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武在《日知录·正始》中说“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后来梁启超将其归纳成16个字“国家兴亡,匹夫无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16个字的后8个字可谓人人皆知,但前8个字大多数人恐怕就不熟悉了。有“大教授”借此大做文章,说什么中华文化和中华文明与个人有关,我们要保护,但政权(国家)与个人无关,我们没必要保护,接着就是殖人“深刻”、“大实话”、“一针见血”之类的彩虹屁了。
顾炎武和梁启超都是大儒,但他们有没有局限性呢?至少他们不懂什么是“人民战争”,没听说过“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的说法吧?所以,“大教授”拿顾炎武和梁启超说事,用意何在呢?
“大教授”的用意我们无从得知,但在我看来,国家的兴亡从来都是与个人紧密相关的。国家兴,个人未必有多少好处,或者说,每个人的好处未必平等,但国家亡,个人一定没有任何好处。
摆事实,讲道理。
以越南战争为例,美国要消灭的是北越政权吧,那美国在北越投下的上百万吨炸弹落到谁的头上了呢?是落到北越文明和文化头上,还是落到北越人的头上了?如果炸弹落到的是北越人的头上,北越的兴亡怎么就与北越人无关呢?
更不要说,越南战争期间,美国还投下了7000多万升橙剂,据越南橙剂受害者协会和越南红十字会的统计,因感染橙剂而身体健康受影响的越南人数预计达到300万人,其中,至少有15万名儿童先天畸形,你说越南(政权)的兴亡和越南人有关还是无关呢?
再以伊拉克战争为例,美国累计向伊拉克投下了3400吨贫铀弹,伊拉克每平方公里的土地下有将近8公斤铀化合物遗存,辐射物的传播与扩散始终没有停止。据统计,在1991年海湾战争之前,伊拉克人罹患癌症的比例是每10万人中40人,到1995年,升高到每10万人中800人,到了2005年,这一数字已经达到了每10万人中至少1600人,并且上升的趋势仍在继续,你说伊拉克(政权)的兴亡和伊拉克人有没有关系呢?
同样的,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中,美军共向南联盟发射了31000枚贫铀弹。有数据显示,战后塞尔维亚的癌症死亡率在欧洲排名第一。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人要为“大教授”的诡辩叫好吗?文化也好、文明也好,都是要靠人去继承和发展的,要是人都死光了,文化和文明还能延续吗?谁来告诉我印第安人的文化和文明在哪?人家炸你的房子、杀你的亲人,然后你说与你无关,这心要有多大?
不得不说,“大教授”的逻辑很以色列,以色列就一直说牠们炸的是哈马斯,与巴勒斯坦人无关,但为什么被以色列炸死的都是巴勒斯坦人呢?如果以色列要灭的只是哈马斯,为什么以色列财政部长斯莫特里赫会恶狠狠地说让200万巴勒斯坦平民饿死“合理且合乎道德”呢?这是要消灭巴勒斯坦,还是要灭绝巴勒斯坦人?
所以,如果有人还认为国家(政权)的兴亡与个人无关,那请告诉我,美国在越南扔下的橙剂,在伊拉克、塞尔维亚扔下的贫铀弹,以及以色列在加沙和黎巴嫩扔下的白磷弹,受伤的是谁?
说到这里,还会有人认为国家(政权)与个人无关吗?别说新中国了,你就算是旧中国,八国联军侵华,死了多少中国人,日本鬼子侵华,又死了多少中国人?试问,国家(政权)的兴亡,怎么就和我们无关了呢?
或许有人会说,那话是顾炎武和梁启超说的,又不是“大教授”说的。说得好,说得妙,一百年是清朝,现在是新中国,两者有可比性吗?请问,顾炎武和梁启超局限性来自时代,“大教授”局限性来自哪里?
实话实说,这样的诡辩其实是骗不了正常人的,可惜殖人不是正常人,要不牠们怎么会被这样的诡辩“点醒”呢?还有,我承认对中国我是“恋爱脑”的,不是我说中国好,而是中国确实好,至少我找不到比中国更好的国家,退一步讲,就算我能找到比中国更好的国家,那也与我无关,谁让我是中国人呢?作为中国人,不对中国“恋爱脑”,难道去对美国、英国又或法国“恋爱脑”,那不是妥妥有病吗?
这就是我们和殖人的区别了,我们觉得牠们爱美国有病,牠们觉得我们爱中国有病,谁也改变不了谁,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来自殖人心目中的“文明世界”的炸弹是绝不会对殖人区别对待的,或许那一天,牠们就不会觉得国家兴亡与牠们无关了。
这两天,连续反驳了两个“大教授”,或许有人又要说我“不自量力”了,这我就不理解了,“大教授”怎么了,“大教授”就不能反驳了吗?反驳个“大教授”,牠们就受不了了,那我只能理解为我反驳对了。如果大家不屑反驳的话,那以后就还是由我来“不自量力”反驳吧,大家负责给我当啦啦队就好。
跪安吧,一切丑陋却依旧活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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