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莎社罗马电】意大利有不少名胜古迹和具有艺术价值的建筑物尚不为人们所知。离罗马几公里远的中世纪小镇——安蒂科利科拉多就是其中的一个。
这个小镇坐落在阿尼埃纳河畔的一块高地上,有数千居民和一百来套住宅。有些房屋造型很美,经过好几个世纪仍然完好无损。
安蒂科利科拉多从未成为旅游团的游览目标,但一直有名人居住。画家、雕刻家和文学家喜欢在这个小镇住上几个月、甚至几年,平静地从事创作。
毕加索也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在这里他完成了他的名作之一——《意大利女人》。
十九世纪初,这个小镇曾以其居民的貌美而令艺术家们神往。今天这个小镇的造型艺术虽在走下坡路,但却仍然不失为令艺术家和文学家们陶醉的地方。
象阿尔图罗·马尔蒂尼这样的雕刻家也曾在那里呆了很久,创作了大型浮雕“新英格兰先驱者之碑”,名画家科罗以该镇的妇女为模特儿,画了“阿戈斯蒂娜”(这幅画现为华盛顿国立美术馆收藏)。
在这个小镇安家落户的罗马画院的画家也不少。这个小镇取名安蒂科利科拉多,是因为这里曾住过一个名叫安蒂科利·科拉多的封建主。十九世纪初,这个小镇在生活在罗马的画家中颇有名气,传说是因为该镇的美女常常在山脚下卖花,引起画家和教授们的注意。不少年轻姑娘后来成为名画家们的妻子。现在在世界各地的美术馆中展出的数百幅画中,许多是她们的面露笑容的丰姿。
【苏联《星期》周刊文章】莫斯科著名老街——阿尔巴特街建于十四至十五世纪,十五至十六世纪起,这条街道与斯摩棱斯克宫相连。一八一二年,一场大火把这条街道上的建筑物化为灰烬,后来按十九世纪初法国流行的一种仿古艺术风格——帝国式样建了不少房屋。十九世纪下半叶,这条街的不少房子转到了商业资本家手中。俄国的不少艺术大师,如普希金、伊凡诺夫都曾在这条街道上居住过。
目前,阿尔巴特街上的管道改建及老房子复建的工程即将结束,更为复杂细致的复古工作也将开始。
阿尔巴特街将成为苏联首都唯一的一条博物街。这里有著名诗人普希金租用过的房子,也有不少看起来十分平常但都是许多伟人过去经常光临的店铺。
这条街上有座房屋,叫斯塔里茨基之家。革命前,这是一家出售茶叶、咖啡、外国葡萄酒等从殖民地运来的商品的商店,店内设一专柜,出售俄国葡萄酒和伏特加。俄国伟大作家托尔斯泰及其夫人常光临该店购物,不过,他们每次买东西都不付现钱,而是年终总算。托尔斯泰记录购物情况的便条至今尚存。改建时,将考虑到这些情况。可在这所房子里开设一家类似商店,门口挂上托尔斯泰来过此店的纪念牌,还可把托尔斯泰的购物便条放大陈列出来。
莫斯科乃至整个俄国最古老的影院也在这条街上。一九三三年时,它还是莫斯科唯一的一家无声电影院,每次放映电影时,都由一名留着长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弹钢琴为电影伴奏。改建时如能恢复放无声电影的艺术剧院,定将给这条街道增色不少。还将恢复这条街上的两家影院的老名称,这两家影院将只放映俄国影片。
古玩店和旧书店是老阿尔巴特街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不开设出售现代饰物的首饰店,而且要少开布店和服装店。三家旧书店应按古时候那样分设在街道的两头与中间,分别出售艺术、文艺及科技书籍。出售现代书籍的书店可以留下三家,分别出售画册、乌克兰书籍及军事书籍。
街道的尽头可开设普希金纪念馆,但应把街对面的渔品店和啤酒店改为书店,使街道风格协调。
【墨西哥《至上报》报道】七十年代初,莫斯科市政府制订了二十年城市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这项总体规划从一九七一年开始实施,其核心是使莫斯科作为首都向前发展,限制扩大工业规模。规划对未来城市人口和社会活动的变化做出了科学的预测,在此基础上,对住房需求、交通运输、公共服务、商业网点和文化娱乐设施作了规划。现在,这个规划已成为莫斯科城市改革的行动指南。
按总体规划的要求,莫斯科的城市人口到一九九○年应限制在八百万,然而一九八○年就已经大大超过这个指标,给计划的全面实现增加了困难。
在分析这一人口超计划增长的原因时,专家们指出,这次人口失控主要原因是由于工业部门大量兴建新厂扩大企业潜力造成的。新工厂的出现,使本来已经存在的劳力不足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莫斯科市政府对总体规划作了一些调整。今后莫斯科只能靠改建老厂和更新技术设备来实现工业的发展,同时要削减人员。继莫斯科之后,列宁格勒、基辅等一些百万人口以上的工业城市也得到中央政府授权,可以根据自己城市的需要和居民的利益自行决定拆迁或禁止兴建新的工业设施。中央这一权力的下放,使莫斯科等大城市得以把城市的工业发展和城市居民的根本利益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把解决城市问题同所有企业直接挂钩,杜绝了许多工厂以扩建和更新技术设备为名,继续扩大生产规模。
【香港《经济导报》四月十五日一期文章】题:东盟国家积极拓展中国市场(作者祥云)
近几个月来,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尼的报刊纷纷报道各国厂商同中国对口单位签约交易的消息。日本报纸透露,当日本经团联代表团不久前访问东盟五国时,各国领导人不约而同地向他们打听日中贸易经验,表现了各国对拓展中国市场抱有浓厚兴趣。随团访问的住友化学公司董事长谷川纪成对日本共同社记者说,东盟国家厂商越来越认识到中国将成为它们产品的一大市场。
在拓展活动中,新加坡人捷足先登,进军中国市场,获取了不少贸易和投资合约;马来西亚紧紧跟上,上月,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下令成立政府高层委员会,研究拟订马中贸易的新政策;印尼也表示要与中国建立直接的贸易关系。如果说东盟各国现正掀起一股拓展中国市场热也不为过。
东盟多数国家长时期来都保持着与中国的贸易关系。但是表现得这般热情,则是最近才有的事。东盟各国经济严重依赖出口。但是,由于它们的出口市场主要是在美、日、欧洲共市及中东,它们的出口贸易受到这些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情况及其政策影响和制约极大。近年来,油价下跌,中东各产油国的经济大不如前;而美国、日本、共市等的保护主义又日渐抬头,致使东盟各国的出口贸易遇到很多障碍。这是促使东盟各国另觅出路的一个原因。但是,还有另一个原因,即过去有些国家以政治理由进行自我限制,使他们在分享中国市场方面吃了大亏;同时,中国在一段时间内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也令他们感到欲进无门。现在,中国实行了开放政策,并致力于四化建设,他们也就逐渐地改变了对中国的看法。这些国家眼看着中国蓬勃发展的经济,很自然地被那巨大无比的市场所吸引。
从目前的情况看,东盟几个国家在拓展中国市场方面,策略不同,发展的重点也不一样。
新加坡所采取的策略是,贸易、技术服务和投资同时并举,但倾向侧重发展技术性服务。近一年来,新加坡的炼油业和建筑业疲软,生产能力严重过剩。他们看准了中国正大力发展石油工业及旅游业这一情况,迅速地抓住机会,向这些部门进军,收到了成效。马来西亚策略的特点则是着重与中国发展联营工业。最近有消息传出,马来西亚政府高层委员会,正根据一项调查报告,研究在青岛、大连、天津、福州、厦门和汕头同中国设立树胶、食品和饮料加工等联营工业的计划。这种联营方式果能成功,其前途将很广阔。
泰国与中国的贸易,据认为已经达到饱和点,因泰国向中国出口的商品大部分中国自己能生产,泰国向中国拓展市场的可能选择就是在中国进行投资。在这方面,最近泰国表现了很大的积极性。
印尼拓展中国市场的重点,则在于扩大出口,而出口货品中,又以建筑材料(水泥、夹板)及肥料作为主要的发展项目。
东盟国家拓展中国市场,目前只是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会有新的发展。如果情况顺利,可以预期,东盟各国与中国的经济关系,‘必然会出现一个新的局面。
【新加坡《联合晚报》四月三十日报道】中国将和新加坡的岌巴船厂及三巴旺船厂合作,在天津、上海及青岛建立修船中心,为其他国家修理船只。
中国也和本地的国际贸易公司签订了一项备忘录,双方将在船舶和非船舶产品贸易方面进行合作。
【美国《华盛顿邮报》五月四日文章】题:北京观众看喜剧舞蹈——华盛顿芭蕾舞团首演式上的欢乐和鉴赏力(记者丹尼尔·萨瑟兰)
华盛顿芭蕾舞团的表演紧紧吸引了中国的观众们,而这些观众中还有一些中国著名的舞蹈演员和舞蹈指导。
众所周知,中国人看演出时鼓掌并不是很热烈的。可是今晚他们给了华盛顿的舞蹈家们双份的赞美。他们不但热烈鼓掌,而且在演出结束后,不是象往常那样赶忙退场,而是留下来观看首长向演员们祝贺,并且不断鼓掌。
华盛顿芭蕾舞团使北京感到了它的活力和丰富多彩,而这是中国人最熟悉的、技术上无与伦比的苏联风格的舞蹈有时所没有的。
尽管华盛顿的舞蹈家们表演的芭蕾舞《五》的抽象的、雕塑式的动作与中国芭蕾舞传统相去甚远,但是编舞家吴诸珊创作的这出芭蕾舞今天赢得的掌声最热烈。
在喜剧芭蕾舞《芭蕾舞之夜》中,观众看到舞台上出现了一些毛病,可是当他们意识到这是故意安排的一系列喜剧情节的一部分时,他们感到惊奇和开心。演出结束后,一位年轻的舞蹈演员马仪说:“我们也可以在我们的舞蹈中使用更多的幽默。”
一些中国人看喜剧《芭蕾舞之夜》时笑得很厉害,儿童们几乎一开始就被迷住了,他们大笑着,毫无顾忌。
华盛顿芭蕾舞团艺术指导玛丽·戴说,她和她的同事们对是否演《芭蕾舞之夜》一直“有点犹豫”,因为他们担心中国人也许看不懂里面的幽默。可是非常熟悉这个节目的驻华盛顿的中国大使馆官员们,其中包括已卸任的章文晋大使坚持要他们把这个节目带到中国,他们的理由是,幽默和笑声是没有国界的。
【法新社北京五月五日电】《北京周报》法文版最新一期发表了对四川省自贡市三百七十户独生子女家庭调查的结果,其中二百一十七家认为一个孩子就够了,一百五十三家希望还要一个,但没有一个人希望要第三个或更多的孩子。
问及他们为什么想要两个孩子时,百分之四十一的家庭回答希望有一个幸福的晚年,百分之四十的家庭说害怕失去独生子女,剩下他们孤零零的,百分之十四的家庭说需要劳动帮手,百分之五的家庭想要儿子传宗接代。
这个调查结果使在北京的西方人口专家很感兴趣,尽管他们认为应慎重看待这一调查结果。
在中国农村有一种传统观念:认为幸福的象征就是子孙满堂。这种观念目前在中国农村许多地区仍根深蒂固。
专家们认为,《北京周报》的调查与这种倾向不相符,它可能预示着农村人对人口观念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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