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周秉义、张天云和许建华等同志先后来信指出,九月二十三日《参考消息》三版刊登的《洛杉矶奥运会的食品计划》一文中,说洛杉矶奥运会将向运动员提供每天产生五千卡热量的食物的说法有误,如果一个运动员消耗五千卡热量即可参加剧烈竞赛,那无异等于一天只喝一公斤比体温高五度的水或食用不到一克的食油就能解决问题。你们把计算热量的“单位”搞错了,应该是“五千千卡”或“五千大卡”。
接到上述读者的来信,我们再次查阅了原电文,确实应该是“五千大卡”。这一错误是由于翻译和编辑的知识面不广造成的,对此,谨向指出本刊错误的上述同志表示感谢。
【《苏联科学院学报》第二百六l八卷第五期消息】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无机化学研究所工作人员提出了把坎斯克—阿钦斯克煤田的褐煤加工成人造液体燃料,用它代替锅炉用石油重油的方案。该方案的基础是超临界气体萃取法,即用处于超过临界温度的有机溶剂蒸汽处理煤炭。进行这种处理时,大部分煤炭将变成气体—蒸汽相,生成气体提取物。由于超临界气态溶剂的粘度较小,因此容易渗入煤炭的小孔,而且它们的溶解能力变得比亚临界状态时强。此外,气体提取物比液体提取物更容易同固体残渣分开,溶剂从那里排出也不复杂,溶剂以后还可以在下一个萃取周期中使用。溶剂蒸馏后获得的残渣,性能接近石油重油,可以作锅炉燃料使用:它含硫少(百分之零点零二),它的燃烧热量在八千五百千卡/公斤以上,灰份符合国家标准。
在新西伯利亚专家提出的煤炭加工方案里,在提取煤炭有机物质的同时,用氢富集有机物质;结果,在一种提取条件下,氢和碳的含量比例从入选原煤里的零点八变成产品里的一点二九。选择带活动氢原子的溶剂,例如酒精(甲醇和其他溶剂)进行热提取,可以提高可燃物质的氢富集程度。
可以利用新研究出来的方法富集各种成因的有机原料。例如,在用甲醇蒸汽处理泥炭和木质素时,就可以生成很像煤炭重油那样的产品。泥炭和木质素有机物质的转化程度接近百分之百。
【美国《时代》周刊九月十九日报道】题:美国正在反对一种新的奴隶制——劳役偿债制
每年秋季,一批批移民从南方和墨西哥北上,到北方的果园和农场去作短工,帮助收获水果和蔬菜。
他们工资菲薄,劳动条件极差,简直骇人听闻。尽管早就有人提出要对这种状况进行改革,但一些移民至今仍然受着一种新型的奴隶制——劳役偿债制的残酷剥削。这种劳役偿债制是一种有条件的近乎于奴隶制的制度,在这种制度下,工人们是为了偿还雇主的债务而被迫进行劳动的。典型的作法是,农场临时工“招待所”的老板们——即包工头,向临时工提供膳宿,还提供烟酒,然后便从他们的工资中进行任意的扣除。工人们必须“还清”他们所欠的钱,否则老板就不会放他们走。
目前,美国司法部门正在打击这种使用威胁和暴力强迫移民和其他短工进行劳动的犯罪行为。上个月,坦帕联邦法庭对强迫农场工人服苦役的五个人定了罪。
现在,司法部民权司还在调查另外二十八起奴隶案。其中,有两起将很快提交法庭审理:在得克萨斯州的泰勒,有三个人被控告用枪逼着十二个墨西哥移民栽树,这个案子预定将在十月三日开庭审判;在洛杉矶,有一个印度尼西亚人家族的十名成员被控告使另外三十二名印度尼西亚人非法进入美国,据说他们把这些人作为家庭奴仆安排在加利福尼亚工作,给的工钱很少或者根本不给工钱。这种新型奴隶制的受害者中的许多人都是非法入境的外国人或来自贫苦地区的打短工的。所以也就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悲惨遭遇了。
设在纽约的美国保卫工人联盟估计,仅在美国东部,可能就有一万人受着这种劳役偿债制的剥削。佛罗里达乡村地区司法部门的检察官罗布·威廉斯说:“在佛罗里达州有五千名这样的农场工人包工头。”
通过对沃伦案件的审理,使人们认识到,劳役偿债制是一种比一百三十年前靠皮鞭和锁链维持的奴隶制更为狡猾的一种奴隶制形式。证据表明,沃伦父子动辄毒打和威胁工人,已经把他们的工人完全变成了奴隶。
【英国《新科学家》八月二十五日报道】美国的标准电话电缆公司研制了一种巧妙的装备,它可以帮助司机在夜间看地图,还可以帮助外科医生在人体内做手术。
这种装备就是一种在普通织物里织进光导纤维的手套。从手套口直到手指套尖都有光导纤维。手套口边有一个电池灯或发光二极管。光进入光导纤维,顺着手指传播下去,把手指周围的区域照亮。
在应用中有时手套口上装电池不方便,那么可以用感应办法给光源充电:用一个外部线圈使织入手套里的导线感应产生电流。例如一个外科医生就可以戴感应手套做手术。
这家公司说,这种手套还有其他几个用途。它可以帮助士兵们在黑暗中操纵装备。如果让光源产生脉冲光,这种手套还可以成为一种信号装置。
【苏联《青年技术》月刊第八期报道】如何才能使镜片避免蒙上水气呢?办法有两个。一是减小镜片的浸湿性,这样,小水珠就会聚成大水滴。二是把水气吸收掉。
日本东京光学机械公司的专家们利用上述两种办法,开始生产镜片不会蒙上水气的眼镜。奥妙之处是在镜片的表面涂上薄薄一层密胺树脂。这种树脂能把水分吸收掉。另外,它还能保护镜片不被划坏。
【《日经产业新闻》九月十二日报道】题:清水研究所研制成发光混凝土
研制有关混凝土技术的清水研究所,已研制成把颜料和特殊骨材加在水泥里制成“蓄光混凝土”的技术。由于这项技术使混凝土的性能加上了“发光性”,所以将被用于标明公路、太平门和引导避难等方面,在发生灾害时,它也将发挥威力。
“发光混凝土”只要把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三十的发光物质——带有硫化锌的颜料和水泥、骨材混合在一起,便会产生发光性。制作的时候,用骨材代替沙或碎石,加上非常透明的大理石的粉末、陶器的粉末和玻璃粉等,水泥也要用白水泥。如果只是这样,那同使用沙和碎石的一般混凝土相比,强度还略嫌差些,因此,再用尿烷系树脂和乙稀基系树脂等特殊添加物来加以补充。
因为改变了颜色,所发出的光的颜色可以有红、蓝、绿、黄、象牙色等五种。这样制成的蓄光混凝土,它吸收阳光和灯光等,其中包括红外线。它只要接触到几分钟光就蓄光,即使在暗处,也能在十五分钟至一小时的时间内起发光作用,因为它将重新接触光,所以会多次发光。
至于蓄光混凝士的特点,可以列举以下几点:(一)几乎完全保持了混凝土的特点,与本来的塑科发光板相比,不会燃烧并具有耐火性。(二)与一般混凝土一样,可以进行现场浇灌和变成二次产品。(三)耐久性强,无公害问题。
就这种蓄光混凝土的用途来说,是很广泛的。譬如标明楼梯、标明门、太平门和引导避难,标明交通情况和地下隧道街,还可以用于室内照明以及铺设地下铁路等。这家公司说,打算同把它制成商品的制造厂共同推广这种蓄光混凝土。
【苏联《红星报》九月十四日报道】题:列夫·托尔斯泰的作息制度
严格的作息制度——紧张的脑力劳动同积极的休息交替进行,这无疑有助于列夫·托尔斯泰把工作能力和健康一直保持到老年。
托尔斯泰的雅斯纳亚波梁纳庄园博物馆的科研人员格雷兹洛娃介绍说,列夫·尼古拉耶维奇起得很早,必定要到公园、树林、日野去散步一个半小时。然后他坐在写字台旁开始工作,休息时做做哑铃。
这位伟大的作家还十分喜欢骑马,善于游泳、滑冰、打网球。在垂暮之年,他还学会骑自行车。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我若停止给自己找点工作干,那么我可能早就不行了,因为这种工作能增进我的健康,使我能睡个好觉,情绪饱满……」。
【塔斯社莫斯科八月十日电】莫斯科无线电工程、电子学和自动化技术研究所的学者和工程师制作出了一台没有电子显像管的电视机。
在这种新的装置中,映像不是电子束,而是光束。代替显像管的是两块玻璃板,玻璃板之间有凝胶体——透亮的凝胶状物质。映像就在凝胶体上产生。
无电子显像管的电视机体积小,结构简单,造价低。新产品将成为建造大型的工业用电视机、电子计算机的显示器、电视磁带录像机的基础。
他们是1946-1961年生育商潮期出生的孩子,经历了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各种混乱,病情重,难治疗
【美《国际先驱论坛报》七月一期刊登《华盛顿邮报》的文章】十八至三十四岁“慢性病青年患者”激增,这已使美国各精神病医院开始拥挤不堪。其中许多患者是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吸毒之风遗留下来的余孽,他们思想混乱,患有精神病。
这批人人数众多,一年大约有十六万二千人,因而很可能改变二十五年多以来各州精神病医院患者人数急剧减少的趋势。
自从一九七八年以来,入这些医院的患者人数超过了出院人数。估计百分之四十二的新患者是十八至三十四岁年龄组的。
一家州医院院长说,五人中将近三人是年轻的男人,有些人“已退化到不能再与其他人相处了”。
政府办的全国精神卫生研究所的罗纳德·曼德沙伊德博士说:“正在发生两种情况。多年来第一次入院的患者超过出院的人数。死亡人数不计在内。纽约州精神卫生局分析服务处主任艾博特·温斯坦说,年轻患者人数的增长大概有许多原因。
首先,“这些人是生育高潮期出生的孩子”,是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六一年之间出生的六千四百万儿童中的一部分。现在,这些年轻人正是属于易得精神病,特别是精神分裂症危险最大的年龄组之一。第二,“这批人的生活中经历了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各种混乱。”
温斯坦说,然而,给这些患者治病的人一致认为,他们是一种新的患者,“病情较重,敌意较强,较难治疗”。
医生们说,许多人继续滥用药物和喝含有酒精的饮料,这能给同时还服用治精神病药物的那些人带来进一步的破坏。许多人拒绝药物治疗或任何通常疗法。
许多人是街头颓废派,往往还穿着他们年轻时那种反风尚的服装,但已褴褛不堪。
巴克拉克博士说:“街头颓废派的年龄越来越轻,年轻人中许多人病得十分重。”
有些人患严重抑郁症或躁狂抑郁症,有些人患人格或行为病症,象妄想狂,或持续进行不道德心的反社会行动。
巴克拉克博士本周说,不错,新患者中许多人是反主流文化时期的大学毕业生。
她说:“但是,我并不认为他们是因为那个原因而得精神分裂症的。事实上,我想其中有些人只不过是借反主流文化运动使自己有藏身之所,现在再没有人保护他们了,他们处于众目睽睽之下了。”
她又说:“他们决非都住在医院里。他们实际上流动性极大,从这个城市流动到那个城市,能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
她说:“我们没有能够在院外提供足以收容这些新患者的设施。”
据州立马里兰斯普林菲尔德医院负责人托马斯
·克赖朱斯基博士说,把他们收容到医院里同样是困难的。
“但是,许多人抵制治疗。许多人有着多种多样的问题,包括使用药物或者由于使用药物而造成的脑损伤。“有些人已丧失了基本技能。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怎样穿衣服。有些人退化得很厉害,与社会完全隔绝。
在一九五五年,美国的州立和县立精神病医院住了五l五万九千名患者,这是一个创纪录的数字。到一九八○年,就只有十三万二千一百六十四名患者了。
温斯坦对美国精神病协会说,现在,由于难于对付的青年患者大量涌入,州立医院的“性质”“在今后几十年将几乎不可避免地会改变”。
精神病医院住院患者的人数可能会再次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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