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广播协会电台出版的《日本广播电台新闻》一九八四年第十期文章】题:我所看到的中国(作者:依藤美江子)
我离开北京回国已一个多月了。一年的北京生活,使我增强了对中国各方面的了解,学到了书本上没有的社会知识。北京之行还使我萌生了把中国作为我第二个故乡的想法。
也许因为我担任的这个节目名叫《春夏秋冬》,所以我对北京的四季颇感兴趣。去年八月底我到北京时,正值夏末,但气候却依然如同仲夏一般的炎热。
直至九月末才渐转凉爽,使我感到北京的夏季似乎比日本的长得多。
长驻北京的人有口皆赞,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的确那蓝得透顶的天空,平阔的大地真使人感到心旷神怡。然而几阵秋风便把茂密的树叶打落在地,使周围一片荒凉。
漫长的冬天要持续到第二年的三月。大概到了四月,北京大地才又变成一片青绿。人们脱去棉衣,步履也变得轻盈起来。气温亦逐日上升,郊外的果树此时是花儿朵朵,格外惹人喜爱。真的,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春天竟是如此动人美丽。但遗憾的是强烈的偏西风时而闯进来“作客”,并带来不受人欢迎的“礼物”沙土。不速之客“黄沙”一旦随风袭来,即使是晴天,也会把空气搅得灰蒙蒙的。四月下旬,沙土袭来的次数减少,气温亦随之上升,柳枝的青绿也一天浓似一天。
在北京的一年,我亲眼看到了一些变化。
一座座拔地而起的现代化建筑,充满乡土气息、给生活带来情趣的夜市的恢复,人们在穿着上的变化……都表明中国在变,而最大的变化要算是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生活水平的提高使年青人的爱好变得丰富多样了,摄影爱好者增加了,还兴起了旅行热。我还“耳闻目睹”了广播和电视节目中的广告。它不象日本那样中断正在进行时节目,突如其来的蹦出来,而是作为独立的“商品信息”节目播送。一般五到十分钟,这种编排方式我觉得很合理。
在日本,青年向往城市生活,农民子弟亦不愿务农,人口外流现象很严重。中国的情况如何?带着这个问号?我参观了日中友好公社。接待人员告诉我们:过去年轻人不安心务农,一有机会就想跑到城里去。实行承包责任制以后,多干多得,收入比工人多了,现在就是让他去他都不肯了。
在中国期间,我共去了十个省份,尽管每一次时间都很紧,只能走马观花,但桂林的山水,云南路南的天下奇观石林,苏州精巧雅致的园林,杭州风光秀丽的西湖,绍兴那富有江南色调的乡村之景,南京的古迹……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在旅游地经常有人主动跟我搭话,使我感受到中国人是热情好客的。
不过,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在一次旅行时,我们到一家宾馆投宿,在服务台出示了专家证明说明来意后,一位女服务员看了以后现出不大高兴的样子,与另一位女服务员用方言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阵对我们说,没有房间不能留宿,因为当时我们的印象是客人并不太多,就又跟服务员说了几次,最后总算勉强答应我们住下来,结果发现客人廖廖无几。原来宾馆为了多赚钱,不欢迎可享受专家待遇打几成折扣的人投宿。
宾馆是接待外国人的一个窗口,服务态度的好坏会直接影响这个国家的声誉,这种“向钱看”的思想是要不得的。
在北京的时候我有时去普通商店买东西。在这里常常遇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和爱人同去,用日语商量买否,服务员看出我是外国人的时候态度热情和蔼。
我一个人去买,用中文直接打交道时,服务员多半是爱理不理的。我觉得那种崇洋媚外,以貌取人的态度是不可取的。实际上当我知道因为我是外国人才对我热情,对本国人则冷若冰霜时,我并不以受到“优待”而高兴,相反心里是很难受的。真诚地希望对待任何一位顾客都能一视同仁,同样地热情友好。大家知道,从一个民族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可以了解这个国家的民族性与文化。中国民族是开放的民族,有一个例子能说明这一民族性:一般来说日本人忌讳初次见面,就打听对方的年龄(对女性更是如此)、收入和属于私人生活方面的事情。中国则恰恰相反,把积极主动地探问这些事情看成是关心对方,缩短相互间距离,增进彼此了解的一个手段。两国人民都努力地去了解对方国家对方民族的习俗礼节,这样在遇到与本民族相反的习俗时,就不会感到困惑不解,这也是我这次中国之行的一点体会。
罗马的香港柏莱国际影片公司与南海影业公司、天津电影制片厂合作拍摄故事片《西游记》,上月初已经选好演员,拉队齐集天津定做石膏面谱。然后南下苏杭一带选景,“花果山”、“水帘洞”、“芭蕉洞”的外景地点已经找到。
罗马昨日透露,该片的外景很多。
苏杭一带的外景只是拍摄山洞,大西北“河西走廊”的外景是重要的主线,此外还要在东北吉林拍摄“三打白骨精”的雪景。现在一支外景队正在西北线选景,看来要等农历新年过后才能开镜。
《西游记》影片既有江南的水帘洞,又有吐鲁番的火焰山,富有真实感。
至于演员方面,扮演孙悟空的演员有两个,一个是擅演猴戏曾在电影《真假美猴王》演过孙悟空的福建省京剧团演员王金柱,另一个是河南京剧团的武打演员张亚春,因为孙悟空是全戏的中心人物,不单能翻能跳,还要有王者气度,需要两个不同的演员互相补足。
饰演唐僧的是电影幕后工作者吕麟,演猪八戒的张兆铮,是沙僧演员李志江一力推荐的。
饰演白骨精的是天津市京剧三团刀马旦张楠,她认为白骨精不好演,要变几个不同角色,难度很大。
罗马今次到天津电影制片厂,发觉工作人员工作态度相当好。
罗马很高兴地表示,天津电影制片厂二百多位工作人员都参与他这个戏的制作,优秀人才众多。
罗马对天津厂很有信心。(摘自香港《文汇报》)
陈奇禄现任台湾“行政院政务委员”,也是台湾大学考古人类学系主任和“中央研究院美国研究所”主任。他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是学政治的,一九四七年却在上海《公论报》主编《台湾风土》副刊,就这样把他引入研究台湾山地文化的范畴,决定他一生努力的方向。
一九四七年,台湾刚刚摆脱日本的统治,对于台湾风俗、习惯、历史以及先民移居台湾时笔路蓝缕、艰苦拓垦的精神,和对台湾与大陆的血浓于水的关系,正要加紧宣传。因此,《台湾风土》最能发挥作用。由于工作的关系,促使陈奇禄和山地文化结下不解之缘,使他对台湾土著文化的研究发生浓厚的兴趣。后来还应邀主编台湾省文化协进会出版的《台湾文化》和《台湾研究》年刊。
抗战胜利后,他在台大任助教。一九五一至五二年,他前往美国新墨西哥大学及英国伦敦大学研究人类学,后来又在日本东京大学获得社会学博士学位。
这位人类学者,在台湾山地文化的研究上,取得很好的成绩。他经常在台大考古人类学标本室和台湾省立博物馆里潜心研究,又经常带领学生跋山涉水,深入高山,去找土著文化的根源,了解高山族人的生活。尤其对排湾群诸族(包括鲁凯、排湾和卑南三族)的木雕、织布和农耕等了解得更深刻。他认为“民族文化和民间技艺的研究,是一个无尽的宝藏”。目前他正从事一本《台湾民间旧俗》的著作。
陈奇禄教授不但是山地文化研究的人类学者,他也是一个画家。他所采集的山地风土文物,不假手于人,全部由自己绘制,三十年来,他已绘就数千张画图。一九六一年,台大出版陈奇禄著的《台湾排湾群诸族木雕标本图录》和《台湾土著物质文化》两书的二百六十多幅插图,都是作者自己于一九五八至六八的十年间绘制的。据陈奇禄说,他少年在厦门鼓浪屿求学时,有感于大自然景色,所以有了绘画的念头。据说他的四个儿子虽然各有专长,分别学建筑、地质、历史和法律,但都能够绘得一手好画。(摘自纽约《华侨日报》)
日本除了精于茶道、花道和剑道之外,也重书道。
一种源自日本的「水书道」,最近拟打入香港市场。
这种水书道,也的确有趣,特别趣在其用作书写的咭纸。书写时,清水便可当墨用。因为是用水作墨,以手揩拭或抹在衣物上也不会被弄污;即使你写得一塌胡涂,三分钟内,纸张上的字也好、画也好,什么东西都会自行消失。同一块咭纸更可重复使用一万次以上。
这种专利的纸张还可底面两用,有四种颜色。(摘自香港《大公报》)图为日本人以水作墨在神奇纸上练字
防弹衣的发明是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事,依照材料的不同和进步的过程,大致可分为硬式、软硬式和软式三种。
硬式防弹衣是一种以刚克刚型的防弹装,借助于前胸和后背的钢板或钢丝网,避免子弹穿透。十几年前,由于钢材料的防弹衣重达十几二十公斤,遂以较轻的陶瓷板来替代钢材料。即使陶瓷板较轻些,重量仍在十公斤以上。
钢材料硬式防弹衣笨重、穿着不舒适、行动不便。硬式防弹衣遭到淘汰的原因还不止此,其他如身体侧面无法防护、颈部下裆无法防护。不过,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穿着不舒适。
直到一九七○年,化工界的泰斗杜邦公司发明了一种有机聚合纤维,使得防弹衣走进软式和软硬式“以韧克坚”的新领域。这种名叫克夫勒(KevIar)的化学纤维,强度竟然是同重量钢材的五倍。将多层克夫勒叠合裁制成的防弹衣,效果远比硬式为佳。
所谓软式防弹衣,即不夹陶瓷板,完全靠克夫勒的韧性避弹。至于软硬式的防弹衣,则是用于重火力的场合,它是在全软式防弹衣预留夹层中,放置陶瓷板增强防弹的功能。
防弹衣防弹能力的好坏,要经过测试才能得知。目前世界上大都依据美国NILECJ及I.D.F两项标准测试。大致上是透过两个光电靶,测出子弹的速度,再依防弹衣上的弹着情况及后粘土靶垫的凹陷程度,了解防弹衣的功能。
二十层克夫勒缝制的全软式防弹衣,不加陶瓷板也可以抵抗口径九公厘的轻机枪连放,至于手枪、猎枪更是轻松应付;若是遇上了M—十六或是来福枪的重火力,则需加上陶瓷板。全软式的防弹衣由于柔软舒适,重量还不到两公斤,加上颜色和款式皆富于变化,可当作内衣随时穿着。(摘自台湾《联合报》)图为软式防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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