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社莫斯科三月十七日电】目前,二十二名苏联登山运动员正在作攀登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准备。以后将从这些运动员中选拔十二名符合超级登山运动员「标准」的运动员,攀登珠穆朗玛峰。他们从各项标准来说,不论从测验项目之繁多,还是从项目之特殊以及标准之高来说,都符合最强运动员的要求。
乌克兰哈尔科夫市民谢尔盖和阿列克赛都是参加选拔的候选人。谢尔盖是苏联最善于攀登峭壁的运动员之一,曾不只一次地获得苏联登山运动冠军。他掌握了熟练的登山技能,可以不用钩子和绳索而只靠自己有劲的手脚去攀登陡壁。他两次获得登山和攀壁项目「运动健将」称号。阿列克赛是机械制造工程师,是苏联一九八○年高空技能冠军。他和谢尔盖是好朋友,不只一次地结组登山。现在,这两名运动员正在进行大运动量训练,每天跑步十二至十五公里,每周进行五次全面的体质和技术训练。苏联登山运动员将按照自己拟定的新路线攀登珠峰,其中包括沿着陡壁攀登几公里斜坡。
【香港《新晚报》三月二十四日刊登外江客的文章】题:愿中国男排百炼成钢
中国男女排球队双双夺得世界杯亚洲区预赛头名以后,昨晚又双双夺得美津浓杯,真够威猛。作为华夏子孙,看到每次都是中国队首先领奖,心中无比自豪,不禁手掌都拍烂。
中国男队在世界杯预赛与南朝鲜争出线权时赢得很吃力,昨晚两队再遇,有不少人为中国队担心。然而战情却意外地顺利,不到一个半钟头便结束战斗。
中国队胜得顺利,主要是吸取了前一场的教训,思想上认真重视。
昨晚之胜,证明了中国队确有实力。日本排坛权威人士松平康隆也指出,中国男队已迈入世界四强。可是为什么前一场胜得那么「吃力」呢?这就不能不归咎于火候未足。上次对南朝鲜队时,说明应变能力不强,不善于打遭遇战,对日本队一场说明水平不稳,起伏较大。这都是世界一流强队所不应有的现象。
世界杯预赛到底是一个洲的比赛,美津浓杯也不过是邀请赛,只有在世界杯决赛中捧杯,才真正够威猛。希望中国队少看这两个奖杯,多看火候不足之处,加柴催火,百炼成钢。
【南朝鲜《中央日报》三月二十一日刊登该报记者林秉太的文章】题:对快攻和大力扣球迫切需要采取对策,副题:韩国运动员年纪轻,洛杉矶奥运会时有希望
在世界杯排球赛亚洲预选赛区的决赛中,韩国队由胜到败,是上了中共队的老谋深算的当。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奥林匹克排球预赛到这次决赛,相隔整整十五个月,同那一次韩国队以零比三败给中国队比较,这次以精力充沛的新人组成的韩国队,虽然以二比三输了,但运动员们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韩国队为了阻止中国队以快攻得分,大大加强了发球,主要是发远球,以打乱中国队的防守阵容,阻止他们的快攻,与此同时,韩国队组织张允昌进行不定位进攻和柳重卓的移动快攻,这一作战方案在第一、二局中效果显著,打得很顺利,连连得分。而中国队的二传手胡进和沈富麟则由于一传不好而不能很好组织进攻,中国队的快攻战术没有能发挥作用,而世界著名快攻手汪嘉伟的近网快攻又往往被韩国队的新手柳重卓封死,而韩国队的二传手金浩哲又绝妙地躲开了中国队高个子的拦网,使张允昌和姜斗泰的斜线攻击成功,结果,韩国队很顺利地赢了头两局。
但是到了第三局,韩国队员的体力急剧减弱,攻势也随着减弱,而中国队又在这时加强了进攻,他们以发球打乱了韩国队的阵脚,又用大力扣杀使韩国队频频失分,结果,韩国队很快以五比十五输掉了第三局,本来体力已经不支的韩国队队员有些着慌了。
在第四、五局的比赛中,中国队的快攻名手汪嘉伟为了躲开柳重卓的拦网而调换了位置,频频展开进攻,同时组织胡进、曹平和侯杰大力扣杀,突破了韩国队的拦网,进攻十分出色,本已体力不支和慌张的韩国队,此时已是锐气尽失,防守出现混乱,组织进攻不力,于是出现了节节败退的局面,结果又连失两局。通过这场比赛可以看出,年轻的韩国队同都是由全能运动员组成的中国队相比,不论在技术上还是体力上,都要差一些,这也是事实。但是,这支韩国队队员的平均年龄只有二十一岁,而中国队的平均年龄已达二十三岁,因此,以这种年龄上的优势,在一九八四年洛杉矶奥运会上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二月号文章】题:超级特务
在共党统治下的东柏林,有一幢坐落在肮脏的工业区里的办公大楼,门牌是诺曼能道二十二号。就是从远处看,那幢楼房也有一点阴森可怕。屋顶上无线电天线林立,前后左右都有精锐部队把守,不准闲杂人等走近。这大厦就是东德的国家安全部,其中有一个部门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小伙伴——声名狼藉的侦察署。
侦察署头子是沃尔夫中将,他长久以来就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西德情报机关认为是世界上特务头子中的翘楚。他在职已将近三十年,对西方安全造成了极大的损害。特长是搜集西德情报,成绩异常出色,因而苏联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差不多把西德全交给了他。他派遣了万千特务渗透西德,有的活动,有的潜伏,潜伏的可能多年不动,然后才有使命。
沃尔夫的大批特务渗透了西德社会的各阶层:政府、政党、工会、商界、科学研究机构和军事机关。由于西德和驻在西德的二十万美军,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保卫欧洲的关键,组织里所有成员国的安全,都被沃尔夫无所不在的特务破坏了。近年来已查破了将近三百个间谍,但是他们的身分一暴露,老奸巨猾的沃尔夫不是立刻补充新人,就是起用潜伏分子。
每天清晨五时,总是五个数字一组的密码电报,便的的嗒嗒地从诺曼能道二十二号发出。西德当局听了就生气,不知道沃尔夫在和谁联络,也不晓得他要那人做什么。西德安全当局好容易才解破了密码,沃尔夫立刻就更换了新的。忠心鹰犬一九六一年筑起柏林围墙以前,有二百六十万东德人进入西德,其中有不少是沃尔夫派出的潜伏分子。有一个名叫根特·季尧姆的潜伏分子,于一九五六年越入西德,任务是渗透西德的社会民主党。他在党内地位日重,一九六九年社会民主党竞选得胜后,他竟获得了连做梦也不敢想望的成就。他成了社会民主党党魁暨新任西德总理勃兰特的机要助理。此后两年,苏联和东德对勃兰特与尼克松总统以及其他北约国家元首领袖的秘密交往,了如指掌。后来季尧姆虽然自知事发,却并未图逃,可能的解释是,沃尔夫有意要他败露,以在西德造成重大政治丑闻。
计策果然成功:季尧姆被捕并判处十三年徒刑后,全国大哗,勃兰特被迫辞去总理职务。
柏林围墙使难民潮成了涓滴细流,因此近年来沃尔夫常派遣特务从别国进入西德。每个特务都有“掩护故事”,譬如冒充出了国或已死亡的西德人。沃尔夫也从每年去东德探望亲友的六百万西德人中物色可利用的人,用恐吓和引诱的伎俩使之就范。“给我们帮点小忙,我们会好好照顾你在东德的姑妈。”
沃尔夫费尽心力要部下愉快并对他效忠。西德的情报机关译破过不少他打给属下特务祝贺生日或得子的密码电报。侦察署和别的特务机关不同,从不抛弃被捕的特务。每有他们的人员被捕,便派卡车到该人员在西德的住处,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东柏林保存。他刑满出狱回到东柏林后,会受到英雄式的欢迎,获得补发未付的薪金和内勤工作。亦苏亦德沃尔夫身材颀长,文雅而略有点冷漠,衣著极为考究。
西德见到过沃尔夫的人寥寥可数。有个美国中央情报局人员说:“他要怎样凶狠就怎样凶狠,敲诈、盗窃、绑票,都做得出色当行,一点也不后悔。不过他可从不为了逗趣而行事。”
沃尔夫既是德国人,又是苏联人。他一九二三年于赫区根出生,这地方现在属于西德。一九三三年他全家因逃避纳粹而迁往莫斯科。他在共党学校读书,学得一口纯正的俄语,获得小名“米沙”并取得苏联国籍,他从来没有放弃这一国籍。
一九四五年,住在莫斯科的德国共产党员随红军进入柏林,组织东德傀儡政府,沃尔夫是其中一人。他那时刚二十二岁,是苏联陆军中尉。有一时期,他在柏林苏联占领区广播电台任首席宣传员。一九五○年,他以东欧外交官身份回到莫斯科,和苏联政要进一步发生联系。翌年,他二十八岁,回东柏林协助组织东德新成立的特务机关。
今天沃尔夫是苏联集团国家的头号特务,东德虽多次整肃,他始终未倒,他使莫斯科相信他靠得住,会把克里姆林宫的利益看得重于一切。苏联政府为了犒赏他,曾屡次颁勋给他,包括最高的列宁勋章。肮脏工作沃尔夫在情报工作上想出过非常成功的一招,派遣小白脸特务到西德首都波恩去勾引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女秘书,利用她们盗窃机密文件。一位西方情报官员说受害者都是“工作勤勉,深得上司赏识,并能接触机密但芳心寂寞的单身女子。沃尔夫派遣的特务乘她新失恋或刚离婚而感情脆弱之际,以浪漫情人的姿态向她献殷勤。”
沃尔夫放出来的色狼,在欧洲各地追求政府女职员。
一个刚离婚的女秘书在黑海度假,东德的多情特务先和她的孩子在沙滩上玩耍,然后和她结识交往,后来她因偷递机密被捕,西德反间机构才惊晓原来这家伙已是第二次得手了(几年前,他娶过另一个“西德秘书”,她在波恩外交部任职,曾把一切能到手的密件交给他。后来她自首了,他则逃往东柏林,几个月后又在黑海出现,猎取新对象)。在另一案件中,一位在布鲁塞尔北约总部任职的西德秘书,曾以机密供应特务情人,前后达十年之久。
并非所有的东德特务都是一表人物。干特务有时是肮脏的工作,由社会上不成器的人来担当。卢茨就是这么个家伙,他三十几岁,西德人,性格不稳定,常换工作。一九七二年,他在科隆一家咖啡馆里邂逅了乌贝拉克。她在国防部任职秘书,孤独寂寞,亟需要丈夫,连没有职业、不名一文的卢茨都乐意嫁。婚后,她为他在国防部找了一份职位很低的工作,管理档案。
若干年前,卢茨便曾一度为东德侦察署罗致,如今他再次与东柏林取得联系,乌贝拉克同意帮忙。他们每晚在卧室拍摄偷来的文件,次晨由卢茨把原件归回原档。他能取得的机密文件极多,曾备有目录,其中包括八十二类,任由东柏林选要。
卢茨这天生庸才,结果竟成为沃尔夫手下最成功的特务之一。他所盗得的重要文件,包括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燃料供应计划,使莫斯科准确地知道战事爆发时应到什么地方去摧毁北约的燃料。双重暴露不管沃尔夫这特务头子多么有本事,他在一九七八年六月在斯德哥尔摩栽了一个大斤斗,他去和五十八岁的巴伐利亚医生暨社会民主党政客克里默接头。
后来克里默坚称他不知道那和他接头的人是沃尔夫,可是西德治安当局还是控告他和外国特务机关有来往。
谁也不明白沃尔夫何以会离穴亲往斯德哥尔摩而不派部下前去。可是我们知道西方警探在斯德哥尔摩到处跟踪他,最后给他带来了一个特务头子所能遭受的最大苦恼:有人用远镜头照了他的像。照片在西德的一份新闻杂志封面刊出,他这辈子严加防护的隐匿身分完全暴露了。
沃尔夫在一九七九年一月十八日将近午夜时,又碰到另一挫折。一个手提沉重衣箱的人来到通往西方的东柏林高架铁路车站。他的旅行证件不齐全,但是公安人员认得他,挥挥手就让他过去了。几分钟后,华纳·斯蒂勒——一位指挥特务人员盗窃西德公司科技情报,并对西欧核子发展密切注意的物理学家,安全到达西柏林。他随身带有从东德侦察署总署保险箱里拿出来的两万页显微胶片。
斯蒂勒的叛变,把东德侦察署搞得天翻地覆。根据他所提供的情报,有十七人被捕,十五人逃到东柏林。
受斯蒂勒揭发的,有地位崇高的原子科学家和电力专家。
东柏林的军事法庭很快把斯蒂勒判处死刑。沃尔夫认为这还不够,据说他怒不可遏,悬赏一百万西德马克(五十六万美元)捉拿斯蒂勒归案。
沃尔夫现在在诺曼能道二十二号的巢穴里还和过去一样忙碌,调兵遣将填补被捕人员遗留的空缺。
沃尔夫今年才五十七岁,还很年轻。看样子他还有不少岁月要为害西方,取悦克里姆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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