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终极日报》五月十日报道】题:凶杀和暴力影片是损害美国青少年的病毒
五月九日,美国精神健康研究所发表了一份报告,说电视屏幕上出现过多的凶杀、暴力和厮打的场面,给美国青少年带来了严重的影响。这份长达一百多页的报告还指出:近几年来,尽管上映的暴力影片逐年减少,但小小的电视屏幕上仍充满着暗杀和厮打的镜头。电视台为了招徕观众,不断播放所谓“供人们消遣娱乐”的暴力和刺激性影片。从今年年初以来,这种影片在电视上却是有增无减,尤其是周末,每一小时的电视节目中,竟出现十多次打架斗殴的场面。特别是儿童节目,除了危险或充满恐惧的影片外,还加映偷窃和抢劫的短片。
研究所的报告说,在调查的七百名五岁以上儿童中,发现四百名曾打过自己的父母、姐妹或弟弟;在幼儿园骂老师和欺负同园儿童的占百分之五十四。社会学者在报告中指出这是他们过多地观看武打或暴力影片造成的恶果。
在大街小巷或学校里,打架斗殴、侮辱小学生的青少年日益增多;张口骂人或无事生非的现象也履见不鲜。在纽约一公立小学,一天中两位老师的手表被学生窃走。同一天下午,这所学校的一名叫贝利克的十二岁学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给路过校门的一位老太太胸部扎了一刀,当场死亡。今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停放在华盛顿某学校周围的六辆外交人员的汽车,不到一刻钟功夫,全部被放了气,等警察赶来时,干坏事的学生已无影无踪了。
报告的作者们为了说明青少年犯罪和道德败坏同看电影、电视所受影响的关系,他们提出了如下理论:一、通过直观效仿。经常观看那些凶杀、武打或形形色色暴力影片的儿童,慢慢学会了暴力手段,所谓“强者的英雄形象”深深地刻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二、逐渐改变其行为。看这种电视多的儿童,多半想成为“能人”,比别的孩子“高一头”,“多一手”或能“以武力压倒一切”。
这些学生在学校里往往都不守纪律或经常招惹是非;在家里,他们是骄生惯养,根本不听父母的话、称王称霸、张口骂人动手打架的孩子。三、由于在电视屏幕上目睹各种暴力场面,对儿童和青少年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刺激。
报告最后说,尽管社会科学家、心理学家不断批评电视台,希望不要播放过多的暴力影片,但这种批评收效甚微。相反,恐怖影片不仅没有减少,而且出现日益增多的趋势。
与此同时,在美国,青少年犯罪率也只见升高不见下降。
【苏联《在国外》杂志第十八期文章】题:说了“同志”后的遭遇
一九五七年,我作为《劳动报》记者在伦敦工作。有一天,邮局送来一个通知:外国记者协会将举行《一个国王在纽约》的电影招待会,会后要同查尔斯·卓别林共进早餐。《一个国王在纽约》是卓别林拍摄的最后第二部影片,是他在拍完上一部影片《舞台生涯》之后几年才问世的。
在招待会上,卓别林同记者见了面。当时规定,这次会见“不准登报”。会上,卓别林讲了话。他变得苍老,明显发胖,头发也斑白了。
他的形象几乎和我在最近的照片上见到的一模一样。现在,事隔二十五年之久,我认为可以不再信守当年的“保密诺言”了。卓别林当时谈了他是怎样拍摄影片《一个国王在纽约》的。他在讲到今后的计划时,说他已开始构思影片《香港女伯爵》。他还回答了记者们提出的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涉及他为什么在美国遭受迫害以及禁止他入境的。
卓别林开始回答说:“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对我的态度就变坏了。我记得,大概是一九四三年的一天,我应邀到旧金山的一个群众大会上发言。为什么要举行这个大会,我已记不清了。但当时我知道,到会的有苏联海员,他们是根据租借法案将美国物资运往苏联的水手。我接受了邀请。于是,我一走上讲台,就以‘同志们!’的称呼作开场白。大厅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从我这个既是资本家又是阔导演的嘴里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但我继续说下去:‘不,不,我并没有说错,而是有意用‘同志’这个字眼,因为我首先是对我们在座的俄国朋友,也就是苏联代表说的。他们是我们共同反法西斯斗争的同志!”此时,全场报以暴风雨般的掌声。
卓别林接着往下说:“现在,我已记不得当时我还说了什么话。但是一定会说一些赞扬苏维埃俄国的好话。从此以后,我身居那个处于‘麦卡锡时代’的美国,就常常惹祸了。最后,实际上我是被赶出美国的。”
【塔斯社莫斯科五月七日电】为纪念苏联成立六十周年而举行的“莫斯科之星”艺术会演于星期三在首都开幕。在会演期间,伊戈尔·莫伊谢耶夫领导的苏联民间舞蹈团将在克里姆林宫大会堂的舞台上举行几次歌舞晚会。晚会从今天开始,节目有舞蹈和组曲,主要是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格鲁吉亚、摩尔达维亚、和乌兹别克的民间创作。
一九三七年,芭蕾舞剧导演莫伊谢耶夫组织了一个舞蹈团,邀请了参加过全苏民间创作观摩演出的三十五名舞蹈爱好者参加。现在这个团里有一百多名职业演员,上演的节目有三百部作品。该团曾到五十多个国家进行了成功的演出。该团巡回演出路线的总长度早就远远超过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
莫伊谢耶夫是作为一名古典芭蕾舞演员开始自己的艺术生涯的。一九二四年他被吸收参加莫斯科大剧院。在这里他很快就作为一名芭蕾舞剧导演而初次上演剧目,演出了《足球队员》、《徒劳的预防措施》、《萨兰博》和《三个胖子》等剧目。这些创新性的演出引起了广泛的兴趣和热烈的创作争论。
三十年代中期,莫伊谢耶夫全神贯注地研究民间舞蹈的创作,并且很快就献身于民间舞蹈团的工作。这位芭蕾舞剧导演保留和发扬了各种民间舞蹈的完美形象和独特风格。该团上演的节目中,差不多有六十个民族的舞蹈。
莫伊谢耶夫曾获得列宁奖金和国家奖金,他被授予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和苏联人民演员称号。“莫斯科之星”会演期间,将有来自好几个民族共和国的民间创作集体在首都演出。北奥塞梯(哈萨克)的“阿兰”舞蹈团、乌克兰的“列诺克”舞蹈团、阿塞拜疆、立陶宛、雅库特的舞剧团,为纪念苏维埃国家的成立纪念日,也准备了具有苏联各族人民友谊内容的新的歌舞节目。
【本刊讯】苏联轨道电视节目于五月十日至十四日放映了新版的电视系列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部电视剧是一九七九年纪念奥斯特洛夫斯基诞生七十五周年时由乌克兰多甫仁科电影制片厂重新摄制的,整部电视共分六集,这六集的标题是《诞生》、《经受考验》、《舍身忘己》、《战胜困难》、《斗争》和《永垂不朽》。
此剧根据《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的内容,比较详尽地介绍了奥斯特洛夫斯基奋斗的一生,再现了苏联十月革命初期斗争的尖锐复杂和艰苦的创业精神。
饰演保尔·柯察金的是年轻演员弗拉基米尔
·康金,他的脸型同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脸型很相似,演得坚毅刚直,较好地塑造了这位英雄人物的形象。
【法新社罗马五月十九日电】题:索菲娅
·罗兰返回意大利时被捕
据消息灵通人士说,意大利女演员索菲娅
·罗兰今天上午已返回意大利。她在国外流亡了十二年。回意大利后,她将被监禁三十天。
索菲娅·罗兰是在今天上午十点三十分从日内瓦到达罗马—菲乌米齐诺机场的。她一下飞机就被警察带到了机场警察局办公室。一个小时后,她被用警车带到了卡塞塔监狱,她将在那里服刑。
这位女演员是因为一件漏税案在一九七○年被司法机关判刑的。她当时被指控在外国拍一部电影后隐瞒了五百万里拉(合二万五千法国法郎)的收入。
在登上警车前,索菲娅·罗兰说,她之所以回国是由于她热切希望见到年迈的妈妈和想念自己的国家。她说:“我思乡心切,难以自己。我希望回到故土。”
索菲娅·罗兰宣称自己是无辜的,是一个税务官员所犯错误的受害者。这个税务官员已经去世,他在一九七○年登记这位女演员的收入时登记错了。这位不久将参加拍一部电影的女演员说,“我回意大利不是为了拍电影,我回国完全是出于对祖国的爱”。
【香港《新晚报》四月二日文章】题:无名小村因幽默小说突然繁荣日本《吉里吉里人》热
一本小说问世之后,竟使一个平静村庄,一夜之间突然声名大噪,成为全国瞩目的焦点。
这本有惊人吸引力的小说名叫《吉里吉里人》,那个村庄就是位于日本本洲东北部岩手县的小渔村吉里吉里。但除了书名与村名相同外,小说与现实的吉里吉里村毫无关系。
作者是于一九七二年曾获得日本直木文学奖、现年四十四岁的作家井上久先生。
是甚么原因,使《吉里吉里人》一书在整个日本掀起一股“吉里吉里热潮”呢?首先让我们来粗略介绍一下此书的内容。
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在六月的一个早晨,这个有四千一百八十七名居民的自给自足的小乡村,突然单方面宣布:要脱离日本独立。它利用自十一世纪便藏在当地一个山洞内的四万吨黄金做资金,用地热作能源,以一种与东京中央保守政府迥然不同的方式去治国。
它施行彻底民主制,不抽税。议会就设在一辆靠烧炭来开动的残旧车上,由总统做司机,车内坐着九名议员,乘客可以自由参加讨论国是。
小说中的吉里吉里国设有一间国立医院,内有一千六百五十张病床和先进设备,聘用最著名的医生和科学家。它打算在总医院的基础上,再建一个医院网,专为世界各地少数民族治病,实行一视同仁。
吉里吉里人以“医院外交”,去争取别国的友谊。
这部小说,围绕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作家古桥健二发展。他乘坐火车经过吉里吉里,碰巧遇上吉里吉里展开斗争,他便卷入其中,成了该国第一位移民,后来还成了当选总统。
但不幸得很,吉里吉里独立后两天,便被日本自卫队粉碎了。古桥被手榴弹炸死。
日本书评家形容这本小说包罗万象,涉及语言、医学、政治、经济、农业、军事和秩序等各个方面。
《吉里吉里人》是一本想象力丰富的幽默小说,去年八月出版后,在各地书店非常抢手,销量上升。
这书所掀起的“吉里吉里热潮”,还使现实的吉里吉里村的经济突然间繁荣起来。
吉里吉里的平静被打破了,成了一个熙来攘往的旅游墟镇。
一向纯朴的吉里吉里人也变得市侩起来,利用“吉里吉里热潮”去赚钱。
《吉里吉里人》所引起的哄动影响,完全出乎井上久的意料之外。这位多产作家,据说花了十七年时间去酝酿这部小说。他打破日本写作人的传统,在小说里抛弃东京语官话,而采用受人歧视的东北方言。
单从语言这方面,便反映出井上久写《吉里吉里人》一书的动机——讽刺中央政府对地方性民族的压制。
【合众国际社费城四月二日电】警方今天在本市商业区一座宽敞的公寓内,查获了一批失窃的毕加索和另外几个艺术家的绘画和雕刻作品,价值百万美元以上。
警察局情报科负责人说,这些作品中,至少有二十件是从洛杉矶、纽约和佛罗里达的公共画廊里偷出来的。他说,这些作品肯定十分贵重,但是还不能断定是否都是偷盗来的。」在这些艺术品中,有毕加索的一幅画和一座铜像,有几幅是亚历山大·考尔德和贾斯帕·约翰斯的雕塑;有三幅是英国雕塑家亨利·穆尔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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