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教父的真面目,经过媒体三个多月的充分揭露,种种恶行逐渐暴露于大众的眼光之下,让我们看到了原来那么光鲜亮丽的某教父的祸国买办真面目,那就是为了对财富的巧取豪夺,不惜采取一切手段。
某教父先是利用自己担任中科院计算所所长的职务,巧取豪夺了爱国科学家倪光南的创业成果,不顾某想的未来发展和中国高科技产业的大局,将告发他借某想香港上市勾结港商侵吞国有资产的倪光南踢出了局。然后又利用职权,将中科院的国有股份进一步私有化,变成了个人的私产。
除此之外,某教父还不改最初投机倒把搞钱的本性,将中科院的8万平米科研用地开发成了商业写字楼,现在每年可以给某想控股带来上百亿的租金收益。然后他再长袖善舞,利用这些源源不断的资金玩起地产、高利贷和金融投资等来快钱的行业,其中的种种黑幕,更是令人乍舌!
最近爆出来的涉嫌在郑州投毒的金域医学,只不过是某教父投资版图中的冰山一角。金域医学事件还在调查中,我们不便评论。但是某教父妄图吞并另一家名为“先声药业”的制药公司,置中国3亿脑梗患者的生死于不顾,被有关部门处罚了一个亿,却是不争的事实。透过这个案子,我们可以看得出来,某教父的手段不但让其开大烟馆、办育婴堂的祖上相形见绌,更让上个世纪闻名世界的纽约黑手党“教父”黯然失色。
2021年1月发生的两件大事,虽然没有引发舆论的广泛关注,但对于某教父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第一件事就是处罚先声药业。1月22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发布了一个处罚通告,处罚先声药业1亿多元。因为该公司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垄断一种治疗脑梗药物的原材料,以此为要挟,企图吞并生产脑梗药物的托比西药厂,被告到了市场监管总局。好巧不巧的是,吞并托比西垄断脑梗药物的幕后主使正是某教父。
第二件事泰山会的解散。而就在这个处罚的两天(1月24日)后,全中国鼎鼎大名的泰山会被解散了。泰山会是中国商界最神秘、最有权势的组织,说它是中国的“共济会”也不为过。某教父等人于1993年成立了泰山会,并从此长期担任会长,这也是当时在中国企业界如同泰山北斗般的某想赋予某教父的江湖地位。
这个神秘组织汇聚了在中国商界呼风唤雨的商界大佬,这个组织取名泰山会,有封禅泰山的野心,它的解散无疑是对某教父的当头一棒!
我们今天先不说泰山会的事情(当然,如果大家有兴趣,以后也可以专门来一篇),我们单说先声药业的事情。市场监管总局的棍子虽然打在了先声药业的身上,但是却痛在了某教父的心里。这大概是某教父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被官家间接打了棍子!
先声药业是一家目前在香港上市的制药公司,最近市值约为290亿。这家企业之所以被某教父看中,乃是因为它的实际控制人任晋生,和某教父一样,也是国有企业改制过程中的受益者,熟谙窃国大道,共同的经历让两人相见恨晚,一拍即合。
某教父先是通过某想控股旗下的弘毅资本,投资给了先声药业2.1亿元,获得了该公司31%的股权。弘毅资本作为PE公司,其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通过某教父在美国的渠道和资本运作手段,将先声制药弄到海外上市,然后谋取几十倍、上百倍的暴利。
果然,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先声制药在2007年赴美国成功上市,某教父和任晋生都因此赚得盆满钵满,有了这个成功的案例之后,某教父和任晋生都觉得这种国企改制加资本运作的方式来钱快,于是就一起合作,想故技重施,寻找下一个目标,经过他们的筛选之后,将目光盯上了北京的托比西药厂。
托比西药厂为啥被某教父给盯上了呢?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托比西药厂垄断了一种治疗脑梗的巴曲酶注射液,而且是当时唯一的急救药,也就是说托比西药厂是唯一能生产巴曲酶注射液的药厂,而巴曲酶注射液又是唯一能治疗脑梗的急救药。
第二个原因是这个市场非常的大,因为脑梗患者基本上都是患有高血压的,由高血压引发的脑梗。在彼时的中国,一共有3亿多人患有高血压,而且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和中国人口的增加,患有高血压的人群只会越来越多,这就是一个庞大的潜大的市场。
所以,某教父他们决定要对托比西药厂出手,投资控股托比西药厂,然后提高巴曲酶注射液的价格,通过资本运作去海外上市谋取暴利,因为有先声药业的现成案例,只要把流程复制一遍就成了。由于巴曲酶注射液是唯一能治脑梗的垄断药、救命药,只要运作成功了,那可能就是几百倍的暴利。
然后,意外发生了。就在某教父提出要全资收购托比西药厂的股权时,却被托比西药厂的有关负责人给拒绝了。因为他们担心如果让资本介入,那这款高血压和脑梗的常用药品,就会被炒成天价,这对民生很不利,关乎数亿人的生命健康安全。但是某教父看中的肥肉岂能善罢甘休,在多次沟通未果,遭到托比西药厂坚决拒绝之后,某教父彻底怒了,于是就想到了一个阴招。
某教父找到的办法是,既然我收购你不成,那我就垄断你的原材料,到时候你没有了原料,生产不了药品,也就只能破产,到时候不怕你不乖乖就范。于是某教父便查找巴曲酶注射液的原料来源,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办法可行。
因为这种原料是从巴西矛头蛇的毒液中提取的,来源单一,而且提取工艺复杂,更为重要的是,托比西药业的原料来源也只有一家,那就是瑞士的一家药企,这就给了他们很多操作的空间,于是先声药业在2019年,以高出市场价几倍的价格,拿下了巴曲酶原料的中国独家代理,这也就意味着,先声药业成为了托比西的上游供应商。
这一招实在很阴毒,先声药业控制了托比西药厂的原料来源,事实上就等于卡住了托比西药厂的脖子!托比西药厂想要向先声药业购买原料生产巴曲酶注射液,就必须经过某教父的同意。托比西药厂找到某教父想要采购原料,可是某教父压根儿不予理会,甚至连报价都懒得报!
明面上给出的拒绝理由那是五花八门,反正就是不卖给你托比西药厂。同时在暗地里放出风声,想要原料也可以,不是不能谈,想要原料的话就拿股份来换!只要同意先声药业投资托比西的股权,一起发财,一切就都好说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强买强卖,巧取豪夺了!
谁知道托比西药业也不怂,仍然坚决不同意出售股权,于是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了2020年6月份,托比西药业的巴曲酶注射液,因为没有原材料,彻底停产。在这里我们真的要为托比西药厂的负责人点个大大的赞!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放在首位,宁愿停产、破产也不与某教父同流合污!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前面说了,巴曲酶注射液可是唯一能治高血压和脑梗的急救药,这个药没了,那可关系到中国3亿多人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情!没办法,托比西药厂只能向有关部门举报先声药业的垄断行为。
但是某教父是什么人物?那是泰山会的会长,中国商界的“教父”,手眼通天,三教九流,根深蒂固,红黑白三道都能吃得开。绕了这个大圈子,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眼看着就要获得丰富的回报了,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妥协呢?于是就各种推诿,辩解说他们也在研制巴曲酶注射液,所以不想对外销售。
但是这一次某教父没能一手遮天,特别是2020年的疫情让国家认识到医药行业的重要性,认识到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重要性。在这个关乎数亿人生命的问题上,国家有关部门该出手时就出手,经过半年多的研究以后,市场监管总局最终认定,先声药业就是妄想以原料为谈判筹码,实现对托比西股权的收购,涉嫌垄断,对先声药业开出了1亿元的罚单,并且要求先声药业立即恢复原材料的供应。
我们都知道药品关乎人的生命,很多药品由于研究难度极高,投资经费巨大,因此天然地就具有垄断地位。如果药厂要卖天价药,在资本主义体系里面,是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的,这就是为啥美国的医疗产业占到了美国GDP的近20%,美国人每年要将收入的30%以上交给医院和医药公司。
2018年中国上映了一部大片,叫做《我不是药神》,在这里电影里面,披露了一种可以治疗慢性白血病的药格列卫,一盒从瑞士进口的正规药就要4万,而从印度走私的仿制药效果相同,却只要200块,由此可见其中有多么的暴利!
这部电影虽然讲述了主人公和患者努力抗争的感人故事,但是却基本没有涉及到垄断特效药,没有质疑其天价的合理性,反而不断宣扬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而且还带节奏,在舆论场上造势,应该将这种昂贵的药品列入医保采购目录,而不是要求瑞士药厂降价!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某教父妄图吞并托比西药厂的故事,如果某教父得逞了,那么原本极为便宜的巴曲酶注射液,换个名称,称个包装,就会变得跟格列卫一样昂贵,反正是唯一垄断的药品,为了救命,不管多贵,你也不得不买!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想像,中国会有多少人因为患有高血压和脑梗而倾家荡产,就像《我不是药神》里面的那些慢性白血病患者一样!在这个事关我们每一个老百姓生命健康安全的问题上,我们绝不能再麻木不仁,绝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们应该向全社会,向政府发出我们的呼声!我们今天不发声,明天就会沦为医疗资本的待宰羔羊!
我们要坚决反对医疗资本集团通过影视宣传、文化洗脑等行为,将各种天价药塞进医保,反对各种垄断暴利,我们的医保谈判代表绝不能像某个女代表那样低声下气,去哀求药厂,而是应该杀伐果断,不降价就踢出中国,打入黑名单,永远别想再来中国赚钱。
某教父妄图吞并托比西药厂以谋取暴利的案例,充分暴露了某教父的丑陋嘴脸!如果说,某教父利用资本来搞房地产开发,放高利,收购外资银行洗钱等等恶行,我们还能勉强容忍的话,那么,某教父置数亿人的生死于不顾,唯利是图,将黑手伸向医疗领域,真的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
自从鸦片战争以来的无数事例告诉我们,买办资本就是中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二鬼子比洋鬼子更可怕,也更可恨,更冷血无情!他们眼里没有丝毫的家国情怀,如果出卖国家能谋取暴利,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出卖同胞能谋取暴利,哪怕杀戮亿万人,血流成河,他们也眉头不会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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