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一日电】一九八四年诺贝尔文学奖今天授予捷克斯洛伐克持不同政见的诗人雅罗斯拉夫·塞费尔特,自从苏军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以来他的许多著作在他的祖国一直被禁。
负责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秘书在宣布后立即对记者说:“当然,文学奖有其政治的一面。人们可能会从政治观点看待人类的活动,但我们主要关心的是文学的一面。”正式公报说,八十三岁的塞费尔特因其诗作而获得一百六十五万瑞典克朗(合十九万美元)的奖金,“他的诗富于独创性、新颖、栩栩如生,表现了人的不屈不挠精神和多才多艺的解放形象。”
塞费尔特是自从流亡的波兰诗人切斯瓦夫·米沃什获一九八○年诺贝尔文学奖以来获得这一奖的第一个东欧人。他一九二九年脱离共产党,三十九年后,他谴责了苏联坦克镇压众所周知的“布拉格之春”自由化。
由于选择了苏联集团的一个不同政见者而立即产生了这样的问题,是否将允许塞费尔特到斯德哥尔摩来参加十二月十日举行的发奖仪式。
苏联小说家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分别于一九五八年和一九七○年获奖时,他们个人都未被允许去领奖。据认为,克里姆林宫认为这两次奖都是一种政治侮辱。
这位诗人在瑞典的一个出版社的一位编辑说,他怀疑塞费尔特的身体能否允许他来,因为他患有严重的关节炎。
英国一家文学杂志十年来一直在刊登塞费尔特的诗集译文。该杂志主编阿兰·罗斯说,他有充分的资格获得这项奖。
罗斯对本社记者说:“我认为,他是欧洲最伟大的诗人。”他没有说塞费尔特的作品是怎样从捷克斯洛伐克传到英国的,但他说,“我们有来源,但我想我不应该再多说了”。
这个有一百九十八年历史的瑞典文学院的秘书于伦斯滕教授说,由十八名学者和作家组成的评选小组预料他们今年的评选工作将会受到批评。
【合众国际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一日电】瑞典文学院说,塞费尔特曾在捷克斯洛伐克持不同政见的宣言“七七宪章”上签过名,一九六九年当选为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协会主席,但被当时胡萨克总统的政府罢免。不过胡萨克政府后来逐渐接受了他的那套不墨守成规的思想。
他的作品从一九七九年起再度在他的祖国出版,他的新作是名为《世界如此多娇》的回忆录。
塞费尔特是一位有六十多年写作经验的老作家,一九二○年他以《泪城》诗集而跻身于文坛。
当纳粹占领塞费尔特的祖国时,他全力以赴地捍卫着它。从一九四四年起,他的诗集,如《石桥》,就是为增强民族自信心的抵抗诗。
瑞典文学院说,塞费尔特一九○一年九月二十三日出生于首都布拉格的一个工人区,他的作品受到他的同胞的阅读和喜爱。他是一位民族诗人,他知道如何对那些有文学修养和没有文学修养的人说话。他发表了近三十部待选和几本散文集。
【法新社曼谷十月十一日英文电】去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英国小说家威廉·戈尔丁今天表示希望,诺贝尔奖金挑选委员会应“把网撒得更宽一些”,以便把第三世界值得获奖的作家包括进去。
他说,诺贝尔奖金过去很少发给欧洲和美国以外的作家。
戈尔丁说,这种奖赏一开始就“有些眼界狭小”,尽管后来有些改进,但就其范围来说,它“仍然不是真正具有全球性质”。他特别提到了说阿拉伯语的国家和中国从来没有人获过奖,而中国的人口却差不多占了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
日本著名的女作家有吉佐和子八月三十日早晨被发现暴死于她的豪华别墅中。一个家境富有、社会地位崇高,享尽荣华富贵的名作家,何以患上长期失眠症,日夕与酒和安眠药为伍,在只有五十三岁的中年,溘然长逝,这是许多人所不能理解的。有吉佐和子被誉为“时代的大才女”,她写有许多小说,得过日本文学奖金,她还亲自上舞台演剧。她在一九七二年写的《恍惚的人》和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复合污染》两本小说,使她的声名更高,她的财富也享用不完。她曾一次将《恍惚的人》赚得的版税抽出一亿多日元,捐给“老人之家”。
《恍惚的人)描写老人孤独,悲哀和无可奈何的打发日子的惨状。这本书道尽了日本老人的精神苦闷,淋漓尽致的描绘了日本老人的晚景。这几年日本老人问题日益引起注意,是“老龄化社会”加速形成的时期。有吉佐和子这本书一下子抓到了社会重大的现实,作了尖锐的揭露,果然一书风行,无论老、中、青年都争相阅读《恍惚的人》。
有吉佐和子访问过中国,她的《恍惚的人》在中国也有译本。
有吉和母亲、女儿及一个佣人四口住在一座漂亮的私邸中。她在一九六二年曾与娱乐界人士神彰结婚,但两年后即告分手。一九五六年她的第一本小说《地之歌》出版后,同年即候补这年度的芥川文学奖。从此正式登上文坛,与另一名女作家曾野绫子齐名。一九五九年,她在《妇人杂志》发表她以家乡和歌山为背景的小说《纪之川》,一举成名。这一年她应美国洛克菲勒财团之邀,到了美国。
一九六一年,她在《妇人公论》上连载的小说《香花》获得该年度的小说新潮奖。以后,她继续完成了《华岗青洲之妻》、《海暗》》和《恍惚的人》名震全国。她在《朝日新闻》上的连载《复合污染》,描写现代农业依靠杀虫剂和化学物质的后果,都接触到日本的最大的现实。
可是她到了中年之后,家庭生活并不美满。她对社会作了深刻的剖析,却不能不使自己借酒精和药物而逃避现实。她自己也成了一个“恍惚的人”,终于在恍恍惚惚之中演出了这一幕悲剧。(摘自新加坡《联合早报》)
【苏联《消息报》八月三十一日报道】去年,英国共演出了六百部话剧,其中有四十四部的作者是妇女。一批英国女子号召:“我们应当消除这种权利不平等的现象并大力加强妇女在戏剧工作各个方面的作用。”路透社报道,一批英国女演员、女剧作家和电视台女播音员决定成立“女子戏剧托拉斯”。妇女委员会正在筹款以便购买剧院大楼,并确定演出的第一部话剧是《幸福之事》。该剧描写三位女子反对男人当权,要按照自己的愿望嫁人。根据这个新成立的团体的章程,在新剧院上演的所有话剧,将全部由妇女编剧和演出。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十月一日电】贝尔格莱德日报《政治报》今天说,如果所有南斯拉夫人都宣布赞成一项关于正式国歌的建议的话,南斯拉夫有可能到一九八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共和国日时有正式国歌。
《政治报》是在于今年二月二十日开始的南斯拉夫正式国歌征选活动结束时说这番话的。
《政治报》说,大约五百首曲子和歌词参加了正式国歌的征选,其中有一些是人们已经熟知的歌词和曲调,其中包括南斯拉夫当前使用的临时国歌《嘿,斯拉夫人》的曲调和歌词。
【苏联《消息报》八月三十日报道】为了纪念德国伟大作曲家、管风琴演奏家约翰·塞巴斯蒂安
·巴赫(一六八五——一七五○)诞辰三百周年,多伦多市当局决定设立格林·戈尔德奖金。格林·戈尔德擅长演奏和理解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作品,他于去年逝世,享年五十岁。法国《费加罗报》写道,戈尔德奖金每三年颁发一次,一九四九年五月三十一日以后出生的、对音乐的发展作出相当大贡献的钢琴家才有资格获得这种奖金。
【德通社亚的斯亚贝巴九月十一日电】在埃塞俄比亚革命十周年之际,埃塞俄比亚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党和国家领导人门格斯图和昂纳克,今天在这里为非洲大陆的第一座马克思纪念碑揭幕。
数千名工人,其中包括参加十日结束的埃塞俄比亚工人党成立大会的代表参加了揭幕仪式。参加揭幕仪式的还有许多来自国外的客人,他们中间有民主也门党和国家领导人阿里·纳赛尔。穆罕默德和肯尼亚总统丹尼尔。阿拉普。莫伊。
这位科学社会主义创始人的四米高纪念碑座落在卡尔·马克思大学附近的卡尔。马克思广场的中心。
该广场是一九七九年命名为卡尔·马克思广场的。当时第一次访问埃塞俄比亚的这位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为这座纪念碑安放了奠基石。
这座纪念碑采用埃塞俄比亚传统的建筑艺术。碑面有马克思的浮雕像。碑面上还用阿姆哈拉文刻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名画失盗消息一爆发,六个财主又惊又喜,心痒难熬地等了几星期(德巴尔费诺想得周到,把画偷出法国国境岂不需要时日?),看画、鉴定、拍板成交,六张画一人一张,谁也不落空,谁都窃喜自己独占名画,待到真画重见天日时才知手中是赝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成交价每幅三十万美元,共计一百八十万,相当于现在一千八百万美元,一大半归了“侯爵”,欠下佩鲁贾的酬金的余数始终未还清。巴黎警方人仰马翻
一发现失盗,博物馆里人仰马翻,当即报告巴黎警察局长,局长慌忙上报国家保安局和内政部长并亲临罗浮宫指挥搜查,搜查无着,只得在下午发表消息:“吉奥贡达夫人失踪了。”欧洲北美为之震动,法国更是舆论哗然。罗浮宫关了七、八天门继续搜查和调查馆员;从法国出境旅客个个打开行李检查;出动警察,特工和犯罪学家自不待言,当局甚至出赏格动员星相术士帮忙掐算,一时间巴黎算命的,卜卦的,相手的,占星的,看水晶球的都忙乎起来。空镜框上发现了一个指印,讵料警方存档的七十五万份指印都是右手的,而框上的指印却辨不出是左还是右。窃贼的相貌衣着回忆出来了,可是平淡无奇,巴黎半数男人都合得上。馆长撤了职,皮凯和那位热心的管子工等人受了处分,可是看来画是找不回来了。法国人气得直骂警方低能,有一家报纸说:“总有一天来个毛贼把圣母院的塔楼偷走了,警察也休想找得回来!”
可笑的是过了三个月警方才想到佩鲁贾其人似乎不妥,可是给他三言两语就打消了怀疑。于是佩鲁贾把画取回藏在工具箱夹层里等消息,直等到一九一三年底他也聪明起来了,拎起工具箱到了佛罗伦萨。佛罗伦萨大古董商杰里接到一封匿名信,写信人自称为了爱国已携回《蒙娜丽莎》。杰里与当地美术馆长一商量,决定探探虚实,约见了佩鲁贾。两个行家见画后鉴定是真品,一面假意应允高价收买,稳住佩鲁贾,一面电告罗马。几小时后佩鲁贾进了班房。
此番轮到意大利热闹了。政府宣布,“为了友好团结”,画当然要还的,但是先得在意大利巡回展览,佩鲁贾也得由意大利审判。法国此时喜出望外,说什么应什么。最不高兴的是佩鲁贾了,他在法庭内外一再疾呼自己是为“爱国”而偷。当“英雄”么人多不得,所以他还一口咬定没有合伙的,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他的辩解博得意大利不少人同情,政府也为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光荣重又受到世人瞩目而对他有好感。法庭对他的终判是监禁七个月,而这时他已经坐了七个多月的牢了,于是,当场释放。不久后他回到巴黎,又过了十来年的穷日子才去世,据说活着时常到罗浮宫《蒙娜丽莎》前佇立凝视。
就在佩鲁贾被捕后不久,德巴尔费诺在摩洛哥畅游时向他一个当记者的美国朋友一情一节述说了作案始末,条件是保证在他还活着时不能公诸于世。所以,这件贼史上罕见的大胆无耻的案件直到二十来年后才真相大白。(下)(卢佩文据美国《读者文摘》英文版编译)
注:西方多数考证者认为,达·芬奇于一九○三年开始作此画,历时数年方成。画中人是意大利伸士弗朗西斯科·吉奥贡达之妻丽莎,“蒙娜”为“夫人(MADONNA”简称,故西方人也常称此画为“吉奥贡达夫人”。
【德通社布鲁塞尔十月十一日电】经过长期的寻找之后,卡尔。马克思及其一家人从一八四六年至一八四八年在布鲁塞尔伊克塞勒郊区所住的地点已经发现。这个地点是不容易发现的,因为马克思一家所住的房子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以前就被推倒,这条街道后来改名了。
据伊克塞勒历史学会最新一期的学报说,公务人员伊冯。梅恩在研究旧的居民名册和街道目录之后发现,卡尔·马克思一家住在奥莱昂街四十二号(现今为让·德阿登街五十号)。马克思一家在那里住了十六个月,然后移居市中心。一八四八年三月,他们流亡了。
这个历史学会打算在让。德阿登街门牌五十号的房子大门上钉上一块纪念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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