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发生伪造希特勒日记的丑闻后,欧洲再也没人敢冒这种失败的风险了。然而,伦敦索恩比拍卖店宣称,它在几个月前收进了古巴著名游击队员切·格瓦拉的日记原本,并经逐页鉴定,证明是真品。
索思比拍卖店邀请我去看看这些文件,想让当年的见证人验证一下。因为,我在一九六七年作为玻利维亚报纸派往游击区的第一名记者,在战场和格瓦拉死亡现场采访过。
原来保存在玻利维亚陆军司令部的格瓦拉日记,将于七月十六日和一些零散文件及格瓦拉副官的日记一道拍卖,要价四十万美元。
格瓦拉每天下午把他在玻利维亚的经历记在日记本上,封面上有格瓦拉手书的“日记”二字。同卡斯特罗的电报往来
日记本有十五张纸是两面写字的,背面的内容过去没发表过,都是格瓦拉抄录的他同卡斯特罗电报往来的内容和他想寄给玻利维亚人民和报界的文稿。这就是它成为玻利维亚军事秘密的原因所在。
现在参加政府的玻利维亚共产党跟格瓦拉的关系很糟。格瓦拉认为,他的行动是全南美解放战役的开端,而不是玻利维亚的国内游击战,因此反对玻共总书记蒙赫来领导。过去发表的日记里已有披露。然而,过去不知道的是,切认为蒙赫同当时的玻利维亚总统一样是他的敌人。
从切摘记的往来电报看,卡斯特罗为谋求切与玻共对话发挥了非常积极的作用。
一月二十三日格瓦拉在致卡斯特罗的电报中说,蒙赫“已是敌人。他抓了三名新派去的人,还企图派他的人打进来。他们寄的信(玻共领导给卡斯特罗的信)包含明显的背信弃义……”
卡斯特罗坚持努力。他在几封电报中谈到了同玻共中央执委雷耶斯、科利和工会最高领袖莱钦的会晤。他说,“已向莱钦解释了游击战的战略意义和你的领导地位。他将派人帮助你”。
五月十八日,切写道:“没有三人(蒙赫、科利、雷耶斯)的消息。我也不相信他们,他们把支持我们的青年人开除了。”这一天,他还向卡斯特罗报告了为把斗争扩大到玻利维亚南方和阿根廷而作的努力,他说:“我作了接触,以便在南方建立根据地,募集阿根廷人。”
他们之间的电报还透露了有关德布雷在游击队中作用的一些新情况。德布雷是法国人,当时充当格瓦拉和卡斯特罗的联络员,现任法国总统拉美事务顾问,他著的《革命的革命》一书详细阐述了格瓦拉的游击中心主义。
德布雷离开游击队被政府军俘虏后,卡斯特罗和格瓦拉就营救他的问题交换了电报。五月十三日,卡斯特罗致电格瓦拉说:“关于德布雷,我们将开展宣传,营救他。关于他被捕、塔尼娅和光头的情况,我们无情报。”他在第三十七号电报中说:“出版商马斯佩罗去你处,以告你德布雷情形,对国防部施加影响。他将与科列接触”。
七月,电台联系中断。从那时起,切在日记里只写一些打算寄给玻利维亚人民的信件,但显然都没寄出去。谁是盗贼?索思比拍卖店宣布拍卖格瓦拉日记后,立即在国际上引起轰动。玻利维亚政府五月三十日承认,格瓦拉日记于一九八二年发现失踪。
那么,窃取格瓦拉日记的是谁呢?索思比拍卖店官员说,日记现在的所有者不是玻利维亚人。
格瓦拉是一九六七年十月八日下午被玻利维亚政府军枪杀的。十月十日,当时的陆军司令奥万多将军在特雷西塔饭店向记者展示了这两本日记和其他文件。后来,这些文件标上“军事秘密”和“国家秘密”,锁入陆军司令部的双重锁保险柜。
实际上,在日记原件被窃前,首先窃取这个“军事秘密”的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当时的玻利维亚内政部长阿格达斯六月十四日对玻利维亚《现状报》发表谈话承认,他作为中央情报局特务,砍下了格瓦拉双手,连同中央情报局交给他的日记照片,送给了卡斯特罗。
一九六八至八四年,玻利维亚政局动荡,政府和军队首脑频繁换人,有机会接近机密的人很多。玻利维亚报界认为盗窃者很可能是最高层身居要职的军政官员。英国一名记者说,“赃物上有路易斯·阿尔塞上校的指纹”。阿尔塞一九七九——八二年期间任军事安全首脑和内政部长。一家玻利维亚报纸的专稿说他和前些年在玻利维亚作军事顾问的阿根廷军官可能是重要的嫌疑分子,但阿尔塞本人已矢口否认与日记失窃案有牵连。(沈安摘译自哥伦比亚《时代报》六月二十四日温贝托·巴卡弗洛尔专稿)
布什:告诉我,什么事?答:现在是让女人担任掌权和负责职务的时候了。现在是女人走出厨房去当副总统的时候了!
【本刊讯】英国《观察家报》不久前刊登该报记者米里亚姆·格罗斯访问斯大林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谈话录,题为《在两个世界之间》,摘译如下:格罗斯(以下简称格):十七年前,您刚抵达西方时曾写道,这里的人们「对于一个从来都是在沉重的桎梏下生活的人,突然能够像鸟儿般自由飞翔时的感受,是无法理解的」。您现在是否仍然这样认为?斯维特兰娜(以下简称斯):我认为,每个叛离苏联的人,当他刚出来时都有这样的感受。他会把自由言过其实,把自由世界理想化。我们那一代人,则是把美国的一切理想化。起初,他沉醉在兴奋和满足之中,但后来就明白现实是怎么回事了,在许多方面就令人失望了。
今天,我希望对每一个可能的叛离者都进一忠言:务必要记住,在大洋彼岸的也是同样的人类——那里也有有缺点的人,呆板的人,不称职的人,邪恶的人和愚笨的人。
十七年前,我全然没有意识到,两个超级大国是如此相似,无论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现在我看到,两个核大国对于彼此的认识是建筑在完全陈旧的宣传上,建筑在四十年以前的概念上。
格:对克格勃和往昔的劳改营如何看?
斯:是的,在苏联发生过许多可怕的事情。我不是说劳改营不是事实,但是从索尔仁尼琴的书(《古拉格群岛》)问世以后,人们就以为苏联除了劳改营之外,别无其他。
说到底,在苏联这个社会里,千百万人享受着免费教育,有机会进入高等学府,也享受着公费医疗。您不能否认这对于人民来说是改善。不然,我们怎么会拥有那么些象棋选手,舞蹈家和音乐家,还有宇航员,科学家以及运动员呢?同时,千百万苏联公民怎么能够在战争中为他们的国家奋起战斗而不是反对她呢?
格:您对决定到西方来是否后悔?
斯:我的信仰是对命运决不追悔,但有时这是很难做到的。我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没见过我的儿子和女儿,还有从未见过面的孙子和孙女。有时,我简直想扔下这里的一切,跑去买张飞机票,上路去看他们。我有时不想再顾及什么政治制度了,只是想见见我的儿孙们。这是很困难、很残酷的。
刚到美国时,我不幸成为大名鼎鼎的人物。我在大型记者招待会上抛头露面,被局限在一个苏联问题专家、克里姆林宫问题专家和俄国历史专家的狭小圈子里。我后来结了婚,两年后又离了婚。我不再受人欢迎,就可以隐居在自己的家里,和孩子呆在一起了。十七年前我不曾料到,美国国务院并不真正希望我留在美国。他们不愿和苏联有任何冲突,当时柯西金访美正在计划中。在商量对策的过程中,他们先把我送到瑞士,但对外却宣称我要在那里「恢复」一段,这实际上是谎言。后来他们给了我一个六个月的旅行签证,但又不通知我本人。我误以为我被欢迎永久居留。我处在一种虚情假意之中。这使我意识到,美国国务院在说谎方面绝不比克里姆林宫逊色。
一年以后,当美国人明白我对他们不会造成任何威胁时,才给予我侨居的资格。但是,这仍然不能使我摆脱掉那种从一个牢笼进入了另一个牢笼的感觉。
格:您决定移居英国是出于什么原因?
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想让我的女儿在英国上寄宿学校。她出生时我四十五岁了,我在苏联的孙子比她还大一岁。我需要独居和安静。以便进行我的工作。我到英国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和两个超级大国保持距离——从政治上,也从地理位置上。
(晓苏译)
争取提名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蒙代尔七月十二日正式宣布,他选定女众议员费拉罗女士作为他的竞选伙伴,引起美国舆论的强烈反响。
美国的副总统在美国政府中是否起作用,是否象有些人想象的那样是权力仅次于总统的美国第二号人物?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美国人在谈起自己的副总统时常常称之为“美国最没有权力、但又随时可能变成最有权力的人”。
美国虽自称是民主国家,但军政外交等大权,都集中在总统一人手里。
据美国《世界百科全书》介绍,副总统的重要程度完全由总统决定。副总统几乎没有什么政治权力,除非总统征求他的意见。甚至副总统在内阁中该起什么作用,也完全由总统决定。
副总统通常从事的都是些礼仪性活动,为公共工程的启用剪彩,主持体育比赛的开幕式,为优胜运动员授奖,到机场迎送外国贵宾,出席外国元首的葬礼(如布什副总统出席苏联主席安德罗波夫葬礼)等。
按照宪法,美国副总统兼任参议院议长,但不得参加参议院辩论,也没有投票权,除非是在赞成和反对的票数相等时,这种情况在美国参议院历史上很少发生。
据美国出版的《人民年鉴》记载,艾森毫威尔自一九五三年至一九六○年连任两届美国总统,他经常在社交场合和政治上怠慢副总统尼克松。在白宫事务的安排中,尼克松被认为是个不重要的人,以致他身居白宫八年,这幢二层楼房内有许多地方连看都没看见过。艾森豪威尔有两三次病重,但也没有认真想到这位副总统。有人问艾森豪威尔,“副总统参与了政府的哪些重大决定?”他回答,“如果给我一星期时间,我也许能想出一件。”
但是,一旦总统任期末满就离职而由副总统继任,副总统一下子就变成了美国权力最大的人。这种情况在美国历史上出现过八次。一、哈里逊一八四一年在任上病死,副总统泰勒继任;二、林肯一八六五年遇刺身亡,副总统安德鲁
·约翰逊继任;三、加菲尔德一八八一年遇刺身亡,副总统阿瑟继任;四、麦金利一九○一年遇刺身亡,副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继任;五、哈定一九二三年因病死于任上,副总统柯立芝继任;六、富兰克林·罗斯福因病死于任上,副总统杜鲁门继任;七、肯尼迪一九六三年遇刺身亡,副总统林登·约翰逊继任;八、尼克松因水门事件辞职,副总统福特继任。
(陈亮)
图上卧轨的妇女说:“除非你挑选一个女人去当副总统,否则我们躺在这里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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