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学里的风云人物
和一般美国政界的人士不同,里根既非系出名门,也非受教于有名望的学府。他的四年大学教育是在伊利诺斯州的尤雷卡学院完成的。
尤雷卡学院是一个保守的大学城,全城人口不过3000余人,多半是这所基督教学院的学生。里根是1928年9月注册入学的。这所学院校规严谨,是典型的清教徒学府。
许多尤雷卡的建筑物都有百年以上的历史。整个城镇只有五名执法的警察人员,而且十年也难得发生一桩抢案。清教徒的戒律管理着这个城镇,既无酒吧亦不售酒。所以,整个学校卫道的气氛极为浓厚。对于一位日后以道德规范为竞选公职的政见的年轻人而言,这里是最佳的受教环境。
校内不许吸烟,校内的女生,每周一到周五,9点半以前就必须返回宿舍,周末在午夜前也一定要赶回来。不过,钻漏洞违反规定的,也大有人在。
二十年代正是美国的爵士乐风行的时代,电影、小说,和报纸的犯罪新闻污染了许多大学的校风,而这个小小的教会学院却显得淳朴得多了。
17岁的里根,潇洒、友善又充满了自信。他总是衣履整洁,循规蹈矩。他只随身带了做游泳池救生员存下来的400美金前来入学。学校提供了一份奖学金给他,可以支付一半的学费。奖学金的来源并不是因为他学业成绩优异,而是因为他在运动方面的卓越表演。
就在校的学业成绩而言,里根并不是位成绩出色的学生。里根在大学里主修经济,他超人的记忆力,使他在各项考试中,都轻松过关。
由于热衷于课外活动,他花在书本上的时间,自然相对的减少了。他是学校足球校队的一员,也是篮球季时的啦啦队长。他同时也是学校里最佳的游泳选手和辩论社及戏剧的台柱。刚进入大学,他就被选为学生自治会的主席,负责编辑学校的年鉴和学报。
在学校里,里根的即席演讲也是有名的,他可以随时抓住一个题目,发表长篇大论。在他刚进大学的第一年,平静的尤雷卡也曾闹了一个不小的学潮。里根的口才和他对事情的热衷,使他在学潮中扮演了颇为重要的角色。他和其他142名学生,因为学院校长对校务措施不当联名向董事长请愿,希望校长辞职易人,里根就此发表演说发动学生示威罢课,不但获得同学的支持,一些教职员也起而响应,终于迫使校长辞职,这位大学里的“一年级生”也因而声名大噪。
多年后,里根任职加州州长期间,加州大学的伯克利校区也发生类似的学潮,里根似乎否定了他年轻时的热情,他说:“眼见那些应该有成熟见解的学术界人士蓄意鼓动学潮,真令人痛心。”
由于里根出身保守的教会大学,所以日后他对于比较复杂的问题不易接受。他对于知识分子的挑唆学潮,嘻皮、咖啡屋、异族通婚、长发蓄须,和大学里的示威行动都明白的表示他绝不苟同的态度。
求学时代,里根父亲的事业由于国内经济的不景气而难以维持,所以,他必须半工半读完成学业。他在兄弟会洗盘子,担任学校的游泳教练,同时,还在女生宿舍的厨房做清洁工。
生活得忙碌却充实,因为他坚信多参加课外活动是正确的。他相信大学生活除了书本,还有许多应该把握的。
由学校毕业后,他仍是位“爱书人”,而他最喜欢的一本书是《罗马帝国衰亡史》。
由于家庭不富有,里根在大学时靠着打零工完成学业。他在罗威尔公园担任救生员时,十分节俭,每天清晨带了汉堡包上班,一直到天黑弄潮的人都走了才下班。
由于他出身微寒,他对处理贫穷问题的看法也颇独特。他认为政府协助穷人的努力是不必要的。
里根认为,穷人应该辛勤工作,自力更生,就像他和尼尔一样。他认为社会福利救济金,都给了懒惰的人。他在提及州长选举时说,“由于大多数人相信劳而有获,他们投票反对将这种福利金给那些有能力却不愿工作的人。”事实上,私底下的里根,是极愿救助贫困的,他曾有段时间,每天省一毛钱给当天第一个在街上向他要咖啡的人。
(三)
并说新工会已是合法组织可用其他办法消除不满而不要罢工
【路透社华沙11月15日电】独立工会领导人瓦文萨今晚在这里对数百名钢铁工人说,他昨天与波兰共产党领导人卡尼亚会谈之后持审慎的乐观态度,并敦促他的工会要采取比较体面的行动。
瓦文萨在华沙钢铁工人举行的一次集会上说,这次他与这位党的领导人举行的第一次会谈是“坦率的讨论,无话不说。”
这位团结工会的领导人说,“我对第一书记说,治理的时日已结束了,现在该是效劳的时候了,我觉得,我们相互已谅解了。”瓦文萨不肯进一步详谈他们两小时会谈的内容,但是,他说,他对卡尼亚说,他愿意尽力解决在波兰北部和南部仍然存在的劳工争端。
瓦文萨说,“的确,由于这里停工,那里静坐以及其他一些地方绝食,显然国内仍然十分动荡不定。”他要求工会象一个体面的组织那样着手行动,把罢工只当作最后的手段。他说,“既然我们是一个完全合法的组织,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搞游击式的战术。即使事业是正义的,我们也要用其他办法来消除我们的不满,而不要举行罢工。”
然而,他又说,决不允许顾问们来指点团结工会应当做什么事。这位团结工会的领导人说,工会也有波兰天主教大主教推荐的顾问以及知识界中非天主教人士推荐的顾问。
瓦文萨解释说,“既然我们有诸如今天我们与议会讨论的工会法,三个分会每个分会都提出了各自的方案,这样的问题要解决,那我们只能采纳对工会有利的方案。”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11月13日电】南共联盟中央主席团委员多兰茨11月13日在塞尔维亚社会主义共和国筹备南斯拉夫第三次自治者代表大会第一次协调委员会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大家都感到在此时召开南斯拉夫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代表大会的必要性。铁托同志在自己的新年文告中提出这一倡议正是出于上述原因。我们感到了这种必要性,因为我们认为,我国革命正处于这样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对我国整个社会今后的发展方向完全可以肯定具有决定性意义。
自治者代表大会应该反映我国自治的社会主义制度建设中的根本利益、根本要求和经验,应该从我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所处的现实的政治形势和经济形势出发。
我们面临的经济形势不是简单的,是非常复杂的,并且明天可能还要严重。
在这种形势下,我感到最近一个时期我们这里有一些人企图把我们所面临的经济形势归罪于社会主义自治制度。我们甚至出现了这样情况,我们的某些杂志甚至谈论改变制度的必要性。因为我们处在这样一个时刻,某些个人、某些小集团有所抬头,说什么我们没有民主,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杂志,用以反映关于民主的真正的愿望,说应该修改刑事法,等等。
这些小集团和个人,实际上在我们的所有共和国和自治省都有。对此,我想简单地指出,这些人实际上对发展真正的民主和真正的自由没有作过任何贡献。当整个社会为工人在联合劳动和生产关系中的地位而斗争,为使工人真正支配自己创造的剩余价值而斗争的时候,我可以说,他们的民主,甚至他们对民主的认识,都落后于他们本来视之为自己的样板的那种民主的认识。
这主要指的是亲西方的认识。
另一方面,他们的认识是从垄断倾向出发的,认为只有知识分子才能认识问题,才能指导社会的发展,等等。但是,有趣的是,这些各式各样的人和小集团企图相互联系起来,不怕同外国的最反动人士联系在一起,主要从外国寻找讲坛,说国内没有发挥其民主的地方。
指责波持不同政见组织「独立波兰联盟」提出反苏口号,并称波军对此不能置若罔闻或装聋作哑
【波兰军报《自由战士报》11月15日评论】题:教唆者
关于波兰最高法院为独立自治“团结”工会登记一事的决定得到我国社会上大多数人满意地接受。
然而遗憾的是,在我国公民中有人被反共歇斯底里的乌烟瘴气迷惑到这种地步,以致感到人民团结的恢复不合他们的胃口;他们被仇恨声压倒到这种程度,以致爱国主义义务的声音对他们如对牛弹琴,虽然他们嘴上也充满了假惺惺的爱国主义词藻。我们这里具体指的是社会主义的敌人,他们组织了一个所谓的“独立波兰联盟”。
我们不必向我们的读者们解释,如果谁执意破坏或者削弱波苏联盟,那么他就是损害波兰安全的基础,这也就是损害我国的完整和主权。我们作为军队,对我国人民的这些至高无上的财富是负有直接责任的。我们不能容许民族主义的狂热,或者“独立波兰联盟”的教唆者的极端无聊和愚昧无知给这些财富造成的损失,我们不能对他们喊的反苏口号置若罔闻,或者装聋作哑。
大家知道,波兰所有敌视社会主义的集团都对新工会运动的出现寄予很大希望,想利用它为自己的政治目的服务。
不难预料,反共狂们将千方百计地向工会运动进行渗透,或许只是利用所组织的活动来发表有害于民族利益的口号。不过,应该可以指望,真正的工会活动家们会有效地予以抵制的。
所以说,对于我国人民最切身的利益来说,本国的教唆者可能比西德某些新闻机构的教唆者们更加危险,更加有害。
【路透社东柏林11月13日电】东柏林消息灵通人士今天说,从明年一月起,东德将几乎完全中断同西德的文化联系,这是东德为冷却两国关系而采取的一些行动中的又一步骤。
上述人士说,文化当局本周已通知歌唱家、音乐家和剧团过了今年不要再到西德或西柏林演出节目。
他们说,这项禁令只对一个国家有效,那就是西德,到西方其它一些国家的演出可以继续进行。他们还说,西德演员对这个共产党国家的访问也将同时停止。
当局没有向演员说明采取这一措施的原因。但上述人士说,这一措施与两国间日益紧张的关系有关,两国关系上个月急剧恶化了。
政府今天不会评论人们议论纷纷的这次新冻结。
迄今为止,东德每年都有数十个演出团体,从摇摆舞乐队到歌剧歌唱家和传统剧团,到西德演出。
【《自由欧洲广播电台调研》8月1日文章】题:卡达尔夫人退休了:一位谦虚的第一夫人
据布达佩斯广播电台广播的一则只有两句话的消息说,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第一书记卡达尔·亚诺什的夫人在她退休之际被授予“劳动红旗勋章”,她曾是国家新闻局的一位处长。这个政府部门的职能就是对报纸、电台和电视台的一切国内外事务实行监督。
这种勋章通常授予退休的官员和个人,这次授予卡达尔夫人这种勋章是肯定她参加工人运动几十年的业绩,以及她在国家新闻局所作的贡献。这个勋章是由(匈牙利)主席团主席洛松齐·帕尔授予她的。
这条简短消息之所以令人感到兴趣,是因为它作了轻描淡写的简明报道,正如这位退休的“第一夫人”之所以能受到赏识是因为她不大出头露面,而且她所接受的待遇也是有限制的,尽管她的社会地位高。宣传工具简直是很少提到她,当她的名字确实在报上出现的时候,她也仅仅是作为她丈夫多次国事访问当中的一次访问中的陪同人员而被提到。
在她退休之际所发表的这条短消息,以及她所得到的这个肯定不是最高的奖赏,突出说明了她多年来受到的待遇是不高的。从匈牙利普遍不突出党政官员个人作用这一点来判断,这种适度地对待卡达尔夫人的做法看来是在按照如下的政策办事的:极力避免对个人进行夸张和言过其实的赞扬,而这种赞扬在斯大林主义时代却是普遍的。这种政策与其它东欧国家为其国家和党的首脑及其家属,以及他们的成就所举行的某些仍然是豪华奢侈、几乎是中世纪式的庆祝活动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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