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法西斯分子遮羞布
【法国《玛丽安娜》周刊12月1日一期文章】题:他们是法西斯分子
我们不能忘记那种大规模的抗议。奥地利右翼政党与约尔格·海德尔的政党联盟曾几乎自发地挑起了“反法西斯”动员进程。因为这涉及到整个奥地利的命运。接下来,极右翼所并入的一些联盟在丹麦、挪威、荷兰执政,意大利副总理詹弗兰科·菲尼的后法西斯分子和北方联盟的极端民众主义者加入了贝卢斯科尼的政府,一些种族主义极端分子在以色列进入了沙龙的多数派。然而,在哥本哈根、奥斯陆或耶路撒冷却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上街游行,更没有出现什么知识分子代表团。难道说,当你是丹麦人、或挪威人、或犹太人,你就会是法西斯分子吗?
答案当然是“正确”的了。然而,这从表面上会扰乱那些心地善良的人们。面对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组织,如伊斯兰武装组织,他们甚至不敢使用法西斯这个词。相反,法国的这些人乐意把夏尔·米永看成是褐衫党(德国纳粹党),公开主张与阿尔及利亚或其它地方的“绿色希特勒分子”达成政治和解。至于以色列的法西斯分子,他们只是腼腆地将其说成是“鹰派”。
就好像法西斯分子不会是穆斯林,也不会是犹太人。出现这种反常现象的原因在于,人们往往把一个叫嚷着“警察干什么去了!”的具有典型法国人缺点的人说成是法西斯分子,却不把利库德集团的领导人和极端的伊斯兰分子说成是法西斯分子。
换句话说,人们随处可见法西斯主义的影子,经常谈到这个话题,机械地追捕它,而当它突然出现的时候,却又装作不知道。
事实上,法西斯主义能够适应各种形态(种族的或宗教的)。给自己套上各个民族的服装,打着各国的旗号,唱起各国的国歌或赞美歌。过去,法西斯主义有挪威式的、比利时式的(反议会组织)、黎巴嫩式的(长枪党)、埃及式的(绿衫党)、克罗地亚式的(乌斯达莎分子)、波斯尼亚穆斯林式的(1942年的黑衫队)、甚至还有英国式的(著名的莫赛莱)。今天的法西斯主义则出现了塞尔维亚式的、犹太式的、阿尔及利亚式的、俄罗斯东政教式的、波兰式的,还有印度教式的。甚至还有无神论式的、环保式的或同性恋式的!即便在各种族反叛组织内部,也有各式各样的法西斯分子,他们有库尔德人、巴斯克人、爱尔兰人,当然也有科西嘉人,确实,如果牺牲无法赢得应有的地位,每个受害者都可能会成为刽子手。在东欧,鼓吹法西斯主义的各个民族组织影响很大,它们因为反对共产主义而普遍得到了西方的支持。在穆斯林社会,伊斯兰教的法西斯主义得到了美国和英国的大力支持,英美从中看到了一支能够阻止马克思主义潮流的力量。例如在印度尼西亚,受到右派军人支持的伊斯兰教民兵屠杀50万“进步分子”被认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
在拉丁美洲也是如此,美国曾支持一些极右组织,并向它们提供资金,目的在于消除苏联的影响。人们显然不提什么法西斯分子,只是说“民族力量”。
玩火者必自焚。例如,穆斯林原教旨主义滋生出具有法西斯主义倾向的印度教极端民族主义,就像东政教极端民族主义促成了车臣的极端伊斯兰运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近50年以后的今天,具有民众主义和教权主义特点的新法西斯主义有压倒进步的世俗主义的趋势。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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