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讲中,颂明谈了莫言的严重文化自虐倾向。莫言对外国作家及作品,他是逢庙就烧香,见神就磕头,表现出了异常的亢奋状态;可只要一谈到中国文学,莫言就狗吃煎饼——胡扯,半天空里抹浆糊——糊云了。
川端康成《雪国》中的那条秋田狗唤醒了他,成了照亮他文学道路的灯塔。福克纳的《喧哗和骚动》给了莫言文学的灵魂——虚构。
莫言说:“读了福克纳之后,我感到如梦初醒,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地胡说八道,原来农村里发生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写成小说。他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尤其让我明白了,一个作家,不但可以虚构人物、虚构故事,而且可以虚构地理。”
如果莫言真的是把农村中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写成小说倒是蛮不错的。可是莫言并没有去写,反而去虚构恶毒辱骂土八路、武工队的故事,侮辱自家高堂的故事,丑化中国人的故事;充满着极端政治情绪的宣泄。
莫言对于故乡表现出了无比的仇恨:
莫言在小说《红高粱》里曾经说:“我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热爱,曾经对高密东北乡极端仇恨。”
莫言回忆第一次离开故乡的感觉时说:“我没有感觉这个地方多么宝贵,甚至觉得这是一个令人厌烦的地方,所以我千方百计地想摆脱它,越远越好。”
他在描写自己的乡情时写到“我思念石板路上的马蹄声,就像思念宽大滑畅的肛门,我思念我的故乡,就像思念无臭的大便。”
他在描写“母亲”极尽肮脏文字铺张地去写“阴虱之舞”,不堪入目。
莫言甚至令人发指地用《灵药》指名道姓地构陷武工队用行刑队滥杀无辜还发布告威逼老百姓去看毙人接受教育,武工队长在房东家吃香的喝辣的,还要18岁大闺女陪着,转脸却要把房东给毙了。
有一个莫粉网友质问我:你的那个“莫言作为作协副主席陪同作家上井冈山参观,当着港澳作家的面说想往那张床上撒尿”的故事是从哪里来的?
我反问道:你也不敢相信是吧?那我问你,如果这个故事千真万确,你还觉得莫言值得你爱戴吗!
莫粉不敢相信,说明莫粉是有天良的。他们绝对不愿意相信莫言会有如此恶劣。所以他们认为这是“谣言、诽谤”!可莫言偏偏就是如此恶劣之人!
精英对此是心知肚明的,为什么还要闭着眼睛去鼓吹呢?
中国文化是一种富有人文精神的文化,注重情感、注重道德、具有宗教特点。在艺术上,汉字无与伦比的表现力对中国文学的形成和建设起着巨大的作用,追求意象、意境、韵律等文化内涵。具有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礼记·大学》)为核心的入世思想;“仁、义、礼、智、信”为标准的道德观念;“天、地、君、亲、师”为次序的伦理观念;“允执其中”(《论语》)为规范的中庸哲学。
在中国文人身上,积极入世和消极避世思想往往交织在一起,彼此消长。在文学作品中,这种现象有着鲜明的表现。
在反帝反封建人民革命风起云涌的历史过程中,涌现出了一大批以歌颂“英雄主义”为主题的,以人民为中心的革命文学的经典之作。莫言却对之极尽抹黑、诽谤之能事。
莫言文学,实际上开创了谤文学的先河,形成了一股写脏滥性的龌龊文风。
其危害性是不可小觑的。
2024年8月23日星期五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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