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斯特拉斯堡十一月十八日电】斯特拉斯堡(法国的)人士指出,欧洲议会十八日通过一项决议,要求欧洲经济共同体中断对埃塞俄比亚的一切援助。
以前,欧洲议会对试图在非洲之角制造「不稳定」曾表示过它的不安,并对「由苏联政府大力装备的埃塞俄比亚军队经常侵袭索马里」进行了谴责。欧洲议会特别强调指出,非洲之角的「不稳定」,「危及」到石油输出国组织的供应以及这些国家的战略利益。
【美联社柏林十一月二十日电】一条横贯东德和西德的把两个德国最大城市连结在一起的高速公路已通车。
希特勒的纳粹计划人员四十年前曾第一次派出集中营的囚犯去修建这条公路,后来又放弃了。四十年之后,东德和西德的运输部长终于开辟了这条新多林格尔路。
这条公路长二百二十公里,它从西柏林通过东德通往一个两个德国之间的边界上的新的监视哨,再往西走四十公里就到了汉堡。
由西德交通专家进行的一次调查估计,它将使柏林到汉堡的时间减少大约九十分钟到两个半小时。
【合众国际社大马士革十一月二十一日电】叙利亚一位高级官员二十一日要求以色列军队在叙利亚撤军前无条件地全部撤出黎巴嫩。他还说,叙利亚同苏联的关系“非常好”,而且正日益加强。
新闻部长伊斯坎德尔
·艾哈迈德说,黎巴嫩新政府完全赞同叙利亚的毫不妥协的立场。
伊斯坎德尔·艾哈迈德在接受采访时说:“黎巴嫩政府和人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我们的军队来保护他们,抵抗侵略者。”
他的强硬姿态与阿萨德总统星期六的一次讲话的口气是一致的。阿萨德在一次工会大会上发表两个小时的主旨演说时表示,如果以色列把撤军同诸如达成黎巴嫩南部安全协议这样的前提联系在一起,叙利亚将保留它在黎巴嫩的二万五千人的军队。
伊斯坎德尔·艾哈迈德驳斥了均衡撤军的主张。他说:“美国无权对我们谈论这件事……任何人都无权将在黎巴嫩的叙利亚军队同以色列入侵军队相提并论。”
“以色列必须不带任何先决条件地撤军。我们的军队要一直呆到以色列的最后一名士兵撤出黎巴嫩的时候”。
伊斯坎德尔·艾哈迈德的讲话看来反映了对叙利亚与苏联“具有战略意义的友好关系”的新的信心。
他强调说:“我们与苏联的关系非常好,从来没有紧张过。他们赞扬了他们的领导人和战士在以色列入侵期间的表现。”“我们与苏联的关系在日益加强。”
伊斯坎德尔·艾哈迈德说,自从以色列入侵以来,叙利亚又得到了一些苏联武器,因此它“现在的力量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强”。
他说:“我们不会允许以色列保持它的优势。以在某些方面的军事优势不会继续下去。我们的朋友苏联在支持我们。”
伊斯坎德尔·艾哈迈德说,叙利亚对以色列和里根政府“不抱幻想”。他说,虽然在过去六个月中外交部长哈利姆·哈达姆三次访问美国,但是叙利亚与华盛顿的关系没有改善。
【西德《波恩评论报》十一月十八日评论】题:科尔在美国取得的成就
当联邦总理科尔于十四日动身前往华盛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与他的前任施密特相比,他将会取得成功。对此他不需要有新的政策。他不必作出让步或提出要求。德—美关系的积极方面和不大的意见分歧依然存在。但尽管如此,人们完全有理由在科尔访问了里根之后说:(德美)关系有了重大的改善。
以下两点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美国人喜欢可以揣度的伙伴,尽管他们自己作为领导大国有时态度也是摇摆不定的。
这位来自波恩的新总理受到一个从中期和长期来看是团结一致的党的支持,这就是基民盟—基社盟,该党认为从长远来看德美关系是世界和平和自由的一根支柱。
第二个起决定性作用的东西是前联邦总理对外的态度。他——还有他的国防部长汉斯·阿佩尔——在一些对西方来说有着决定性意义的问题上持一种得理不让人的态度,并且老认为自己是对的,虽然有时真理确实也在他一边。
主观上同现在的科尔一样,只想为联邦共和国谋取最好结果的施密特,在同美国总统进行的会谈中走得太远了,他总是对无可争议的、由于更富有和更强大而扮演领导大国角色的美国摆出一副教师爷的架势。殊不知有成效的政治乃是一件灵活地运用心理战术的事情,因此施密特虽然颇有能耐但也免不了有失策的时候。
科尔始终看到了这一点。他在十五日只需要礼节性地到白宫走一趟,就可以使一项“新的”政策获得成功了。科尔建立了信任,这种信任在政治和私生活中是头号美德的基础。他想让德国人和美国人不再只是议论对方,而是互相对话。
这位德国人和美国政府首脑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相互指责对方,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从长远来看是能够共同地解决那些尚未解决的许多问题的。这就是科尔的新政策和取得成功的原因之所在。
【塔斯社新德里十一月十五日电】印度著名的社会活动家、抵抗英国殖民主义者的民族解放运动的积极参加者阿查雅·巴维逝世,享年八十八岁。做为圣雄甘地和贾瓦哈拉尔·尼赫鲁的战友,他为巩固印度的民族团结,为在国内实现土地改革做出了重大贡献。
【法新社德黑兰十一月十九日电】霍梅尼本人的防务发言人今天说,伊朗可能在伊拉克边界向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的政敌提供基地。
议会议长拉夫桑贾尼在最高国防委员会上代表霍梅尼说,他将在该委员会的下次会议上提出这个建议。拉夫桑贾尼在这里举行星期五礼拜时发表了讲话,呼吁“政府和武装部队支持被赶出伊拉克的伊拉克兄弟。我们必须在伊拉克边界附近向他们提供营房和基地。”
他说:“我们要向他们提供营房,这样他们就可能把分散的力量组织起来,他们还可以在伊拉克战俘中招募志愿人员。我们正在接近巴格达,所以我们应该为我们的朋友获得成功作好准备。”
一位伊朗领导人公开建议招募在历时两年的海湾战争被俘的伊拉克人来帮助推翻巴格达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政权,这还是第一次。
大约有四万五千名伊拉克人被关押在伊朗的兵营里。
伊朗当局保护下的伊拉克持不同政见者正在加紧向他们进行宣传。
据德黑兰说,在伊朗还定居有十五万伊拉克平民。
【合众国际社大马士革十一月十九日电】一些人士说,阿拉法特由于在莫斯科受到叙利亚总统阿萨德的冷落而感到恼火。今天他以断然宣布取消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原定要在大马士革召开的一次会议来进行报复。
巴勒斯坦人士说,阿拉法特把巴解组织中央委员会会议推迟了,他在给已经集中在大马士革准备参加会议的巴解组织官员的电报中对此未加任何解释。中央委员会将要在这次会议上为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巴解组织的流亡政府)的会议作准备。预计可能要在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召开全国委员会会议。这些人士说,阿拉法特和阿萨德在莫斯科参加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葬礼期间,阿拉法特认为他受到了冷落,所以很恼火。
巴勒斯坦人士说,阿拉法特急于要在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的这次决定性会议召开之前同叙利亚修好关系。巴解组织执行委员会本月早些时候在突尼斯举行的会议上决定,阿拉法特应努力同叙利亚修好关系,以防巴勒斯坦运动内部发生分裂。
【美国《新闻周刊》十一月二十二日文章】题:克里姆林宫中的安德罗波夫时代
七十年代中期,也就是安德罗波夫领导克格勃的中期,美国情报机构就已经把赌注押在安德罗波夫身上,认为他将是勃列日涅夫的最终接班人。虽然这一赌注几经摆动,但是安德罗波夫却表现出极大的才干,使他的名字始终靠近接班人的前列。
安德罗波夫如果没有相当大的雄心和计谋是不可能登上最高岗位的,而他工作中表现出的纪律和机敏为他的夺权战略提供了帮助。
安德罗波夫同勃列日涅夫一样,住在莫斯科库图佐夫大街的公寓里,他往往起得很早。每天在早晨八点或更早些时间就乘车上班了。他总是坐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卷起袖子,眼睛不离报纸。
安德罗波夫在工作时活象一个严厉的监工。在西欧的一位苏联人士说:“他工作起来就象基辛格,有一股坚韧不拔的劲儿。他把他的工作班子的人搞得筋疲力竭。”
安德罗波夫在公共场合沉默寡言,而私下里也不太作声。苏联人士说:“他虽说话不多,但一开口就说到点子上。”“好多政治局委员乐于炫耀自己,喜欢佩戴勋章、奖章,愿意发表冠冕堂皇的讲话,而他却从不……。安德罗波夫在发动各级干部工作方面确实很了不起。他告诉每一个同他打交道的人——上至政治局委员,下至各级干部——该负责什么工作,如果他们未达到要求,就要被解职,这是没有二话可说的。”
安德罗波夫会说英语,搜集了大量的唱片,并经常读英国小说消遣。但他在任总书记之前从未会见过高级美国官员。
他远非健康的形象:曲背弯腰、面容疲倦,看起来比他的挂像老得多。他患有糖尿病,并曾有好些时候未公开露面,很可能是心脏有毛病。
【美国《国民评论》双周刊十一月十二日一期报道】(作者:约翰·伯克)阿尔巴尼亚社会主义人民共和国是终将失败的一个孤独的见证者。这个破落的政权自从相继失去莫斯科和北京的补贴以后很长时间以来,始终回避西方的信贷。
在巴尔干地区,阿尔巴尼亚没有任何借口不算作巴尔干的一潭死水,因为,凡是去过那里的人都能看到,在自由化的邻国南斯拉夫,生活水平(和自由的程度)比阿尔巴尼亚要高得多。
在边境地区,这个问题显得很明白,在那里,全副武装的卫兵站在书写着恩维尔·霍查提出的一句典型口号的标语牌下,标语牌上写道:“即使没有面包,我们阿尔巴尼亚人也不违背原则。我们决不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霍查是欧洲这个最孤立和最穷困的国家的统治者,也是世界上如今统治时间最长的一位独裁者。
边防巡逻队和海防巡逻艇防卫森严,几乎谁也无法从这个国家逃走,在这个国家的山区有十多个集中营。到阿尔巴尼亚去的人不很多,既没有俄国人也没有美国人,每年只有除美国和俄国以外的二万名外国游客。我是作为一个英国国民,在伦敦安排的这次旅行。
即使是游客,也不允许留胡子和长发,不许穿性感的裤子和超短裙,也不允许把圣经带进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彻底的无神论国家。霍查政权一九六七年关闭了两千一百座教堂和清真寺,神职人员或被杀害,或被投入监狱。教堂和清真寺的塔顶变成了钟楼,每个顶尖上都装上一颗红星。主要的教堂现在已成为一座体育馆。
个人不得访问阿尔巴尼亚,只能使用集体签证,成批去旅行,向导显然是秘密警察(阿尔巴尼亚保安部队)里的人,他们进行的宣传是没有说服力的。
例如,我们的向导(他在两周中没有换过衬衫和鞋)吹嘘说,他的国家获得自由的人民已经消除了通货膨胀之类的金融危机。
事实上,二百五十万阿尔巴尼亚人正处于一种经济封锁的状态之中,生活日用品很少,使用的货币——列克,外国银行都拒不接受。无阶级的社会理想,除了对令人妒忌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官员外,意味着贫困和冷漠无情。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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