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提要:外界从不知道,挽救里根总统生命的努力,有几个小时几乎濒于绝望。)
【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十二月号文章】题:抢救里根总统记
(原文提要:外界从不知道,挽救里根总统生命的努力,有几个小时几乎濒于绝望。)
三月三十日星期一,将近下午两点三十分时,里根总统从华盛顿希尔顿饭店走出来。一个记者喊叫“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时,一连响了几枪。特工队员杰里·帕尔本能地把总统推进在那里等候的总统座车,车子疾驰而去。“我用双手在他的身上到处摸索伤口,”帕尔后来回忆说,“他说我压在他身上时伤了他的肋骨。于是我叫司机把车开回白宫。过了十秒或十五秒,他开始咳血。我叫司机开赴乔治·华盛顿大学医院……”
人们管它叫白电话,自从一九七一年在急救室装好以后,人们几乎已把它遗忘了。它的铃声与众不同,那天下午电话铃响起,急救室的护士温迪·凯尼格听到对方急促地说:“总统车队正向你处开来。”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起初以为有人病了,而病的不是里根总统,如果是总统,他们会说出来的。一会儿白电话又响了起来,通知猛烈创伤组一伙,受伤者正在途中。
消息立即传遍急救室。急救人员迅速采取行动。瞬息之间,急救室护士,二十八岁的凯蒂·保尔惊见一辆黑色轿车开上急救室车道,里根总统下了车。
里根面色苍白,说道:“我不能喘气。”他的两腿支持不住,凯蒂抓住他的臂膀,在一个辅助医务人员和两个特工队员协助之下,把他抬到急救室后方救伤小间,放在担架上。
“‘我好难过,”他说,呼吸得非常辛苦。
凯蒂·保尔没有道歉就俯身剪开里根的衣服。她以为他得的是心脏病猝发,面色苍白、呼吸困难、胸部不舒服,完全符合病症。‘‘我什么都听不见!”一大群特工队员、首都特区警察,和医院人员全拥入急救室。无线电咯咯响。警车的厉啸仍在街上回荡。急救室内声音越来越响。有时几乎震耳欲聋。
温迪·凯尼格把血压测量器扣在里根臂上。她给它充气,在听诊器里听脉搏跳动的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听不到声音,”她喊叫,“我量不出收缩期血压。”
里根总统的心脏正在停止跳动,她心想,就在我的面前。她再给血压器充气。仍然没有声息,现在她用手指把脉再试,听到了搏动,收缩期在五十与六十之间,血压低得可怕(正常的跳动在里根的年龄是一百三十),表示是在休克状态。但是仍不见有受伤的迹象。后来凯蒂·保尔看见总统嘴角和手上有血,才知道总统不是心搏停止,而是受了伤。
紧急通知早已由传达人员传给全院:“猛烈创伤组请到急救室。”许多医生都接到过个别通知。
猛烈创伤组的见习医生威廉·奥尼尔,是乔治·华盛顿大学医院首批医治总统的医生之一。“病情严重或不严重,你一看就知道,”奥尼尔事后回忆。他看见里根总统时,觉得有生命危险,已经濒于死亡了。
把脉后,发现里根的收缩期血压已经增加到七十八,比以前好转。显示从静脉注射入体内的液体已发生作用。高级住院医生韦斯利·普赖斯把听诊器放到总统胸上,听他呼吸的声音。左边的声音显然减弱。空气不能自由出入。普赖斯继续倾听左边胸部,看到总统腋窝下有一条参差不齐的小缝。像个钮扣洞,周围有个黑圈,还有血。子弹孔德鲁·谢勒是个外科实习医生,越战中他驾驶直升机,看过不少枪伤。他现在和普赖斯一起观察伤口。他俩都知道这是子弹射入的伤口。他们轻轻地把总统转个身,寻找子弹射出的伤口。找不到。那就是说子弹一定是在胸内或腹内。
里根的血压继续稳步上升。为了不让血液淹没他的左肺,医院外科医生兼救伤组组长约瑟夫·乔达诺医生在总统皮肤和肌壁上开了一个口子,把手指捅入以确定是否切入胸膜,又在管上放了一个夹钳,把管子放进切口。里根痛得皱起脸来。管子的另一端连在一种叫做胸膜排液器的抽吸器具上。温迪·凯尼格须向胸膜排液器灌点蒸馏水以调节抽吸作用。她紧张得把水倒在自己的一只鞋子里,第二次倒才找对目标。
血液从里根身上的胸管涌出,有一千三百立方厘米之多,约为他全部血液的四分之一。按照常情,管子插入胸腔后,肺部重新扩张时,受伤的血管自动封闭,流血中止。可是里根仍然流血。医生们眼巴巴看着红宝石色的血液从他体内流出。不是大量地流,却也非涓涓细流。他们非常担心这失血现象,因为病人不能无限制地接受血液和液体输入。血液一旦为液体所取代,病人的红血素就不能回复到正常标准,即使血压正常,身体的组织将失氧,肾脏、心脏和肺部也会丧失作用。如果全血输得时间过多,病人的血液就要失去凝结力。(一)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十一月十日电】国家地理学会星期二说,据信在将近一个世纪以前已经灭绝的一种鸟,又在新几内亚雨林中一个精致的小舍里发现了。这个小舍是用树枝和果实搭造的,为的是吸引配偶。
戴蒙德说,这种鸟可能还剩下一千只或一千只以上。
国家地理学会一直为戴蒙德的研究提供经费。它说,以前在西方世界见到的关于这种鸟的唯一痕迹是一八九五年卖给英国动物学家罗思柴尔德的三块鸟皮和一些羽毛。一些年来,有九个考察队一直在寻找“新几内亚的这种神秘的鸟”,但结果都失败了。
戴蒙德在由学会发表的一篇公告中说,这种鸟看起来就象“一只肥胖结实的知更鸟,有一束光彩夺目的金黄色冠毛”。
戴蒙德是洛杉矶加利福尼亚大学医学院的生理学教授。他是在这个岛上属于印度尼西亚的一半地区大体上没有人考察过的山区里偶然遇到这种鸟的。他当时在那里是帮助印尼政府筹建一所国家公园和对鸟类进行一次一般的调查。
这种鸟是好几种营舍鸟中的一种,所以取这个名称是因为这些鸟用树枝、花朵和其他植物搭造一个复杂的小舍,有时高达两米。这种小舍是只用于交尾的。以后雌鸟在树上单独建巢照管幼鸟。
戴蒙德说,这种前身黄色的鸟把枝条交叉放在一起,靠着幼树或蕨类植物筑起一个一点二米高的小舍。小舍底是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形苔鲜平台。一只雄鸟为了设法吸引一只配偶,在这个台上整齐地堆了三堆有色的果实。
戴蒙德说,他看见一只雄鸟嘴里噙着一个相当于它的头三分之一那么大的青果。
他说,雄鸟展开它的冠毛,并且摇动它,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把青果对着雌鸟。他说,只要雌鸟一飞,雄鸟就跟着,这样雌鸟所看到的只是颤动的金黄色冠毛映衬下的青果。
戴蒙德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雄鸟没有实现它的愿望。二十分钟后,雌鸟退出去了,把雄鸟留在它那精致的单身窝巢里。
说罗斯福在日本偷袭珍珠港事件前十一个小时就知道了日本的动向,但他没有通知前线,原因可能出自罗斯福的深谋远虑,他的意图是统一舆论和提高士气,结果,日本一下子上了个大当
【日本《日本经济新闻》十二月六日文章】题:袭击珍珠港(作者:源田实)
(原编者按:袭击珍珠港事件,时至今日已整整四十年。当时担任机动部队的第一航空舰队参谋,参加了珍珠港作战的源田,虽已七十七岁高龄,但精力旺盛。他概括地谈了“珍珠港事件”。以下就是他作为最后的“活证人”对当时的回忆和感想。)
提出袭击珍珠港的当然是联合舰队司令山本五十六。山本长官的目的是,想依靠根据一般常识想象不到的突然袭击杀出一条血路,并且给美国人以“日本人是一个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的民族”这样一个强烈的印象。
昭和十六年二月(一九四一年二月)初,根据山本长官的设想,下达了研究珍珠港作战的命令,于是我们立即开始研究具体作战方案。经过各种曲折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一)投入“赤城”、“加贺”、“苍龙”等六艘主力航空母舰,于×日空袭停泊在珍珠港的美国舰队;(二)行驶的路线定为敌人难以发现的北太平洋航线;(三)空袭方法是以效果最大的鱼雷攻击为中心,同时进行俯冲轰炸和水平轰炸;(四)为了迷惑敌人,在西部方面进行装作是正在进行训练的通信训练等。
“结束了突击训练的机动部队的各舰艇,于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在佐伯湾(大分县)集结。第二天,山本长官在旗舰“赤城”号上召集全体军官进行训示,然后乘舰艇离开内地前往择捉岛的单冠湾。十一月二十六日,机动部队挺进单冠湾,十二月八日这一天即将来临。”
我在攻击的头一天晚上,在航空母舰“赤城”号的作战室安安静静地睡了个好觉。在这以前,我一直处于紧张和不安的状态之中。八日黎明,轰炸机一架接一架地飞向珍珠港。而机上的人员,在执行重大任务的前夕,态度从容不迫,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面带笑容地向送行的人挥手说:“再见了!”送行的人们则回答说:“拜托了。”
当收到鱼雷攻击队长(村田重治少校)发来的“我们用鱼雷攻击敌主力,效果甚大”的第一份电报时,大家都暗自高兴。不过,我清楚地记得,当我见到第一航空队司令长官南云忠一中将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微笑。
收到了“托拉、托拉、托拉”(我方袭击成功的暗语)的讯号后,将士们欢喜若狂、相互拥抱、高呼万岁,这是在电影和戏剧中表现的场面,实际上当时是一派凯旋的情景。
“关于用两个小时袭击珍珠港的‘战果’,美方和日方的资料中所说的情况有些不同。但据说,美军遭受的损失除八艘战舰沉没或严重毁坏,驱逐舰、加油舰等十艘舰艇沉没或失去航行能力外,有三百多架飞机被击毁,死伤约三千六百人。而日军遭受的损失,在参战的三百八十一架飞机中,没有回来的飞机还不到二十架。
这在历史上的确是一次全胜。”
可是,也有令人遗憾的地方。例如,敌人的两艘航空母舰(“列克星顿”号和“企业”号)逃跑了,没能抓住。其次是为什么没有进行“第二次袭击”。下面我想就这一点作一下说明。
的确,直到发动袭击的前一天(十二月七日),我都主张有必要实行二次进攻。但是,当第一次袭击结束,最后一架飞机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有两个小时太阳就要落下去了(北太平洋的太阳落得早),落日后,在那风速达十五米的激浪上进行夜战是不可能的,而且,始终没搞清楚敌航空母舰的下落。假如硬搞二次袭击,部队内部可能会发生混乱。我认为,下决心不实行二次袭击的南云长官的判断还是正确的。
关于美方是什么时候得知日军偷袭的问题,据我所知,美国政府领导人事前就得到了情报。至少罗斯福(当时的总统)在袭击珍珠港的十一个小时前就知道了我方的动向。他没有通知前方(夏威夷和前线部队)的原因可能是出自罗斯福的深谋远虑,他试图让日本先下手,从而一举统一舆论和提高士气。于是,我方一下子上了个大当。
【美联社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地区帕克斯维尔十月三十一日电】保护环境的绿色和平基金会承认,它放走了为美国海军寻找水雷而驯养的两条鲸鱼中的一条。
该基金会主任帕特里克·穆尔今天说:「这个行动是我们这个组织采取的,我们代表北美洲的大多数人,他们认为鲸鱼应该放回海洋。」
他继续说:「我们曾费了一些时间秘密计划放走这些鲸鱼。这些鲸鱼是被美国海军捕捉的。」
华盛顿州基波特的美国海军水下作战局工程站的迪克·迈耶说,那条有一千一百磅重的白色雄鲸是在位于温哥华岛东海岸的加拿大军队试验场的驯养圈被发现失踪的。
他说,这个纳诺斯湾场地是由加拿大和美国的军队共同管理的。
迈耶说,美国海军认为这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观点而采取的一个不适宜的行动方式」,并将此事提交加拿大皇家骑警队处理。
迈耶说,这些鲸鱼正在接受训练,要利用它们的声纳来找出沉在海洋底部而没有爆炸的试射水雷。然后教会它们把挽具系在水雷上,从而能够把水雷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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