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国民先驱报》一月五日文章】题:电影节今昔谈
国际上的电影节活动,开始只是为了给某些艺术节增添一些气氛。一九三二年,威尼斯举办了两年一度的艺术节,电影节对于这一举世瞩目、规模宏大的节日来说,只是一种点缀,为的是来吸引观众。
不过,要举办电影节的思想也就形成了,电影节成了两年一度的艺术节的组成部分。而到一九三四年,它就以自己的名称,成了一年一度的电影节。
威尼斯电影节,作为世界上第一个电影节,并且仍然是一个最重要的电影节,为后来的电影节提供了样板。它在艺术上一直保持着它的影响,这同五光十色的商业性质的戛纳电影节形成了鲜明对照。然而不幸的是它经常受到政治纷争的干扰。一九七二年,该电影节奖没发成,成了非比赛性的电影节。一九七三年和七四年又停了两年。
洋洋大观的威尼斯电影节举办不久,一九三五年莫斯科就举办了东欧第一届国际电影节。一九五七年,该电影节作为世界青年和体育节的二部分再度举办。
戛纳是法国南部一个寂静沉睡的小镇,每年只醒来一次,接待国际上电影界的大人物。原先计划在一九三九年秋天举办的这个电影节到一九四六年才第一次举办,它为战后世界各地迅速发展起来的电影节带了一个头。一九五○年前,戛纳电影节总是在早秋举行。为了避免同它的主要对手威尼斯电影节发生冲突,它从一九五一年起就改在春季举行了。
部分原因是为了让西柏林人感到,尽管他们由于地理原因,显得孤立,他们仍是国际舞台上的一部分,于是在一九五一年举办了柏林电影节。西方支持它,主要是出于政治上的原因;社会主义国家则不参加,虽然在一九六一年柏林墙建成之前他们一直派有观察员前往。
尽管有上述的政治背景,柏林电影节还是很快成了一个重要的艺术橱窗。世界上的电影制片人已把它看成可与戛纳和威尼斯媲美的电影节了。它日益成为一个独立的、非商业性的电影节。一九七一年起,东欧国家开始送来影片,参加比赛。柏林电影节以它放映新兴国家的影片而引人注目。
同莫斯科电影节轮流举办的卡罗维发利电影节是从一九六四年起开始举办的。
德里一直到一九七四年成立了电影节理事会后,才成为举办国际电影节的一个固定地点。
有两种类型的国际电影节——比赛性的和非比赛性的。在前一类里,被世界电影管理组织——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联盟
——承认为一级电影节的只有六个。在德里举行,颁发孔雀奖的印度国际电影节荣幸地属于这一行列。另外五个是:戛纳、柏林、圣塞瓦斯蒂安、德黑兰以及和莫斯科轮流举行的卡罗维发利。
在别的比赛性的电影节上上演的影片是不能参加这六个电影节的,这表明了这些电影节的新鲜感、激烈的竞争性和权威性。
电影节的数目现在大致在二百上下。同上述六个电影节属同一类型,但避开商业性和政治性两个极端,因而显得较为温和的电影节是爱丁堡、科克、伦敦、纽约、里约热内卢和旧金山等电影节。另外还有属于一个方面的专门性电影节,如南斯拉夫的里雅斯特的科学幻想电影节,意大利比萨的教育电影节,法国昂西的动画片电影节,还有西德奥伯豪森的短片电影节。
【法《巴黎竞赛画报》一月二日一期文章】题:苏联的大自然也遭到了破坏
(介绍法国一出版社即将出版的《红与绿》一书,该书作者是一个化名为卡马罗夫的著名苏联生物学家和环境保护官员,书的主要内容是写苏联工业污染和大自然遭到毁坏的情况)
有一天,有人问老画家伊利亚·列宾:“雪是什么颜色的?”他答道:“除了白色外,其他什么颜色都有。”
今天,不管哪个城市里的人都承认上世纪这位俄国著名大师、现实主义画家的这种有点不合常理的说法了。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在乌拉尔或西伯利亚的大城市里,雪只在极短暂的时间里是白色的,以致还未来得及看到它,就在煤灰、水泥灰和其他粉尘污染下很快就变成黑色、灰色和褐色。
一九七七年底,首都的人甚至还看到了一种新奇现象:下的雪是黑的。它还在空中的时候就与烟灰凝结在一起了。在科拉半岛上的过磷酸钙工厂区里,雪融化后,冬天落下的灰都覆盖在草和地衣上,形成了厚厚的一层,以致见不到太阳,使它们无法生长,除非一场大雨才能把这些灰尘冲走。
在第聂伯河中游和下游地区,很少看得见白雪和绿色植物。办公室和住宅的窗户一年到头都是关得紧紧的。举乌拉尔的一个城市为例,那里不得不建立一个专门的企业,每一季度打扫一次屋顶上的粉尘和煤灰。否则,它们会被重压压垮的。在另外一个城市里,门窗上的玻璃比其他地方的玻璃换得勤得多,因为空气中的酸性侵蚀着玻璃,使它变得很薄、很脆。
工人们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气味使过路人,甚至家里的成员都不想接近他们。理智、习惯势力和家庭关系都无法抗拒这种情况。民政机构证明,自从建立这个工厂后,离婚的人增加了一倍。
莫斯科一家工厂获得的那种化合肥料含着大量金属和致癌物质。首都蔬菜区肥堆上的菜都充满了这些物质。刚摘下的黄瓜和新鲜的西红柿也会带来一定含量的致癌物质。
【香港《新晚报》一月十六日文章】题:最爱集会的民族
德国人可说是对集会结社最狂热的民族。据统计,西德共有各式会社十万余个,会员逾二千万人,差不多占了全国人口三分之一,难怪有人谑言:“三个德国人在一起,便会组织一个会社。”
早在古代德国,形形式式的会社即已出现。第一批九柱戏的会社,在一二六五年便已经活跃起来。到了十九世纪末出现工业革命后,由于乡村人口大量迁徒到城市生活,集会结社的风气更加盛极一时,这种会社生活,取代了农民的交际方式。
德国人的会社类别光怪陆离,许多出人意表。例如有些人认为阿尔卑斯山的传统服装值得保存下来,因此组织会社大力提倡。
根据专家统计,德国的射击会共有神枪手会员一百万人,其中比赛获冠军者约一万二千人,其他体育会共四万三千个,会员逾一千四百万。而德国足球总会旗下属会一万八千间,会员逾四百万人,其规模之大,世界上首屈一指。除了这些比较常见的会社组织外,其他为了改善扫烟囱工人退休养老金,反对滥饮啤酒或滥唱儿童歌曲,甚至是反对会社成立的会社、高人会、矮人会、反对打领带会种种不同性质的会社组织,真是五花八门。
【南通社波恩一月十二日电】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过去二十年的交通事故中死了三万名儿童。
从一九六○年到现在,有一百多万儿童在交通事故中受伤。仅一九七九年一年,就有一万三千四百四十九各男孩和女孩在交通事故中受伤。
在交通事故中死伤的儿童,有三分之一以上是在走路时或者在自己家附近玩耍时被车压死压伤的。去年,波恩政府为了保护儿童采取了更加严格的交通措施,包括在预期有儿童玩耍的街道上限制车速。但是,这些措施只产生了部分效果。
【美国《读者文摘》英文版文章】题:希特勒原子弹美梦的破灭
——记十一个挪威人破坏纳粹德国原子弹制造计划的实况
一九四四年二月的一个早晨,“海特洛”号轮船正通过挪威的廷斯佐湖。突然,从舱底传来一阵爆炸声,顿时,船身倾斜,五分钟后沉入湖底。随着“海特洛”号的沉没,希特勒梦想制造第一枚原子弹的梦想随之破灭了。
一九四○年四月,国际科学家组织透露说,德国的一个研究所正在进行原子裂变的广泛试验。过了两年,英国经济作战部情报组又获得令人震惊的消息:德国人下令要挪威诺斯克水力发电厂把重水生产从每年的三千磅增加到一万磅。与此同时,美国的原子弹计划也正在进行。盟国的物理学家们已经发现重水是用来处理铀二三五的理想“减速剂”。但是,他们苦于没有足够的重水,又由于提炼重水需要花一年半的时间,他们只好以石墨代替。但是,德国这个研究所关于原子裂变的试验已经有了相当的成就。因此,英国战时内阁下决心要破坏掉这个水力发电厂及其贮存的重水。
纳粹德国把这个生产重水的发电厂设在挪威不是偶然的,因为挪威境内重峦叠嶂,地形险要,把这个七层楼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建在一千英尺的悬崖峭壁之上,轰炸机无法施展其技,要破坏它只能派突击队进行偷袭,但是,工厂周围和通向工厂的所有通道都布遍德国精锐部队的岗哨,要偷袭确实困难。
在挪威,抗德分子的地下组织十分活跃。有一位水力发电专家,名叫艾纳,他组织了一个活动能力很强的地下组织。艾纳的家就在诺斯克水电厂附近,他的兄弟和一些朋友在厂里担任要职。艾纳机智勇敢,又是滑雪能手,且善于射击。因此,他在地下活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收集了很多有关诺斯克水电厂的详细情报,然后报告伦敦,等待伦敦总部派遣增援部队到来,以便进行突袭。
不久,艾纳通过他兄弟的关系,在诺斯克水电厂找到了一份差事,参加为增加重水生产而兴建的水坝工程建设。他把最可靠的朋友组成了一个秘密小组,收集有关水电厂的详细情报,然后迅速传给英国中央情报机构。
英国战时内阁向联合行动作战部下达命令,准备对诺斯克水电厂进行突然袭击。
很快,“行动燕子”正式编队了。挑选的四名挪威人都是滑雪能手,他们先行空降,增援艾纳,同时组成接应小组,以便配合随后到来的英国空降部队进行突然袭击。
一九四二年十月的一个晚上,“行动燕子”终于在漆黑的夜里空降到一个崎岖不平的山脚下,离行动地点还有一百多英里。过了大约十五天,他们向联合行动作战部报告,他们已潜伏在诺斯克水电厂附近,并且同艾纳接上了头。
又过了十天,英国派两架哈利法克斯轰炸机拖运满载空降特遣队员的滑翔机企图空降,结果失败。
不久,艾纳报告了一项几乎令人无法相信的情报:不知什么原因,德国人认为突击队要袭击的并不是诺斯克水电厂,而是附近的新水坝。守卫水坝的士兵增加到一百名,而守卫工厂的士兵只留下十二名。
据此,伦敦总部重新部署了作战计划,改用“猎枪队行动计划”。十二月下旬的一个黄昏,六名北欧人空降在斯克里肯湖的冰面上,这里离“燕子”们的藏身地三十英里。他们在暴风雪的肆虐下,度过五天五夜,当他们精疲力竭的时候终于碰上了两个滑雪人。原来这是来寻找他们的两只“燕子”。“猎枪队”同“燕子”会合了。
他们在一起商量袭击办法,由艾纳提供有关岗哨位置、换岗时间、工厂各处大门等的详细情况。他们从会合地点向攻袭地点出发,不久,到达直通工厂的铁路堤岸。堤岸上警戒森严,即便是发出轻微的声音,整个地区也会自动亮起泛光灯。他们只好匍匐前进,直到可以听到工厂里隆隆的机器声。这时,队长伦尼命令“开始!”一个手拿大铁剪的队员向大门冲去。只听咔嚓一声,铁链被剪断,大门打开了。队员们迅速地鱼贯进入大门,悄悄地埋伏在营房周围。
伦尼队长率领的四人爆破组仅用了几分钟时间就找到了电缆管道。在夜幕中,伦尼和另一队员在迷宫一般的地道中爬行。
与此同时,在值班卫兵室里的卫兵们,突然被两支汤姆生手枪顶住了胸口,他们立即举手投降。伦尼迅速地把炸药放在破坏力最大的部位上。
他再次检查了一遍导线,然后将它点着。他们仅仅走了二十码远,炸药轰隆一声爆炸,工厂被炸毁了,价格昂贵的一千磅重水也同时从炸破的水槽流进了阴沟。
一九四三年末,据艾纳报告,诺斯克水电厂在修复了被破坏的那一部分以后又重新生产重水,然后把重水装上“海特洛”号再运往德国。艾纳立即报告总部,请求炸沉将要穿越廷斯佐湖的这艘轮船。请求获准。艾纳就在“海特洛”号起碇开航之前,在船首舱底装上定时炸弹。
就在“海特洛”号冒着廷斯佐湖的风浪急驶的时候,定时炸弹爆炸,德国的最后一批重水终于沉入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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