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联合报》五月四日报道】题:俞国华组阁似成定局
据悉,行政院经建会主任委员俞国华已内定为下届行政院院长人选,这几天,他正积极与有关人士磋商,研究新阁名单。
第七任总统、副总统定二十日就职,新政府即将成立,行政院正积极办理总辞及交接有关事宜,谁将出任行政院长,成为政坛热门话题。
现任院长孙运璇病情虽然在迅速复原中,但他的家人都希望他能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国人也不忍心让他再为国事操劳,所以总统决定另行提名新人出任。
据了解,经建会副主任委员王章清与俞国华长期合作,甚得信任,最近行政院办理交接作业手续,他扮演相当重要的角色,一般认为,他可能出任行政院秘书长。
行政院为配合内阁总辞,将在五月十五日加开一次院会,副院长邱创焕和八部二会首长、全体政务委员将向院长孙运璇提出总辞,开始内阁改组程序。五月十六日,执政党中常会将核定,准许行政院长辞职,副院长、各部会首长及政务委员请辞,亦将核定。
由于台湾省政府主席李登辉即将就职副总统,省府秘书长刘兆田可望由常会核定暂行代理台湾省主席,至新任主席正式任命为止。
【台湾《联合报》五月五日报道】昨天下午稍早,俞国华曾赴总统府,谒见蒋总统经国先生。昨天早上,俞总裁并曾与执政党中央委员会秘书长蒋彦士晤面。
【本刊讯】据中央社和台湾报纸报道,最近在台湾或海外有如下台湾人员死亡:前‘‘教育部长”、现任“中央评议委员”。“行政院顾问”罗云平(原安东省凤城人,四月二十日病逝,终年七十一岁)、“中央评议委员”林桂圃(三月二十七日病逝,终年七十六岁);
“立委”萨孟武(福建省福州人,四月十三日病逝,终年八十八岁)、罗衡(云南省人,二月二十日病逝,终年七十四岁);
“国大代表”肖谦(江西省宁都人,四月十五日病逝,终年九十一岁)、靳汝(原辽北省人,四月三日病逝,终年七十九岁)、李秀芝(云南省昆明人,四月三日病逝,终年八十二岁)、何鉴辉(广东省人,三月六日病逝,终年八十一岁);
“光复大陆设计研究委员会委员兼台湾银行监察人”左曙萍(三月十九日病逝,终年七十七岁)、前“军医署长”陈立楷(四月十七日病逝,终年八十二岁);前“大陈岛国防部反共救国军三十六纵队司令兼温岭县长”王相义(二月九日病逝,终年七十一岁)、曾任“中国银行会计处处长”姚崧龄(贵州省人,三月十日在美病逝,终年八十四岁)。
据台湾《自立晚报》五月一日报道,位于台北市民权西路与延平北路交叉路口的零点二平方公里左右的空地上,是闻名台湾全省,至今已有三十年历史的台北桥下人力市场。
早上五点钟,天刚蒙蒙亮,这里早就有了一堆人,卷着裤管,打着赤膊,聚在一起等着打零工。他们有的坐在长凳上打盹,有的聚在一角闲聊,有的坐在路旁吃早点,有的在呆呆地望着路上过往行人。他们是一群没有组织的劳工。尽管他们表情各异,但心里却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顾主赶快出现,好让他们找到工作。
据估计,每天聚集在人力市场的七、八百人中,只有五分之二的人能找到事干,其余的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可是明天对于他们仍然是个未知数。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劳工们之间“抢饭碗”的争端时有发生。而劳工和雇主之间也不是没有矛盾的。这些没有组织的劳工,不得加入任何工会,没有固定收入,没有劳保福利。万一有人在工作中受了伤,一家老小可能从此陷入困境。
多年来台北桥下人力的浪费和层出不穷的事端,一直为台湾有识之士所诟病。台湾政治大学教授柴松林认为,其主要原因是台湾社会人力供需失调及当局对人民劳动就业辅导不善。
(郑春兰)
【中央社台北四月二十五日电】内政部表示,七十三年元月份中华民国台闽地区人口总数有一千八百八十万五千一百三十二人,其中男性九百七十七万六千七百七十九人,女性九百零二万八千三百五十三人。
内政部统计指出,台闽地区一月份人口自然增加率为千分之十三点七七,其中出生率为千分之十九点二四,死亡率为千分之五点四七;结婚二万
零二百四十六对,离婚一千二百二十六对。
【中央社台北四月二十五日电】行政院经济建设委员会昨天说,截至去年底,台湾地区总面积人口密度与耕地面积人口密度,均为世界第二位,可见我国人口政策有待加强。
依据经建会的一项统计,台湾地区截至去年底,总面积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五百二十人,耕地面积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二千一百零三人。在人口总数超过一千万以上的国家及地区中,台湾地区人口稠密程度,总面积次于孟加拉的每平方公里六百十六人。
统计指出,台湾地区去年平均每平方公里增加七人;约每一分二十三秒钟出生一婴儿;每五分四十八秒死亡一人;每三分十九秒有一对男女结为夫妇;每三十分钟有一对夫妻离婚。.
【联邦德国《法兰克福汇报》四月二十八日文章】题:北京的新的新闻政策(记者:卡罗尔·巴格曼)
共产党中国的实力人物变得比较健谈了。他们发现,他们的话通过我国记者比通过他们自己的对外宣传容易受到国外的重视,直到两年前,在中国首都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还是很少见的事情。在此期间,中国各个部、省政府、社团以及外国国宾、使馆和经济会议发出的邀请一个紧接着一个。事先常常不能弄清楚,是否值得通过这八百万人口的、交通常常堵塞的城市去进行一次了解情况的谈话。
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定期每周召开一次。外交部发言人曾多年在中国驻波恩使馆工作,他了解西方记者(衡量事物)的尺度和兴趣。
不能说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的管理人员也是这样。这个协会按党的命令负责对派驻北京的外国记者给予“同行”的照顾。它按西方首都的榜样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建筑里建立了一个殖民地风格的记者俱乐部。里面有中国唯一的酒吧间,外国人在这里吃东西可以赊账两个月。尽管如此去的人还是不多。人们被邀请去参加一些吹风会,这种会常常是一种没有新东西的、乏味的独白。
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之所以积极展开活动,也是为了挖外国记者协会的墙脚。后者的形成没有得到中国官方的同意,它也邀请中国和外国客人去回答问题。中国首都这类竞争性活动之多同它提供的值得报道的东西相比是很不相称的。尽管这样,那种悠闲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那时,一个外国记者可以知道的东西都是北京《人民日报》即中国共产党的中央机关报已经发表的。
每当中国政府发言人参加了中国起主导作用的领导人邓小平与一位国宾的谈话之后,外国记者就坐得满满的。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方面提供的消息要比外国访问者所提供的要丰富和确切。
进攻性的对外新闻政策的一个新的例子是在德国大使馆的一次临时记者招待会,由联邦邮电部长施瓦茨—席林同中国的两位部长和一位副部长一起举行。这三位老干部是邮电、宇航和广播部的负责人,要是在毛的时代和那以后的几年里,他们会回避任何一个记者,现在他们同施瓦茨—席林以及德国大使修德一起挤在大使官邸的一个沙发里,大谈德中友谊,更多地谈互利的合作与贸易以及以往和将来在德国和中国进行的会晤,并且对联邦部长和大使给予友好的评价。
【美国《今日美国》五月一日报道】题:里根夫人南希中国之行的几则日记
四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于关岛
我想今天是四月二十五日吧,不过,经过了四个时区,横越了国际更日线,我就不敢太肯定了。
我们在夏威夷过了两天,愉快极了。汤姆·塞利克探访我们,杰克·洛德也前来祝我们此行顺利。一天早晨,我们打算偷偷溜去海滨,结果却跟上了至少二十个形影不离的摄影师朋友。不过,到外面享受阳光和清新空气,非常惬意。
我和丈夫继续那个抗高空飞行生理紊乱的食疗。他认为去年十一月我们前往日本和朝鲜时,这种食疗效果不错,我就不那么有兴趣。可是他说服我再试一次。到现在,还算好吧。
我们今天下午较早时抵达关岛,天气热而潮湿,还遇上一场典型的热带暴雨,为时约两分钟,不过,十分钟后,一切都干了。关岛人看来很热情豪放。我们住在有历史意义的尼米兹官邸(二次大战时,尼米兹为美太平洋舰队总司令,驻关岛指挥作战),那里观景,一览无遗。
明天早上我们就前往中国。夏威夷和关岛当地人相信:出门喜逢雨,征途好运道——我希望真的这样。
我对此行非常兴奋,我要尽可能多看。我没法不感到,这将是我一生中最丰富、最多彩的一次经历。
四月二十六日星期四于北京
我说对了。极度的兴奋压倒了食疗的效力,过去两晚我失眠了。
我们在北京时间下午两点抵埗,天气变得寒冷、风雨交加——是个好兆头?
欢迎仪式上我站在李先念夫人身旁。二十一响礼炮令人印象深刻,但当天最感人的,是那些可爱的儿童,他们跳着舞,热烈欢迎。李夫人是一位十分和蔼、谦逊的女士。
乘车进入北京市区时,我们在车上谈及街上两旁列队欢迎的人群。我们得知,过去从未这样隆重迎接到访贵宾,受到热烈欢迎,暖在心头。
道旁很多房屋在建筑中。文化大革命期间,所有草地、树木全部毁掉,结果北京沙尘滚滚。
今天,看得出造林绿化的工作正在进行,但空气中仍然尘土飞扬。
钓鱼台宾馆令我惊讶不已。我没有想过这么大。整个宾馆很漂亮,建于十二世纪。中国的一事一物,相形之下,使美国看来真年轻真幼嫩。
李先念主席和夫人在钓鱼台宾馆养源斋举行欢迎晚宴,气氛非常愉快。宴会是小规模的,宾客在圆桌旁坐下。宴厅藻井金壁辉煌,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们桌上放了景泰蓝烛台。席间共有九道菜。幸好李夫人劝我第一道菜不要多吃,因为还要上八道莱呢。
我和李夫人在席间谈到熊猫危机和明天到动物园的访问。李夫人提出与我同行,我深知这是不同寻常的友好表示,盛情难却,我盼着愉快的明天。
(转载自五月五日香港
《大公报》)(上)
【合众国际社纽约五月七日电】(记者:罗兹
·利斯顿)对华能源投资公司的总经理金·伍达德说,目前美国有十二家石油公司在香港南面的珠江口、黄海和南海钻探。
伍达德说,到目前为止,大西洋里奇菲尔德公司在中国海南岛附近打了两口井,第二口井打的地方“看来是一个蕴藏量很大的气田”。
他说,英国石油公司在香港南面的珠江口已经打了三口井,现在正在打第四口,不少人估计这口井可能钻到蕴藏量相当大的石油。
伍达德说:“如果从现在到一九八七年不能在珠江口发现有商业开采价值的石油,外国石油公司就会离开中国,认为蕴藏量很大的看法将会改变。”
但是,伍达德说,如果在珠江找到了大油田或大气田,那么,外国的钻探计划目前是每年大约五亿美元,到一九九○年可能增加到十五亿美元。伍达德说,即使在大约一年内在珠江发现大油田或气田,在九十年代以前也许不可能进行商业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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