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如何兼顾到“抗疫与国内放开”。
措施有三:
1、疫苗照旧。
2、中药漫灌:发现疫情时,开展以小区区域的中药精准漫灌,或市域的小水漫灌,或省域的中水漫灌。
个人服药与否须在健康码上有所反应。
漫灌区内的人员只要按时服中药、且核酸检测为阴性者就可以在漫灌区内流动:生活照常、生产照常、生意照常。
连续服药5天左右,经核酸检测为阴性者就可以向外流动。
3、拒服责任:凡漫灌区内拒绝“漫灌”者,也要在健康码上有所反应,以后染疫了的费用自理。或者还要承担由他染疫而引起的法律责任。
重点是疫区向外流动人员的管理。
设想可以由疫区卫生防疫部门在疫情期间与当地交通运输部门的售票大厅联网,与当地公路收费站电脑联网,当地低等级公路可临时设置车辆信息采集设备采集外出车辆信息。
流动人员信息可以按时段按流动目的地汇总,发往流动目的地卫生防疫部门,由流动目的地卫生防疫部门接力管理。车辆信息可向该条公路沿线卫生防疫部门通报,由公路沿线卫生防疫部门接力管理。
相关各地卫生防疫部门须与流动人员和车辆短信联系,一旦到达立即核酸检测,需消毒的立即消毒。适当时间后需补充服药的,还要汤药伺候(对零星人员服药可以收药费)。
既然中药汤药有效,加工成中成药也不会太难吧。
按此三条操作,有可能兼顾到抗疫与国内放开。
特别建议:要以这次新冠疫情大爆发为教训,组织有关单位(如中医研究院等)预研对付新的疫情的办法。
这次是肺科病毒,下次可能是针对人体其他器脏的微生物。
中国人养殖的动物也可以是攻击的对象。如禽流感、××猪瘟等。
上世纪六十年代早期和七十年代后期,笔者参加了两次预防流行性乙脑的群众性预防活动,第一次服用桉叶汤,第二次服用松针汤。六十年代后期,与笔者同一条街的同一个年龄段的匡家二姑娘染上乙脑而失明,几年后去世。
那乙脑也是病毒。
抗疫与抗战一样,能杀敌的家伙什儿都可以用。
科学,前提是实事求是。
再说,现代医学科学还处在发展早期,远不能包打天下,就别充大尾巴狼了。
与人的成长经历相似,年龄越大越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附文:
中医的科学性无可置疑
遐想随笔
先引用一句曾经如雷贯耳的熟语: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笔者用《黄帝内经》指导,从技术上讲,已经可以对付诸如:
过敏性鼻炎。如果有人告诉你,说是过敏性鼻炎,那意思就是说这是治不好的鼻炎。但在笔者手上算是小毛病,完全不用药。
类风湿病晚期,只要面部肌肉没有明显萎缩者。只用极少量药。
红斑狼疮晚期,生活还能自理者。
肾衰,近尿毒症者。
前列腺炎,不用或少用药。
其他像胃、肠、躯体的常见疾病,有些不用药,有些只用少量药。
笔者有一位工友,70多岁,据她说已便溏60来年,服笔者提供的5副药后,她对笔者耳语:拉干疙瘩屎了。
笔者已近七旬,不考虑名啊、誉的,晒出上面这些,不是为炫耀自己有多能干,而是说明《内经》理论的科学性。几千年前的中医理论指导现在的中医人(笔者是中医民间爱好者,是不入流的中医人),能不用药或少用药就可治疗部分疑难病。而现代医学理论指导下的医生,不用药治不好上述疑难病,有药也治不好如过敏性鼻炎、类风湿病晚期。
夜静闲暇时,偶尔想到中医的妙用,想到中医人用了不知多少个千年,才积累了《内经》所载知识,然后又口耳相传多少个千年,最晚到西汉时才形成了竹简书《黄帝内经》。
也庆幸,如果在口耳相传中,在历史上的战火中,只要有一代中医传承人遇难,那损失……
每每想到这些,笔者常常不能自已。
中医艰辛,中医伟大,中医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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