树立为人民服务,维护公平、正义的执法意识。
毛泽东时代没有现在这么多成文的法律。为什么毛泽东时代能消灭吸毒、贩毒、卖淫、嫖娼、拐骗、诈骗、制假、贩假等社会丑恶现象?为什么毛泽东时代的干部极少贪污腐败?为什么现在成文的法律越来越多,许多社会丑恶现象却屡见不鲜?绝不是法治薄弱问题这么简单,应该从所有制性质,就业,分配的公平、公正;文化宣传的电影、电视、广告……;社会、家庭、学校……的教育等多方面找原因。要从所有制性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方面找根源。
美国可谓法制国家,可是美国也是世界上枪击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家,也是警察暴力执法数量最多的国家。是法治问题吗?有法治问题。但主要的是文化问题,种族歧视问题,是根植于私有制土壤的阶级斗争问题。美国统治阶级在运用法律维护统治阶级利益方面可谓登峰造极,甚至把法律黑手伸到其他国家。美国的《对台湾关系法》、《香港自治法》……就是典型的恶法,公然干涉中国内政。
在法以外还有许多影响国家治理的因素。改革的方针、路线、政策……都对国家治理有影响,应该说与法律比较,其影响有过之无不及。可是改革的方针、路线、政策未必都在法律覆盖的范围。例如2019年10部委的《关于促进社会办医持续健康规范发展的意见》意见要求严格控制公立医院数量和规模,为社会办医留足发展空间。这个文件不违法,可是却不是人民想要的东西。2021年6月4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意见要求加强公立医院主体地位,坚持公立医院主导,加快优质医疗资源扩容和区域均衡布局。后文就是对前文的否定。在武汉阻击战和三年抗疫斗争中,在核酸检测等方面私有制公司的种种表现,让人们越来越明白中国人民只能依靠社会主义公有制。
法治,人治,谁治?无产阶级要按着无产阶级的“三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要按着资产阶级的“三观”改造世界。法治,说到根本还是人治。谁治?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就是由无产阶级来治,资产阶级掌握政权就由资产阶级来治。涉及法律工作的每个人的“三观”都会体现在立法、释法、执法过程中。南京鼓楼区法院在审理彭宇被讹一案时,法官王浩发问:“不是你撞的,为何要扶她起来?”充分体现了这个法官“三观”的个人主义本性。案件简单可是影响极坏。这种人执法社会只会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邪恶。春节晚会的小品都在挽回王浩发问的恶劣影响,一直到现在“扶不扶”仍然让许多人纠结。
中国人民要走社会主义道路,要有一套完整的符合社会主义原则的社会主义法制体系,要培养一大批为人民服务的法律人才。
2023.1.31
【文/老白丁,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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