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历11月上旬,笔者因事故去西安求医,需动手术接上断裂的肩关节韧带吧?对于我这种自以为一般性疾患,原以为当今西医的发展水平不在话下,谁知被享有盛誉、最专业的西安红会医院专家、副院长粗糙的拒绝,原来红会医院只特长事故之红伤类,能接断脚,但对我这种病理性造成的损伤就显示出西医的局限性了。之后我又被交大附属一医院教授温柔地拒绝,理由一个是因我有两种陈年基础性疾病过不了全麻关,怕我醒不过来,另一个理由是因我基础病手术无效,将本夫原封不动退货,两院专家皆怕手术失败影响医院名誉,任我自生自灭,曰之保守疗法,这就是当今中国医者态度,结果我想挨一刀就挨不成,希望手术台上一觉不醒轻松而去成了奢望。
这里且不多说自我境遇,只赘述一下所见所闻。我似乎不大关心自己命运,更在意的是公共事业与大众境况。
在大庭与一病友闲聊。我感叹说,这么大的老医院收入不得了,可是清洁工打扫病房的拖把从不伸进床底下,只敷衍了事拖个大道也无人管,床头柜里放热水瓶处就起了水锈也不摖洗一下,且四人病房只有一个破热水瓶,病房连个垃圾桶就不设置一个。你再看这大庭靠闹市窗户、椅子下、栏杆灰尘似从未打扫过,只打扫无障碍地面。病友回答说,这还是好的,我是从西京医院过来的,那么牛逼的医院,病房有坑凹不平,护士给病人打针什么的,还得自己额头上带个头灯。
我少见多怪地惊讶道,想不到现在的两极分化悬殊如此普遍,医院也是这样了。一方面医院吸金如黑洞,另一方面却不肯掏点小钱维护、改善一下公共利益的病房条件,自私自利,于公益漠不关心。
交大附属一院凡有门诊的各楼层几乎天天是人挤人状态。一天,护理我的侄子说,下午我看到一楼大庭服务台里面大屏幕上显示今天有6万多患者看病。天啦,我惊叹道,仅仅一个交大附属医院就如此“盛况”,可以想像全国各大小医院一天共有超亿患者看病吧?这不正好验证了我多年前的看法,新版东亚病夫国正在形成吗,这就是中华民族振兴的希望景象吗?当今中国所有的自私与短见行为之后果已走过“可能性”孕育阶段,正在开花结果;几十年来,我们普通老百姓处在转基因粮作物、速成法肉类、添加剂果品小吃、疫苗阴谋的十面埋伏中避无可避,无奈食之用之,其恶果正在变现。很早以前我就说,未来最好的就业行业是医院,最难进的也是医院。
拥挤的求医者埋头自顾,就病论病,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其中可曾有人想过根源?
我对现实前景并不乐观。
自然界似乎与我的心情相呼应。这天,我在医院19楼,耳闻目睹外面电闪雷鸣三次。我知道立冬后打雷叫冬雷,自古有之,历史证明它将是某种大事件的预兆,而非科学之唯“物”论讲得通的。我以为外面要下大雨了。谁之超出了我的常识,电闪雷鸣后下的不是雨而是鹅毛大雪,倾刻间城市高楼群就换上了白衣孝装。
太反常了!气候反常,世道反常。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文/俯瞰者,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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