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糊涂锤是我们工厂里流行的一句口头语,意思和“大忽悠”差不多,就是形容一个人说话做事不靠谱,没有目标,没有标准,稀里糊涂地瞎说,瞎做,浑水摸鱼以达到个人的某种不正当目的。
莫言的文学理论就是典型的“打糊涂锤”。
在莫言看来,只要上下嘴皮一巴哒,随口就来的都是理论。他不讲逻辑,混淆概念,模糊事物之间的本质区别,把满嘴跑火车当作了“理论创新”。
比如他挂着嘴边的“人性”,故意混淆人性与兽性的概念,实际上是在主张兽性而否定人的社会性。
莫言以所谓的“讲真话”取代了文学塑造形象的根本功能,把文学当作了纯粹的发泄私愤、政治攻击的武器,成为了当代诽谤文学的鼻祖。
莫言对福克纳的文学进行了匪夷所思的歪曲。莫言把揭示生活本质的典型化创作方法歪曲为随心所欲的“胡说八道”,把依照美学逻辑进行环境描写和人物塑造歪曲为“撒谎”。
就像莫言声称被秋田犬唤醒,著书《感谢那条秋田狗》一样,如果没有白纸黑字的证据,没人会相信莫言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读了福克纳之后,我感到如梦初醒,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地胡说八道,……一个作家,不但可以虚构人物、虚构故事,而且可以虚构地理。”
“他(福克纳)告诉我一个作家应该大胆地、毫无愧色地撒谎,不但要虚构小说,而且可以虚构个人的经历。”
在昨天的虚拟演讲中,我提到了莫言完全不顾实景、实情、实事而用“搬运”“拼凑”的方法写景,叙事,目的就是为了毫无逻辑地推出结尾的一句话“人在天安门集会,青蛙在池塘里开会”,以达到隐射和攻击的写作目的。
这种书居然被当作“准教材”推到了校园。
莫言在各种讲话中反复贬低文学的教化作用而鼓吹文学为实现个人功利的目的。从吃饺子到“成为别人高攀不起的人”,一以贯之。
莫言从来不在做学问上用工夫而是挖空心思、不遗余力地沽名钓誉,建活人馆、研究会、纪念地。
在莫言诲淫诲盗的教唆和身体力行地示范下,文艺界、教育界公开诱导学生为了名利、地位、标签而学习,为了金钱而奋斗而不注重学问的本身,已经蔚然成风。他们公开反对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以及承担社会责任的教育。他们认为这类教育都是违反人性的、虚伪的“宣传”
直到现在,莫粉每天还在网络上堂而皇之地说:
“莫言的作品国家认可世界肯定,名利双收,你就在阴暗的角落里自己生气吧。”
“莫言书照卖、戏照演、官照当、财照发,气死你!”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扬名天下。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去获个奖啊!”
可见莫言思想的影响之大,危害之深。
这不禁让人想到了著名数学家丘成桐的讲话:
“完成一个好的学问要比拿一个大奖有意义很多。”
丘成桐在北京雁栖湖应用数学研究院成立典礼上的讲话中还说:
“数学家盼望的不是万两黄金,也不是千秋霸业,毕竟这些都会成为灰烬。我们追求的是永恒的真理,我们热爱的是理论和方程。它比诗章还要华美动人,因为当真理赤裸裸呈现时,所有颂词都变得渺小;它可以富国强兵,因为它是所有应用科学的源泉;它可以安邦定国,因为它可以规划现代社会的经络。”
真正的学者无不是潜心于真学问,脚踏实地做研究。
在人类的21世纪,像莫言这样赤裸裸地提倡为金钱、名利、地位奋斗而藐视真才实学的教唆和示范,不但没有受到官方批判反而被“天花板”级别的精英、权威层吹捧,竖立于为“中国文学的路标”,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现象。
颂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古稀退休工人,以一己之力,连篇累牍地写了1000多篇文章及各类文学作品,从理论上、学术上、文学上系统批判莫言,叫板以莫言为代表的整个“精英集团”,除了有一些莫粉对颂明进行围攻呼应以外,被整个学界完全“默杀”。
这也是一个极其罕见的现象。
颂明期望会有人来研究这一现象,揭示出这一现象背后的深层次社会问题。
难道我们都要像莫言那样在学问上“打糊涂锤”吗?
2024年9月1日星期日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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