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布鲁塞尔二月八日电】(记者罗伯特·伯恩斯)北约的一份新的研究报告说,北约专家们一年前首次发现,苏联国防开支的增长速度在放慢。这种迹象也许表明,克里姆林宫的经济重点现在有所转移。
报告估计,从一九七七年到一九八三年,苏联的军费开支在扣除通货膨胀后平均每年增加百分之二。这一数字只是苏联一九七七年以前的七年中军费开支的增长率的一半。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根据五角大楼公布的数字,美国在一九七七年至一九八三年期间的国防开支在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每年增加百分之四,而在一九七七年以前的前七年中,美国国防开支每年都减少百分之五以上。
报告说,苏联军费开支增长速度放慢的主要原因是苏联近来购置的军事装备数量减少,周期性因素、技术问题以及经济上的困难是造成这种情况的部分原因。
“然而,现在还不消楚,仅仅是其中某个因素,甚至将所有这些因素都加在一起,是否能够对苏联军费开支的增长速度放慢这一点作出充分的解释,现在不可能找到其它解释。”
尽管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克里姆林宫已作出了一项关于放慢军费开支增长速度的决定,“克里姆林宫完全有可能已作出类似的决定——不管是明确的还是含蓄的”。
报告认为,这些决定也许意味着,克里姆林宫在目前这一阶段更注重的是恢复苏联的经济。
报告说:‘‘如果军费开支的增长超过了经济的增长,这将意味着,军费开支在国家资源中所占的比例将会增加,这对投资和消费都不利。在这种情况下,苏联领导人也许认为,现在进行更多的投资可以使经济得到进一步的巩固。在这之后,才能允许军费开支以较快的速度增长。”
北约的专家们在一九八三年估计,苏联的国防开支现在正在以百分之四的年率增长。
他们还预计,苏联的国防开支在一九八五年还将会继续以同样的速度增长。
起草这一最新报告的北约专家们强调,尽管苏联的军费开支的增长率近来有所下降,但是,苏联人现在在国防物资方面的开支仍然“非常大”。苏联的实际军费开支为苏联正式公布的国防预算的五倍多。
报告估计,在苏联的产值中,大约有百分之十五是用于军事部门。自从七十年代初期以来,苏联的军费开支在其产值中所占的比例一直相对地保持在这一水平上。
一九六○年,我同赫鲁晓夫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几位领导人乘船从加里宁格勒去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
海上突然刮起了大风,我们乘坐的七千五百吨「波罗的海」号小轮船开始在大西洋的巨浪中颠簸。多数乘客和一些船员都晕了船。然而,赫鲁晓夫却很坚强。他仍然高高兴兴地去餐厅吃饭,并嘲笑那些他认为表现懦弱的人。
我几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只有往卫生间跑的时候才下床。但是国际组织司副司长尼古拉·莫利亚科夫奚落我,并让我和他一同去酒吧间。他说,治疗晕船最好的办法是喝「四两伏特加」。他的建议使我感到更恶心,但是我想,与其死在床上,不如死在酒吧间。
赫鲁晓夫和几个亲信正在那里喝酒,都有几分醉意,嘴里讲着淫猥下流的故事,议论着代表团中的女秘书和船上的女服务员们的诱人之处。我们这些来自外交部的人通常都比较谨慎,因为葛罗米柯不喜欢我们喝酒和说话太多。
赫鲁晓夫虽然对葛罗米柯的外交经验评价颇高,但是少不了拿他取笑,常常称他是死板的官僚。他说:「你们看哪,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看上去多年轻。他连一根白头发也没有。他显然只是坐在一个舒适的角落里喝茶。」葛罗米柯并不喜欢这样的讽刺,但是他总是勉强地笑一笑。
船上无拘无束的气氛使我胆子大起来。我谨慎地对赫鲁晓夫说,关于裁军的宣传不能代替实际的会谈,否则就不能在制止军备竞赛方面取得进展。
他听出了我的话的意思。他说,在这方面有两项工作,一个是进行全面彻底裁军的宣传,另一个是举行具体的谈判。「不要忘记裁军的主张在外部世界的感召力。你要做的一切就是对别人说,「我赞成裁军。」这样做会有很大好处。」他预料西方和苏联都不会彻底裁军。他还说,「有诱惑力的口号是个强有力的政治工具。美国人不懂得这一点。他们拼命反对全面彻底裁军只能损害他们自己。他们干的事就象唐吉诃德与风车战斗一样徒劳。」
在整个航程中,他一直在考虑联合国插手刚果的事,特别是联合国维持和平部队和秘书长哈马舍尔德的活动。他怒气冲冲地说,「我讨厌联合国。它不是我们的组织。那个废物乡巴佬(指联合国秘书长)插手了与他全然无关的重要事务。他夺取了不属于他的权力。他要为此付出代价。我们必须除掉他。」哈马舍尔德一九六一年在刚果因一次神秘的飞机失事而死亡,这使我联想到赫鲁晓夫扬言要除掉他的话。负责非洲事务的朋友有一次对我说,他们看到了克格勃的一份绝密报告,表明这架飞机是亲苏的刚果部队在苏联特工人员指导下击落的。
我们抵达纽约之后,在联合国的一次会议上,西班牙外长卡斯铁利亚发言时回敬了赫鲁晓夫对佛朗哥将军的攻击。赫鲁晓夫暴跳如雷。他用拳头敲着桌子辱骂西班牙外长,然后又抓起已经脱下的皮鞋使劲敲打,响声震动了整个大厅。紧接着,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着矮小瘦弱的卡斯铁利亚挥舞着拳头。卡斯铁利亚摆出一副滑稽的防御姿势。警卫人员赶过来把他们分开了。赫鲁晓夫的行为使我们大为吃惊。事后代表团的每个人都很窘迫和不安。葛罗米柯脸都气白了。但是赫鲁晓夫却若无其事。他放声大笑,还同别人开玩笑。他说:有必要活跃一下联合国的沉闷气氛。(五)
【路透社波恩二月二十三日电】被指定为西德充当权力中间人的自由民主党新领袖马丁·班格曼在政治上东山再起,接过该党的领导权。
现年五十岁的班格曼去年六月被提名为因受贿而不得不辞职的经济部长拉姆斯多夫的继任人。在此之前,他是一个无名的欧洲议会议员。
即将卸任的根舍主席说,自由民主党正经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危机”。班格曼正是受命于这一危难之时。他肩负着指导西欧第一经济大国的重任,接替名人的工作,但他没有因此而气馁,而是镇静地把双手插在衣兜里向议会发表讲话,显示了雄辩的口才。
自由民主党在民意测验中仅得到百分之三的支持。班格曼根据亲身经验知道,要是在大选中,按照波恩的规定,这一点点选票将意味着自由民主党被驱逐出议会。
班格曼去年六月在欧洲议会选举中失去了议员席位,因为自由民主党未能赢得百分之五这个法定的百分比选票。
班格曼的头等大事就是要使自由民主党振奋起来,经受这些考验,要是此举成功,那么在一九八七年选举之时,即可恢复元气,突出自由民主党业已模糊的政治形象。
清真寺有效地控制着这个国家。当地的一些装饰着彩灯、悬挂着革命标语的清真寺起着类似地区总部的作用,经办从配给票分配中心到各委员会办事处的一切事务。这些委员会仍然负责管理和保卫这一地区。
根据什叶派的传统,星期五的聚礼会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活动,阿訇要在聚礼会上讲当前的形势。
虽说流亡在外的反对派抱有种种希望,尽管革命最初的几年里出现了混乱和内部争斗,但是,这场革命本身已经制度化。
什叶派神职人员在议会占压倒的多数,伊朗使它的清真寺系统成为革命机构(这是伊朗的独创),再加上阿亚图拉霍梅尼独特的作用,什叶派神职人员的政权巩固下来了。他们还镇压了反对派。以巴黎为活动基地的全国抵抗委员会说,三年来,伊朗有四万人被处死,至少有十二万人成了政治犯。
神职人员的伊斯兰共和党实际上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政治组织。在矛头针对巴尼萨德尔的暗斗中,总统的职权被削弱,议长的权力扩大了。事实证明,现任议长拉夫桑贾尼是一位足智多谋的政治家。人们广泛认为他很可能是唯一的一位仅次于霍梅尼的重要人物。
一位西方外交官说,“真正的问题当然是霍梅尼死后会发生什么情况。”他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霍梅尼现年八十五岁。他之所以大权在握,而且又有号召力,是因为他作为伊朗国王和外国势力的死敌而受到人们的敬仰’根据宪法他又是宗教的最高领导。不妨说他本人就是第十二个伊马姆,即隐遁的伊马姆的化身。
霍梅尼早已明确表示,他赞成让阿亚图拉蒙塔泽里接班。
随着世俗的反对派被消灭,政府和伊斯兰共和党内部又分成两股势力,一股是激进派,一股是保守派。两派间的辩论常常是以局外人听不懂的宗教术语进行的,争论的中心问题是象土地改革和控制进口这样一些重要问题。前线一直有小规模的战斗
对报道海湾战争的新闻记者来说,伊拉克战线是一个使人的采访计划屡遭挫折,一连几个星期无所事事的地方。另一方面,伊朗人则得到了态度殷勤爽快的好名声,他们使新闻记者接触到的真实情况之多已经到了不必要的程度。这场战争一直在以小规模战斗拖延着。
虽然伊拉克显然希望摆脱这场战争,但是霍梅尼个人对萨达姆·侯赛因有深仇大恨,因为在伊朗国王的请求下,侯赛因把霍梅尼赶出了他在伊拉克中部纳杰夫什叶派圣地的避难所。
一位西方外交官说:“事实上,一切都取决于霍梅尼,而且没有迹象表明他愿意妥协。他们将必须长期地以同样的战术持久地打下去。”(下)
图片说明:“我们要求有参与决定的权利!” (原载西德《法兰克富汇报》)
【美国《华盛顿邮报》二月十八日文章】题:美国研制新卫星
据里根政府内外的一些人士说,五角大楼正在研制新一代深空导航卫星、通信卫星和间谍卫星。这些卫星在一个近乎完成的能够不断监视一切深空物体的地面站系统的帮助下,能避开苏联的袭击。
新卫星将翱翔在两万二千英里的空间,得到加固,以防辐射和激光的袭击。有些卫星则装有小型喷气发动机,使它们能避开袭击。与此同时,空间跟踪系统正接近完成。当该系统于一九八八年投入使用时,将能提供对深空所有卫星二十四小时世界范围的监视。
十年来,苏联拥有一种旨在击落美国低轨道卫星的发展不完全的武器。目前,五角大楼正开始试验它自己的反卫星武器,这种武器在苏联低轨卫星穿越美国上空时,会将其击毁。
苏美两国都尚未研制出能袭击距地球两万二千英里、在所谓的“深空”中的卫星。然而,五角大楼为建立其空间追踪监视系统,已工作了四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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