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国外统计,本世纪以来,通讯的速度增加了一千万倍,运输的速度增加了一百倍,记录信息的速度增加了一百万倍,能的生产增加了一千倍,武器的生产增加了一百万倍,工业品的生产增加了几百倍。
全世界出版的化学专业杂志有一万多种。即使懂三十四种语言的化学家,一年中也只能看完出版的所有化学刊物的二十分之一。
(摘自苏联报刊)
眼下,只有霍菲和加齐特。他们被问及:袭击小组在地面上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抵抗;假如在途中需要加油的话,应提供何种设施;在劫持者觉察到有情况并匆忙杀害人质之前,袭击小组袭击恩德培机场会遇到什么情况。
霍菲直率的答复是,他不知道,但愿动动脑筋。幸运的是,以色列有一种长期以来一直使用的而且当时仍然存在的特拉维夫和内罗毕之间的秘密联盟。与此同时,两名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密探正在毛里求斯参加非洲统一组织的会议,他们伙同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另外六名非常了解非洲的特务飞到内罗毕参加一个会议。
一位内罗毕当地的以色列“居民”——我叫他莫塔——被任命负责那次行动。他当时不算是最高级的特务,但是,他在这个会议室比任何人都了解非洲的情况。肯尼亚安全机关已被要求给予在内罗毕机场的着陆权,并且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已允许一架以色列航空公司的飞机可以降落,因而,把内罗毕作为袭击恩德培的跳板不成问题了,问题在乌干达本身。
莫塔在乌干达已经有一个很小的,但不怎么活跃的间谍网,主要原因是巴勒斯坦解放组织越来越多地利用乌干达作为它在非洲活动的中心,这个中心由哈达德·西德领导。乌干达把前以色列驻坎帕拉大使在马基农路十七号的一所旧的私人住宅交给哈达德·西德,作为他的总部,这样做是有几分恶意的。
四名以色列人和以前曾被莫塔使用过的二名肯尼亚人匆匆忙忙乘坐一艘肯尼亚警察的快速巡逻艇,穿越维多利亚湖,在恩德培附近登陆。
坎帕拉机场已经关闭。但是,以色列人迅速地证实,除了巴勒斯坦人以外,阿明的军队在地面很薄弱。很明显,谁也想不到会有人来抢救人质。
一切活动总需要有点儿运气。这次给以色列人碰上了,当时,据发现,情报和特殊使命局在乌干达间谍网的一名成员是乌干达公民,他同守卫人质的一名军官很要好。这名特务请求去看望“犹太人”,并被允许进入机场大楼内。他报告说,恐怖分子显得很紧张,但是他说,他在那里的时候,至多有六个左右乌干达士兵在附近守卫。
在同样的时刻,另一些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人员在内罗毕的威尔逊机场租用了两架双引擎的飞机,并且申请了一份飞行计划,表明他们的终点站是在肯尼亚维多利亚湖旁的基苏木。这两架飞机偏离了航线,在湖的高空飞行,直到望到了乌干达和恩德培机场。他们携带的摄影设备是相当原始的,但他们能够把照片照好,这样就可以使以色列人不必请求美国人通过卫星照目标地区的照片了。一项在马基农路十七号安装窃听器的雄心勃勃的计划没有成功。因为,哈达德·西德受到他自己的巴勒斯坦人的周密的保护,并且莫塔接受的命令很明确。袭击小组绝不能采取冒险行动,并且干那些暴露自己的任何事情。
同时,甘地·泽维尽快地从加拿大飞回巴黎,他在那里召集在西欧的所有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人,要他们会见被恐怖分子释放了的、并直接飞回奥利机场的非犹太人旅客。每当一个以前当过人质的人到达机场时,就缠住他或她追问可以回忆起的任何详细情况:关于恐怖分子,坎帕拉机场,人质的处境以及乌干达军人的态度等。
通过这种办法收集到的情报,再加上来自乌干达特务的情报,使得霍菲能向拉宾总理发去一份完整的备忘录。那份文件的要点是,根据情报的观点,坎帕拉机场的大门敞开着,任务在进行中。
甘地使用了“公开”电话线进行了通话(他确信是会被窃听的),“透露说”,以色列政府马上要屈服。一名“中立”外交官被告知,谈判之所以不能立即进行,只是因为拉宾在起草一份在政治上可以为以色列接受的声明,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当阿明听到另一位情报灵通的外交官说,以色列人说这次他把他们抓在手心里了,这位总统洋洋得意了。
内罗毕天气晴朗,被用作一所空中医院的一架波音七○七飞机降落了。局外人哪里知道,这架飞机还卸下了五十名以色列的空降兵。这些人立即被安排进船只里,并受命开往维多利亚湖的中心,以备一旦发生任何不利的事情时采取快速行动。
在乌干达地面的六名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人员也进入了岗位,他们的主要武器就是高频率电台,频率调整到同在整个袭击期间飞行在坎帕拉上空的指挥机的频率相同。他们的作用就是监视动向,并且向指挥机发出讯号。情报和特殊使命局的人员携带着干扰控制塔雷达的电子设备。也许这是这件非凡的现代化电子设备第一次在世界上使用。同样的设备以后为美国的一支特种部队所使用,他们的飞机和直升飞机在一次未遂的企图拯救人质的行动中,飞进了伊朗,而没有被雷达发觉。这些设备在世界主要大国的所有军队中属最机密的装备。
关于袭击恩德培的全部情节讲得很多了,无需重复,但是,情报和特殊使命局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尚未在其它地方透露过。而那些通过夜望远镜监视机场行动,看到人质上了飞机,看到飞机起飞,然后他们自己才返回维多利亚湖,由船把他们接返肯尼亚的安全地方的人,在这次任务的成功中所起的作用并不亚于那些在机场进行行动的士兵们。(完)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四月三十日电】在南斯拉夫,平均每天都有一千零五十五个婴儿出生、五百三十一名工人就业、一百三十七名学生毕业、三百八十七套楼房竣工、一千四百多万人次通电话、二十八本新书出版、四百九十三名青年结婚……
二千二百万南斯拉夫人每天都在工作、生病、花钱、自我服务、搬进新居、旅游、参观博物馆、看戏和学习……
1945年来,共有八十多万大学生毕业。
统计数字表明,在1955年,每一千人有一个电灶,每二千人有一个电冰箱,每五千人有一台洗衣机。
现在,南斯拉夫每天可生产二千五百个电冰箱和一千多台洗衣机。
在1957年,南斯拉夫共生产了三千辆汽车,而现在生产这么多汽车只需要用四天的时间。在1950年,每三千一百六十三个人有一名医生,而现在六百个人有一个医生。
直到去年,南斯拉夫出国旅游的人数居世界第三位,仅次于加拿大和瑞士。
1952年,南斯拉夫人平均每天消耗二千六百六十四千卡热量,而在1979年,平均每天消耗三千五百三十九千卡热量……现在与三十年前相比,南斯拉夫的肉产量增加了三倍,牛奶产量增加了两倍,鲜蛋产量增加了四倍,铁的产量增加了五倍,电力的生产增加了四十九倍,煤产量增加了三倍。
【苏联《社会主义工业报》三月八日报道】一位二十八岁的日本人大平荣二乘坐一架装有一个小发动机的自制飞行器最近飞越连接日本本州列岛和北海道的津轻海峡。他从本州北部的大间角起飞,平安地在北海道函馆市田径运动场上着陆。
这个海峡以经常有强风而著称,他用了一小时二十二分钟的时间飞完这段二十五公里的航程。飞行是在一百五十到二百公尺高度上的寒流和浓雾中进行的。这个很像三角形飞机的飞行器的螺旋桨是靠剪草机上的小马达来发动的。大平荣二为了“跳”过津轻海峡作了六年的准备。
【厄瓜多尔《商报》三月二十二日文章】题:用氢作燃料的飞机开始起飞
为了对付现在和将来的危机,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洛克希德公司设计了一个革命性的方案,该公司最新式的飞机模型是“三星”飞机,由罗尔斯·劳埃斯工厂的发动机推动。该公司已向英国政府提议,同该公司联合试验以实现飞机用氢作燃料飞行。
洛克希德公司的想法是,英国人同美国人和另两个国家联合开辟一条用氢作燃料的试验性航线。英国的参加是很重要的,因为它有丰富的煤天然资源,煤是制造液态氢(LH2)的基本成分。四个机场这个协议总共将需花费十二亿美元,其中一亿二千万美元由英国提供。用这笔联合资金为洛克希德航空公司配备四架由氢发动的飞机——专门设计的“三星”飞机。这些飞机在试飞的两年里将只进行商业性的货运业务。
按照这个计划开辟美国、英国、西德和中东之间的定期航线。伯明翰是选为这次可能的航空革命中打先锋的英国机场。象联邦德国的法兰克福和美国的匹兹堡——在欧美选定的另外两个地点——一样,伯明翰离煤矿资源很近。
由于同样的原因,还想选定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那里很容易得到大量天然气,这是制造液态氢的另一种原料。选定的这四个飞机停留地,除了靠近制造燃料的丰富资源外,还有大量货物需要运输,这将有助于支付试验的费用。
据洛克希德公司液态氢计划的领导人丹·布鲁尔博士说,原料的供应是这个计划中的一个关键问题。英国的大部分费用将花于在伯明翰为每天供给十八吨液态氢提供一切方便。
洛克希德公司还在设计一种试验性超音速喷气机,这种飞机使用双重推动系统:用普通的涡轮—喷气发动机起降,用液态氢作超音速飞行的燃料达到高速度。这种新型飞机的时速可达到六千四百公里。有效的代替办法一提到用氢作燃料,人们立刻想起“兴登堡”飞船在新泽西烧成一团火球的灾祸。
当然,氢的不利的一面始终是它有爆炸的危险。它在储存和安全操作方面也存在着困难。
但是从“兴登堡”飞船时代以来,在储存的技术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
使用氢作航空燃料可能打开万一出事而不致造成死亡事故的可能性。
氢的蒸发和挥发要比石油制成的燃料快得多,还考虑到安全的限度,它的热强度只是柴油的热强度的一小部分。
如果使用液态氢的主张不能成为代替办法,甲级航空汽油在石油产品中占的百分比必须从其目前的百分之五增加到百分之十七。
但是,这也就必须使需要汽油的汽车工业作出更大的牺牲。
在寻找新的代用燃料面前,有的人宁愿选择从煤中制造合成原油,再把它炼成一种称为“SINJET”的航空燃料。但是利用煤生产液态氢(LH2)作燃料产生的能量比“SINJET”多百分之二十,成本也便宜百分之二十。
液态氢在五十年代中期被美国空军第一次研究作为航空燃料之后帮助推动宇航事业的发展。这个想法还没有达到用于商业飞行的原因之一是,它的费用与石油的费用相比高得吓人。
但是从那时以来,这种差距在逐渐缩小,并且汽油的来源有中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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