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古巴经济对苏联的依赖就象它一度依赖美国一样,这已成为古巴经济的一个负担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文章】题:古巴为什么不能摆脱苏联的援助和影响
菲德尔·卡斯特罗在使古巴挤进马克思主义阵营之后二十年、仍然在寻求经济独立。
在二十三年之后,古巴经济对苏联的依赖就象它一度依赖美国一样。
苏联给古巴的直接援助每天达八百万美元,外加军事援助。苏联人以高于世界市场价格的价格购买古巴的糖,以低于石油输出国组织的价格的价格向古巴出售石油。
此外,在古巴经济的每一级都有苏联技术人员和经济计划人员。
在哈瓦那没有什么新的建筑。但是一幢突出的新大楼是巨大的、占了一个街区的苏联大使馆。
大部分经济指标表明,在卡斯特罗的二十三年统治时期,古巴经济改善极小。
有些指标甚至于表明这个岛搞得比古巴革命以前更糟。
但是,他大肆宣传两个成就——大规模重新分配收入和消除卡斯特罗之前的高失业率。这些成绩是在卡斯特罗的最初任职期间作出的。
在最初的几年,失业大大下降是一个成绩。但是,古巴的人口在过去四、五年中激增。现在古巴越来越难为每个人找到工作。
古巴全部经济困境的根本在于经济仍然同一项作物——蔗糖——联系在一起。
由于世界市场价格波动、该岛的气候变化无常、甘蔗遭受流行病害和甘蔗收割进程易变,因此甘蔗不是经济可以依赖的可靠作物。
古巴这些年来依靠向苏联出售蔗糖得益,价格使古巴每年保险从食糖得到收入。当然,在国际市场价格低落的年份中是受欢迎的,在价格猛升的年份中,古巴的收入少于其它食糖生产国。
苏联对蔗糖的价格津贴只是苏联每天担保古巴经济的八百万美元中的一部分。
古巴还以低价从苏联和东欧得到工业品、运输车辆和劳务。它还得到大量免费技术援助。它的军队几乎完全是用苏联武器装备的。
卡斯特罗对于这种经济和政治结合使他失去独立这一点有些生气。但是,如果他要使古巴经济继续运转,那是必需的。他在一些讲话中竭尽全力赞扬“同苏联的兄弟关系”。
但是,这种关系越继续下去,它似乎就变得越不协调。
经过二十多年的“继续革命”后,越来越多古巴人抱怨说,该岛境况比卡斯特罗和他的革命者掌权前好不了多少。物品缺乏、定量供应和买食品排长队使许多古巴人咬牙切齿。
许多人已接受卡斯特罗的看法,即认为该岛的有些困难要归因于美国的贸易封锁。
但是,古巴在援助和经济计划方面大量依赖苏联这一点是古巴经济的一个重负。
【法新社新德里七月二十一日电】(记者:甘吉利)印度各报今天刊登发自西孟加拉邦首府加尔各答的消息说,严重的干旱遍及印度的西孟加拉邦。
一九四三年孟加拉大饥馑——印度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饥馑——的幽灵再次出现在该邦的五千四百万人面前。
邦首席部长乔蒂·巴苏昨天在加尔各答对记者说,邦政府的粮库几乎空了。而《印度斯坦时报》援引非官方的消息说,该邦有些地区爆发了抢粮事件。
巴苏承认,受灾地区的紧张局势在加剧,这些地区的粮食储存已减到不能再少的程度了。
据官方报道,在这个邦的八个县里已有一千五百万人遭灾。该邦种的水稻和黄麻有百分之四十因干旱而遭灾,损失达十亿卢比(约合一亿一千一百万美元)。
灾区的村民已开始移居附近的城镇和邦首府加尔各答,以寻找粮食和饮用水。
联邦政府人士说,同时,雨季的推迟到来严重影响了印度二十一个邦中的九个邦的雨季作物的播种。
这些邦的农田有百分之七十六点五均受到旱灾袭击。
按保守的估计,受灾人口达五千万至六千万,虽然政府还没有承认有人因旱灾而死亡。
【路透社奥斯陆八月十一日电】贸易部长阿尔内·斯凯格今天说,挪威已同意在巴伦支海苏联海域合作开采石油和天然气。
斯凯格对路透社记者说,保守党政府已批准挪威沿海工业同苏联签订勘探和开采合同。
消息灵通人士说,苏联正在考虑在巴伦支海东部进行耗资约十五亿到二十二亿美元的工程,挪威工业将在此中占去很大的份额。
工业界人士说,苏联政府同挪威六家主要造船厂和工程公司都交涉过。苏联政府正在寻求在三个具体海区深达一百到二百四十米处进行勘探的技术。
消息灵通人士说,西德、法国、瑞典和其它西欧国家的公司也希望同苏联签订合同。
外交部副部长埃温·贝格说,挪威已把挪威和苏联的谈判情况通知美国,不过迄今为止美国还未做出反应。
晋冀鲁豫边区,是抗日战争时期我军民抗击日本侵略军的重要民主根据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边区军民给日军以沉重打击。因此,从一九四○年开始,日军对这个边区进行了几次疯狂侵袭,虽然都被我军民彻底粉碎了,但是由于敌人穷凶极恶,实行“三光”政策,所以敌军铁蹄所到之处,房屋全被烧毁,财产被一扫而光,人民遭到残杀,村庄变成一片废墟。从下述日军在太行区的暴行,就可见一斑:
一九四○年春,日军包围寿阳的羊头岩,全村除少数人逃走外,都被赶到一座大庙内。敌人先用机枪扫射,继以炮弹轰击,最后纵火焚烧,使全村一百七十多人全部死亡。
一九四一年秋,日军在井陉路南搞所谓“无人区”,把护庄、大王帮等八个村共一千一百多户人家的房屋和财产放火烧毁,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村民被杀三百五十多人,掠走四千余人。
一九四二年年关,日军连续三次袭击武乡。在峪口村,敌人用八种杀人方法——枪杀、刺杀、石砸、摔死、刀砍、碾死、烧死和宫刑——共杀害老百姓八十多人。
一九四三年五月,日军在黎城疯狂抓人,有的人被枪杀,有的人被强迫为敌人带路和搬运抢来的资财,敌人后退时,竟丧心病狂地将这些无辜农民全部杀死,尸体被抛进井里。仅城隍庙一口井里,就有一百三十多具死尸。据说,日军将这些善良农民捆到井边,一个个用绳子勒死、用刺刀扎死,有的被砍了头,有的被挖了眼,甚至被剖腹、摘心肝……。另外,在黎城一带的许多树上,挂着遭奸污后又被刺死的女尸和被撕成两半的小孩。
在昔阳、和顺两县,日军杀人达两千名以上。一九四○年十月十九日,昔阳西峪村群众被日本特务清水利一带领的兽兵包围了。三百余村民被困在村外五道庙前一个一丈多深的粪坑里。敌人先以机枪扫射,后以手榴弹和石头投掷,将坑内的男女老幼全部杀死,顿时粪坑变成了血池。
一九四四年,清水利一率日军窜到左权城,一年中死在他手中的人就有五百多。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还把抓去的许多人喂军犬或作为新兵练刺杀的活靶子。
八年来,仅太行四专区七个县,就有两万多群众和干部被日伪军残害。据不完全统计,晋冀鲁豫边区八年来,直接被日军屠杀的约七十三万二千人,其中仅太行区就达十七万人,平均每三十一人中就有一人被杀害。
日军把许多农民抓去当壮丁。八年来,仅在太行区被敌人抓走的就达四十八万八千多人,其中大部分被送往太平洋作了日军的替死鬼,也有的被运到其他战场当炮灰。日军还动辄严刑拷打老百姓。据不完全统计,八年来全区人民被敌人拷打的有六十一万,负伤的有二十四万四千人,残废的有四万七千六百多人。
日本侵略军侵犯边区时,禽兽不如的到处奸杀妇女。八年来,全边区被敌人奸污的妇女达三十六万三千人,其中仅太行区就有十万多人,太岳区四万二千九百余人。
日军还惨无人道的向边区施放毒气和细菌,残害解放区军民。据统计,边区人民在八年抗战中,因日军散布毒气和细菌而患病的人数,约达一千二百万。
日本侵略军在晋绥边区,也犯下了擢发难数的滔天暴行。
兴县是晋绥边区的心脏。一九四一年冬,日军对这里进行了有组织、有计划的烧杀抢掠。据不完全统计,兴县城内九百六十四家房屋百分之九十九被日军烧毁。东门外紫沟一带的一百多名百姓被杀害。白家岩、小善、大善等十五个村庄,被烧毁的民房达一千○六十四间,居民死伤一百六十多人。
一九四一年夏,日军集中兵力,侵袭保德。敌人到行宫墕村一带抓人、杀人和奸污妇女;后被我军民击退,但是村里的房屋财产被敌人付之一炬。
一九四○年腊月初的一天黎明,道到我军民沉重打击而恼羞成怒的日军,将岚县草子寨包围,首先把村里二百多人赶到村前的河滩里,接着放火烧毁村里四百多间房子,汇集在河滩的二百多人,被敌人用四挺机关枪连续扫射十多分钟而死于血泊之中。
一九四二年,日军在山西汾阳三道川一个小村子,把近百名老百姓杀害,其手段极为残酷。例如,将妇女和小孩剥去衣服,绑在高山的树上冻死;或放在河沟的冰上,以大石头压身而死;或用钉子将四肢钉在墙上鲜血流尽而死;或把头往大石上猛碰而死。在东坡底,敌人将躲在岩洞的二百多名村民,用棉花煤油加辣椒点火烧死。
一九四三年,日军在临南坪头村杀死村民一百多人,在崞县五区刘庄村杀死村民二百多人,在汾阳三道川中庄杀死无辜百姓近百人,烧房、掠财和奸污妇女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一九四四年至四五年日军投降前夕,敌人对兴县的蔡家崖、石和村、下会村,静宁泥河岭、磨管峪村等地,分别进行了疯狂袭击,许多村庄在敌军血腥的暴行下,变得人迹绝灭、一片荒芜。(摘编自《日寇侵华暴行录》一书)
【香港《新晚报》八月六日文章】近日,抗议日本文部省篡改侵华史实之声此伏彼起,又勾起了人们对“三年零八个月”的本已渐趋淡忘的回忆。
对香港沦陷前后的历史深有研究的关礼雄博士,简述香港沦落日军手中的经过: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凌晨,东京向全世界日侨广播,说立刻要向英、美宣战。随即,日本第二十三军第三十八师团,和海、空军及其他辅助后援部队,共一万五千人以上,就开始了侵袭香港的行动。
“开战的第一天上午八时,日机三十六架首先轰炸启德机场。只五分钟,连警报也几乎来不及响,机场五架古老的军机和八架民航机全被炸毁。一下子香港的空军完蛋了,以后十七天任由日机在空中为所欲为。
“开战仅五天,新界和九龙全部陷落日军手里。日军进入九龙市区,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而他们的下一步就是进攻港岛了。日军在九龙架起大炮,夜以继日地向港岛军事据点轰炸。
“日军终于在十二月十七日选定抢攻港岛东北部,分三路登陆。翌日晚,日军登陆成功,逐步推进。
‘‘十九日晚和二十日下午,日军分别开进跑马地和浅水湾。在蓝塘道一带,大肆搜掠,跑马地临时伤兵医院的护士,多数惨被强奸,浅水湾酒店和滨海的余园,是一片杀戮景象。
“十二月二十五日傍晚,整个香港沦陷了。”
一个亲身经历‘‘三年零八个月”苦难的老香港,作出以下的忆述:
“四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日军在全面占领港岛后,立即在各条街道遍布岗哨。日军随时戒严,面突然枪杀路上的行人。他们简直视人命为草芥,野蛮凶残之极。对中国人任意打骂,凌辱更是令人发指。
“其后,日军全面控制粮食,每人每天仅配给六两四钱的口粮。居民要日日到‘米站’轮购。何况有许多人根本轮不到,于是木薯粉、花生麸、豆麸等,便亦成为粮食了。这些食物难以消化,会使人肚子发胀,健康差的人吃了,甚至会死亡。
“同时,日军由于害怕游击队的袭击和镇压民众对暴力的反抗,常扣押无辜市民,在监房中,施以‘灌水’、‘放飞机’、‘脱指甲’、‘老虎凳’、‘夹手指’等惨无人道的酷刑,不少人惨死狱中。
“此外,日寇还在街上胡乱拘捕被认为是‘游荡’的市民,关进难民营内。还要迫营内的人抽血,供给日军伤兵治疗之用。难民营人太多时,更将那些饿得半死者一批批地运到荒岛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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