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国报刊不断出现理查德·尼克松的名字,电视对他作了特写报道。这位前总统本人也愿意抛头露面,向记者发表谈话,以‘‘老资格国务活动家”的面目出现,并已成为百万富翁。
大家都还记得他在白宫的不幸结局,他实际上是从那里被赶出来的。
一九七四年八月九日中午尼克松卸去第三十七任美国总统的职务,暂时退出了政坛。他卖掉了在纽约的别墅,在新泽西买了地产,过着宁静的阔佬生活。作为前总统,他每年领取十九万美元的养老金。国家还每年给他三十万美元用来维持他的私人秘书班子。在新泽西买地产也是有利的买卖。他还有其他完全属于个人的收入:对记者发表谈话和公开演说的酬金。仅对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记者发表长篇讲话,前总统就得了五十万美元。
每天太阳一升起他就起床,从卧室来到厨房,自己准备早餐。然后一名警卫驾车送他到纽约华尔街他的事务所。在那里他口述信件,写回忆录《再也不要打越南战争》。他打电话给仍然忠实于他的许多朋友——金融家雷博佐,一些参议员,特别是前参议员、自由派麦戈文。他们建议他去达拉斯共和党人议会总部并发表讲话,他拒绝了。他同自己的一些朋友在高级饭店或是“21”俱乐部共进早餐,在餐桌上他可以看到基辛格和黑格,这两位前国务卿现在都与里根合不来。
在他被迫辞职的十年来,尼克松的唯一生活目的是争取精神上恢复名誉,并使美国人承认他作为前总统是“老资格的国务活动家”。现在他的名字已不再引起仇视。尼克松因水门丑闻而发财,成了真正的百万富翁、幸福的父亲和幸福的丈夫。他的两个女儿朱莉·艾森豪威尔和特利莎
·科克斯都体面地出了嫁,并使尼克松有了外孙,她们常到新泽西来看望父母。尼克松夫人的健康状况很好,她受过两次打击,需要休息。
最近几年尼克松的“恢复名誉”收到了效果。他开始发表演说,同记者谈话,出国访问,集资建立尼克松图书档案馆。已经收集了七百万美元,但是还需要一千五百万美元才能实现他的宿愿。他的功绩是无可置疑的:在他任副总统时,苏美关系开始“解冻”。这是由于赫鲁晓夫同尼克松在莫斯科的美国展览会上,在一个标准中等家庭的厨房里进行了“厨房辩论”;尼克松为美国“开放了”红色中国,同毛建立了或多或少可以接受的关系。(王鹤年年译自《新俄罗斯言论报》
欧洲有三位同女王结成终身伴侣的亲王。他们是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的丈夫菲利浦亲王、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二世的丈夫亨利亲王、荷兰女王贝娅特丽克丝的丈夫克劳斯亲王。他们是如何成为这三位权势煊赫的女人的丈夫的?童年悲惨的菲利浦亲王
菲利浦亲王的父亲是希腊的一位亲王,母亲是英国公主。一九二二年希腊爆发革命,他全家被迫客居巴黎。其父去世后,母亲到一座东正教修道院修行。他被舅父英国海军上将蒙巴顿收养,来到英国。蒙巴顿非常关心对他的教育,注意培养他的绅士风度,送他到当时欧洲最有名的达特默思海军学院深造。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他是一艘驱逐舰的中尉,后成为他舅父的副官,一九四五年在东京参加了日本向盟军递交投降书的仪式。
战后他回到伦敦,不久就同伊丽莎白公主相爱。这时菲利浦加入了英国籍,一九四七年十一月二十日同伊丽莎白结婚,并被封为爱丁堡公爵,获亲王尊号。他同女王的夫妻生活堪称典范,生有三子一女。
菲利浦是一位有头脑和思想开明的人,他曾致力于减少繁文缛节,甚至为此而得罪王室中一些非常有影响的人物。由于他的努力,女王才增加了同人民的接触。既会学习也会寻欢作乐的亨利亲王
亨利亲王出生于法国一个富有家庭,祖父在越南拥有两万多公顷稻田和一些企业。在法国人撤离印支时,他们一家才回国。他是一位既会学习,也会寻欢作乐的大学生,会说汉语和越南话,曾获得硕士学位。他同玛格丽特在法国时就认识,在伦敦开始恋爱。当时亨利是法国驻伦敦使馆的外交官。他本来可以在外交界大展宏图,但爱情使他放弃外交生涯,成为丹麦女王的丈夫。他们于一九六七年六月十日结婚,亨利获丹麦亲王头衔。
婚后,丹麦人由于他过去的风流韵事而担心他故态复萌,但亨利一直非常注意身份,没有什么失检之处,因而受人尊敬。目前他们有两个男孩,家庭生活美满。他同女王总是设法避开一些礼仪活动,尽可能享受着他们能共享的时间。他们都爱好古典音乐,并注意教育孩子。从讨人嫌到受人敬的克劳斯亲王
当朱利安娜女王宣布她的女儿贝娅特丽克丝公主将要同德国人克劳斯结婚时,许多荷兰人都感到遗憾,尤其是犹太人对此极为不满。因为克劳斯曾参加希特勒青年团,并在驻意大利的第九十坦克师服役,曾被英军俘虏,进过集中营。战后他回到德国,在汉堡学法律和政治经济学,大学毕业后在西德外交部任职。
贝娅特丽克丝是在一次婚礼上认识沉默寡言、颇有绅士风度的克劳斯的。他们一见钟情,很快就谈到结婚问题。但是朱利安娜夫妇不同意这件婚事,禁止女儿同克劳斯交往。贝娅特丽克丝以绝食进行反抗,宣称非他不嫁,女王夫妇只好让步。一九六六年三月十日二人举行婚礼后,克劳斯获荷兰亲王头衔。
婚后的最初一些日子里,克劳斯亲王过得很不轻松,不得不忍受一些闲言碎语,并在正式场合受到怠慢。直到一九六七年他们第一个男孩降生时,他才摆脱了不幸处境。当时荷兰人纷纷上街庆祝荷兰王室在经历九十六年的女性世袭后第一次有了一位男性成员。几年后,他们又生了两个男孩。目前克劳斯在荷兰人心目中是一个正直、勤劳和彬彬有礼的人,也是一位好丈夫。
贝娅特丽克丝女王于一九八○年继位后不久,克劳斯亲王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不得不进入瑞士一家精神病院就医。官方说他生病是由于“用脑过度”,但有人认为,他的精神失常是由于生活过于紧张。
直至一九八三年九月,他才重新在公众中露面。(李在芹编译自哥伦比亚《克洛莫斯》杂志)
日本的大臣夫人不能仅限于在家当贤妻良母,而且要成为丈夫在官场生涯中的得力助手。每年出席二百次婚礼
第一次入阁的建设大臣水野及其夫人,过着分居生活。水野住在东京的议员宿舍,四十九岁的阳子夫人则守在老家千叶县。夫人一年仅参加红白喜事就忙得不亦乐乎,其中出席婚礼约二百次,葬礼压缩到最低程度也不下五十次。此外,还要参加名目繁多其他仪式。
丈夫当上大臣,夫人们也心满意足,认为以前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有的夫人说,我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大选区,谁家生孩子、办喜事、老人去世等等,这些对下次选举能起什么作用,我都要考虑。
夫人们不能因为丈夫当上大臣而在化妆和服饰上太讲究,但也不能太朴素。为了能同当地打成一片,连方言及习惯都要注意。有时别人拿出东西招待,即使不喜欢,也要闭上眼睛强咽下。“忍”字为上,助夫君成功
作为大臣夫人,须谨记忍耐。中曾根夫人说,家庭琐事和选区里的麻烦,不能让丈夫知道。文部大臣森喜朗的夫人说,“全家在一起吃饭,一年就有数的几次”。
农林大臣山村的夫人为鼓励因落选而苦于筹不到资金的丈夫,还帮助丈夫筹措资金。在今春日美农产品谈判的关键时刻,丈夫烦恼地说,“也许要因追究责任而辞职”。但夫人却为他打气,“即使辞职也不能让人追究责任”。
自治大臣田川诚一的夫人说,“傻也是一德”。她说:“我就是由于某些地方傻,所以,周围的人为我做了不少事情。”
中曾根夫人在结婚三十五年后才第一次知道丈夫不喜欢吃蛋黄酱。中曾根说,愉快的合家团圆才是政治家所追求的目标。可以说,过着同这种说法相差甚远的生活的正是政治家本人。从夫人聚会看“政界缩影”
中曾根夫人于今年二月,在都内一家饭店为第二届中曾根内阁的大臣夫人举行午餐会。大臣夫人聚会始于池田内阁,现在已成惯例。这次,包括官房副长官的夫人在内,共二十二人出席。
就连座位顺序也要考虑周到,为避免因“上座、下座”而互相埋怨,实行抽签。由于正值自民党大选惨败不久,中曾根夫人向各位夫人致歉:“我的丈夫也感到有责任,我代他向各位致歉。今后仍请多多关照。”
刚由新自由俱乐部入阁的自治大臣田川诚一的夫人正在养病。她担心由于自民党同新自由俱乐部刚刚“联合”,如不参加,可能又会有“不少猜测”。她就拄上拐杖,在护士陪伴下,出席了聚会。她幽默地说,“我的丈夫是一个顽固的人,自民党如感到有什么不合适,随时都可以把他赶走!”
尽管只是一个不谈政治的聚会,但仍然是政界缩影。矛盾的心理
“如果重新投胎,决不当政治家的妻子”;“不想让他只当一届大臣就罢休”——这就是两种矛盾的想法。
藤波夫人在去年年底的大选后就病倒了,在医院住了六个月。总是笑嘻嘻的文部大臣夫人也于五月中旬垮了下来。原因是选举太累以及对选举过于牵挂。
对这种生活,夫人们想法各异。有的夫人说:“既然已到这个地步,拚死命也不能让他落选。”有的夫人还说:“说男人有升官欲望,立志掌权,女人也一样。”有的夫人甚至声泪俱下地说:“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想过上正常人的婚姻生活呢?”
(张爱平编译自日本《朝日新闻》晚刊)
约旦努尔王后在“国王和我”的谈话中谈到她是如何照料现年四十九岁的侯赛因国王的。努尔是四个孩子的妈妈,据她说,她已经学会把王宫的个人生活、照料国王以及参加社会活动这三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已发现了它们之间的微妙平衡。
王后身材苗条,个子比她丈夫还高。她向记者赞扬了国王的为人。她说:“他把我当成同志,又把我看作贤妻良母。我们常在一起坦率地讨论所有我们感兴趣的问题,但我从不在政治问题上提建议。我从他的政治经验和生活阅历中学到了许多东西,但我尽量不扰乱他的思想。”
她还谈了如何履行社会人道方面的职责。“我尽量在发展新的建设项目方面给予协助,帮助政府把约旦社会引向更美好的未来。”
有人问:国王是否有足够的时间关怀子女?王后说:“国王总是尽可能地抽空关怀子女。抚养孩子是我俩共同的责任,我们希望由他们来实现我们的愿望和理想。我们尽量培养他们的责任感和对工作的热爱,使他们成为爱祖国、爱人民的高尚的人。”
努尔王后以积极倡导约旦妇女生活变革而闻名。她说:“这方面已有明显变化。”
“一九七五年,参加工作的妇女不超过百分之五,而今天,妇女已占劳动力的百分之二十。大学里也发生了变化,女生已占半数。今后的目标是在工作上也要实现平等。妇女已在许多方面,如政府部门显示才干,有一名妇女当过社会事务大臣,在本届内阁中,青年妇女沙拉夫当了新闻大臣。还有一名妇女当过全国咨询委员会委员。我相信,将来也会有女议员。妇女已取得选举权,这将对现在仍由男人控制的整个政治领域产生长远影响。”
努尔王后说,她有时忙得“连轴转”。“我尽量处理好家务和工作的关系,因此我时常失眠。我要自立,因为我充满热情,因为我的生活不寻常,每天都有新内容。”
(王昌滨译自以色列《晚报》)
一位发达国家外交官问一位黑非洲国家的大使:
「贵国的死亡率想必不低吧?」
「跟你们那儿一样,每人死一次。」
格林先生进了一家大公司的经理室,扶了扶眼镜问:
「能否在贵公司谋份差事?.」
「喔,你想找工作?行啊,过十年再来吧!」
「十年后的上午还是下午?」
(译自苏联《鳄鱼》杂志)
「何塞,你有没有穷亲戚?」「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阔亲戚呢?」「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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