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论坛读了一篇奇文《王小东吹胡锡进的文章是檄文,夸何祚庥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勾连往事,心情大悦。
我是因《中国不高兴》那本书知晓有王小东这么个人的。是否因为这本书缘故而被称为“民族主义者”?我不知,反正没看完,其实没翻几页就读不下去;与戴旭的《C型包围》浓浓的忧愁跃然纸上大相异趣,那本书充斥着“仗剑经商”之类文艺腔――当然那本书还是九十年代,换成今天80、90后各类平台上的文艺腔,应该是“战狼2”、“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之类了。
戴旭的《C型包围》爱国情怀不用词藻,主要还在深厚的专业性,汤里面有内容,读罢不忍罢手,《中国不高兴》除了词藻文艺腔就不剩什么了――虽然王小东本人是哪年哪省理科第一,或者刘仰是文、理双博士之类,怎的被冠以“民族主义者”?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次认识王小东是他的那篇《中国若动荡,只会比苏联更惨!》惹的祸。本来么俄人对华人内部意识形态是不感兴趣的(也许出自莫名的“上位”感?也许珍宝岛事件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知何故这次在俄也引起反响,有俄评相当刺耳,甚至出现“太子党”这类恶词。
我们今天80、90后也许感受不到“太子党”这类词的肃杀气了,我的感觉,俄人要拉拢华人一起抗美已尽可能克制性情,可那篇稿子再也没法让他克制,压抑许久一股脑儿发泄出来;我读《中国若动荡,只会比苏联更惨!》本意并无招惹俄人,只是借苏联亡国告诫我们国人别重蹈覆辙,我有许多左翼朋友都在研究苏联亡党亡国史,我知道他们的真实心情,他们大都怀着惋惜的心情看待前苏联和今天的俄罗斯,可是苏联解散后国际上一股奚落风潮――甚至蒙古人长鞑靼人短诸般调戏,被美国人耍计打败云云,于是乎《中国若动荡,只会比苏联更惨!》就被对号入座了。
――――【“二战”前夜整个欧洲都在咒骂“十月革命”,调戏撩拨苏联,意图祸水东流,借第三帝国之手剿灭苏联;苏联解散后那段时期那股风潮再起,仿佛上世纪三十年代故事,俄人的敏感和“小题大做”是可以理解的――机会难得,借北约东扩进一步解散俄罗斯,今天俄乌战争已被证明】――――
王小东是否俄人眼中的“太子党”?我不知,反正这件事我算第二次见识了王小东。再后来与司马南等逞口舌之辩,又被封“舔美”――从“民族主义者”到“舔美”,好大的转弯,孰是孰非搞不清了,“搞不清”正好“文艺”的典型特征,还好我只认“文艺腔”――从过去的“青年”到如今的“长者”而已,再特别的转弯也左右不了我,简单多了。
今天读罢《王小东吹胡锡进的文章是檄文,夸何祚庥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文艺味油然而生,是故喜从心底来,心情大悦。
但也不全文艺,仔细分析,有点奥妙,应该全背景看待。
上世纪九十年代,随着下岗潮和国有资产瓜分潮,社会进入空前的大转型,意识形态混沌,坚持马克思主义原教旨主义者被逐渐边缘化(今天仍然,需要时拿出来供一下),但是新的东西,能与之相抗衡的东西出不来,能出来的都是鸡零狗碎的东西――比如国学、儒学等等,传说中的“民族主义”可能也是如此。
中国的官方意识形态仍是马克思主义――打着“中国化”旗号而已,任何与之不一致的东西最多算个补充和从流,且只能打着民间的旗号(有些所谓“民间”其实有着深厚背景,比如2011年天安门广场矗立的孔子像),但是瓜分国有资产者或俄评所指“太子党”,他们玩女人有一套,操纵物质有手段,可要他们从事思想意识活动就绝对是个弱智,过一千年也不可能从他们那走出一个。
但是他们太需要了,太需要有个服务于己的意识形态了,有需要必有供给,这是规律;我们此刻不能武断说,国学和儒学,或传说中的“民族主义者”都是“帮闲”――事实上以我判断,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是有志于中华崛起的优秀分子,但也不必否认,有不少“帮闲者”流窜其间。古代中国赤贫者靠写美文巴结贵族摆脱身份,成功的概率虽小,但也值得一试。
是的,从来不缺美文,有需要就有供给,“民族主义”到是个首创。至于谁是谁?就靠你的智慧去判别了。
×××××××××××××××××××××××××××××××××××××××
读罢《王小东吹胡锡进的文章是檄文,夸何祚庥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哑然失笑。夸何祚庥能起什么化学反应,我猜不透――从他嘴里出来“马列主义者”这个词,太意外了!吹胡锡进,以我积累的认知,胡锡进轻者避之,重者等待一个机会奚落之,以示两立。
胡锡进是个什么货色?谁不知他可是水中的黏鱼,油滑的很,他的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飘忽不定,绝不会紧盯某一思潮,而是赌一把未来走势――论“赌”我看胡锡进门槛要比王小东们精的很;而瓜分国有资产帮们及俄评口中的那帮鸡贼已盖棺论定,他们是未来中国的“负资产”,学龄前儿童都明白,黏鱼怎能看不透,我断定胡锡进不屑与之为伍的,心想“一个脏货!你也想来蹭我”。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