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朝日新闻》一月二十九日报道】题:日本出土一千三百年前的木耙
东京都从正在进行发掘调查的日野市落川遗迹,发掘出据认为是约一千三百年前的木制农具木耙。
有关人士认为,这是一次「宝贵的发现」,对研究农具的变迁是一个重要资料。
落川遗迹面积约三万平方米,有两百个以上的遗迹,这次发现的木耙是耙头部分。
埋藏在该遗迹北侧的低地,由于是埋在无水的沙层中才没有腐烂。
木耙是用于碎土和平整土地的农具,过去曾在西日本各地遗迹发现过近十例,但都是弥生时代的遗物。
这次出土的木耙据认为是古坟时代末期(公元六五○年至七○○年)的产物。
【苏联《劳动报》一月一日报道】阿纳帕市建筑工人在市中心为一幢居民楼挖地基时,突然掘到了一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的墙上画满了色彩鲜艳的壁画。考古学家们闻讯赶来,经过研究,他们认为这些壁画是反映希腊神话中赫拉克力士十二大功勋的艺术珍品。
这些壁画随后被小心翼翼地锯了下来,以便修复。
这个地下室的石壁,被运到市博物馆的广场上展出。
【合众国际社吉隆坡一月二十九日电】一队英国科学家在马来西亚的沙捞越发现世界上最大的洞穴。
这个由十六人组成的英国皇家学会探索队的领队伊夫斯说,在沙捞越穆鲁国家公园中发现的巨型洞穴,其主厅进口处为二公里阔,长为一公里,高为二百五十米。
伊夫斯说:「打个比方来说,该洞穴与十六个足球场一样大。」
伊夫斯说,他们的探索工作是三年前开始的。他们在这地区还发现了五十公里长的洞穴通道。
伊夫斯不久将和另外五名队员返回伦敦。他说,其余的人将由莱昂领导,继续开展工作,「以揭露穆鲁人这种地下居住形式的奥秘。」
【日本《日本经济新闻》十二月二十六、二十七日连续刊登东京总社地方部副部长富冈的文章】题:菲律宾所见,大搞“绿化革命”
(原文导语:菲律宾的“绿化革命”现在已迎来第二个开展期。这个国家以进口国际水稻研究所的增产品种为引爆剂,在七十年代后半期已变成大米出口国。该国现开始从事使玉米、椰子和木瓜等其它农产品增产的工作。另一方面,还增加对一直很落后的灌溉事业等生产基础资料的投资,通过分散农田来扶植自耕农等,稳步地推行使农村社会日益稳定的政策。在马科斯政权建设“新社会”中起主要作用的农林业朝气勃勃的生命力,给参加在该国举行的由亚洲农业新闻记者协会主持的第四次讨论会的记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确立稻米自给体制热衷于种多季稻一九七七年底,菲律宾农业创出辉煌的记录,因而使这个国家第一次决定出口大米。从向印度尼西亚出口一万五千吨开始,到今年十一月为止。已达到三十九万九千吨。
从这个国家年产约为七百万吨(稻谷)来说,出口量是微不足道的。但不能忽视的是,这个记录使该国对农业产生了信心,而且对今后的农业现代化作出了很大贡献。
一九七六年开始的大米增产运动,在粮仓地区扎实地开展起来了。菲律宾的水稻生产率在东南亚也是低的,以每公顷要增产九十九包(一包相当于五十公斤)为目标的这项全国性运动,对改善水稻生产结构的素质是个很好的刺激。
在马尼拉北部的最大粮食产区和位于南部的种稻地区见到的是,双季稻以及稻子和其它作物交错的多茬栽培。这个国家种稻用水只靠降雨,这种靠雨种稻的状态,在这二十年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农户对种双季作物的热情很高。从国际水稻研究所研制品种的动向来看,最近已开始普及一百一十天型(国际水稻研究所36号等)的品种,过去栽培期是一百二十五天左右
。
国际水稻研究所已经开始研制九十到一百天型的品种。此外,较富裕的农户中已在试验种三季作物和四季作物。研制耐病性品种整个菲律宾公共事业的投资很落后。在得到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等的援助后,作为开发广泛的农村地区的事业,正在展开。
虽然,菲律宾已宣布确立了自给体制,但尚未实现所有国民都能“完全吃米饭”。以玉米为主食的国民至今依然存在。如果考虑到年人口增长率大约是百分之二点六,那么就应该继续走增产的道路。
要增产,第一要解决产量不稳定问题。在研制耐病性品种的同时,现场也有许多课题要解决,如防除药害、改善施肥技术等。第二,随着灌溉设施的充实,需要促进水田作业,实现机械化。还要努力增产杂粮在种水稻的同时,政府努力开展玉米等杂粮增产运动,引进高产量玉米品种,以便作饲料用;还在高山地区的边界种植玉米。
另外,还出现种单季作物和经营多种产品的苗头,例如制定在种水稻地区种蔬菜的办法,增加农户收入;“既种稻子又养鱼的计划”,以确保农村地区的动物蛋白的来源。
菲律宾现在已经从依靠木瓜和椰子等传统性热带作物,开始走上旨在稳定国民经济的新路线。开始大规模造林运动在菲律宾逗留的两周内,所到之处,不用说在农村和丘陵地带,就是在高速公路和国营公路两侧,也都可看到长满绿叶的树。
这些树木表明举国上下都在努力实现绿化。
被当地叫作“伊皮尔”(音译)的这种树,原产于中南美。这种树长得很快,如果土壤条件较好,把树苗移植以后,三年多就能长到十至十五米左右。
这种树有多种用途。
现在执行的森林生态系统经营计划,是一项大计划,即要在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三年植树大约一百万公顷。根据自然资源部的资料说,整个菲律宾的林业用地是一千六百九十万公顷,占国土的百分之五十七,松树所以在规定减少采伐量的同时,开始了大规模的造林。
自从一八四○年以来,凡是在尾数为“零”那一年当选的美国总统都没有活着离开白宫。美国人称这个可怕而离奇的巧合现象为“零”年因素。
一八四○年,威廉·亨利·哈里森当选为总统。他当选后不久就患了感冒并转为肺炎,他在宣誓就职后一个月去世。
一八六○年当选为总统的是伊利诺斯州的律师亚伯拉罕·林肯。一八六四年他重新当选,那时美国正陷于内战(南北战争)中。在南方投降后五天,林肯到华盛顿一家剧院去看戏,演员布思开枪打中林肯的头部。林肯于次日上午去世。
詹姆斯·加菲尔德于一八八○年当选为总统。一八八一年七月二日,加菲尔德被吉托开枪击中。吉托曾申请担任美国驻巴黎领事未获准。加菲尔德于一、八八一年九月十九日去世,任职仅半年多。吉托被捕后于一八八二年六月三十日被处绞刑。
一九○○年竞选总统获胜的是威廉·麦金利。一九○一年九月六日他到布法罗出席泛美博览会,遭到一个名叫乔尔戈什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枪击。麦金利于一九○一年九月十四日在医院去世。乔尔戈什于一九○一年十月二十九日被处决。
一九二○年竞选总统获胜的是沃伦·哈丁。他到西部去发表巡回演说时病倒,于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病死在旧金山一家医院。
一九四○年当选总统的是富兰克林·罗斯福,这是他第三次连任。一九四四年他再次获胜,这是美国历史上仅有的连续四次当选的总统。一九四四年四月十二日他正在佐治亚州温泉的夏季白宫办公时中风,几小时后去世。约翰·肯尼迪于一九六○年当选,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被刺杀。
(译自美国《人民百科全书》)
间谍界的人名录科斯托夫登上电梯离开巴黎地铁车站,突然感到腰部猛地被刺了一下,同时听到一种类似卵石碰撞金属楼梯的声音。他转过身去,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象个运动员似的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过了一会儿,科斯托夫领悟到,这个人可能是一名刺客,可能是保加利亚秘密间谍组织中的一名成员。在保加利亚政权的眼里,科斯托夫作为保共党员叛逃到西方,就是一名叛国者。
据信,这名袭击者是从一个自来水笔形状的物体中,把一个象针头大小的装满了毒药的金属球,射进科斯托夫的背部。
不同寻常的是,科斯托夫能够活下来讲述这次事件的经过。那天下午,他向一位法国医生说,他可能是一次暗杀的目标。医生说,他的伤没有什么,不如被黄蜂螫了一下严重。后来发现,这位保加利亚人的生命可能由于中毒而危在旦夕。
这起在巴黎地下铁道车站的袭击事件发生在一九七八年八月二十六日。
十三天后,伦敦又发生了一起暗杀事件。这次牺牲者是另一个保加利亚叛国者,作家兼评论员马尔科夫。袭击他的人拿着一把伞,人们怀疑,这把伞可能就是袭击的武器,伞上设有一个装置,可以射出一个针头大小的金属物体。马尔科夫当场身死。
看上去,这两起事件颇似直接选自邦德小说的故事。事实上,这两个案件也证实,在当今的间谍界里,邦德小说里那样的恶棍实际上是存在的,他们到处活动,而且在进行凶杀。
倘若观察一下今天的整个间谍界,许多情报官员,很少离开办公桌,甚至情报界的许多专家,对于从圆珠笔中会射出有毒的物体,也是一无所知的。
去年,中央情报局的一些前官员和间谍界的其他专家在华盛顿举行聚会。会议讨论了情报分析和估计的工作,并没有涉及秘密行动。这并不意味着,中央情报局完全不搞秘密活动。种种迹象表明,去年以来这些活动有所恢复,大部分是在宣传领域。
目前中央情报局正致力于下列事情:明确警告美国决策者:存在着针对美国的潜在的真正威胁。中央情报局的前途如何?中央情报局由于内部的清洗和外界的指责,弄得信誉扫地。美国盟国的情报人员都在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它。
过去,人们对于间谍所谓立见成效的功绩十分迷恋,但是现在,同样是这些间谍滥用权力的情况被揭露出来后,人们又感到震惊。随着伊朗事件和阿富汗事件的出现,看来几乎没有什么美国人会主张把中央情报局弃而不用。相当一部分人,包括里根和卡特总统,甚至主张它的工作还需加强。看来,在许多国家,绝大部分人把秘密机构当成一个既成事实,虽则邪恶,却又必不可少。
在苏联,预期会象建立它的军事力量那样,稳扎稳打地建立它的情报队伍。苏联的盟国,最主要的是古巴人、捷克人,波兰人、匈牙利人和东德人,预期也会采取同一步调。
谈到世界上许多间谍工作的变化,最大的莫过于间谍性质的变化。现在的间谍,已不再象詹姆斯·邦德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于充满异国情调的北非城堡;现在的间谍,几乎陷进了文书工作。有些人忙于整理和分析卫星和巨大的电子收听站网发回来的照片和磁带。相对来说,只有很少一部分情报官员(例如,中央情报局可能是二十人中有一个)去处理秘密特务实地从事的那种有时激动人心、偶而险象丛生、经常沉闷乏味的事务。
由于电脑和卫星能干间谍工作方面的大部分事务,因此这种秘密特务似乎成了一群易遭不测的人物。但是大多数国家仍然不愿把他们放弃不用。据说,窃踞高位的间谍实在寥寥可数。但是美国人和苏联人,还有两者的盟友,却都在设法把他们的间谍安插在对方机构里的重要位置上,或者设法找出对方安插进来的这类间谍,为的是要让这些人提供解开复杂情报之谜的内容。
弄清有多少人在从事情报工作,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了解世界上用于情报工作的费用更是难上加难。
美国针对国外的情报机构,每年的耗资估计高达五十亿至一百亿美元。但是如果人们研究一下现有的文献资料,并对世界上十二个主要国家在间谍领域内的所作所为提出一些问题,那么下面这个看法并不是夸大之词,即:这些国家从事对外情报工作的人数有二十五万人之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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