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死者为大”,但转念一想,所谓“死者为大”这是咱们中国的传统伦理吧,而稍微对“沙白”这位“精英女性”其价值观、世界观、法律观、道德观有所了解的人都应了然,此女对中国传统伦理极尽之鄙斥、抵触、反感…
那么既然如此,我觉得也用不着本着所谓“死者为大”思维了,就大方说句心里话吧:死了比活着好。
如果此女身体无恙,很显然在舆论场又是一个金星…甚至比金星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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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吹新加坡的性产业合法化,君不见今年一对中国情侣游客因好奇而踏入新加坡红灯区差点遇害的新闻?这对情侣,男方被诱入一家隐蔽的妓院,遭遇下药和“强买强卖”困境;女方则遭遇性骚扰,被误认为是站街女……
这就是“贼贼贼文明”?
鼓吹美国“活体换肾合法”就更让人震惊…
这位女士可知道美国地下器官买卖黑市与全球暗网交易之猖獗?有多少原本应被火化的死者其遗体被秘密商用?有多少无辜的流浪汉在深夜街头被突然拉上卡车从此人间蒸发?
早在十年前,路透社就公开报道过“FBI找到10吨人体遗骸”的新闻,主角是亚利桑那州一家名为“BRC”的非移植组织库,被突击搜出重达10吨的被肢解的人体器官——142个大塑料袋,其中281个头颅,241个肩膀,337条腿、97根脊柱和成箱的生殖器...
仅一所公司就有如此多的人体资源,这些部件从何而来、又将要被送往哪里?且这只是美国极其黑暗的庞大的遗体及人体器官交易产业的冰山一角。
在这位沙白女士夸赞的美国,如BRC这般打着“生物资源研究”和“非移植组织”旗号实际却在干着偷摘器官之事的公司数不胜数。
因为美国的有钱人太多了,“市场需求”太大了,且社会道德底线、伦理尺度、阶级敏感度又是如此的“松弛”,导致了众所周知的“低人权优势”,进而促使器官交易合法化和地下非法器官交易泛滥化。
路透社曾举过一个名叫吉姆·斯托弗的例子,他是一名生活在亚利桑那州的男子,其73岁的母亲死于阿尔茨海默症,但医生说她没有携带导致这种疾病的基因,因此死因成谜。为了有进一步的调查,吉姆·斯托弗在一名护士的建议下挑选了马里科帕县的生物资源中心(BRC),此中心向他保证尸体将仅被用于阿尔兹海默症的研究。
本着查明母亲死因的目的将母亲遗体进行捐赠,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三年后意外得知:母亲骨灰竟只有一只手臂,其余部分被当作“商品”,以6000美金的价格卖给美军做爆炸试验,尸体已被炸毁!
我实在不知道吹捧美国的器官买卖是何等思路…
就因为没能让您这位“聪明、美丽、优秀的女士”在咱中国这么一个“没有自主权”的国家弄到一个肾,所以就破口阴阳中国的伦理观和相关法律是吗?
那恕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实在无法与您共情。
无论如何,我想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您那样屡次任性不遵医嘱导致病情恶化+肾功能严重衰竭,只是为了环游世界“享受自由”;我想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在医生反复叮嘱“不要晒阳光、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依旧满世界游历四十余个国家、阳光海滩椰子水、蹦极跳伞登高山。
甚至,在阿姆斯特丹吸大麻+观赏“男版疯马秀”……
这位“自由、多金、浪漫、光鲜”的沙白女士,这个世界上99%的人与您都不是一个阶级的,如若实现了您口中的一系列“合法化”,他们中的大多数只会成为您口中“在美国拿肾换钱”或者“在新加坡用B创收”的无产者苦命人。
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底层女性用身体换钱这条黑色产业链?许多人并没有看透本质。
除却单纯的人权凌辱,这种产业一旦被铺开并被社会公众广泛接受,那么实际上就是在维护乃至为当前已然根深蒂固的封建化阶级格局“添砖加瓦”。
届时,在可能的任何领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底层人都有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
我们将失去一次又一次、一个又一个“说不”的权力和资格,只要位高权重者一沓一沓钞票的加码,我们终将失去所有曾经均属于自己的权力。
平心而论,在不影响他人生活、不扰乱公共秩序、不污化公序良俗的前提下,其实我个人是信奉“法无禁止皆可为”的。您选择不遵医嘱加重病情也好,在病情加重后选择重金出境寻求安乐死也罢,我都尊重您的生死抉择。
这确是您的自由,没人可以干涉或指摘。
但是,在此基础上,您大肆制作自媒体视频广泛传播、在出境自杀之前大批量对公众遗毒灌输完全有违我国社会现实和阶级现状的观念,这就构成了某种“影响”。
那么,也就别怪大家放弃“死者为大”理念而对您进行扒皮唾弃了。
我想说,为了心中的某份“信念”而拒绝医生治疗、始终追求享乐安逸、甚至放弃生命权益主动求死,在个人财力允许且不危害社会公共认知的前提下,我是尊重的;
但是,相比于这样1%的优渥人群的“任性人生”,我更钦佩那些为了求生而拼命活着的人。
那些罹患癌症依旧坚韧不屈直播带货卖着9块钱一捆的垃圾袋的人,那些双腿残疾依旧日夜兼程捡拾着5毛钱一斤的塑料瓶的人,那些失去言语或听聪能力依旧天不亮就起来握着沉重的扫帚清扫大街的人……
您的人生之所以“任性”,甚至连生死都毫不畏惧而“笑赴死亡”,那是因为您早已在有限的生命里看遍了这世间的姹紫嫣红活色生香……
但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他们需要用力的活着,他们需要用生的希望去浇灌哪怕并不华贵但也弥足珍贵的未来。
权贵富豪阶层永远在高举“自由”大旗,然而顶层阶级的“自由”其本身是需要尸横遍野之代价的…
人类生物,看似一样,大家都是四肢一首、五官七窍。
但是从「阶级性」这个人类的第一性来说,整个历史上有两种人群是在不断被剥离出「人」的:最上层与最底层。
只不过前者是主动,而后者是被动。
最上层的人不想做「人」,从生理层面他们渴望长生不老,从权力层面他们渴望面积与力度双重的加大统治渗透
甭管是中国古代寻求不死药方的皇帝们,还是今天西方那帮财阀头头天天琢磨去火星生存、逃离被人类污染了几百年的地球(他们不想跟几十亿“下等人类”生存在同一个星球上)……
同样,最底层的人,在历史长河中亦被不断地“开除人籍”。
他们在统治阶级(即资本之人格化)势力的眼中,向来人不为人,而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工具人”,他们只是奴隶,只是商品,只是韭菜,只是玩物。
因而,别谈什么“girls help girls”的鬼话,食利阶层的女性照样会盘剥下层,哪怕是在性产业——古往今来的“妈妈桑”、“中介婆婆”、“子宫购买者”哪个不是女性?
人,本能里的欲望只有两个:食欲和性欲(或许还有求生欲),除了这两个之外,对于统治阶级而言一切行为都是可以“代”的,不就是付钱嘛。
所以性产业方才应运而生且一次次死灰复燃。
这就是鲁迅先生说的“吃人”,也就是毛主席所说的“剐骨刀”。
可耻和无力的是,资本对于利润的贪婪决定了他们在攫取了剩余价值之后依然不满足,还要占用你包括身体、人格、尊严在内的“全部价值”。
卖淫去罪化、黄色合理化、代孕合法化等构想便被托出。
一切皆可自由化,而鼓吹所谓自由化,其造福指向实质为是「私有制」。
所以所谓“自由”,向来都是资本需要去鼓吹的。
手无寸铁的民众在舆论场每每高擎“自由大旗”,要么为被收买的资本走狗,要么为拎不清现实的精神资本家,即过分高估自己一旦真的被扔进一个“自由化”了的市场环境里的抗压抗榨能力。
资本及其代言人用以洗脑、挑拨、煽动的“自由”,其实就是拉动贫富阶层分化之合法化。
因为在一个绝对自由的资源竞争环境里,手握资本的一方和手无寸金寸银寸铁的一方,看似都获得了公平的“自由”,但是鸡蛋和石头碰撞之结局将无需多言。
此处之自由,还是自由吗?这是毫无异议的阶级压迫。
沙白女士的人生真的让人不禁感叹一句:好一个时空折叠的人间呐!
【文/欧洲金靴,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公众号“金靴炮打鼕宫”,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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