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极左”,一口一个“极左不除国将不国”——这画风,是不是有点熟悉??
反方方虽然已成为一种“政治正确”,但是,不得不说:民左人士眼下的表演,像极了他们自己所唾弃的方方…这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昨日势同水火,今日暗相合流。
是不是搞错了?
诧异,更多是觉得搞笑——怎么会有人学起方方来?!
方方女士可能想不到,实际上,在今天中国思想舆论场上,还真有这么一类人,在“左派”名号的掩饰下,完全可能一刺激,就跟她发起同一种狂来——恐左症。
这就映证了教员所说的:百家者,两家而已,资产阶级一家,无产阶级一家。
那么也就是说:管他什么流派,什么思潮,只要是资产阶级的,只要是替资本家维护对工人剥削这一根本点服务的,几乎毫无例外,都会在某个关键节点——犯起恐左症来。
毫不奇怪。
所谓“民左”,归根结底,就是一种马列掩饰下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国家主义思潮。
什么人会恐左?
一曰真右,二曰伪左。
前者,彻头彻尾不加掩饰之右也。方方女士代表的资产阶级自由派,不止“自由”,而且反共——反共,就是恐左。
后者,藏头藏尾善加掩饰之右也,如“修正”,如“民左”。嗯,没错,“修正”其实就是一种伪左。伪左为何恐左?——嗯,碰到有人玩真的,你说他还怎么装下去?
伪左,也就是“另类右”,或“隐右”。资产阶级的么。
民左人士跟方方女士的共同点,当然不止一个高喊“极左”,还在于:
他们对反“极左”,都是不加论证,或论证乏力的。
啥意思?
你要告诉我们一种东西“不好”,总得说出个甲乙寅卯来,让人知道“为什么不好”。
而方方女士正是不加论证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被她指控“极左”的人群中,有粉红,有民左,有左……总之是啥人都有。这恰恰说明,她自己的“极左”观就是一笔糊涂账。
民左几乎重复了方方的可笑可鄙。仔细看,民左也没有拿出什么像样子的论证——无非是诛心。搞政治诛心,不是严肃争论问题。
按他们的粗暴逻辑,列宁十月革命,也是契合了德国反俄;中国抗日,也是帮助美帝扫平了亚太对手、确立了世界霸权……按他们的逻辑,就是这样制造混乱。
蓬佩奥吃肉,我也吃肉,我不会因为蓬佩奥吃肉,我就不吃肉。换言之,人们随便可以举出这样的例子,证明A和B之间有某种相似性。假如因为蓬佩奥和我都吃肉,就把蓬佩奥和我的社会属性或阶级属性归为一类——那是天大的荒谬。这种思维方法,自然,跟民左们表面尊奉的马列主义辩证法没有丝毫共同之处。
再举个例子:毛刘之争,乍看起来,似乎也跟历史上宫廷斗争有某种相似之处——实际上刚好相反,前者是无产阶级导师和资产阶级代理人之间的斗争,是多数人跟少数人的斗争;历代宫廷斗争,则不过少数人——统治阶级狗咬狗而已。因为都是政治斗争,而且都是高层斗争,所以有点相似;因为两种政治斗争、高层斗争的性质根本不同,所以不能混为一谈。“左派”要是有人学着右派的鬼样子,以“宫廷史观”解构前三十年,那就是大傻子,或者简直是在污蔑无产阶级导师——其心可诛。
同样,如前所述,民左和方方的主要共同点,当然不在于他们都高喊反“极左”;而在于,他们和他们代表的思潮,到底是替哪个阶级服务的。自然,有人是一不小心上了资产阶级的贼船;有人则是憋着劲儿使坏——这两者虽然都跑到资产阶级那边去了,但也不可以简单混同。
比起方方女士,民左似乎有一点理,可惜却是歪理。方方没理,民左理歪。也好像之前说过的:正如小粉红到某个关头,就直接宣布对方为“1450”“50w”一样。民左到了某个关头,也是大喊对方是“极左”之类,以此满足自己迎合民族主义“政治正确”的可鄙心理。
***
反“极左”人士的上述表演,很有可能起到给“极左”一词反向正名的作用;正如公知动不动搬出毛时代加以“鞭挞”一番,反倒刺激了年轻人的大脑去摆脱右派地摊史学和修正主义教科书的束缚,独立自主探索前三十年真相,从而找到了自己的毛教员一样。
阵线愈加分明了。
许多师爷,举着马列招牌,行骗罢了。
既如此,“极”就“极”吧。
算是看出来了:这年头,不“极”它一下,还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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