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季利博士说,古希腊人有健美的体魄,是与他们简单、自然和健康的饮食有关
【希腊《晚报》十月二日文章】题:古希腊人的饮食
希腊化学协会会长坎季利斯博士最近对希腊古典时代的饮食问题进行了令人感兴趣的研究。
这项研究表明,现代希腊人同他们的远古祖先在饮食方面有许多相似之处。研究得出的结果是:
——古希腊人同今天的许多希腊农民一样,每天早晨的食物总是以面包蘸酒开始的。
——小麦制成的面包和各种糕点,以及其它谷类食物是古希腊人的主要食品。
——古希腊人吃的肉类主要是牛肉,羊肉,猪肉和家禽肉。很少吃猎来的野味如野兔肉、鹿肉、野猪肉和飞禽肉等。
——在希腊古典时期,吃鱼的习惯并不十分普遍,但在这个时期以后对鱼的需求量则愈来愈大。鸡蛋、牛奶和奶制品是古希腊人习以为常的副食品。
——古希腊人所熟悉的豆类食品是:蚕豆,小、扁豆,菜豆,鹰嘴豆,豌豆等。他们常吃的蔬菜是南瓜、甜菜、莴苣、洋蓟、芦笋、蘑菇、萝卜等。
——橄榄是古希腊人饮食中不可少的东西。它给人体组织提供必要的脂肪。古希腊人吃橄榄的方法跟现代希腊人差不多。
——古希腊人爱吃甜食。制作甜食的原料是:面粉、牛奶、脂肪和蜂蜜(当时还不知道糖是什么东西)。——酒是古希腊人进餐时必备的饮料。为了使酒能更好地长时间地存放,还为了使酒更加醇香有味,古希腊人常常在酒里加进海水、蜂蜜、花叶等东西。
【塔斯社十月二十九日电】列宁格勒的科学家们建议农民用高频电流清除菜地里的杂草。在温室里,用这种办法处理了大约十吨土,然后种上白菜。结果,经过电流作用的土地没有一点杂草,白菜产量提高百分之五十。不仅如此,用高频电流消灭土壤中的细菌,把温室工作人员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了出来,他们不再定期换土。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八月十七日文章】题:厄瓜多尔、委内瑞拉、秘鲁和哥伦比亚的教育制度(编辑:帕尔森斯)
任务:访问南美洲北部四个国家,向教师、父母、学生和政府官员了解关于这些国家的学校和学校教育的情况。
简短的报告:在这些国家(委内瑞拉、秘鲁、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里,目前的教育制度都还存在着典型的法国教育的痕迹:幼儿园、接着是基础小学,然后是中等学校,分为普通中学和职业训练学校,接着是大学教育,主要是理论物理学、哲学和法学的教育。
我对我会见的人都问,“这种教育制度有什么毛病呢?”
利马的太平洋大学一位教授说,“我们需要经济学家,讲求实际的经济学家。”
加拉加斯一家最大的建筑工程公司的一位顾问说,“我雇用获得了数学学位的工程师,但他们不能编制我们计算机的程序。”
哥伦比亚的教育部长说,“我们需要工程师——采矿、农业、电子学和石油工业方面的工程师,但我们所培养出来的都是土木工程师,而这些人又只知道在理想条件下修建桥梁。”
厄瓜多尔基多的一个美术馆馆长说,“我们对我国自己的历史、我国自己的灿烂文化知道得太少,而对‘所谓欧洲文化优越的神话’又了解得太多了。”
这四个国家存在一些类似的情况——主要是目前教育制度的消极方面:仍在推行死记硬背和机械教学的方法,甚至对中小学的一年级学生也是这样;在从小学开始学习的每一百万儿童中,不到五十万升到四年级,而这些学生中不到一半升入中学。而继续升入某种高等学校的不到一万名;许多教师没有任何训练,尤其是最近毕业而被派到农村学校去任教的中学生;教科书不够,甚至最基本的教学工具——粉笔——也供应不足。
一、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在欧洲的学院和大学的教授现在仍没有革新他们的讲课,跟不上学术界的发展。但是情况并不完全是暗淡的。现在扫盲计划正发展到了“不能到达的地区”。在哥伦比亚,每个中学生应教不少于十五个成年人读书,否则他不能获得毕业证书。因此学生们把扫盲看作是享受教育特权而应尽的义务。在厄瓜多尔,扫盲的工作已经从专职教师手里交给了村社领导人。历史、地理、文学,甚至音乐已经成为厄瓜多尔扫盲运动中教学的一部分。
【苏联《消息报》十月十五日报道】题:保健食品——核桃
古时候称核桃为大力士吃的食品。它的核中含有百分之六十五脂肪,百分之十七蛋白质,百分之十六碳水化合物,还有维生素,微量元素、碘等。
由于核桃中蛋白质与脂肪的化学结构特殊,很容易被人身吸收。蛋白质中含有许多氨基酸和对人体极为重要的赖氨酸。就含量来说,核桃中赖氨酸的含量超过了蛋黄。核桃中的脂肪富有叶红素,是一种很好的营养品。凡是脑力劳动或体力劳动过度的人,食用核桃很有好处。
经过实验后证明,核桃能破坏对人体有害的丙酮酸,使人体恢复精力。
核桃的医疗防治作用也不小。古代名医希波革拉第和阿维森纳就曾经用核桃壳的浸出液给人治病。核桃树叶中分离出来的挥发性物质,能杀死害虫,保护树木。核桃树叶晒干以后,可以用来驱除各种飞蛾,小虫,有的地方就用作樟脑的代用物,收藏毛、丝织品。核桃树叶熬煮以后的液体可以杀死红蜘蛛,保护果树。
核桃树长成以后,可以结果几十年。它不怕旱。核桃树的行距间,还可以种粮食或其他果树。
由于果树专家的悉心培植,核桃品种越来越多。有的核桃果大皮薄;有的核桃不怕春寒;有的核桃每枝结果不是一个,而是一串,最多的竟达三十五个一串。
一般核桃要经过十——十二年才开花结果。但是,有的早熟品种两——三年以后就结果,有的甚至还在苗圃里就结果了。还有的早熟品种一年能开两次花,结两次果。著名的核桃优良品种“理想号”栽种后第二年就开花结果,结的果实成串,而且每年夏天开两次花,结两次果。它的这种优良特性可以通过种子繁殖,传给后代,不需要嫁接。
【美国《纽约时报》文章】题:对教师培养的质量降低提出警告
进入教师培养学院的学生质量急剧下降,这威胁了美国的学校。教师的薪金低和许多师范学院教授的知识少,这两者合在一起使得有才干的年轻人不愿做教育工作。这些是斯坦福大学教务长阿特金作出的悲观估计。阿特金警告说,这种趋势损害公立学校的前途。
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院长克里敏对此同样感到不安。但他警告说,“学校仅仅更加注重研究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需要专业知识更丰富的教师。”
克里敏说,“教师写出的教学大纲需要作很大的修改,不能仅仅加强研究。”他指责说,中学和师范学校忽视了计算机技术和电子通信技术的教学。
克里敏和阿特金一致认为,现在参加师资培养学习的学生质量低劣。打算教书的中学高年级学生减少了。
【《亚洲周刊》十月三十日一期文章】题:跳离装配线式的教育
山田三雄今年十八岁,他从童年起从未对他的前途产生过任何疑问。他高中毕业以后上大学,然后进入商界,当一名靠薪水生活的白领阶层的职员。对于他这样出身的青年人来说,生活就是这样安排的,所以他从未考虑过要干别的工作。但是,山田最近一直在反复考虑:当一名薪水和地位都有保证的坐办公室的公司经理这种生活前景不再具有吸引力了。
山田是日本新型学生的一分子,这些学生希望过另一种生活。为了实现这一目的,他们就不上大学,而是在传统的中产阶级职业之外去谋求受某种专门训练。在此过程中,他们正迫使教育工作者重新估价日本现行的那种装配线式的教育制度。
不愿接受正规教育的现象是在几年以前开始出现的,但是,教育工作者最近才开始考虑如何对付这种现象。十年前,当著名的文学批评家秋山智子的儿子不上大学而去当了一名厨师时,报纸把他说成是怪人。从那以后,愈来愈多的学生对竞争激烈的教育制度感到幻灭,他们离开学校,另谋出路。虽然仍有许多人要求进一些有名望的大学读书,但是愈来愈多的学生却涌向技术学校或者接受职业培训。高中当局证实了这种趋势。东京樱町中学的一位数学老师田畑弘说,“这种趋势在我们学校里很明显。愈来愈多的学生准备进专科学校而不进学院和大学。”田畑弘还说,樱町中学明年将有四百名学生毕业,其中有一百名希望学理发、烹调、汽车修理和会计。几年前,平均大约只有六十名学生会作这种选择而不上大学。
电子业和计算机也是那些不愿上大学的人最喜欢的两种行业。有两千名学生的东京电子专科学校报告说,入学人数,特别是中学毕业生的入学人数在逐渐增加。不那么复杂的行业也证明在学校里将是有吸引力的。东京的一个理发培训所说,近来三年里,去那里学习的人数猛增。教育工作者认为,出现这种趋势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人认为,这是对日本社会千篇一律的一种反抗,或者是朝“生活方式多样化”发展的一种趋势。另一些人则把它归之于大学教育的费用太高,或者入学考试的竞争太激烈。
站在趋向受职业训练行列最前面的是妇女。许多妇女认识到,在男性居统治地位的日本商界,女大学毕业生想找到合适工作的机会不多,所以她们选择了能使她们直接就业的着重于实际经验的培训。最受欢迎的行业是护士、幼儿教育、外语翻译和时装设计。
专家们一致认为,虽然其他的选择办法愈来愈为人们所接受,但是上大学仍然是大多数日本学生的理想。农村地区尤其如此,因为在农村,通过高等教育来发迹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可是,教育工作者现在认识到,愈来愈多的学生正在离开取得大学文凭然后从事白领阶层工作的传统道路。
勃列日涅夫同在贝尔格莱德的铁托进行了电话联系,他对他说:
我希望你能对你的朋友萨达特进行干预,劝他同意停火的要求,否则的话,将导致所有的阿拉伯进步组织被彻底消灭!
铁托听完了勃列日涅夫的意见,通话就结束了,铁托没有再同我联系,告诉我勃列日涅夫的要求……但是,第一次脱离接触之后,即我们实现了战争目的之后,当我访问贝尔格莱德时,铁托第一次对我说,勃列日涅夫同他进行了电话联系,要求他同我联系,他使用了不礼貌的词句来形容我,因而使铁托对勃列日涅夫感到愤怒,他回答他说:
萨达特会对他的所做所为负责,他比别人更能估计自己国家的局势,我不能去干涉,不能要求他去干他所不愿意干的事。如果你想把你的意见告诉萨达特,你应当从莫斯科和他联系。
这并不是铁托在十月战争期间所持的唯一的一次支持我们的崇高立场,过去他也持过更崇高的立场,这使我们不能忘怀或无视它。
那场战争是最激烈的一场战争,当时我们预料,坦克在这场战争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坦克战使我们损失了将近五百辆坦克,以色列损失了一千多辆,叙利亚在一天之中就损失了一千二百辆坦克。因此,我们迫切需要尽可能多的坦克。
这也是从我听到阿萨德要求停火的消息的第一天起,我要求苏联大使转达给莫斯科的领导人的要求(坦克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到达),当时前线的局势非常困难,我只能去找铁托总统,求他支持……
我派人去要求他给一百辆坦克,即够装备一个装甲旅的坦克。铁托总统没有拖延,命令送来了一百四十辆坦克,而不是我所要求的一百辆。
不仅如此,他还命令把每辆坦克都装满弹药,把坦克的油箱都装满了燃料。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坦克来了,直接运到了前线,铁托没有象其它许多国家的军火商那样在送来这些坦克之前要求付钱,在脱离接触后,我们才派人送去坦克的钱。他还可以再等我们一段长时间,这是一个讲原则的人,不是一个出售大炮的商人。
铁托,由于他所持的支持我们的光荣立场而证明了他的崇高,证明他是一位世界领袖。这种立场使我们经常以无限热爱和钦佩的心情,以无限感激和诚挚的心情提到这位南斯拉夫的领袖。(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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