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一股深深的寒意,从三亚吹来。
三亚阳光正灿烂。
但在暗夜里,一个孩子在他渴望看到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的海边,服下了大量的抗抑郁药物。
随后,他躺在沙滩上,面对大海,在暖风里,渐渐失去知觉。
路人发现了他。
起初以为是醉酒,联系了他的朋友后,才知道可能是自杀……
在此处我并不想评价这篇文章作者写这篇文章的对与错,也不想继续阐释上文提到的具体事件的道理。我在此处提到这篇文章,其实,是因为就在我准备写我的标题的文章的时候,我感觉,这篇文章当中的某层意思好似与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多少有点相似的感觉。也就是说,人们在面对自己当前的事、当面的事或者是自己当面的具体的人的行为之时,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的帮助他人才是更合适的办法呢?就比如这篇《谁杀死了刘学州》的文章中说的那样,媒体与网络里的我们,我们到底应该帮谁的忙?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帮忙?应该在什么时间段、什么恰当的时机……总之,我们到底如何做才是最合适的呢?此时,笔者也不敢使用对与错那么简单的评判标准了。因为,这一连串的问题好似富有哲理性了,好似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一个农民工正常的知识范围了。
通常意义上,一但某个人的具体行为被很多人质疑其正常与否的时候,人们很自然的就感觉,“这个人的精神不正常了,不正常了,不就是精神病了吗?”可是,人们不要忘了一点,那就是,——任何人是否为真正的精神病人,那岂是我们普通人说了算的事情啊?那必须是专业医生的专利,其它的任何人也无权定义任何人是否为精神病人。甚至是我们国家现行的公检法制度,都一样的没有定义任何人是否为精神有病的权力。这么说,或许会有人感觉这是在污蔑我们的公检法制度。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还是那句话,一个人是否为精神病人,公检法以及其它领域里的领导或老百姓,可以通过相应的法律手段质疑某个人的行为是否有问题,也仅此而已。可定义权却还是专业医生说了算。因为,说到精神是否有问题的问题之时,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特别复杂的大问题。所以,必须交由专业医生说了算。通常意义上的医生不就是有权鉴定什么人是否有病的人吗?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即便是曹操,当他有胆量质疑华佗的“险恶用心”之后,他不也照样直接的丧失了自己的“头疼病”被医治好的可能了吗?所以,在面对自己是否有病的问题时,还是不要与医生作对,对自己的生命有益无害。面对专业的精神病医生之时照样的有益无害。总之,不能在任何医生擅长的他们的领域里与他们抬杠,不然,就是曹操的下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由于精神方面的问题是个很复杂的、很难描述的问题。所以,才会出现——“专业的精神病医生”也有被“自己的战友”依法关进正常的精神病医院的可能。此时,感觉有点可笑了。自己的战友,把自己的战友“干掉到”原本自己人的“枪口下”。这问题怎么想都感觉可笑,可这却并不是科幻片。
在真实的社会里,一样的会有正常的战友,正常的有理有据的“误伤”自己战友的可能。比如,就以目前全国人们人人皆知的司马南老师与联想事件来说吧。司马南老师始终都说,他自己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不明真相的人们会感觉,“你整天的都说自己这呀那的,不是每天都还过得好好的吗?”其实,这只是人们感觉还整天可以看到司马老师的时候。可是……笔者是有感同身受的人。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不同的是,如今的笔者早就是过来人了,我当年参与的事早就妥善解决了。作为过来人,笔者只能说,处在此种阵势的人必须记住——安全与功劳,只能选择一样。若既想得到安全,还想完成任务,那就只能放弃立功劳的机会,在恰当的时机学会华丽的转身。让最后一段路上的事情,交由依法执法的法定的人们完成这“最后的一公里的事”。此时的领导是有理由理解自己的。虽然自己忙活了“大半天”,却寸功未立。可在领导心中,却照样的会把功劳通过其它的于此不相关的事上把功劳以另外的形式加倍的还给自己。但是,这个过程,却实是一种至最的残酷的工作形式,几乎无人能懂。能懂他们的人一般来说,只能是他的个别领导干部。再者就只能是笔者这样的过来人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在与朋友开玩笑的时候,我就对我的朋友们说:“司马南老师若想要最终出色的完成自己的使命的话,他必须具备中情局特工集体的智慧,才可以胜命。这样的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善良的战友正常的误伤的工作几乎很难完成。”可是,钢铁的战士,可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吹的。他一定是要在“炼钢”的“高温”当中接受正常的“锻造的”。再者,一百多年以来的中国共产党人,有多少次的“奋斗”提前是特别的“有把握”的事啊?可最终的结果、最终的赶考的案卷,虽然不敢称其为满分,但最起码弄个优秀还是可以的吧?有点跑题了。仔细想想,也不算跑题。因为,这整个过程,其实最大的依靠还就是精神,以坚毅的精神,形成无坚不摧的常人无法理解、无法感知的超常力量。当这样的力量被作用在某个人或某个团体之上的时候,它一样的无法抗拒。甚至是现任的美国总统照样也无法抗拒。原因是他根本就感知不到这样的神秘力量是怎么回事,他也更找不到。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意志力所形成的神秘力量,可以令美国的全体武装力量全用上,只要他们没有能力占领全部中国国土,他就无法战胜这种力量。并且还会是他们越疯狂反而被反杀的机会更多,时间更近。信不信,不要紧,仔细留心关注就这最近的三五年的中美局势慢慢的就知道了。反正这种神秘力量不在于笔者,但我可以感知到。为了不添乱,我才不敢要求参与。因为,那更是不好预测帮忙到底是最终帮了忙还是去帮了倒忙的问题,更何况这是与美国有关的事呢?
还是说点小的吧。就比如,在笔者的身边的小事来说,一样的有这样的道理。就以一位2015-5-26夜里牺牲的一位当时河南省的优秀干警的实事来说吧。这位兄弟是一个好人,一个大好人。不然的话,他牺牲后,他生前负责的辖区居民老百姓不可能有很多人去亲自送他最后一程。所以,有理有据的可以说他是个好人。在他已经牺牲了马上就要七周年的前夕,此刻,我多想把他的名字写出来啊!可是,为了尊重他于他的战友的意见,我还是忍住了冲动。
我在这里提到他的意思是想说,有时候,在正常的工作当中,在我们的民警与解放军、武警等等纪律性特别严的队伍当中。有时候,我们的领导们还真是得考虑,到底是经常赞扬与夸奖自己直属部下合适,还是适当的、有意的给他们制造一些人生路上的“障碍”为好。原因是,这样的环境的基层士兵大都是年轻人,年轻人血气方刚本身是好事。就像霍去病那样的血气方刚的士兵有哪个领导不希望自己也能拥有啊!可是,霍去病始终会是将领们既羡慕又担忧的榜样。之所以霍去病的“冠军”候中的冠军二字几乎无人敢于超越。那还是因为,其凶险性与年轻人的不可多用性。就像人们赞叹霍去病的话语那样,“他像一颗流星一样,瞬间绽放了自己一生的光辉。”假如,当年的汉武大帝若是早就知道霍去病会是如此的耀眼与短暂的一生的话。我感觉,汉武大帝应该在霍去病某次立功后,或是在某个恰当的时机,即便是让霍去病住几年监狱,适当的磨炼一下他的性格,也就可以令霍去病成就更加广大的功绩了。自己的部下立下不世之功了对于他的领导怎么可能害怕霍去病一样的人立功呢?再回到前边的话题,我前边说的这位开封市公安局的基层民警兄弟。我感觉他就具备霍去病那样的自律性。当他的领导持续的夸奖他的时候,或许他的内心也是如霍去病那样,感觉自己唯有通过自己的忘我工作,才可以对得起自己顶头领导的栽培与信任。可这样的优秀的人,却因为他们的顶头领导的疏忽大意,而自然的就过早的“牺牲”了。据他生前的战友前天与笔者在说到这位兄弟的时候,这位哥哥还说:“当时我就感觉到他有点不太正常了,只是没感觉到会那么的严重与突然。当时他出事之前,我感觉他不正常的事是,他有时候没啥事不太忙了,往办公桌前一坐,经常就可以看到他的烟灰缸里的烟头是满的。当时,我就劝过他,应该少吸点烟,不应该这样的吸烟。只是没有联想到他是不是心里会有什么压力的问题。再者他也不归我直接管辖。都是同事关系,尽管我的年龄大些,可我也不敢把话说太多。因为他本身也是有直属领导的。”
就是因为,这样的阴错阳差,把一个优秀的基层民警给过早的……当说到此时,我也有点感叹。当时我俩也只是认识,甚至与他们整个派出所的民警都是刚刚认识。要是现在的熟悉程度的话,我会直接建议他的直属领导,找个机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应该提前的让他多休息一些时间。假如,他因为思想积极而实在是不敢休息的话,即便是给他硬安个“罪名”或“错误”也必须实现让他适当休息一下的结果,然后,再考虑抓紧时间疏导一下他的思想。这样的话,即便是暂时的他有可能是受到了点“不公平”的打击了。可是,只要后续的思想疏导工作能够跟得上,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不合适。再者,我们共产党“支部建在连上”的政策当中的政委,本来不就是负责生活的职务的领导吗?所以,这就是如何的看待应该对下属鼓励与泄气的时机与次数的问题了。就像是一个优秀的驾驶员开着同样款式与性能的汽车或拖拉机可以多使用一些时间,并且还可以在正常的工作环境之时,可以令自己作为“驾驶员”能够感受到更多的舒适度与得到更高的“功效”。反之,还没有刚扶着方向盘呢?汽车就趴窝了,再拖到修理厂。再假如,在正常的路上开车的时候,由于自己作为“驾驶员”没有专心之至的“开车”,而导致汽车跑干锅了,这能不影响“汽车”的寿命吗?因此,有时候领导保养兵也有可能就像是驾驶员正常的保养自己的爱车一样的道理。保养的好了,多用些时间。保养的不好了,车坏了、报费了……
还有时还有另一种场景。就以笔者曾经过往过的一些事实来说吧。2006年我操控我们村小组调地那一回事来说吧。当时反对的力量确实是很大的,不然当时的小组长也不可能十二年了都不敢提调地的事情(这次调地可以说是延误了五年时间)。当时,为了配合他可以实现最终的成功调地。于是,我在感觉到我自己有可能要被“别人设计”的时候,我就立即让自己转为了“同归于尽”的“模式”。我当时利用的就是,明知自己要被别人“暗算”了。别人暗算我的目的其实也就是害怕我会当上我们三组的小组长。于是,明知如此了。我就干脆逢人就说,“我就是要当小组长所以才积极主张调地的”。于是,我就瞬间转入到了以“力主不允许调地成功,不能成功调地的结果是必须会有我接手小组长而接茬调地的可能”。于是,那些真心不愿意让我当喜台村三组小组长的人们就瞬间由力主阻挠调地的人全都站到了必须尽快调地的大队伍里了。此时,明面上的反对势力只剩我自己了。为了把假戏演的逼真。直到到了调地抓阄的时候,在我们的辛文献书记连续三次找我样求我:“老弟呀,你就真的是不能给哥哥个面子伸手抓个阄吗?起先的时候,由于感觉你们调地没有把握,不错,哥哥是给你说过不少的难听话。可现在已经到了抓阄的环节了,可你却在这里彻底的掉开链子了,你想让哥哥咋说你啊?”其实,在我当时的内心是多么的想伸手抓个阄啊!可是,理智最终还是控制住了我自己。我始终就是躺在辛文献书记办公室的床上不起来,也不睁眼。再后来,我们邻居的老陈嫂子也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这是与我的母亲同岁的邻居嫂子,她也是自从嫁到我们村子一直都是妇女主任,这是个很有人缘的好大嫂。可我也还是对嫂子说了声对不起之后,照样的不动弹、不说话。时间长了,其它的父老乡亲慢慢的就急了。“就他一个人还能有本领阻挡得了调地不成,只管抓阄,他不愿抓阄就连他的地都不给他,看他还能。”最后,看实在没办法,辛文献书记才下令开始抓阄。到最后只剩一个阄了,有人就提议,抓阄到此结束,他不抓阄不给他家耕地一点也不亏他。可辛文献书记却说:“胡扯八道,谁敢再说一遍。他不同意抓阄不错,可他也没有干扰抓阄啊?怎么可能不给他一家四口人的地啊?竟是胡扯八道,这阄还用得着他亲自抓嘛?现在就剩一个阄了,账面上也已经记录过了,就剩一个一号还没出来。这不就明摆着了吗?这才说明,老天爷还是没有忘记好人啊,人家连眼都没抬,面都没照,可一号还是人家的,这个结果大家谁还有意见早点说,要真没有意见的话,那就有我这个支部书记来亲手给他剥开这最后一个阄。”第二天真正调地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参加,我开着自己的小四轮拖拉机去几十里地之外买小猪仔了。可是,地却顺当的调整结束了,由于我的是一号阄。所以,真正量地的时候,还是先给的我的地。
这有点感觉神话了,当时,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这确实是事实。后来,直到现在,由于我在村里啥职务也没干过。所以,我一没有贪污的机会,自然的也就少很多挨骂的机会了。虽然当时有很多的人讨厌我。可是,到如今,十六年了,当时到现在,已经有很多当年我主张的事到目前基本都按照之前我预期的大致结果都成为现实了。现在也没有之前那么多的人讨厌我了,再者,目前的我,在我们村子里基本就像是“无影无踪”的样子。有些人基本也快把我给忘了。虽然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到村委会玩一会儿,可人们照样基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因为我啥事都不管不问。
我说这段话的意思是,有些时候,想办成某些好事、即便是大好事,也不见得就一定需要发动太多的老百姓必须与自己同心同德才可以实现自己的目的,有些时候,人们为了能够实现自己的目的,不妨让自己让敌人、让自己的反对势力感觉,你比他还要反对这件事。并且,还得同时让他们感觉到,如果不抢在你的前头把这件事办成,接下来可能这机会就是你的了。为了与你争功争利,他们会不顾一切的“也要为了打倒你,而非要把你挤在一边,他也要实现首先过独木桥。”此时的自己,不妨暂时先当一个“明面上的失败者”。虽然,自己啥也没干,可是,事情的结果却就是自己想要的模样就可以了,反倒更省力。等到过得时间长了,自然就可以分的出胜与负了,可此时的胜与负也没那么重要了。原因是,自己早就又启航另外了新的人生了。这就是一种——“不争之争”的争法!等到自己早已经启航另一段新的人生航向的时候,当初的那些“战友们”,恐怕也当真会感觉到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可笑,原来当初的“各种疯狂”,如今看来,当初的所有现在还活着的人,或许都会有感觉不值当的感觉。
到底是应该——“快马加鞭”好呢?还是适当的让“战马休息一下”合适呢?甚至于是拉到车更省力呢?大家不要忘了,弹弓不往后拉一段距离,它是不会飞出去的。搭载载人飞船的火箭发射的时候,其发射场的底座下,也是需要有相应的——“空洞”的,不然,火箭的尾焰排放不出去,那也是要出不应该出的问题的。
202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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