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在闲谈,聊起老辈在当年,一人意兴骤然起,说起话来唾沫溅:“我曾听到老人讲,当年人们真大胆,就像咱住这街坊,竟无围墙和护栏,人们随处可出入,进车处也无门卫站;家家都是木门窗,无人把防盗门窗安,有人夜里入梦睡,竟敢不把门儿关。哪像如今警惕样,四周高墙挡得严,出入处有值班室,门卫日夜在值班,进门还要把卡刷,陌生人进入问再三;防盗门窗家家装,有人还把报警器安门外边,防备严实如铁筒,歹徒别想把孔子钻。当年今日比一下,佩服当年人大胆。”
另一个人接上话,也把所闻说一番:“你所言讲是城市,当年农民更大胆,我家老辈在农村,曾听爷爷说当年,那时农业集体化,他在生产大队当羊倌,村西有个破窑洞,窑外是个小杂院,周围土墙半人高,就连小孩也能翻,有个门儿可出入,木条钉起当门扇,每次羊群赶回村,就在这里把羊圈,木条门儿不用锁,只是用根绳子拴,不怕会有贼来偷,不怕会有人发溅,黑夜白天都如此,从来就没人看管。”
他们聊得正兴浓,一位老人在旁边,听其说起当年事,不由自主插上言:“你们所说很真实,当年啥事都心宽,为啥人们都胆大,社会环境是关键,那时民风极纯正,罕有邪恶搞污染,黑道毒品早绝迹,匪盗拐诈如云散,助人为乐成风尚,争学先进做贡献,如果损人而利己,就像飞蝇遭人厌,领导批评很严厉,同事亲友都反感,坏人坏事无市场,正气涌动潮一般,老幼无欺处处春,夜不闭户睡梦酣,平安社会我亲历,幸福生活如蜜甜,只有这样社会里,人们才能放大胆!”
【文/昌谷枫,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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