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家的女儿长得又老又丑。银行家想把她嫁出去,对她说:
「一会儿伯爵来了,你就坐到银箱前,这样一衬托,你就会显得年轻漂亮些。」
一个老头儿在百货公司买了许多东西,不小心摔倒了,东西散了一地。他连滚带爬地把大包小包都归集齐了,往四面柜台上一看,心满意足地说:「我总算看到贵店的售货员里,还有个把人会笑!」
「伊日是班上最淘的孩子,」班主任对女教师诉苦。「最让人烦恼的是,这孩子从来不旷课。」(译自苏联《鳄鱼》杂志)
【合众国际社巴斯托尼十二月七日电】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希特勒向美国人发动了“凸出地带战役”(即阿登战役—编者注),企图孤注一掷,打退盟国向莱茵河的进军。
德军二十五个师从艾弗尔出发,向比利时和卢森堡境内四十八英里长的防线上守军稀少的美军阵地猛扑。艾弗尔突入地势起伏的阿登森林内的德军控制区。这是欧洲战役中美军最惨的一次败退。
在大雪中守卫在散兵坑内的美国兵,未能及时得到上述情报。德军这次进攻规模之大,出人意料,很快就使美军处于瘫痪状态。
在德军这次突破之后不到七十二小时,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下定决心:如果希特勒在凸出地带孤注一掷成功的话,美国就将对德国使用原子弹,以求早日结束战争。
然而,这一计划最终未予实施。因为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原子弹终于加入美国武库之前,德军的凸出地带已不复存在。
德军这次进攻的先锋是武装党卫队的精锐。进军速度最快的是党卫队中校贝帕尔的部队。
这支部队强渡缪斯河。在纳粹为切断盟军与其补给港安特卫普联系而发动的这一战役中,这是首要目标。
十二月十七日,贝帕尔部队在博涅交叉路口向一支正在后撤的美国炮兵部队发动猛攻。
在这块灌木丛生的草地上,党卫队用机枪和手枪屠杀了美军这支部队的大约八十名战俘。
据美军史载,在贝帕尔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后撤前,他的部队在进军沿线的十二个地点共杀害三百名美军战俘和至少一百一十七名比利时老百姓。一九四六年,贝帕尔和其他四十二名党卫队军官因此被美国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贝帕尔部队的进攻虽然结束了,但对冒雪尾随而来的德国集团军来说,这场激战并未结束。
在德军进攻的头三天里,美国部队溃不成军。败退的美军堵塞了道路,指挥官无法用增援部队堵住德军突破口。
巴斯托尼的美军守住了防线,成为阻挡德军前进的磐石。约一万八千名美军,包括守军司令麦克奥利夫的一万一千八百四十名空降兵,英勇地顶住了四万名德军的进攻。
十二月二十三日,德军切断了巴斯托尼与外界的联系,不停地对它炮击。德军要求麦克奥利夫投降,然后才停火。麦克奥利夫的答复是一个简洁的“呸!”这个“呸”字后来成为当地的一个故事,而巴斯托尼现在也自称是“呸城”。
巴斯托尼一直坚守着。直到巴顿将军第三集团军的装甲部队于十二月二十六日突破了敌人的封锁为止。这支部队是沿着冰冻的小路,从卢森堡急行军赶来的。
巴斯托尼的经历就是凸出地带战役的经历,它标志着大战即将结束。在巴斯托尼城内外,估计共死了一万三千至一万五千名德国人、一千名美国人和五百名比利时老百姓。
在整个凸出地带战役中,共有十二万德国人死伤或失踪。美军的损失也很惨重、八千人死亡,四万八千人受伤,二万一千人被俘或失踪。
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奶油色的建筑物上,已覆盖着一层尘垢,块块墙皮开始剥落。后院里,坑洼遍地,车辆零乱。
时至今日,美国官员们仍决定再维持几年,一座造价一亿美元的新馆舍,原来设想去年年底即可落成。
现在看来,新馆舍能否在一九八七年使用尚难逆料。一位外交官说:“这是个非常有弹性的日子。”
苏美建交五十多年了,美国从未有过一处永久性馆舍。一九六九年,华盛顿与莫斯科就互换使馆用地达成了协议。美国在距克里姆林宫约一英里处获得了一块十英亩的地皮,租期为八十五年。
七十年代初,世界处于缓和时代。但苏美政府关于建馆的多次接触成效甚微。
一九七九年六月三十日,苏联同意承担五千四百六十万美元的建筑成本,才最终达成协议。协议规定,新馆舍的大部分工程将在美方监督下由苏联人施工;内部装修将由美国工匠进行。
一九七九年秋天奠基后,一位官员说,这项工程已耗费了两倍于美国人预料的时间。部分原因是由于苏联的外交人员服务局从不提供足够的劳动力,只派出所需劳动力的百分之四十。哈特曼大使亲自向克里姆林宫交涉后,劳动力才增加到百分之七十五。
随着时间的流逝,造价亦直线上升。
同时,为保工地安全,美国使馆还要为美国海军陆战队提供额外住房,三十名海军修建队成员要确保新馆舍不被苏联人安上窃听器。新的红砖馆舍建筑群,将包括一幢八层高的办公楼,一百三十五套公寓。(可容纳三分之二的使馆人员),一座学校,一个游泳池,几个手球场和一间餐馆。
现在,美国外交官大部分住在给外国人留的住宅中,约三十户住在馆内。他们无须为上下班奔波,而且去食堂、快餐部,邮寄部也很方便,但也有不少麻烦。
“有的房间冻死人,另一些又象火炉。”一位住户说:“楼的北翼有自己的锅炉,但是住在南翼的人只能依靠苏联的供暖系统。有时只好挨冻。”
这个建筑物几经磨难。苏联人多年来一直对它搞微波辐射。
这显然是苏联监视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馆内曾发现电子窃听设备和一条通往毗邻的苏联公寓的地道。一九七七年,一场大火又烧坏了这个建筑物顶部的楼层。
(晓杨译自《洛杉矶时报》)
为东欧作出了榜样
卡达尔政权在最初十年里主要忙于恢复动乱后的国内经济,真正开始致力于经济改革是在一九六八年之后。一九六八年宣布实行经济改革,放宽经济政策,扩大企业自主权,实行自由价格,对企业和工人实行物质刺激政策。一九七三年石油危机之后,这些政策虽然一时有所收敛,但从一九八○年起又开始进行改革,内容是取消低效益的经济活动、确保财源和根据企业的实际成绩发放工资。一九八二年又实施了民办企业法以便充分发挥以消费、服务业为主的民间企业积极性。贯穿在这些政策中的基本思想是搞活经济,让国营企业盈利,发挥民办企业的积极性。经过经济改革,一九八四年工人工资增长了百分之四。此外,由于允许农民有自留地收入、允许工人发挥各自的特长从事副业,实际收入增长还要大于此数。
波兰党第一书记雅鲁泽尔斯基评价说,对在经济萧条中喘息的波兰来说,匈牙利的经济政策是“党所应该效仿的完美的榜样”。然而苏联却总感到匈牙利有脱离共产主义的危险。一九七六年,莫斯科对匈牙利在经济活动中扩大自主权一事表示忧虑,卡达尔便立刻刹车,他对一九六八年华约盟国出兵捷克斯洛伐克事件仍记忆犹新。对苏联表示担心
卡达尔执政以来,总是表明自己是东欧的一员,一直把加强和发展同苏联的外交及经济关系作为最重要的政策。但匈牙利并不盲目地一边倒。在决定经济繁荣的贸易方面,对西方的依赖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匈牙利还对西方展开了积极的外交活动,努力与西方保持协调的关系。卡达尔在访问外国时一般不发表声明或公报之类的东西。他更重视会谈的实际内容。在这方面,他既充分照顾到苏联,又努力使会谈取得成功。西方的政府首脑之所以一致认为这位书记是东欧最谈得拢的领导人,恐怕也是由于他以求实态度来对待会谈。
“谁不反对我们就是同我们在一起”
在分析立足于现实、稳健地追求本国利益的卡达尔政治学时,不能忽视他本人的经历所发挥的巨大作用。人们认为,纳吉总理公开宣布要退出华约组织是他惨遭杀身之祸的直接原因,而卡达尔却从中深深地体会到,要脱离苏联集团将会带来什么后果。卡达尔在回首当时的情景时说:“在人生中往往有这样的事情,即使在当时的情况下几乎根本无法被人理解,也要期待将来能够被人理解”。在动乱发生之前的一九五○年,卡达尔被解除了内务部长的职务,第二年又被秘密警察逮捕,一直关押了三年半,后来被打成铁托分子定为叛国罪而受到残酷的拷问,最后被叛处无期徒刑。但据说他始终不承认自己有罪。一九五四年恢复名誉,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在国内暴乱最严重的时刻就任第一书记。短短五年内,卡达尔经历了人生最大的沉浮。在可以认为是今日之国策的一九六一年的演说中,卡达尔把这一阶段的体验归结为这样一句话:“谁不反对我们就是同我们在一起。”东欧各国经常利用秘密警察镇压反政府运动,而匈牙利当局对诸如此类的运动则采取宽容态度。在东欧各国中匈牙利是唯一可以自由去西方观光旅行的国家。谦恭的人格
不过匈牙利并非没有问题,虽然没有出现华沙市内那种顾客在肉铺和面包店前排成长蛇阵的现象,但是一九七九年后,由于世界经济萧条的影响,国内经济也陷入停滞状态,影响了国民生活水平。今年又两次提高了消费品价格。预计通货膨胀率将达百分之八。今年的工资仅长了百分之四,因此实际生活水平将有所下降。到一九八三年年底,外债已高达七十五亿美元,每年被迫支付的利息就达六、七亿美元,这也是造成通货膨胀的一个因素。工人工资差别扩大也使一些人对政府不满。
卡达尔的业余爱好是国际象棋。他与夫人玛丽娅住在布达佩斯市内的玫瑰山上。夫妇俩没有孩子。弟弟如今在美国经营农场,父亲于一九五五年死在流亡地奥地利。这是战后东西方分裂给卡达尔家庭投下的暗影。在苏联以及东欧,挂领导人像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匈牙利,即使在机关里也看不到卡达尔像,这也许可以反映出他谦恭的人格吧。(李东光译)
【法《费加罗报》十二月十三日文章】题:假想战成了影响瑞希关系的真事件
希腊社会党政府为保住政权而在选举中作弊,右派激烈反对。受到威胁的政权退出北约,邻国苏联和保加利亚入侵希腊。国内抵抗力量被镇压下去。于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
瑞士根据这样一种“灾难性的前景”在十一月中旬组织了全面防御演习,这给雅典同伯尔尼之间的关系泼了一瓢冷水。帕潘德里欧政府对瑞士联邦政府所持的这种观点表示不满和愤怒。希腊人说,非议帕潘德里欧政府的民主性质是对它的侮辱。希腊要求伯尔尼作出解释,这使伯尔尼政府人士感到很为难。
瑞士方面表现出的笨拙是很明显的。导致犯错误的瑞士军事专家曾坚信,消息决不会泄露出去。他们十分重视保密,谁也没想到“机密”文件出现在瑞士报纸头版位置上。
事件一开始就出了差错。一位技术人员忘了把话筒的电线切断,总参谋部会议的情况直接传到了联邦大厦新闻厅,消息就传出去了。这一泄露使瑞士全国都感到好笑。更严重的是,对于演习情况的保密问题,军人们没有警惕,因而报界知道了演习情况,发生了影响同希腊的关系的事件。为了在军事法庭对泄密者提出起诉,瑞士政府进行了调查。
至于外交部,它只好表示歉意,并表示不同意那种观点。外交部长皮埃尔·奥贝尔窘迫地说,“所说的希腊的作用是不符实际情况的”。
“看,我们这儿的工作条件多艰苦,连个床也没有。”(原载苏《鳄鱼》画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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