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公报》报道】题:沟口健二是日本最早获得了国际声誉的名导演,他以《西鹤一代女》(一九五三年),《雨月物语》(一九五四年)、《山椒大夫》(一九五五年),连续获得了国际威尼斯影展银狮奖,尤其以《雨月物语》所获得的荣誉最大,几乎是当年的最佳影片。
沟口健二于一八九八年五月十六日,在东京的本乡区出生,父亲原为木匠,后因经营生意失败,家庭困苦,其姊只好把他送给人家,他在一个中等家庭中长大,他的亲生父亲没有养过他。他的姊姊又当艺妓,换回来微薄的收入,去养活他的一家。沟口很同情姊姊的遭遇,在他后来的作品中,多少也反映了一种在旧社会中不幸女性的典型,其实有他姊姊的影子。沟口健二的童年是在很艰苦的环境下成长的,也因为有了这种考验,致使他后来能产生一种撼人心弦的作品。沟口健二最初入“日活”任助导,其后晋升任导演,共拍过九十四部片,有四十八部是默片,可以说是多产的导演,他于一九五六年八月二十四日病逝,他是日本电影史上最忠于艺术表现的导演之一。
【汉城《中央日报》十一月二十八日报道】题:发掘前汉代铜镜
大量发掘出来的原三国时代的文物,可以准确地证明史学界一直苦心研究的史前无纹陶器时代文化和新罗文化之间的情况了。正在庆尚北道庆州市朝阳洞对初期铁器时代古迹进行发掘调查工作的国立庆州博物馆学术调查团二十七日发表朝阳洞土圹墓和瓮棺墓群发掘结果中期报告,宣布发掘出解放后最多的考古资料,这也许会改变我国文化发展的编年。他们从一九七九年着手发掘调查以来,在这次第四次调查中,发掘十座土圹墓和六座瓮棺墓,挖出了前汉代日光镜等五个铜镜,一百多件黑色陶器、金海式陶器和新罗初期陶器,二百多件当时的货币铁铤和铁制武器,共挖出三百五十多件。
其中,日光镜为直径十厘米的圆镜,背面铭文是“见日之光,天下大明”,确认是中国前汉时代的文物。据推算,这个铜镜的制作和使用时期为公元前二世纪末,这座墓是公元一世纪修成的。
出土的陶器是证明史前时代和新罗建国时之间的历史时代的重要的史料。史学界认为,过去一直认为形成新罗国家是四世纪奈勿王时期,但这次发掘证明一世纪已经大量生产了铁器,所以这是不能不重新研究新罗建国年代的重要根据。
所谓原三国时代(又称金海时代),是陶器刻纹样之前的史前无纹陶器时代到新罗时代。
这个时代是同形成古代国家有直接关系的时代。由于这次发掘,可以整理以故事形式传下来的那个时代的文化状况并可以进行有根据的年代区分了。
【日本《朝日新闻》十二月十八日报道】日本奈良国立文物研究所飞鸟藤原宫遗迹发掘调查部十七日宣布,在奈良县明日香村发掘出中大兄皇子(后来的天智天皇)修建的计时器——漏刻和放置报时用鼓的楼阁。这个楼阁状建筑物建于七世纪中叶的飞鸟时代。
建筑物遗址位于边长二十二点五米的正方形台基上,台基的四周用石砌成,高一米。台基周围有用石头砌成的宽一点八米的沟。台基内有南北、东西各五排直径为三十厘米的石柱。石柱埋入土中约一米,底部有直径为一点五米的基石。建筑物中心有用石头砌成的、用以固定木槽的痕迹。据认为,木槽用黑漆漆过,南北长一点五五米,东西宽零点八米,高十五厘米。此外,台基东侧埋有面向中心的取水用的木桶。中心部往北埋有排水用木槽和直径九毫米的细铜管。接近建筑物中心部位的取水用木桶中,插有直径达三厘米的铜管,利用这根铜管把水引入建筑物内。
该研究所断定,这个建筑物是六百六十年前中大皇子修建的放置漏刻和报时用鼓、钟的“计时台”。
【埃菲社华盛顿十二月二十二日电】电影的开拓者阿伦·德万与世长辞,终年九十六岁。他在近半个世纪中,导演了四百多部影片。
阿伦·德万以电影编剧开始其艺术生涯。他导演的第一部影片是一九一四年上映的《野花》;他导演的最后一部影片是一九六一年初映的《最危险的活人》。
生于加拿大的阿伦·德万在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开始从事电影工作,当时还是无声电影时代。后来,他转到好莱坞,因技术革新而名震影坛。不久,他又因卓越的才能发现许多新演员和导演诸如《铁面具》、《苏伊士》和《罗宾时代》等优秀影片而驰名美国内外。
这位电影导演大师因积劳过度于今年三月十二日患脑病住院。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他的心脏停止跳动,死在好莱坞附近的一家医院里。
【安莎社开罗十二月三日电】埃及有关当局已经告诉电影制片商塔克福尔·安东宁,让他筹集资金,拍制一部反映萨达特一生的大型影片。
这部影片将在埃及国内和国外摄制,其中有耶路撒冷和戴维营以及对萨达特政治生涯极为重要的另外一些地方。
几位驰名国际的明星将在影片中担任角色。摄制这部影片将花费五百万埃镑(约合七百万美元)。
埃及总统萨达特是今年十月六日在开罗被杀害的。
【塔斯社斯德哥尔摩十二月十日电】瑞典科学家在瑞典东南沿海埃兰德岛地区的海底发现了独一无二的物品。
这些物品包括:二十门铜炮、船舶罗盘仪、陶器、武器零件、十六瓶白兰地等,它们是从一九七六年在一次海战中被击沉的瑞典「克鲁纳」号军舰的旗舰上打捞上来的。
在那个时代,「克鲁纳」号军舰是世界上最大的军舰之一,打仗时船上可容纳八百人左右,它的桅杆两个水手都抱不住。
在所发现的物品当中,最有价值的是一个首饰箱,看来这是一个军官的财产。在首饰箱里装有稀有的硬币、圆规、现在还能写字的铅笔、短佩剑。许多物品尽管泡在水里三百多年,但仍然没坏。在进行必要的整理加工之后,将送进卡尔马市地志博物馆展览。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九月十四日专稿】题:马克·吐温未发表的著作一瞥(作者:苏珊·吉尔曼)
哈克贝利·芬和汤姆·索亚将在十一月份出版的
两本很少为人知晓的小说中再次出现;这两个故事是在马克·吐温最初构思这两个男孩子的形象十多年后写的。在《汤姆·索亚在海外和汤姆·索亚当侦探》(两个故事合并为一册发行)一书中,我们将有可能看到我们老相识的新的历险;在这次历险中有乘气球旅行和一件神秘的谋杀案。
此外,在十一月份出版的第二本书中,还将在我们面前展现作者的一种为人不熟悉的忧郁面容。这本书名叫《神秘的陌生人四十四号》是一本幽默而又使人难以忘怀的书。
这些书再加上永远烩炙人口的《汤姆·索亚历险记》,是一套新书中的头三册。这套新书定名为《马克·吐温文库》,文库丛书中将包括许多“没有发表过的和很少为人知晓的作品,也有作者最为人熟知的作品”。丛书将由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出版。但是在编辑和出版的混乱过程中,我们阅读和信赖的最终产品可能只是部份地反映了作者的意图。马克·吐温许多作品的遭遇就是这样。例如,《汤姆·索亚在海外》一书的所有早期版本,都是以儿童杂志《圣尼古拉》连载的洁本为根据的。任何看上去对儿童不雅的话——或者对维多利亚的情感不雅的话,都加以修改。艺术家丹·比尔德给《汤姆·索亚在海外》加了插图,而这家杂志的编辑却认为,这些图太粗俗。比尔德说,马克·吐温提出了激烈的抗议:“任何处理我的手稿的编辑无可争辩地有权删节他不同意的东西,但是他绝对无权把我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字塞到我嘴里!”可是,反对是毫无用处的。过了近一百年的时光,才将出现一个马克·吐温会欢呼的版本。
《马克·吐温文库》丛书的这个和其他的版本是由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大学班克罗夫特图书馆马克吐温计划编辑的。这家图书馆自称,它对一位美国作者的手稿、信件和文件的收藏,在世界上是最多的。收藏的精华有马克·吐温在一九一○年去世时拥有的材料——六百多部文学手稿,四十五本札记和期刊,几千封家信和他收到的知名人士的一万多封信件。
在一九六二年之前,这些手稿大都没有发表,因为马克·吐温唯一的女儿克拉拉和他正式传记撰写人、文学著作执行人艾伯特·比奇格·佩因对作者的名誉十分关心。马克。吐温本人就一再说过,他的一些文章是十分刻薄的,因此只有在他死后很久才可以发表。
克拉拉·克莱门斯在一九六二年去世前,把她父亲的手稿赠给了加利福尼亚大学。只有现在随着他迄今未曾发表过的文章逐渐印刷出来,我们才发现其内容比谣传的温和得多。马克·吐温计划的工作人员完成这个庞大的出版计划时,人们将有可能读到他的手稿、札记和信件的全部内容。除了马克·吐温未出版的作品要出版外,他写过的数千篇报纸文章也将出版。《马克·吐温文库》将包括根据马克·吐温计划提出的权威文本出版的一系列普及版本。该计划为学者系统编辑和研究的并有大量注释和解说的版本,从来就不是为一般读者提供的。但是,用总编辑罗伯特
·赫斯特的话来说,“这套新的《马克·吐温文库》丛书将提供“价钱适中的马克·吐温作品的版本,其原因是他希望人们读这些作品。“
新版本将展现出一个和我们对他的全部想法不相符合的马克·吐温。在《神秘的陌生人四十四号》中,通常的马克·吐温的形象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个故事和《哈克贝利·芬》一样,是由一个男孩叙述的。然而马克·吐温其他任何一本有关男孩的小说,从来没有象“神秘的陌生人”这样的角色。他不是人,而是鬼怪之类的东西——他的名字不时更改,有时叫年轻的撒旦,小小撒旦或者四十四号。他之所以有这么多名字,乃是由于马克·吐温在世的最后的十来年中,他这个故事写了不是一稿,而是三稿。至于这些稿子最终是怎样在他死后一星一点地拼凑成一部小说并加以出版,这是值得做些说明的编辑玩弄花招的一个例子。
在“神秘的陌生人”三个文本中都给予了人们讽刺性的评论。马克·吐温一八九九年对他的朋友和同行作家威廉·豪厄尔斯说,这是一本“毫不留情面的书”。马克·吐温想通过这本小说讲出他当时对人的想法——或者他可能有的想法,由于在他的晚年,经常出现愤世嫉俗和郁郁寡欢的时期,他对人的想法是“人……他是一种多么卑鄙、可怜复又可笑的东西啊!而他在对自己的性格、力量和品质以及在动物界的地位的估计又是多么的错误啊!”
考虑到有这样一些伤人的恶语,佩因和哈珀兄弟出版社的编辑弗雷德里克·杜涅卡在马克·吐温逝世六年后出版这本书前,对手稿进行了彻底的清理,那是毫不出人意外了。他们对作者文章作的更动甚至比《圣尼古拉》杂志的编辑对《汤姆·索亚在海外》的更动还厉害,然而,在这两件事上,严格的道德观或者还有生意经都在起作用。
佩因和杜涅卡对后两份手稿大部未加理睬,他们的版本是以三份手稿中最早的《年轻的撒旦传》手稿为基础的。他们把马克·吐温的话从手稿中删去了四分之一,其中包括他对十九世纪末文明之腐败发表的长篇抨击。
接着,他们把马克·吐温第三稿结尾几章连接到他们编辑的版本上去,并改动了几个人物的姓名,以使结局相符。佩因和杜涅卡竟然把有关一个人物——阿道夫神父——的章节全部删掉,而代之以他们创作的一个占星术家,作为故事中的坏蛋。
编辑们就是想用这种办法确保马克·吐温不伤害读者的情感的。
在马克·吐温文库版的《神秘的陌生人四十四号》中,我们将为自己恢复的不是两位维多利亚编辑编造的平淡无奇的神话故事,而是作家的最后一部小说——迄今除了学者之外,是无人知道和没有读过的。
今后几年出版的文库丛书中,将在一些为人不熟习的书中穿插一些旧的为人熟习的人物,从而继续扩大我们的视野。预定在一九八二年出版的有《王子与贫几》、《亚瑟王宫廷中的美国佬》和《哈克贝利·芬与汤姆·索亚同印地安在一起》;一九八三年出版《哈克贝利·芬》,其中有肯布尔精美的原插图;《原始生活》,这是一本用小说体裁描述马克·吐温在西部旅居生活的书,以及《马克·吐温早期书信集》和同时期的他私人的一些文件。
这就是说,今天的读者就象十九世纪的人们急不可待地等待他的连续的最新小说一样,期待“最新的马克·吐温”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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