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背负两件“大事”,屏蔽他正好引导人们聚焦于此,要三思哟!
刚才论坛读了罗益明的《倒下一个司马南,还有千千万万个司马南?》,觉得蛮有意思的!想起了一句老古话:一个X倒下去了,千千万万个X站起来了!
哈哈哈!真的蛮有意思的,我想像力超丰富啊!
这事我知道,他被禁言了,但啥时能解禁?封多久?这个到没想过,读了罗益明的这篇文章到是让我也去琢磨琢磨。
这件事,如果我就是那位不想让他说话的人,那我就得掂量掂量,合不合算?亏不亏本?代价有多大?如果代价太大,亏本了,那就得换一种办法了。
是吧?人之常情嘛。
我看司马南背负两件事,那位可得掂量掂量哟!合不合算哟!
第一件事:理所当然就是“国有资产流失”的追究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在国民认知中存在巨大的分歧,怼来怼去总是找不到“共识”――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被“背后”操纵的,操纵者很可能乐意看到这种情况永远下去。
这个“分歧”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落在哪个层面?是方法论上的?利益对立?还是其他什么的?这类思考占据了我很多时间,我的看法:这首先需要解决一个“心智”问题,首先需要提升我们国民的“心智”;提升国民“心智”就需要揭露“愚弄”――他不是家长里短式的“忽悠”,而是操纵者提前布局的、系统化的、有目的行为,不予揭露就无法提升国民“心智”。
因此涉第二件事,司马南也背负着这件“大事”。我先把这件事铺陈一下说清楚,说说“愚弄”与“反愚弄”,然后再说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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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弄”与“反愚弄”斗争总会存在的,只要有社会就会有存在,司马南是一位“反愚弄”专家,更是一位“反愚弄”英雄,这是我的看法。
上世纪七十年代(或者说七十年代下半场)开始我们国家弥漫在一股股“愚弄”风气中――社会整天八卦着类似“一个丈夫死了,手下人把他妻子也弄死。然后对外宣称‘他生前她对他不好!’”、类似“一个皇帝赤身露体游行,然后满大街百姓高呼‘皇帝今天的衣服真丝滑!真漂亮!’”等等这类现象、故事或八卦;
一个两个也就算了,老百姓喜欢嚼舌根嘛,可他是弥漫于整个社会的,华人社会整体智商下降,外人一下飞机,一走下悬梯就能感受到那种奇怪的眼神和奇怪的智力状态――恰似一百五十年前外国人一进这片国土就看见女人的“裹小脚”那般惊奇。
他肯定不是老百姓智商浅显所致,一定是“经营性”行为。
你是八零后或者零零后吗?我不骗你的,缺德事不做的!你问你爸妈是不是?我不会列举具体事例的,我不想被人挑衅,你回去问你爸妈,他们是你的至亲至爱,当然不可能欺骗愚弄你的。
八卦不只在老百姓中,还发生在理论界,事实上主要发生在理论界――为什么今天坊间对“专家”这么反感?这么讨厌?动不动就用“砖”家这类词怼他们。
“认知有误”与“愚弄”是两码事,有时两者确实难分难辨,但是连《皇帝的新装》你都不能辨?那么这个社会的存在就困难了,甚至再存在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可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上在我们历史也不止一次,不然就不会有“指鹿为马”的故事和传闻了――他当然不是“智商”问题而是“愚弄”,甚至“威胁”和“暴恐”。
有些确实存在“认识有误”、“认识偏差”、“认知缺陷”――我小时候还打过“鸡血针”呢!妈妈给我打的,那时传闻“打鸡血针可强身健体”――今天传为笑谈,妈妈能害我吗?不就当时知识有限,认知有误吗?
我们从事“社会主义”运动,那也是前无古人的一项伟大事业,谁也没有经验,走弯路在所难免,那是认知存在问题,我们也没法100%保证今天所做都对,也得由后来人检验和评述;事实上前苏联乃至整个社会主义运动都面临经验不足问题,那是前无古人的一项伟大事业,谁也没有经验,要在实践中摸索纠偏的――这个不能说是“愚弄”。
系统性的、超前布局的、有目的性的、自上而下的“愚弄”确实存在过,发生过――主要在理论界;这算第一波的话,那么接下来持续的一波波就更是匪夷所思,必将记录到华夏民族大事记中!我经常对史学专业的同学说,你要把他记下来,你不记的话有人会记的,外国人会记的――正如我们汉族人为匈奴人。突厥人、印度人、蒙古人记录历史那样,他们那时可怜没有文字嘛。
这一波来势凶猛、轰轰烈烈――我们这代所见证的“神医胡万林”、“点子大王何阳”、“上海发功,黑龙江灭火的严新”、“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口子,引印度洋气流变整个新疆为绿洲的牟”……,这无数的奇人奇迹都在那个时代――A4纸我能打上好几页!!!
“愚弄”在任何朝代、任何时候、任何国度都免不了的,在所难免的,但是短短几年集中产生,与那个时代绝对脱不了干系!后来分析一个重要原因,那些骗子走了所谓“媒体”控制+“上层”路线――风借火势 火助风烈――我们今天所知的张宝顺或后来的王林等,以及一大批所谓“歌星”、“影星”、“明星”、“脱星”都是这方面“老手”。
比如张宝顺这个人今天很少人记得了,八零后或有少许印象,那时妇孺皆知、无人不晓!他原本是个魔术师(或爱好此行),被电视台请去做了档节目,后来不知怎的被人一来二去吹成“神”,然后这个“神”越吹越大――我至今不认为“当时”的张宝顺有罪,他以此谋生嘛,“吹”当然也是他谋生手段之一嘛;
后来就不对了,后来就不是“吹”而是“欺诈”涉刑事案件了,他们对准了一个特殊人群“老干部”。专门在老干部们面前表演并称“特异功能”,让老干部们见证,然后再借新闻媒体越搞越大!
这能见证吗?智商再高也做不到呀,这是项古老职业,你能见证的话这世界就没这个职业了;“老干部”们成了他们的“道具”,当司马南把这些小把戏揭穿给他们看,连“死”的念头都有!!!英明一世竟被这类小子玩耍!
“风借火势 火助风威”全国燃烧――那时媒体还是“特殊工具”,少数人掌握的“专政工具”,不象今天人手一机,你这样搞就“弄死”你;当然不止一个张宝顺,至少两页A4纸这么多,后来“空盆变蛇”的王林也走了这条“路线”,穿梭于港陆官商间――那时香港或港商地位很高的,内地官僚求见没门的,必须征得王林“同意”的!三年前才死的,咋死的还是个“迷”呢!
整个民族被引入“鸦雀无声”的境地,越做越大,以致后来发生一件更大的事――与某某功有关的更大事件,这才引起整个社会的警觉,压了下去!
此过程中司马南在内的少数良知进行了抵制,包括何祚庥――虽然后来此人越走越偏,我也一直批评他,但当时是对的;当时甚至有人要弄死司马南,没有铁一般的意志是无法坚持的――可见那时他们几乎控制了整个社会!
――――【今天,“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口子”的那位还在网络为己辩护,甚至超前马斯克的“四百颗卫星”,认为当时自己被冤了;可那时意图借助所谓“权威”来影响社会――动辄召集全国专家开会,制造舆论――制裁你,真的冤枉了吗?】――――
是的,用“愚弄”驱动整个社会――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不以“天道观”看待这类事,那我们就失去了“历史”叙事;西方有宗教叙事,匪夷所思之事就归咎于“恶魔”,我们不习惯,如果再缺了“天道”叙事,那就不再有“历史”了,不再有“历史”总结了。
七十年代末自上而下来自理论界的、目的性非常强的“理论”,到九十年代弥漫整个民俗社会的、两页A4纸也难揭露的“奇迹”,他背后整个的操纵脉络清晰,是天象大事,不能不提,他的目的非常强,就是要“愚弄”华夏、上下其手操纵华夏,这个天象大事不能不提?
我们死了,八零后又记忆模糊,怎能不提?要记住这件事:耳朵认字、屁股认字、上海发功黑龙江灭火、空盆变蛇…与来自高端的所谓的创新“理论”,他们复合构成了一幅巨大场景,“愚弄”华人的巨大场景。
这事我一直呼吁要追究的――特别针对当时相关媒体人以“刑事”立案,当然“钱”的名义;他们中部分人已离开了这个世界,有些仍健在活得好好的,后来确有人被“刑事”立案,追回些“钱”――但整个过程绝非“钱”的问题,而是一幅巨大场景,“愚弄”华人的巨大场景,一个“魔鬼”在黑暗中看见人类智商被“愚弄”而咯咯咯发笑,你还认为这是“钱”的问题?
因此我也一直说要记得司马南,他功莫大耶!要记得他,一直要到零零后他们起来了,司马南们退出了!我们也死了!那就不关我们事了,后人的事了。
“愚弄”在坊间也叫“忽悠”,“忽悠”这个词的民俗味较浓,不是个好词,但也没有太多恶意――最多也就“戳戳小黄车”忽悠“多买点”那种,而这里的“愚弄”则承载着复杂因素――也许同一事物两个不同命名罢了,你爱哪个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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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背负的第一件“大事”所有人都知道,关于“国有资产流失”的追究问题。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前苏联的解体,世界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低潮,这是件大事,这里不仅历史叙事方面也有哲学思考方面;各国对前期社会主义运动的总结或未来前景有着不一样的做法,苏联和东欧采取了一种近乎“蛮干”的做法――所谓“休克”疗法,我们华人也采取了一条颇具特色的做法,但也留下“国有资产流失”问题需要思考。
无论如何这是件“大事”――既有理论方面的,也有实践方面的,司马南是较多思考的人之一,他的许多粉丝聚拢在他周围,也是想多听听他的想法,文明社会不能以上不了台面的借口不让说话的。
不过这件事的具体思考,我与司马南有点不一样,主要是策略方面的,我也红坛发表过几篇阐述过,今天重叙一下意在烘托老司马的两件“大事”。
一个企业从事一项经济活动,他是有若干步骤和阶段来完成的,任何一个步骤或阶段都有可能涉及违规违法,但在不同步骤或阶段其严重性是不同的,他必定会投射到民间心理――政治人物首要考虑的是“民心向背”,如果你这个也不考虑,人们就有怀疑了。
比如完成所有活动后企业要进行“报告”――向投资人报告,向有关方面报告,专业的说法叫做“披露”阶段。这个步骤或阶段亦有可能违规甚至违法;我以前吃这碗饭的,经常碰到这类情况,他前面所有步骤或阶段干的好好的,就在这最后“报告”搞点花样,我猜他的心理动机是:我就不想让你知道更多的,只想要你的投资但不愿你插手事务,也许为今后干一票“大”的少些阻碍。
显然,我们做股票的都遭遇过这类情况,很憋屈的!我的钱,不知他拿了干些什么。
再比如,一企业与另一企业进行“交易”,这是个重要步骤和阶段,这个阶段发生的违规违法也很普遍的――当然在“交易”和“披露”阶段中间还有个“记录”阶段,这个阶段的违规违法更是花样百出。
又比如,“交易”前还有个“邀约”、“签约”阶段。这个阶段也有可能违规违法发生。
又比如,“交易”前还有个产品“定价”或资产“评估”阶段,这个阶段也可能有违规违法――特别资产“评估”阶段,一旦发生很可能就是违法甚至犯罪事件,并且还是大的;这个阶段不仅赤裸裸的违规违法,还充斥着大规模的“愚弄”――不仅事务层面的“愚弄”,更在理论层面,这一波是我们华夏立国建族以来遭受的最严重一次羞辱和侵害,我从不讳言这类评价。
总之,企业存续期间从事的任何活动,都可划分若干步骤和阶段,所涉违规违法在不同步骤或阶段其严重性是不同的,他们在“披露”、“记录”、“交易”、“邀约”、“签约”、“定价”、“评估”阶段都有可能违规甚至违法,所造成的后果和影响肯定大小有别的;
以我的看法,涉“国有资产流失”违规违法的严重性主要在“评估”阶段,而以我观察,司马兄与柳传志辩论所涉事件,主要发生在“交易”阶段,况且金额稀松平常;
况且,司马兄不止一次申言:我没说过“第一桶金”、“原罪”问题。
涉“国有资产流失”违规违法的严重性主要在“评估”阶段――就是老百姓俗言“第一桶金”,你不关心这个,那么追究“国有资产流失”还有多大意义呢?
这是策略问题,司马兄高举的追究“国有资产流失”问题这面旗帜在,这柄达摩克利斯之剑还高高举着,啥时落下?
这是文明大观问题,这是苏东落幕以来全世界共同思考的问题,这是人类未来如何走的问题――这是“大事”,不是“斩”哪个具体个人问题,我以为司马南背负这件“大事”,更愿与人交流,不让说话到是暴露“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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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和他“隔壁的王奶奶”会写入历史的,不是他粉丝多,而是涉关当代中国的几件大事,我所说的只是其中两件。
我也善意提醒那位,多多思考!做正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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