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4年,颂明就说过:“你能把死人吹得满地跑我信,要是说能把莫言捧红我不信。”
我的依据是什么呢?
那是因为我看了莫言作品之后,发现莫言既无文化,也没有文学;整个一个王婆骂街的混混。
我不相信在中国这个文明古国、文化大国真的会被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长期愚弄。早晚定会被人戳穿。
莫言被精英们吹捧成了中国文学的天花板,新路标,可是在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退休工人看来,莫言的文化底蕴远远低于了一般老百姓,文学理论几乎是白丁,文学创作水平充其量是个三流小说家。
莫言其人的人格卑下,心理阴暗。莫言的特长就是满嘴跑火车的顺嘴秃噜,根据需要随口编故事。他的小说写作方法就是“生剥硬套”,比如看见别人写狗我也写狗,别人写行刑队我就写武工队用行刑队滥杀无辜。按照莫言的说法,就是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以博取读者眼球,迎合政治风头。
有莫粉会怼我,你也太狂妄了吧。难道知识精英、作协、官方的水平都不如你?
这个逻辑似乎讲不通,可事实确实如此。
比如说,
莫言会写小说,颂明也会写,而且自信写得比莫言好。我有长中短篇,还有莫言不会写的“闪小说”。我会用小说教授小说写法,会用小说谈文学理论。莫言连边都沾不上!
颁奖词说莫言是“诗人”,我看莫言的诗歌倒是“吓死人”。于是我也附庸风雅写了一些诗,自认为不咋地,相信任何人只要不带偏见去比较,就不会否认比莫言的诗歌强太多了!
莫言写剧本,我也会写剧本,还是比莫言写得好。
媒体说莫言是个段子手,我就一口气以莫言为主题写了一本书的段子印了出来。
我还会写相声,莫言就不会。
我还有更拿手的绝活,写藏字诗。我写的藏字诗,量莫言不花钱请人解累死他都看不懂。
工人讲话喜欢过现的而绝不会打诳语。不信现在我就给大家现个丑。有人说“颂明是草包”,“颂明必死无疑”,我欣然接受,而且可以用“颂明草包”“颂明必死”写三首藏头藏尾诗、字谜诗:
其一
颂椒添讽咏莫言,
明眼犀利辨大奸。
草逢严霜衰枯死,
包子打狗必玩完。
其二
颂歌欲唱却莫言,
明辨是非识大奸。
必将逢霜草枯死,
死到临头已玩完。
其三
颂秋却见謨分边,
明知太少点女干。
必将古木歹边匕,
却见宝玉共一元。
《其一》和《其二》两首都是简单的藏头藏尾。读者可以一眼看出来。
《其三》是字谜诗:
颂秋却见謨分边,(“謨”分两边为莫言)
明知太少点女干。(“太少点”为大,“女干”为奸)
必将古木歹边匕,(“古木”为枯,“歹边匕”为死)
却见宝玉共一元。(“宝”取宝盖,“玉”取斜玉旁,“共一元”是指用两个偏旁同用“元”分别组字,就玩完。最后一句把上面两首诗的藏尾词都包括了)。
藏字诗虽是雕虫小技,那也是咱的传统文化不是。莫言对此一窍不通。
莫言会什么?
会装!会一屁十八谎!会投机钻营!会沽名钓誉!
比如,解不好粥字却装腔作势,说在查了《康熙字典》,粥是两张弓拉米的象形字。
比如,莫言先说自己不会写小说,是被川端康成《雪国》的秋田犬唤醒的,因此建立了高密东北乡小说王国,当时各大媒体都以《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为题作了报道。
后来他在美国加州大学作了题为《福克纳大叔,你好吗?》的演讲,又称福克纳是自己的“灵魂导师”,并受福克纳虚构的约克纳帕塔法县的启示构建了自己的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
想去见马尔克斯,就编了一个看了《百年孤独》第一页就顿悟了小说该怎么写的谎言,连自己都觉得漏嘴了,赶忙又圆场,加了一句“后来和《百年孤独》搏斗了20年。”
从莫言获奖之后的一些列言行,我们看到了一个沽名钓誉文丑的鲜活形象。
于是我想到了汉字造字的艺术,汉字不但字形美,一个汉字就是一幅画,还蕴含着丰富的哲理。汉字的表现力是无与伦比的。
比如一个胜利的胜,繁体字作勝。许慎解释为:任也,段玉裁解释为:凡能举之,能克之,皆曰勝,凡是能够承担的、能够承受的、能够胜任的都可以叫做勝。
败呢,有钱又有文,有人不理解,认为有钱有文怎么会败呢?其实可这样来理解。但凡以卖文换钱为目的写作,他的文章就没有文化的价值了,是为败。《红楼梦》作者是为了钱而写作吗?四大名著有哪一部是为钱而作的?因此不朽!
你把莫言捧得那么高,他却名不副实,无力胜任。
我写过一篇小说,《文化还是文化?》
前一个文化是指以文而化,使之向美变化。后一个文化是指以文而化缘,即乞讨。
莫言就是一个以文而乞讨的“文丐”。只要为了名和利,莫言什么都敢出卖,任谁都敢骂。
莫言才如晞露,欲胜瀚海。这样的文人能走得远吗?
2024年8月16日星期五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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