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引导认知,认知形成思想,思想决定行为。可以说舆论和媒体管控是国家权力在思想领域的具体体现,是统治阶级贯彻自己意志、维护统治的最底层基础和逻辑,也是颠覆和分裂社会的一个最好切入口。这种作用和影响,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网络的广泛应用、自媒体的兴起,成为了西方国家颠覆和影响别国的一个便利途径。这种对于别国政治气氛的舆论操弄,在此次俄乌战争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此次俄乌战争起始阶段国际甚至中国国内舆论一边倒的支持“被侵略”的乌克兰、反对“侵略者”俄罗斯;截然相反的是,在美国舆论的强大影响下,美国近些年发动的多次非正义战争,却呈现国际媒体和国内舆论的广泛失声。
人类的认知终究是片面的,“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为真理”的原理决定,人类的认知的片面性最终将不取决于“对错”,而取决于舆论影响力的大小。这是一种规律的硬性约束和冷血,不包含政治立场、正义和非正义,这个怪物看起来或许冰冷,但它就是运行规则。
此文立足于中国立场,形成上述言论,支持俄罗斯,主要是因为,此次俄乌战争是中国不能承受之重,一旦失去俄罗斯的前锋遮蔽,中国将直接面对美国及西方集团,这是中美俄关系的基本面。只画地为牢的满足于小资产阶级小确幸,而不顾国家利益,或者是心怀恶意的水军,无论其言论抑或其实际行动,反对俄罗斯的人事实上在给自己的敌人递刀子,这是可鄙可耻的。也正是基于此,国家外交部门及政策制定部门,没有被民意牵着走,能够理性客观的处理此次舆论战。个人认为,对于你我普通民众,我们应该坚持“国家的立场就是你我的立场”的基本的立场才对,不可受到网络的蛊惑甚至恶意诱导。因为这种蛊惑和恶意诱导真的存在。
此次舆论战中有个比较突出的现象,就是对于“反战”“反侵略”的支持乌克兰的声音和视频在微信视频号上的铺天盖地,笔者曾经试着对上述内容进行拉黑和屏蔽,而竟然不能拉黑和屏蔽,这说明什么?而且,对于“反侵略”视频号,下面评论呈现一边倒的支持,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两点:一是在舆论上呈现了一种有组织、有资源支撑、有倾向的舆论导向;二是微信的政治立场存疑;三是国家舆论管控乏力。微信作为一个深入全体人民生活方方面面的社交媒体应用软件,其美国股东背景细思极恐;此次,美国直接说,拿出5亿美元用来雇佣水军,冲击中国舆论,美国的那些所谓非政府组织NGO有没有用这些钱来诱惑一下微信,没有证据还真的不好说。但是,对于一个基本做到“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无时不有”,涉及视频、游戏、购物、社交等方方面面的社交软件来说,微信是成功的,也在市值上有了体现;但对于国家来说,这种舆论平台失去控制的情况,是国家权力的薄弱和空白,这种薄弱和空白使得其存在成为美国等恶意国家操纵中国舆论通道和切入口的可能。
俄乌战争舆论战和国内舆论的两极分化,是我们此次应该吸收的重大经验,这个经验在未来国家管控,尤其是对香港和台湾的舆论管控和领地收复中,将会具备突出的现实意义。基于此,提出以下建议:
一是舆论阵地的占领。立足新形势、研判新问题不应停留在口头。如果百姓人民不在看报纸电视、听广播,兴趣和世间更多投注到了网络、手机、自媒体等社交领地,那么国家舆论管控还在刻舟求剑的强化电视、广播、出版等领域,真的是太不实事求是了。从目前情况看,我们国家对于网络、新媒体的管控形成了阵地丧失。说舆论是阵地,不是危言耸听,这基于“舆论影响认知、认知形成思想、思想决定行动”的底层逻辑。这种阵地的丧失,任其野蛮生长,其结果就是随着思想阵地的丧失、形成社会的撕裂和对抗,随着社会的撕裂和对抗、形成资源浪费和实力弱化,随着实力的弱化和舆论进一步刻意的传播,一旦大部分人在思想上形成了“推翻统治”的认同,丧失的将是统治基础和政权。
二是谈什么和怎么谈的边界和艺术。媒体舆论在内容和形式上表现为谈什么和怎么谈的问题,谈什么就是要有边界,怎么谈就是要有艺术。过去多年,对于毛泽东、黄继光、邱少云、狼牙山五壮士、雷锋的质疑和抹黑,就是在底层逻辑和信仰上侵蚀国家统治的基础,“欲乱起国必乱其史”,而叹的是国家对这种现象竟然任其发展而不顾,这就是“谈什么”的问题;近年,国家强化了这种舆论和媒体的边界框定,但是对于“怎么谈”,还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引导和氛围营造,更多的表现为一种官僚的高高在上,而没有那么亲民和贴近百姓生活,这个给了“微信”等切入百姓、引导舆论的抓手。
三是构建适合民族复兴的话语体系。有人说,目前国家在通过“朗读者、上海卫视张维为、经典永流传”等平台讲好了中国故事;但这个还远远不够,上述节目的受众面还不够广,舆论引导的水平还不够高。舆论引导应该着眼于势营造,应该是在您尚未意识的时候就侵入您的意识,实现他的传播目的与你思想体系的对接结合,这种东西不是简单灌输,更像是润物无声的春雨,应该是在你无意识的刷视频和读博文过程中就形成的。这个方面,微信做得确实好。但是如同“德才之辩”,一个失去立场的社交软件,才高如果德失,才华越大、功能越强,则其潜在破坏力呢?对这个话语体系,目前看来,官方尚未能健康培育,这主要基于官僚体系自身与这个话语体系的内在本性抵触。
四是间接控制是应对微信等舆论巨头的最佳手段。我们不应该怀疑,美国资本对于国内媒体的渗透和舆论的恶意引导,此次美国不同的态度的对待国内如同华为、微信、阿里,背后原因尚无证据,不做评述。既然这种资本的控制,是一种符合目前西方认知的手段,我们是否可以“以彼之道还予彼身”呢?或许我们真的没必要在乎,在形式上去微信或者阿里设立个党支部,因为“实质重于形式”。只要我们形成资本的介入、决策的介入、立场的建立、管理的介入,我们就能够在事实上形成对其人财物、企业文化的影响。为此,我不建议其他,只建议国家通过资本入股、持股、控股的形式,把控住这些企业的内在的舆论导向和基本立场。舆论,如同——,只要给他一个立场,他们自然会在这个立场上形成自己的话语体系。
最后,贴个小故事。1815年3月20日,拿破仑从厄尔巴岛逃到法国,集结军队,把刚复辟的波旁王朝推翻,再度称帝,这段历史上被称为“百日王朝”。有趣的是,舆论在此过程中的倒戈也非常迅速。巴黎日报在获知拿破仑登陆后第一天的报道说,“来自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港登陆”;第二篇报道说,“不可明说的吃人魔王向格腊斯逼近”;第三篇报道说,“卑鄙无耻的窃国大盗进入格尔勒诺布尔”;第四篇画风突变,“拿破仑·波拿巴占领里昂”;第五篇报道则变成了“拿破仑将军接近枫丹白露”;第六篇报道彻底倒戈,“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
舆论终究不能逃脱,“国家是统治阶级统治被统治阶级的机器”的基本逻辑,共和国代表广大人民是我们国家的基本政治正义,这是国家管控舆论的正义的前提,这是与西方国家最大的区别。但无论正义与否,一旦国家放弃了这个阵地,那么打败了舆论战,这个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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