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尔《埃利马报》九月六日文章】题:中国:第三世界国家的旗手(作者:该报评论员帕西·恩东加尼)
(原编者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国际舞台上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她是第三世界国家有资格的对话者。近四十年来,这个领土辽阔的大国在许多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进步,这是千真万确的。中国在许多国际会议上明确了自己的对外政策,通过中国领导人的多次出访,我们看到,他们为改善和加强同其他国家人民的友好合作关系作出了不懈的努力。)
中国的各级政治领导人都要认识外部世界。赵紫阳总理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出访了欧洲和北美后,又访问了非洲大陆。可以说,其他任何一个中国领导人从来没有进行过如此多的有意义的国事访问。这是一个有重要意义的纪录,因为通过党政领导人的外交访问,中国懂得了在国际棋盘上把最有用的棋子放在最好的位置上。一切都是从中国国内的实际情况出发,中国领导人决心通过对国内体制进行全面改革来执行一项讲究实际的政策。因此,中国在这一段时期在各方面都取得了十分鼓舞人心的成就。中国的形势大好,因为中国在继续不断地执行改革的政策。
通过努力,中国国民经济得到了持续不断和协调的发展。农业在一九八三年获得了极好的收成。林业、畜牧业、渔业和副业生产都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广大的农村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同时,轻重工业也随着国民生活的其他部门的发展而发展。能源生产也在持续不断地增长。交通运输的能力促进了中国的迅速发展。对外经济贸易和技术交流也取得了新的发展,因此,按人口平均的年收入增加了,一九八二年增长百分之六点四。工农业生产总值,三十种主要产品
——粮食、棉花、原煤、石油、钢、钢材、生铁、水泥、化肥等的产量提前两年达到或超过一九八五年五年计划规定的指标。
同世界上其他大都市发生的情况相反,在中国的犯罪率有明显下降。严厉的反对刑事犯罪的斗争挽救和教育了失足的青年。由于中国政府和人民的共同努力,公共秩序和社会道德很快地得到了好转。军民关系也在进一步改善和不断地发展。
【路透社北京八月二十七日电】(记者:安东尼·巴克)中国文化部官员说,尽管抢救者从中国许多铸造厂的废料堆里夺回了数以百计的古董,但每年仍有无数的具有考古价值的珍品被当作废铜烂铁投进了工业熔炉。
为了把这种不自觉地摧毁文物的行为公诸于众并动员公众与之斗争,北京的历史博物馆目前正在展出最近从熔炉之口夺回来的一千三百件文物,其中有各种盅、碗、钟、武器及具有革命意义的文物等。
这个展览会的负责人对记者说,大概只有一小部分文物被及时从废铜烂铁堆里抢救出来。
农民们挖出了精美的商代青铜器,或人们在家里发现了它们,但无知的商人却把它们买去熔炼铜了。文化部官员举了个例子:在上海一家工厂里,人们从云南省运来的一批混杂金属堆里发现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文物,在云南省,没有一个人发现它们。如果它们不是卖给上海而是卖给当地一家什么厂的话,这些文物很可能永远找不回来了。
文化部及其有关部门现在经常给废品回收站的工人讲解有关知识,并组织他们参观考古现场和博物馆,以帮助他们提高识别文物的能力。
【安莎社罗马八月三十日电】意大利将向中国供应价值二十亿里拉(一百一十六万美元)的瓦楞纸板生产设备。这是意大利“阿尼亚蒂”公司和中国“厦门公司”(与厦门包装厂合作)达成的协议。
对外贸易部指出,阿尼亚蒂公司将是在中国安装非日本造制纸设备的第一家公司,该公司使用的工艺技术水平是第一流的。对外贸易部指出,目前在全中国有十来个纸板设备厂,估计需要上百个纸板设备。
【塔斯社消息】题:乌兹别克农村的婚礼
在乌兹别克的安集延州有个巴利克奇村,老百姓把青年人结婚称作“家庭新生之喜”。这一天,棉农库奇卡尔·阿利库洛夫和挤奶员哈利马
·伊勃拉吉莫娃结成夫妻。
按照旧时的风尚,婚礼要从“考”新郎和新娘开始,新郎是否合格,不仅要看他的体形和容貌美不美,更要看他是否机智和灵巧。库奇卡尔先是麻利而纯熟地劈完了木柴。接着,他的一项“考试”便是:降服桀骜不驯的烈马,然后骑马奔驰,穿越闹市。在这项“考试”中,勇敢的骑士没给自己丢脸。
哈利马则是一位黑发美女。她在村里人的面前早已显示出自己手艺超群:她只用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点燃炉灶,擅长揉面烙饼。当大家看到她送给心上人的那顶亲手缝制的绣花小圆帽时,谁也不怀疑小伙子娶姑娘为妻。
随后,一群身穿民族服装的姑娘将面包和盐、蜂蜜和布娃娃送给这对年轻人。同村人借这些礼物祝愿他们家庭富裕、生活幸福、儿女满堂。
全村人都来参加这种热闹而欢快的婚礼。随后,大家一起在婚礼上翩翩起舞。
村里的苏维埃主席告诉记者:“这种婚礼恢复了已被人们遗忘了的好传统。但也有许多婚礼并非真的使人欢天喜地,而是一场挥金如土的大吃大喝罢了。现在人们生活得好了,因而也出现不良现象:把婚礼变成讲阔气比排场的竞赛。”
苏联汉学家请我们吃饭,往往选择座落在莫斯科市中心马雅可夫斯基广场上的“北京饭店”。它是莫斯科唯一的中国饭店,受到苏联人的喜爱。他们说,那儿的饭菜价廉物美。
北京饭店是一座带钟楼的十五层俄式建筑,由苏联著名建筑艺术家切丘林设计,一九五六年落成。二层以上是旅社,一层餐厅对外营业。两个大餐厅同时可容五百人就餐。
我们刚一坐定,服务员便布下筷碟,送上一小盘四川榨菜作为开胃小吃,随后便端上有盐水鸡、玉兰片、醉肉、香菇、酱牛肉和酸辣白菜等诸般荤素拼成的冷盘。
“三位来点什么酒?”一句地道的保定话使我们听熟了俄语的耳朵为之一震。服务员老曹是这里尚未退休的几名老华侨之一,他笑眯眯地向我们介绍,这儿有泸州大曲、汾酒、青岛白兰地和白葡萄。不过,茅台酒早被苏联外交部的中国通买光了,桂花陈酒和通化山葡萄酒也总是一抢而空。
榨菜肉丝、洋葱肉片和素炒洋白菜都只售一两个卢布一盘,加的酱油和香油全是地道的中国货。海参烧玉兰片和蘑菇炖鸡之类的名菜虽说贵一点,但苏联老主顾内行地对我们讲:“这儿的菜吃了不会发胖。要想花最少的钱吃最好的菜,只有上北京饭店。”
中国每年通过外贸向莫斯科的北京饭店供应酒类、调味品和南货。老曹说:“可惜北京大白菜运不来,饺子里只好放苏联的洋白菜。”人称“饺子张”的华侨张大娘已经退休。现在饺子越包越大,一两面大约只能包三个。但是,我们邻桌的一对青年夫妇和他们的儿女,都舔嘴咂舌地吃得很香。
北京饭店常常客满,过厅里设有“候补席”,不少顾客有时只好耐心地等待一饱口福。
不过,有一些到中国驻莫斯科使馆尝过中国厨师烧的正宗中餐的汉学家说:“莫斯科的北京饭店有损于中国菜的声誉。”
不久前,北京的一个建筑师小组根据合同到莫斯科考察了北京饭店。苏方决定重新修整这座饭店并希望能做出真正的中国菜。
(王南枝盛世良)
【《新俄罗斯言论报》五月二十日文章】题:巴布亚人的国家(作者:佩·凯伊)
巴布亚新几内亚的最高权力机构是议会。议会讨论问题按提案顺序进行,议员们喊“赞成”或是“不赞成”,互相进行个人侮辱。在欧洲人的眼里,这个议会有许多奇怪现象:除了穿西服打领带的城市议员外,还有来自农村的议员,他们光着脚,大腿上缠着五颜六色的彩带,头发上装饰着羽毛。议员中有人把自己的意见说给文书委员会听,因为他们不识字。
一九七五年夏,世界上这个最奇异的议会发生了一件最值得记忆的事件。当时议员奥努马塔·拜博发言说:是的,我过去是个食人者。但是我早就不吃人肉了。在文明世界的概念中,新几内亚始终是个食人肉的和猎人头的国家。然而它现在被认为是民主国家:严格遵守法律,存在着真正的出版自由,报纸在狂热地追求新闻。
巴布亚新几内亚实行自由选举,国家官员要带着选票箱走几千公里的路,因为不识字的选民要用耳朵听官员报自己候选人的名字。
国家的经济状况不使人忧虑。日用必需品不缺乏,没有人挨饿,由于出口铜、咖啡、可可和木材,贸易平衡表上是顺差,货币牌价是稳定的。
在以前曾作为大洋洲和亚洲之间桥梁的新几内亚,过去只有考察者和旅行家到过那里。现在它的所有居民突然从原始状态直接进入了原子能时代。这一飞跃造成了一系列强烈的对照。如果说城市青年都穿着天蓝色的牛仔服,那么离城镇六十公里的地方,则是用弓和箭武装起来的半裸体战士在进行着种族之间的战争。
全国都已布满了电话网,但是在难以到达的热带森林里,唯一通讯的方法就是击鼓传信。
在首都莫尔斯比港的港湾里,急驶着摩托快艇,而在北部沿着塞皮克河两岸居住的土著人则从未见过一只现代船,他们只有用树干做成的独木舟。
巴布亚新几内亚有三百多万人口,使用七百种方言。许多部落属于不同的人种,过着与外界隔绝的生活。
布克族人是世界上最黑的人,美拉尼西亚人则完全是白皮肤,而库一库一库族人看见白人时会由于害怕而吓得失去知觉。
一个典型的村庄,有几个圆形茅舍,在妇女们不能入内的“男子之家”里,常客们由于躯体上抹了油而发亮,他们在那里拉家常。村庄酋长的身体上布满了刀疤与伤痕,这是他在同邻村的战斗中获得的。在这里,谁有大量的妇女和猪,谁就当酋长。
妇女被当成商品。一个年轻姑娘价值四百万里拉、二十头猪和五只驼鸟。
【《新俄罗斯言论报》报道】题:霍霍卡姆族的遗迹
霍霍卡姆族约在公元一○○○年出现在现在的亚利桑那州的土地上,他们创造了最发达的印第安文化,约在一五○○年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学者们对印第安种族霍霍卡姆人了解很少。
在菲尼克斯城地区的建筑工程中,发现了霍霍卡姆人的一些居民遗址,据考古学家约翰·凯布尔认为,这些遗址能帮助了解这个神秘的民族生活的许多情况。学者们希望,对遗址的研究能证实这样一种理论,即霍霍卡姆族人是现代印第安人皮玛人和帕帕戈人的祖先。以前曾在亚利桑那发现过这个种族的一些大城市,其中有大型的举行宗教仪式的中心,防御壁垒以及发达文明的其他迹象。在挖掘过程中还发现了加工农产品的工厂以及相当广泛的灌溉系统。凯布尔认为,在不同时期,霍霍卡姆人有三万人到十万人,这在当时是个相当大的数字。但是,在一六五○年这里出现了西班牙人。他们发现了这个种族。后来,巨大的宗教仪式中心消失了,遗留下了古墓群,许多房屋毁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什么迫使这些印第安人离开了自己的故土?他们以后的命运如何呢?学者们正在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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