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社台北7日电】外交部长叶公超7日上午在立法院答复有关英国单独对大陆匪区放宽禁运的质询时,曾坚决表示,无论英国护航与否,中华民国关闭大陆港口的政策绝不改变。叶外长告诉全体立法委员说:“英国要护航,我们的关闭大陆港口政策也绝不放弃”。他一边说时一边以拳击桌,语气至为坚决。同时,他并曾提到外交部发言人江易生对放宽禁运一事所发表的声明,这个声明是:“中国政府对于放宽禁运政策,不论其为单独的或协合的行动,都感觉得遗憾。任何放宽对匪的禁运皆足以助长共匪的经济潜力,而鼓励共匪的侵略能力。”
    叶外长说,中国政府对于大陆匪区没有任何通商,原则上也不赞成任何国家与共匪通商,因为即使是非战略物资输入匪区,也是有助于加强匪共的经济力量,根据此一原则,外交部从未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对各友好国家表达这个意见,并希望他们接受在1950年时,我们即曾和美国交涉希望对整个大陆匪区贸易予以抵制,因为根据政治的理由为加强反共阵容自应有这个措施。
    叶外长指出,自韩战发生后,透过联合国,由美、英、法、加拿大、荷兰、西德、日本、希腊、土耳其、葡萄牙等十五个国家自由结合的对匪俄禁运集团,是没有坚固的基础,也没有拘束性的,所以韩战停战后,有若干国家即认为应继续实行,照目前的情况,英国已经脱离禁运集团,将来是否有其他国家跟踪不得而知。但据判断可能还有。他提请立法委员们注意一个事实问题,即若干西方国家都是靠自由贸易而存在的。
    叶部长说,美国国会曾经通过禁运法案,不许政府或人民跟大陆匪区作任何贸易。他分析韩战停战后三年以来美国政府的政策:第一、是维持对匪共及苏俄集团的禁运,第二、是万一有若干国家要脱离禁运集团,美国愿意作相当让步,但希望维持禁运集团和禁运制度,第三、是保持战略物资的原有禁运或对非战略物资减少禁运。叶外长接着说,我们曾经不断告诉美国,希维持原有的禁运,同时并曾与友好国家接触,希望他们不脱离禁运集团。我们不但希望美国以自由世界领袖的地位维持对共匪禁运政策,不作让步,并希望美国以政治力量影响其他国家也采取一致的态度。
    叶外长对于美国艾森豪威尔总统在记者招待会中表示不一定维持原有禁运的意见,认为我们不能同意,他同时提到美国有一部分人主张如果仍对共匪与苏俄采取不同贸易措施,其结果在经济上匪共所需要的仍可透过苏俄购得,在政治上则增加匪共依靠苏俄的程度,使匪俄愈来愈接近。叶外长说,我们认为这种认调是不对的。事实上,匪共根本非依靠苏俄不可,而且匪共因禁运不能直接输入的物资,虽可自苏俄购得来,由于成本增高,也是削减匪共经济能力的办法。
李普曼说:“他赢了,我们输了”
    【本刊讯】著名美国政论家李普曼6月4日在“华盛顿邮报”以“电视上的赫鲁晓夫”为题发表文章说:我认为,赫鲁晓夫的自信是很有趣的。这一定是造成他个人的权力的原因之一,因为人们喜欢跟随自信的人。
    他主张从各国撤出所有外国军队——从匈牙利和罗马尼亚,同时从德国和法国。这是一个诱人的建议,然而如果他认为这个建议有丝毫被接受的可能,他决不会想提出这样的建议。他还主张取消核武器,主张大量裁军。在这方面,他赢了,我们输了。他由于提出这个建议而赢了,他由于我们拒绝这个建议而赢了。
    政府的公共关系专家,例如拉逊先生,迟早必须想到一个方法来解决这为难的处境。
    我认为,赫鲁晓夫并没有说什么话来驳斥密切注意苏联的意图的学者和观察家对苏联的意图所作的普遍估计,也没有使人怀疑这些估计。1955年日内瓦最高级会议公认的军事僵局依然存在。根本没有希望突破僵局,使任何一方具有无可争执的优越地位。因此,战争就不能成为国家政策的工具,除了赫鲁晓夫经常谈到的在竞赛中共处以外,就别无其他办法。
    赫鲁晓夫所说的关于解决大问题的话并没有什么迫切感。我们可以承认,这里也没有迫切感。在西欧,包括阿登纳德国在内,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我们都已经学会在一个分裂的、不稳的世界中不安定地、但是不是太不舒服地生活。“纽约时报”说:这是第一次苏联领袖直接向美国人民讲话对国际关系的前途一定会有深远的影响
    【本刊讯】6月3日的“纽约邮报”以“电视上的敌人”为标题刊载了马克斯·勒纳所写的文章说:让我们在这方面不要介意。赫鲁晓夫的电视谈话是一篇好的电视谈话,是好的政策,并且是成功的。他经常逃避问题,有时候激怒,有好几次完全不诚实(例如在匈牙利问题上和卫星国问题上)。但是他在答复中也显示出轻松、幽默和诚恳。主要的是他很狡猾。有一些事情是他要设法使美国人民了解的,但是他巧妙地掌握了这些问题以便取得机会来谈这些问题。
    有时候,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在发生的时候是难以认识到的。但是这一点是很明显的:我们最强有力的敌国的一位首脑能够并且愿意通过电视直接向广大的美国听众讲话,这还是第一次。这个事件的后果对于国际关系的前途来说一定会有深远的影响。这意味着在人民的思想中会有一种活生生的形象,而不是老一套的腔调。准备好的公报(不论是我们自己的国务院发表的,还是俄国外交部发表的)不吃香了。
    俄国人并非不知道我们的经济和军事力量。他们知道不论在农业和工业方面我们都胜过他们,但是他们深信他们不久就能赶上我们。(看到他们为了在原子军备竞赛中赶上我们而作的努力,谁还会怀疑这一点?)赫鲁晓夫对将来表示的自信比我猜想的还要大。他说:“我能够预言,我们在美国的孙儿女将生活在社会主义制度之下。”预言是不值钱的。此外,他在过去曾说过比这种话要粗暴得多的话。他曾经在波兰大使馆的宴会上大声地对西方国家大使们说:“我们将胜过你们。”
    但是,无疑,俄国领袖们正在尽可能真诚地要求我们减少自杀性的原子战争的危险,把民主世界和共产党世界之间的斗争限于不进行战争的竞争。我很高兴地看到,对俄国人的了解比任何其他美国人耍清楚的乔治·凯南要求我们认真考虑赫鲁晓夫的这些话。
    相互(从欧洲)撤军的建议正是赫鲁晓夫谈话中使我们的华盛顿外交思想家陷于恐惧和愤怒的漩涡的部分。我看得出来,他们感到不安,因为这会破坏阿登纳总理的政治纲领和选举机会。但是,还关系到更大的问题——那就是自由世界在欧洲的前途,和平的前途。无疑,我们可以更加大胆地予以回答。
    我并不是说要天真地回答。我是说要现实,也要大胆。问题是我们的领袖是否想达成“使关系正常化”的协议,使和平能够实现。我建议,我们必须设想他们是要这样做的,并且继续考验他们。“纽约时报”趁机挑拨中苏关系并鼓吹美国应实行较灵活的远东政策
    【中央社纽约6日电】曾任“纽约时报”驻莫斯科记者的索耳兹伯里今天在“纽约时报”评论赫鲁晓夫星期日的电视谈话说,涉及到共产党矛盾的部分“使赫鲁晓夫处于同毛先生对立的地位”。索耳兹伯里又说,莫斯科后来在把这次谈话对俄国人重播的时候删去这个部分以求掩饰赫鲁晓夫的失言,这“适足以向西方强调说明莫斯科和北平之间确实存在着意识形态上的分歧。……共产党世界内部的那种会被毛先生叫作‘矛盾’的东西存在的证据,为支持重新审查美国政策的问题提供了重要的材料。如果正像赫鲁晓夫先生的那段被删去的话所说,莫斯科和北平正在进入一个意识形态冲突的时代的话,美国实行比较灵活、比较机敏的远东政策的好处显然是增加了。”尼克松极力贬低东西方同时撤军建议的意义【路透社北卡罗来纳的阿希维尔5日电】尼克松副总统今晚说,赫鲁晓夫先生建议盟国和苏联从欧洲撤军是在进行“一匹马换一只兔子的老一套的骗人的打赌。”
    尼克松先生在回答赫鲁晓夫的建议时说,在关于裁军问题的谈判中,美国愿意“在一个合理的基础上走一半路”同苏联妥协。尼克松先生说,“但是,我们认为,我们对我们的盟国和对我们自己负有一种义务,那就是我们不应当被引诱去进行一匹马换一只兔子的那种老一套的骗人的打赌。那就是赫鲁晓夫先生在提出建议时提出的。赫鲁晓夫先生建议我们把我们的军队从欧洲撤退三千英里来换取苏联把他们的军队从卫星国家撤退三百英里。”
    尼克松先生在妇女俱乐部总会的年会上讲话时说,苏联在伦敦裁军会议上正在“开始比过去谈得合理。”他说(?),那里的谈判是“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有希望的裁军谈判。”
    参议院裁军小组委员会主席汉弗来参议员(民主党)今天说,由于苏联改变了态度,美国采取了比较灵活的态度,伦敦的裁军谈判看来已经有了一种比较令人鼓舞的转变。
    【合众社伦敦6日电】海军部今天通知说,英国军舰准备“保护”与赤色中国进行贸易的英国商船。
    海军部发言人拒绝对台湾昨天的警告发表具体意见。权威人士又说,只要“政治气温”表明能出乱子的时候,皇家海军将在台湾海峡附近停一艘军舰担任岗哨的勤务。
    在这七年部分地封锁期间,一些来回于香港和共产党的南中国港口之间的英国轮船受到了国民党的炮舰、飞机和岸上炮兵的轰击。
    据这里最近得到的消息说,英国在香港有一艘巡洋舰,一艘驱逐舰和两艘快速艇,随时准备在中国沿海执行“消防队”的任务。英国驻在远东的其他船只分布在香港和新加坡之间。据悉,全部实力包括两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和五艘快速艇。
    官员们拒绝说明在台湾出乱子的地区现在是否驻有任何军舰,通往香港的航线在那里处在国民党的射击范围内。但是,消息灵通人士说,如果任何一艘商船拍电报说它出了乱子,“我们到它那里并不会太久的。”
    这些人士不愿意推测英国海军是否将援助其他国家与赤色中国进行贸易的商船。但是,一位人士说,“如果任何人用炮火在公海上攻击任何一个国家的没有武装的商船,而英国船只则袖手旁观,这看来将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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