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府的国土厅是专门对国土的整治、开发、利用进行规划的机构。它的任务一方面是解决过度城市化所带来的弊害;一方面是重点开发落后地区,使狭窄的国土得到合理利用
日本人口猛向大城市流入的现象已经基本停止,出现了人口的U型回流(从农村流到城市,又从城市回到农村)和J型回流(从大城市回到中小城市)的趋向。
这是我们在访问日本政府国土厅时,这个厅的地方振兴局长四柳修先生告诉我们的。
日本政府的国土厅,是专门对国土的整治、开发、利用进行规划的机构。在当前,这个机构任务的重点是解决全国人口“过密”、“过疏”的问题,也就是一方面解决过度城市化所带来的弊害;一方面重点开发落后地区,使狭窄的国土得到合理利用。这个机构的设置,它的工作和所取得的成果,引起了我们的重视。在我们国家,机构重叠庞大,却没有一个专管国土整治的机构,也没有一个部门来统管这一项工作。
一天,我们来到国土厅地方振兴局长四柳修先生的办公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详尽的日本国地图。各种不同的颜色,标志着山岭、平原、丘陵和河流,还有全国三千二百多个市、町、村的密密麻麻的记号。日本全国三十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农用地占百分之十五,森林占百分之六十八,房屋用地占百分之二点八。日本专家们认为,日本的国土虽然狭窄,但并没有充分利用,存在许多不合理的现象。例如城乡人口过密、过稀的矛盾很大,许多落后地区没有开发,地区间发展不平衡,利用丘陵地修建住宅问题没有解决,城市环境需要改善。因此,今后国家投资的重点之一,就是要增加城市与国土开发的投资,以使全国得到均衡发展。
这是日本的一个全局性的战略目标。这个设想,正是国土厅制订规划的指导思想。四柳先生说,国土厅的主要职责,是要让全国的土地都得到均衡的利用,把自然环境、生活环境和生产环境协调起来,创造人们得以舒适生活的综合性环境;抑制人口及产业向大城市集中,同时振兴地方,在广大的农村、山村、渔村配备教育、文化、医疗设施,确立新的生活活动圈,以实现全国各地区之间的平衡发展。全国的森林和绿化工作是农林水产省负责的,但由国土厅制订计划,督促实施。
四柳先生对我们说,国土厅下设六个局,即:计划调整局(负责编制国土的综合开发计划),土地局(管理全国的国土整治),水资源局(管理全国的水资源开发),大都市圈整备局(负责推进都市及卫星城的建设),地方振兴局(负责地方开发),以及长官官房(秘书局)。其中地方振兴局,除了有专管地方都市、农村、偏僻的山村、小岛和特别地区的整治和开发的机构以外,还专门设立了一个“人口过度稀疏对策室”。对北海道和冲绳县的开发,国家给以特别照顾,设专门机构负责。国土厅是一九七四年成立的。在这之前,这些工作由经济企划厅和若干个局分别负责。国土厅归日本政府总理大臣直接领导。国土厅长官也是日本政府的国务大臣。在国土厅工作的人员共有四百五十五人。
日本的国土开发,随着国家建设的发展,经历了一个历史演变的过程。战后,这项工作是从恢复战争灾害开始的。当时的紧急课题是:大力增产粮食、电力、煤炭以及各种生活必需物资,制订治山、治水等预防自然灾害的措施。从五十年代后半期起,日本经济进入高速增长时期,国土开发的重点也随之转向以建设重化工业基地为中心。
进入六十年代,战前已经形成的京滨、阪神、中京和北九州四大工业区,尤其是东京湾、大阪湾和伊势湾所谓三大湾工业区,出现了人口过分集中的局面。在江户时代只有一百二十万人的东京及周围地区,人口猛增到二千万。而面积占全国百分之二十的北海道,人口却不到五百万。这造成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如大城市及其周围地区住房困难,下水道设备等生活环境设施落后,交通拥挤,污染严重。而人口过分稀疏的地区,又造成国土荒废。当然,从另一方面说,经济的高速增长,带来了投资能力的飞跃增大;大城市中枢管理功能的加强,使地区之间的密切联系成为可能。这一切都创造了进行新的大规模开发的条件。
这一情况说明,日本在每一个时期,都没有放松对国土开发的注意,前后曾制订过三次全国性的规划。国土厅工作的开展,对国家整体建设和发展,显然有着重大的意义。
日本政府在一九六二年制订的“全国综合开发计划”,把大城市的庞大化和纠正地区差别作为必须解决的课题,有计划地诱导工业分散,通过后进地区的工业开发来促进中小城市建设。一九六九年五月内阁会议又通过新的“全国综合开发计划”,以二十年为期,把一九八五年作为目标年度,将落后地区的开发工作向全部国土均衡扩大。
这项计划还决定在全国配备新干线快速铁路、高速公路,并优先配备交通、通讯的网络系统。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份制订的为期十年的“第三次全国综合开发计划”,除了重申上一个计划的目标外,还决定实行大规模的农林水产、工业、物资流通、观光娱乐等产业的开发,以及大规模的自然保护、水资源保护等保全环境的措施。
值得特别提出的是,日本政府在历次规划中,对于交通、通讯事业的发展,都给予了充分的注意。事实证明,有了方便的交通、通讯网,各项事业的开发才有条件,许多企业和事业单位才会来投资建厂。我们访问日本时,经过最偏僻的山区,也都感到公路设施完善,交通十分方便,山区的商业网点很多,没有穷乡僻壤之感。(上)
【西德《法兰克福汇报》二月十九日报道】题:从长期看对华贸易仍有良好的机会
副题:施勒曼—西马格公司:不要夸张宝山工程的停工
在对华贸易中有经验的施勒曼—西马格股份公司的董事长海因里希。魏斯,去年夏天把人民共和国称之为世界上最令人感兴趣的市场之一,但是同时又反对抱太大的希望,并且不排除出现挫折的可能性。魏斯提醒人们不要过高评价从欧洲来看是很难估计的中国市场的可能性,他说对了:中国进口公司要求取消去年六月份签订的关于在宝山建一座冷轧厂的合同说明了这一点。尽管如此,在施勒曼一西马格公司董事长看来,中国仍然是一个有前途的出口市场:“远景仍旧是好的。”
三月中,一个中国代表团将在德国就赔偿一个银行财团的损失问题进行谈判。魏斯还不打算宣布有关损失的数目。财团并不会带着损失的数目参加谈判,而是带着由于停止项目造成的“合同的代价减去节省下来的钱”这样一个公式。魏斯表示确信,人们对这个方针将会取得一致。中国方面本来就对一种取得谅解的解决办法感兴趣。
中国新的经济政策及其影响对这个财团的成员们将产生后果。在对轧钢厂需求本来就不是很大的情况下,定货单子变得更短了。这可能会不同程度地影响到有关的企业。谁要是工作已推进到够远的地步了,那么估计可以得到相对来说要高于其他公司的赔偿。然而魏斯却提醒,不要夸大定货被取消这件事。
德国在宝山工程中的份额大约是五亿马克,也就是说还不到德国大设备生产者一年的定货总量的百分之三。
尽管宝山钢厂暂时不建了,可是在对华贸易中施勒曼一西马格公司仍然相当积极。在杜塞尔多夫总部,十名中国设计师并没有受谈判情况的影响而继续受训练。通过这种办法施勒曼一西马格公司毕竟对中国的标准可以获得重要的知识。德国这家设计企业同北京签订的仿造许可和合作协定仍然有效。因此,自从去年年中以来,根据施勒曼—西马格公司的女儿公司——巴滕费尔德公司的计划,就一直在两个中国工厂里生产压铸机。同时,巴滕费尔德公司的工作人员向中国人出主意。
这家德国企业,目前正在迈纳茨哈根为这两家工厂培训二十三名中国技术人员。
【香港《明报》二月十日刊载署名文章】题:上海至乌鲁木齐五十二次号列车,列车员热衷私货转手买卖
最近到西北地区旅行,在上海临动身前夕,承堂弟的介绍,请他以前中学的同学,现在是上海——乌鲁木齐五十二次列车的列车员林君一路上照料我。漫漫的长途旅行,和林君一起相处使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列车从上海出发,终点是西北边疆城市乌鲁木齐,那儿工业比较落后,物质也相当贫乏,一路上也经过许多工业并不太发达的地方,所以上车的旅客,包括出差的干部和军人都肩挑手提地携带大大小小行李。
我新认识的列车员林君也带了五、六个体积不小的旅行包。一开始时我不敢问,以后熟悉了,交谈之下,才知有两个包装的是上海大米,那是带到终点站乌鲁木齐给一位朋友的;另两个包装的奶油糖、糕点、香烟等食品,外加一个台灯是带给甘肃省天水市机械厂小舅子的,其他旅行包都是带给沿途一些城市的朋友的,不外乎是上海出产的肥皂,衬衫、毛衣、香肠、挂面等工业品和副食品。
在沿途的一些站上,果然看见一些人匆匆而来,寒暄几句,取了东西,又匆匆而去……我不禁向他发问:“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外省朋友?”林君笑了笑:“这些朋友以前并不认识,只是都乘过我服务的这趟车,一路上熟悉了交个朋友,大家以后有甚么要办的都可图个方便。”我又问:“那样,不是只有你为他们带东西,他们所处的都是穷地方,如何还你情呢?”林君答道:“你可别看这些地方穷,可也有不少上海大城市里买不到的土特产,以货换货,大家都有
好处。”
林君又说,过几天,从乌鲁木齐返回上海时,一路上这些朋友还会来车站,在乌鲁木齐和哈密的朋友还会送上新鲜的哈密瓜和葵花籽,车经甘肃兰州,朋友会送上一麻袋的土豆,个儿大,价格又便宜,拿到上海可稀罕呢!还有安徽蚌埠站,朋友会给我买些小磨香油和花生。河南安阳站的朋友会替我买驴皮阿胶和中药杜仲……碰到季节,在无锡的朋友,会把新鲜的大闸蟹送来的……”。
望着他得意的神色,我不禁问道:“那么,你们利用公家的车辆,作私货转手买卖,你们的上司不管吗?”林君答:“哼,列车长有甚么资格管我们,他也不比我们带得少,列车上哪个没有这些外地‘朋友’,你注意看吧。”果然不错,我注意到列车长一路上“朋友”也不少,经过吐鲁蕃车站时,竟有人送上一株葡萄苗,没有地方放,放到林君的列车员小房内,餐餐车的大师傅把香烟、饼干、啤酒、面包(应供应旅客)卖给沿途铁路上的车站职工,五号车厢尽头的广播员小房间也堆满了大包小包,大概“朋友”也不少,广播员兼任书刊发售员,把一些市面上热门抢手的《大众电影》、《文化与生活》之类的刊物,在列车上不售给旅客,却卖给沿途车站的“朋友”。
列车终于到了乌鲁木齐站,从车窗往月台望,有不少接客者,林君悄声对我说:“这么多的人有近一半不是接旅客的,而是来接我们列车员手中的东西的,他们每隔半个月来一次,绝不会脱期……”说着,列车稳稳停住了,林君步下车来,果然有一小群人笑嘻嘻地围上了他……
【日本《波》杂志一月号刊登日本女小说家濑户内晴美的谈话】一九八○年夏天,我又到中国去了。这是第四次去中国。到了敦煌和它附近的莫高窟,还有内地乌鲁木齐、吐鲁蕃这些地方。本来希望在莫高窟很愉快,却很没有趣。拍照嘛,按一次快门,就被要走八千日元。管理人一动不动地看着,因为他有空。所以,他说,你三次,那一个四次。我照像技术不灵,为了取景,对镜头就要对好几次吧。于是,尽管没有按快门,却因为动了三次,结果硬说我按了三次快门。弄得非常不愉快。一个原因大概是不会办旅游吧,反正中国现在想要外汇。中国人本来是重礼仪的,心地非常善良的,可是,最近那种搞钱法,我觉得是凶起来了。
(一九八一年二月十五日)品名价格(港元/斤)靓花菇140原粒湘莲13虾米16—38普通鱿鱼26发菜182绿豆淀粉3青岛苦杏7.8腰果23普通元贝156京枣5百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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