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俄乌战争、哈以战争在2024年之内“外溢”到战云骤起的朝鲜半岛、台海与南海,中国特色鹰派会否东山再起?抑或该派都只能杞人忧天?
“鹰派”(War Hawk)是一个政治上术语,用以形容主张采取强势外交手段或积极军事扩张的人士、团体或势力,抑或以强硬态度或手段维护国家民族利益的个人、团体或势力。“酱缸文化”出自柏杨的《中国人与酱缸》:“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像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地流下去,但因为时间久了,长江大河里的许多污秽肮脏的东西,像死鱼、死猫、死耗子,开始沉淀,使这个水不能流动,变成一潭死水,愈沉愈多,愈久愈腐,就成了一个酱缸,一个污泥坑,发酸发臭”;“由于长期的专制封建社会制度的斫丧,中国人在这个酱缸里酱得太久,我们的思想与判断,以及视野,都受酱缸的污染,跳不出酱缸的范围。年代久远下来,使我们多数人丧失了分辨是非的能力,缺乏道德的勇气,一切事情只凭情绪与直觉反应,而再不能思考。一切行为价值,都以酱缸里的道德标准与政治标准为标准。因此,没有是非曲直,没有对错黑白。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事物的认识,很少去进一步地了解分析”;“中国人因为长期生活在酱缸之中,日子久了,自然产生一种苟且心理,一面是自大炫耀,另一面又是自卑自私”;“有了真正鉴赏的能力,社会上才有好坏标准,才不至于什么事都可打个马虎眼儿,大家胡混,酱在那里,清浊不分,高下不分,阻碍我们的发展与进步。”“草台班子”泛指长期流动演出于农村集镇的戏曲班社,得名于“草台戏”,常在乡村或小城市中流动演出,亦可比喻临时拼凑起来的水平不高的团体,比如大国博弈中的跳梁小丑。“世界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意思是世界并非井然有序,其本来面目是一个偶然的、随机的、拼凑的草台班子,尤其是投机大国博弈的相关政客们。
当今美国政坛鹰派越来越好战,尤其是特朗普执政期间的博尔顿与蓬佩奥。由共和党传统强硬派、国会右翼势力、重工与军火行业的财阀、军情部门负责人与保守型智囊库等组成的鹰派是当前美国对外政策的掌控者,在军工利益上有共同点,因而在立场上也有主战的趋同性。美国鹰派以新现实主义为自己的核心理念,追求美国的绝对优势与安全,认为美国的真正敌手不是“无赖国家”与恐怖主义分子而是将来可能挑战美国的地区性大国。美国鹰派在国会、商界、新闻界都有很多支持者,美国的军火商们更是鹰派的生力军。美国鹰派认为,美国作为“21世纪最强大的民主国家”注定要“将政治与经济自由化像救世主降临般地推广开来”。范德堡大学法学院教授甘尼许·希塔拉曼(Ganesh Sitaraman)曾在Lawfare网站撰文称,围绕美国对华政策的争论划分的“鹰派对鸽派”掩盖了一个事实,即“鹰派”与“鸽派”都不是铁板一块。当今美国的“鸽派”包括“新自由鸽派”(Neoliberal doves)、“影响力鸽派”(leverage doves)、“跨国鸽派”与“反战鸽派”(Anti-war doves),但在中美关系恶化后被边缘化。当今美国有六种“鹰派”:一是“自由鹰派”(Liberal hawks)主要担心人权问题,“自由”在这里用来指代强调个人权利的现代自由主义,因为这一派试图优先考虑与挑战中国侵犯人权的行为;二是“民族主义鹰派”(Nationalist hawks)用种族主义的眼光来看待中国挑战,靠排外言论来表达其立场,例如特朗普曾持续渲染“中国病毒”,引发了对亚裔美国人的恐惧、仇恨与暴力,在外交政策圈中持这种观点的相对较少,但这些人在特朗普班底中有较大发言权;三是“传统鹰派”(Traditional hawks)主要担心传统的政治与军事问题而很少关注或根本不关心经济实力,认为新威权主义国家的崛起是当前美国面临的核心挑战之一,但他们往往将经济问题推到一边;四是“影响力鹰派”(Leverage hawks)认为美国的目标是有足够大的影响力,让中国改变技术转让与知识产权盗窃等做法,但他们的核心战略强调的不是中美相互依赖,而是强调与盟友合作,即建立能对中国施加更大压力、迫使其改变做法的联盟,譬如实施集体制裁措施、建议世界贸易组织实施改革;五是“社团主义鹰派”(Corporatist hawks)重视中国日益崛起的经济实力并将地缘经济竞争视为未来的核心领域之一,认为在美中围绕人工智能、机器人与量子计算领域的技术创新展开较量时,最好的出路是保护谷歌、苹果、脸书、亚马逊等美国公司,但这些公司中有许多不是“与中国竞争”而是在中国经营,不受监管的垄断者不一定会像竞争市场那样创新,所以保护“国家冠军企业”的策略可能失败,经济实力总是会转化为政治权力,所以“国家冠军企业”本身就是对美国代议制民主的威胁;六是“弹性鹰派”(Resilience hawks)在担心中国崛起的经济力量及其带来的危险更担心美国财富与权力的不平等,认为美国应与中国脱钩,深化与盟友的接触以建立与中国抗衡的力量,同时追求国内经济发展,但他们的目标不是改变中国而是提高美国的弹性以捍卫美国及其志同道合国家的“民主制度”,他们专注于研发、基础设施、竞争政策、反垄断与监管方面的公共投资及其旨在实现广泛增长的产业政策,但该派确保美国特色“民主制度”及其社会基础设施与经济有弹性所需的许多政策并不符合美国政治中有权力与影响力的两党政要的利益与偏好。该文称,以上分类有助于阐明当前有关美国对华政策争论中的一些观点。美国国内在对华政策问题上存在分歧。第一,一些人认为中国有可能改变做法、加入自由经济秩序,而另一些人则持相反观点;第二,“影响力鸽派”、“新自由鸽派”、“跨国鸽派”、“自由鹰派”与“影响力鹰派”认为联盟的价值是促使中国采取行动(他们希望看到的行动并不相同),而其他“鹰派”将结盟视为发展抗衡力量的一种方式;第三,“影响力鹰派”、“社团主义鹰派”与“弹性鹰派”重视地缘经济实力与经济纠葛的风险,其他类型的“鹰派”则不关注。上述各派也存在共同点与潜在的合作点。“自由鹰派”、“传统鹰派”与“弹性鹰派”有可能在限制数字威权主义发展方面找到共识,“自由鹰派”的理由是保护人权,“传统鹰派”与“弹性鹰派”的理由是保护美国的技术与安全;“影响力鹰派”与“跨国鸽派”有可能联合起来辩称,强大的联盟体系有助于形成影响力,推动中国在气候变化问题上合作;“传统鹰派”等关注经济的“鹰派”有可能宣称,在气候或流行病等问题上开展合作,与在其他领域展开激烈竞争并不矛盾。该文指出,未来围绕中国的争论将愈演愈烈,外国政策制定者在评估美国对华政策时超越“鹰派”与“鸽派”这种简单的划分才能实事求是。
鹰派人物的声音意味着一个国家捍卫本国利益的强硬表态,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西方国家的诸多鹰派人物都能将他们国家引至歧途,此类鹰派人物都有为数不少的军方支持者。自近代以来,面对西方列强的围堵,“中国鹰派”一直都有生存空间,但其中国特色理应是言辞强硬却绝不野蛮好斗,态度傲慢却充满理性,咄咄逼人且能有所担当。“中国鹰派”作风强硬,但又与西方莽撞的鹰派不同。第一,中国崇尚和平,不穷兵黩武,而有些国家则一味以战争解决问题;第二,中国崇尚和平,但中国也要备战。“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对战争是慎战而不好战,备战而不轻易言战。基于国际互联网络的非商业性的民间爱好者团体的“中国鹰派联盟”列举过六大中国特色鹰派人物:第一,我国第一位鹰派人物艾跃进教授,他是一位军事思想家,马克思主义的狂热追求者与拥护者。艾跃进在南开大学毕业后继续留在大学任教,组织了军事理论这门枯燥的课程,但他能用幽默生动的语言将这堂课变得座无虚席,让学生们认识到国防的重要性。他的课程难免涉及与日本有关的话题,他认为中华民族富强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小日本,美国撒泡尿照照自己。这样一位霸气十足的鹰派代表人物,在身患胃癌,胃部被切除四分之一时,悄悄跑回学校,一连上了八天的课,味道就是给学生们上完当初落下的课。第二,张召忠有海军少将军衔,是一位出了名的军事评论家。他对军师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发表的激昂爱国的言论,让无数人为之震撼,因此也被人们亲切的称为局座。他掌握四国语言,先后进修国防大学与英国皇家军事科学学院,他有着先进的思想与独到的见解,比如认为糖衣炮弹是打出来的,要把糖衣吃掉后把炮弹丢回去。这种霸气的发言也让西方国家哑口无言。第三,王洪光将军曾在多个公开场合被媒体恶意挑衅,但他总是能灵活的化解,尤其是那句“一旦美国敢要开战,该部署萨德,那么就是我们解放台湾的日子。只要敢,我们三天就能统一台湾。”他认为新时代的战争并没有结束,我们必须时刻做好准备。第四,沙祖康曾人联合国副秘书长,凭借犀利的发言在联合国上怒怼那些恶意挑衅的外国人。面对搜查银河号的美军,他在媒体采访时连说了十七次“窝囊”。他在银河号被搜查时命令我方船员关掉冷气,让那些嚣张的美国人只能忍受酷暑在高温的天气下狼狈不堪。他们没有找到证据,沙祖康要求他们公开道歉与赔偿并用赔偿的钱用来发展我国的科技与军事。这样一位硬气的外交官也让美国人感到害怕。第五,解振华曾在联合国上敢怒怼美英记者,面对欧美国家不间断的破脏水,敢直接撕破脸皮,这就是我国外交界名嘴解振华。在联合国大会上,美国经常拿气候问题朝我们泼脏水。甚至指责如果一人用一双筷子,那么中国十四亿人口对对环境污染的破坏力相当大。面对美国如此挑衅,他直接回怼道:这么多年让你们出技术,你们没有技术,让你们出资金,你们没有落实。在保护环境这个问题上,中国能做的都做到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在气候问题上,他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阻挡了来自联合国的压力。但美国人处处为难解振华,甚至一位美国记者在提问他时,要求他用英文回答。这个记者的行为,引得台下的记者哈哈大笑。面对这个记者无理的举动,解振华回怼道:你用中文说不就完了吗?第六,戴旭,退役空军大校,曾强调中国几十年不打仗,我们爱好和平,可一旦有恶意挑衅,我们不妨抓住机会打一下,锻炼军队的实战经验。戴旭在面对美国问题上,丝毫不留情面。美国经常派出航母到各国海域上随意溜达,戴旭认为,“自由横行”的美军一旦触及中国的逆鳞,我们就必须出手往死里打。它只要敢派军舰来,我们就拿船撞沉它。“中国鹰派联盟”认为,我国正是因为有了这六大鹰派代表人物才让全世界看到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毅力,他们是中国最有力量的刀剑,也是炎黄子孙的榜样。
2010年美国陆军战争学院教授大卫·莱在《世界报》上撰文称:“‘鹰派’是中国崛起的自然结果……许多‘鹰派’人士是解放军高级军官或刚退役的解放军军官,还有许多是中国知名大学与智囊机构的国际事务教授与研究人员。”另有消息称,美国中央情报局将改革开放后的中国军方“鹰派”分为四代。第一代:李际均曾担任陆军师长、三十八军军长,中央军委办公厅主任,军事科学院副院长。1997年李际均以中国军事战略专家的身份应邀访美并借在美国陆军学院演讲的机会批驳“中国威胁论”,强调中国军事思想传统的本质特征就是“求和平、谋统一、重防御”。他指出,国家之间“合作比敌对好,协商比冲突好,互惠比制裁好,尊重比歧视好,信任比猜疑好,对我们军人来说,用酒杯瞄准比用枪炮瞄准好”。1997年,李际均从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副院长的岗位上“隐退”。有分析人士透露,在中国军方,将军退休只是职位的退让,其所扮演的幕后智囊角色并不会发生改变。李际均退休,美国国防部长政策办公室主任马歇尔曾在一次座谈中毫不掩饰地表示:“这对美国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对美国太强硬了。”第二代:乔良曾任空军政治部创作室副主任,空军指挥学院战略教研室教授,如今是国防大学教授,空军少将;王湘穗,退役空军大校,现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战略问题研究中心主任。1995年,二人合著《超限战》提出,由于现代技术的介入与全球化的影响,战争爆发后无论军人还是平民都会受到战争的威胁,非军事战争行动更让战争超越了原有的界限与限度,将触角延伸到社会每一个角落。他们认为,超限战是“一种可以超越实力局限与制约的战争方式,对处于强势与弱势的国家有同样的价值与意义”。《超限战》一经出版就引起国内外军事与外交界的强烈关注与轰动,六年后的“9·11”事件让不少人回想起书中的种种论述,不禁惊叹“‘9·11’事件原来就是最典型的超限战!”该书随即在美国等西方列强引起震动,尤其是被意大利陆军总监米尼上将称为“当代军事名著”。近年来,书中的一些重要观点更是被美军写入最新作战条令。但乔良明确表示:“我不喜欢无端发狠话,更不喜欢说那些一味示弱的话。军人如果只会说示弱的话,这个国家就没希望了,但如果军人处处逞强,同样也会损害国家利益……各国军队中都有人发表‘鹰派’言论,都有人喜欢发表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话。这些话有时能起到话语威慑的作用,有的也能成为国民心理的强心剂,但这些话,基本不是我想说的。我要说的,只是些理性的、现实的、充分顾及国家战略利益的话。这些话可能两头都不讨好,但只要有必要,我就会说。”王湘穗面对媒体时更加直言不讳:“每个军人都是‘鹰’,如果军人不是‘鹰’,那就是‘和平鸽’。”第三代:朱成虎,国防大学教授,少将军衔。2000年朱成虎通过《解放军报》向美国“喊话”:“中国不是伊拉克!”有记者在2005年的一场由中国外交部主办的通报会上提问:“如果美国介入台海战争,中国将如何反应?”朱成虎旋即用流利的英语答道:“如果美国用导弹与制导武器攻击中国领土,我想我们只能用核武器来反击。如果美国人决心干预,我们就决心反击。我们已做好牺牲西安以东所有城市的准备。当然,美国人将必须做好牺牲数以百计城市的准备。”中国官方一直秉持“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则,但朱成虎强调“原则是可以改变的”。作为军方高级将领,朱成虎的“核反击”与“牺牲西安以东城市”的言论一经媒体披露曾被视为迄今为止中国方面发出的“最为直白”的警告。事后朱成虎澄清,这些话只代表个人观点,他只是想表示我军如果在台湾问题上“被逼到了墙角”就应“承担任何牺牲”。但美国各界的强烈反应并未因此而停歇,有国会议员要求中国政府道歉并撤销朱成虎的职务;一些美国“鹰派”人士表示,鉴于此,美国必须认真考虑向台湾转移武器,一旦敌对态势形成则还必须做好迅速做出战略核反应的准备。2010年美国国防部《中国军事和安全报告》指出,“中国的军事不透明”。朱成虎则通过媒体回应:“我觉得这是一个伪命题,是西方一些人的恶意炒作……军事透明是相对的,任何国家都有不透明的地方”。他还曾对日本、美国的朋友说:“你们如果能把埋在海底监视我国潜艇活动的传感器跟我们透明一下,我什么都能与你透明,你能跟我透明吗?”金一南,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副主任、战略研究所副所长、少将,其代表作《苦难辉煌》与《浴血荣光》在民众中颇具影响力,他自己也希望能借这些书“写出信仰的力量”。中国第四代“鹰派”人物时常语出惊人,但截止目前还没太多理性政策建议与严谨的理论体系,被称为单独的一代鹰派还为时过早。不难看出,这几位民间或西方眼中的军方“鹰派”人物,有的在军事战略理论上有所建树,有的在保持“鹰派”强硬立场的同时也有明显的理性色彩,对国家安全提出了可行性策略……他们招来褒贬不一的评价,但这些不同观点的同时存在,本身就是中国社会舆论多元化与国家宽容度的有力证明,也标志着中国军方支撑的外交政策越来越理性了。
《环球时报》署名“邱风”的作者认为,极具影响力的中国军中“鹰派”人物一直是美国等西方敌对势力的眼中钉与肉中刺,所以时常遭到打击甚至“猎杀”。弗兰克·科尔曼曾在美国驻华使馆工作多年,对中国的社会、军事问题有深入研究。回国后,他供职于国防情报局。2006年,科尔曼在为美国智库斯坦利基金会写的一份秘密研究报告中称:“为了影响中国的国家战略与军事战略,我们必须确保能让中国最出色的智囊停止思考。”他所说的“中国智囊”就包括中国军方的“鹰派”人物:“过去二十年,我们成功地攻击了李际均等中国军方鹰派人物,今后还要加大攻击力度。”报告里还列举了一些美国中情局“猎杀”中国战略精英的实际战例。在美国中情局看来,时任中央军委办公厅主任的李际均,既有丰富的带兵、实战经验,又有一定的学术素养与战略思维,对美国的对华战略也了如指掌,如果让他这种强硬人物进入军队权力核心,必将使美国的全球战略目标遇到很大麻烦。于是,美国中情局专门制定了一个代号为“老鼠计划”的行动,通过分析中国的政治生态,捏造、散布各种对李际均不利的言论,为他的军旅前程制造种种障碍。被中情局视为第二代中国“鹰派”的乔良与王湘穗,则以另一种方式遭到美方的“猎杀”。美方认为,二人所著的《超限战》一书提出的军事学说破解了美国军事思想的特征与局限,让美国当时的军事体系无法应对,一旦这种思想被传播,美国不仅国内永无宁日,其世界霸权也会遇到更多的麻烦。对此,美国方面玩起了恶毒的“文字游戏”。《超限战》被美国译者翻译为“Unrestricted Warfare”,意为“没有限制的战争”;美国知名的新闻大观网站将其为“China’s Master Plan To Destroy America”,意为“中国官方毁灭美国的计划”。这不仅是离题万里,更是荒谬至极甚至别有用心了。美方这一“故意”错误,完全可能把中国两位军事专家由满怀预见的学者变成心机险恶的“凶徒”,因为在所有阅读英文《超限战》的读者眼里,乔良与王湘穗完全从喊“狼来了”的孩子变成了狼,从研究“恐怖主义”现象的学者变成了“恐怖分子”。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超限战》及其作者都受到西方甚至国内鸽派的攻击与质疑。后来,转业到地方的王湘穗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美国妖魔化的手段很明显,他们实际上已做过很充分的研究,包括在某个场合通过中国高层施加压力,对我们发动某种程度的攻击,希望左右中国战略界的方向……看来,他们真的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目的。”连续“猎杀”中国鹰派后美国一位战略学者认为,“我们与中国的战争,既不是海上战争,也不是空中战争,而是现代的网络战。我们用极低的成本就能让中国军队在发展竞赛中失败,而网络战其实就是舆论战与心理战。”美国的目的就是要打掉每一只可能与美国作对的中国“鹰”,让中国人与中国军队沦为一群羊。所幸的是西方敌对势力的阴谋已昭然若揭,中国有媒体呼吁“让中国之鹰飞得更高些、更自由些吧!”但号称“中国军方鹰派第一人”之称的戴旭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美国在有组织的猎杀“中国鹰派”并指出这是美国对华战略的一部分,主要是通过情报、外交、媒体等手段,抹黑揭露美国阴谋的中国鹰派们,方法就是借刀杀人,让中国人自己边缘化或清除这些所谓的“鹰派”。戴旭指出,“在相当程度上,他们是成功的。”他们不仅真的实施了这样的行动,而且还在很多鹰派身上,取得了他们的成功,因为他们最后真的成功地将鹰派们清除或边缘化了。只要离开了他们关心、重视的要害部门、重要岗位之后,就算是他们成功了。因为再也不能揭露他们的阴谋、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了,然后他们就能继续组织他们的C型包围、Q型绞索的计划了。最近戴旭在自己的平台上自称“解甲归田”了,离开了挚爱的部队、脱下了最爱的绿军装!通过对比戴旭之前接受媒体采访时所说的那些话,再看看现在年纪轻轻却已“解甲归田”的戴旭本人的处境,民间鹰派不得不沮丧地认为美国是又一次成功了。
据美国詹姆斯敦基金会网站2013年7月25日报道,《宣传,而非政策:解析人民解放军“鹰派”》一文的作者是安德鲁·查布(Andrew Chubb)称,个别中国军人经常在中国媒体上鼓吹“咄咄逼人”的外交政策而引起外国观察人士的争议,例如罗援少将关于钓鱼岛的言论、张召忠海军少将呼吁封锁菲律宾在南沙群岛的前哨基地。该文强调,这些媒体还如他们的军衔所示将他们归类为军方高层。但解放军作战指挥官却很少就政策问题公开发表评论。王缉思曾公开抱怨,“未经官方授权发表的草率言论制造了极大混乱”。2013年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王洪光也撰文称,一些军事专家“误导受众”,“干扰了高层决策”。该文指出,关于这些军事人士公开发表的好斗言论的争论往往围绕他们可能代表人民解放军中鹰派、向领导层施压要求采取更咄咄逼人的政策的层次展开。一些分析人士往往不重视这些气势汹汹的大话,认为在很大程度上是无足轻重的。他们的观点基于军事媒体专家军衔高但没有军事作战指挥权这一事实。但另一些人则强调,军方人士一再坦率直言是以党内高层或军方高层的支持为先决条件的。退役少将罗援涉足的均是台湾事务、情报与军事宣传领域,戴旭的职业生涯主要是在军事政治工作领域,但曾表示自己未必试图直接影响政策,而是从事信息收集与宣传工作。张召忠自称是党训练出来的军人,始终听从中央军委领导。该文认为,张召忠、戴旭与罗援等军方鹰派的公开言论也许是他们自己的观点,也许不是。他们的言论似乎或多或少是得到某种授权的。他们每个人都说,自己遵守严格的军事纪律。大多数人是中央政府指派的“外宣专家”。所以该文认为,媒体上的人民解放军人士的鹰派言论应被视为宣传,而非意图之声明或提示了外交政策方面的辩论。这些言论未必暗示着政权内部存在分歧。罗援认为鹰派与鸽派在中国公共话语中的“内耗”是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军方专家在媒体上的言论属于政治战领域,中国的军事宣传部门试图通过政治战向国内受众灌输对军方战斗精神的信心并影响国外人士的认知。
仔细分析现实生活中的不同人群与网上的言论也不难发现中国现在基本有三派:鹰牌、鸽派与中立派。鹰派基本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没有被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洗脑,是一直站着不肯下跪的一群人,如果战争来临,鹰派都是强硬的主战派,宁死不屈。他们有着强烈的国家情怀与爱国情节,战争时期不畏牺牲与甘心付出,和平时期忍辱负重,心中永远充满希望与正能量,正是“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与“粉骨碎身浑不怕”的于谦等爱国者。贬低中国的与想移民到西方的多是鸽派,还有国内被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洗脑的一部分公知、1450,共同特点是讨好西方,害怕中国的强大而唱衰中国。中立派是无论世界如何变化都不会去关心的一部分人,他们不关心任何人与任何事,只生活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现在民间的博弈主要是鹰派与鸽派。鹰派:强硬不惧任何敌外势力,历史上就是我们的老一辈革命者与抵抗外国侵略的中国人民,现在就是土生土长的绝大大部分中国人,尤其是一直在中国土地上成长起来的一代年轻人。他们都是不怕牺牲,为了中华民族的延续与幸福,一直冲锋在最前线的那部分人,他们的真的敢为中华民族抛头颅洒热血。鸽派:历史上就是以胡适、汪精卫为代表的一部分人。现在就是公知、1450,但这些中国的公知与1450只是一些小虾米而已,最多在现实生活中或网上打打嘴炮或刷刷嘴皮子。中国最可怕与恐怖的鸽派是被西方资本控制的一群人,这些人一直在配合西方列强对中国搞颜色革命,重头戏之一是对我们的文化侵蚀。中国已将或想把子女送出国外的或准备移民的都对中国社会充满满满的敌意,抱怨中国的各个方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在这些人眼里,中国没有一点点让他们满意的地方,一直否定中国政府做出的决策与付出的努力,一直在拼命摸黑中国与否定中国,这些人崇尚西方的“普世价值”。因为这些人害怕自己的子女与财产在国外受到影响,所以他们非常痛恨中国在国际立场上的强硬,“好好听美国人的话,干嘛非要惹是生非。”鸽派基本都是吃了改革开放的红利,进而鼓吹“全盘西化”。鹰派也会抱怨国内的种种问题,但你如果提及中国的科技发展、军事发展、经济发展,他们眼中都会充满自豪与骄傲。现在送出国外分享“普世价值”红利的那部分人往往是经过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思想洗脑的,再加上深受其父母三观的影响,尤其是那些水硕,是不是只学会了研究一百多种性别与区分毒品?如果他们回到中国,会不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中国人的思想观念?比如毒教材、公知的言论,都是深受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影响的结果。这些人把子女送到国外学习时压根就没有打算让孩子再回国,但看到中国目前的发展与国际复杂的形势又在想办法让孩子回国了。如今,现实生活中鹰派与鸽派吵得天翻地覆,中立派在吃瓜看热闹。鹰派与鸽派谁是最终的胜利者,将决定中国的安稳、国运与最终命运。在中国高速发展的阶段,鸽派就像安插在我们内部的一颗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引爆。比如鸽派鼓吹的国企“民营化”,其实就是要通过资本控制中国所有的企业,一旦私有资本控制了中国的所有企业,那绝对就是他们的天下了,前苏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一旦如此,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基本生活一定不会得到保障,中国将有非常多的底层人沦为流浪汉,因为资本是不会在乎底层人民的生死的。更可怕的是,我们的国防、科技、经济、文化将重新陷入动乱,我们的社会有可能被分裂。看看现在的阿根廷、叙利亚、伊拉克、巴勒斯坦,我们的老百姓的命运绝对不会比他们好。如何避免被西方列强再次瓜分与蚕食?只有中国的鹰派才能保护我们的国家安全与五千年的文明传承,才能带领中国人民走向伟大的复兴之路。没有强大的祖国保护,每个人都不过是蝼蚁而已,巴勒斯坦人民现在的生活状态,足以给普通老百姓敲响警钟。那些鸽派为什么看不懂与看不到这一点呢?当今中国的鹰派与鸽派的争论非常激烈,看看双方对华为的态度就能一目了然。鹰派一直在保护与支持华为,因为华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西方的通讯高科技,他们一直在促进中国的高科技发展,为祖国的科技发展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鸽派却一直想解散与消灭掉华为,这些人非常支持西方扼杀华为,华为的结局则是鹰派兴衰的一个试金石。
“时势造英雄”,如果鹰派岳飞之死换来的是南宋一百三十七年“和平”则崖山海战之败罪责在谁?在此战前后殉国的“南宋三杰”张世杰、陆秀夫与文天祥算不算鹰派?原籍为宋的戴旭蔑称宋朝为“送朝”,诚哉斯言否?
【文/陈俊杰,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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