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通讯社华沙15日电】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瓦迪斯瓦夫·哥穆尔卡今天在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委员会第九届全体会议上所作的关于“党的政策中的关键问题”的报告的摘要。八中全会的历史意义
    他一开头说,党中央委员会第九届全体会议的任务是发展八中全会决议中所包含的问题。
    哥穆尔卡说,“十二年来,我们在波兰建设了社会主义。我们知道只有当社会主义制度的主要建设者是工人阶级的时候才有可能建设这样一个制度。在为社会主义战斗的时候,工人阶级对社会主义建设中所运用的办法和手段表示了不满。就是在这种不满的背景下召开了八中全会。
    八中全会的根本意义就是:它摆脱了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不好的办法,摆脱了行使权力的不好的方法和手段,并且它把党的政策加以纠正,使得社会主义建设成为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的生气勃勃的、创造性的工作。我们要在领导社会主义建设时候,使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知道今天他们的斗争是为了什么,这个斗争明天将为他们带来什么,而且他们对社会主义应当有深切的信念。
    社会主义建设就是把人们之间的旧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转变为新的社会主义的关系,这是个困难和长时期的过程。它包括生产的各个领域,以及人的物质生活,他的思想方法、精神生活、社会觉悟和道德观等。
    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更加证明了这种建设没有也不能有任何普遍的形式。虽然社会主义是具有普遍性的,但是它的建设的形式是由地点和时间的具体条件形成的。必须根据自己的和别国的经验寻求新的形式或者改进旧的社会主义建设的形式,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根据这些原则为了使工人阶级同社会主义成为一体、为了在广大的群众和社会主义制度之间建立起更巩固的联系、为了使劳动农民更加接近社会主义,八中全会拟订了关于在我国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形式的发展的三条路线。第一条就是通过工人委员会,第二条通过扩大人民会议的权力,第三条通过发展农民自治的各种经济形式。这三条路线构成波兰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的某些因素。”社会主义是国际性的,
    但是不同国家应有不同的道路
    哥穆尔卡说,社会主义是反对任何形式的民族主义的;社会主义的实质就在于它具有国际性。哥穆尔卡说,强调本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那就意味着——在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把在某一个国家里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即建设社会主义的方法)和苏联所遵循的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区别开来。应该同时指出,决不能把俄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在比较广义的意义上来说,即苏联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与个人崇拜的概念联系在一起。哥穆尔卡说,这种错误许多同志都犯过。诚然,个人崇拜在苏联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上留下了痕迹,并且曾经造成了许多错误和偏差,但是,尽管这样,俄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的主要特征并不是这种崇拜。
    “因为我们可以提出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苏联在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上——或者严格说来在这条道路的某一具体阶段上——避免了个人崇拜的毛病,那末俄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是不是就可以为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所接受呢?更重要的是:它是不是就为这些国家所必需了呢?大概不致于罢;可以肯定说不致于。证据之一就是: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宣言说,在某种具体的条件下,通过议会途径而不用暴力革命过渡到社会主义是可能的。
    “从这一点可以得出第一个结论:走向社会主义的具体道路将决定于具体的总的历史条件,决定于某一特定国家国内方面以及国际方面具体的阶级力量的对比。
    “苏联建设社会主义的胜利和其他国家向社会主义建设的过渡已经创造了新的历史形势,在这种形势下,不同国家在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可以采取不同于苏联在不同的历史情况下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所采取的形式。”
    哥穆尔卡在叙述了苏联建设社会主义时的困难的历史条件后强调说,苏联由于它走社会主义道路已经成为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并且对于人类历史的进一步发展具有决定性的影响。
    “从这一点可以得出第二个结论:苏联建设社会主义道路上所有的那些巨大困难,其他正在或者将要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不一定会碰到,虽然每一个国家在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各有其自身的困难。
    不一定具有这些困难首先是因为若干国家××××将在比革命前沙皇俄国所能支配的更为强大的生产基础上开始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第二是因为有关世界规模的阶级力量的对比(?),这些国家能够以较慢的速度来发展它们的生产力和社会主义建设,尤其是在乡区。第三是因为正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中没有一个再需要像苏联那样单凭自己的力量,而是能够并且的确利用了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援助。
    但是,走向社会主义的不同道路问题并不是到此就算完结。
    每一个国家,虽然它参加了总的历史发展,虽然它形成这种发展,而它自己又被这种发展所形成,但是它总有它自己的发展的具体特点,有它自己的历史,有它自己的由历史决定的民族特性。人们不能泰然地忽视这个事实,在任何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中都不能忽视它。
    不同国家的这些不同特性反映在建设社会主义的方法上,并且构成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的一个因素,这种道路每一个国家都是不同的。
    由于历史而造成的一般情况的不同之处和具体情况的特有的不同之处决定走向社会主义的民族道路的范围。
    这样一种道路同正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其他国家模仿俄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毫无共同之处。当个别国家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仍然缺乏它们自己的经验时,它们在许多方面曾这样模仿。由于在对斯大林的崇拜占统治地位的时期同苏联的关系是不平等的,因此,这种模仿受到了鼓励。
    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强调由于历史而造成的不同条件和民族特性,决不是意味着否认从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经验中得出来的普遍原则的总的规律。如果在实践中否认这些原则的总的规律的话,就会直接导致取消社会主义。低估或者否定苏联所经历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总的规律,那就是民族主义的修正主义。必须反对这种修正主义,必须保护党和工人阶级,使它们不受其侵蚀,因为它和社会主义毫无共同之处。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低估或者否定民族特性和具体特性,那是虚无主义的教条主义,也必须把它根除掉,因为它阻碍和歪曲社会主义建设,结果,使劳动群众反对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普遍适用的基本原则
    由上面所说的看来,每一个国家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包括波兰在内,都应该以一切国家所共有的、总的基本原则为基础,在这个意义上讲,这是国际道路。总的、国际的社会主义道路又以每国所特有的本国基础为前提,我们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谈国家的社会主义道路,就我们讲,就是波兰的社会主义道路。
    波兰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的概念是我们自己的,但是社会主义道路因国而异的概念是列宁提出来的。”
    哥穆尔卡继续说,普遍适用于社会主义斗争的总的法则可以归纳为如下几方面:
    (一)组织一个在民主集中原则的指导下执行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之间的联盟的政策的工人阶级和劳动大众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
    (二)在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后,建立无产阶级对剥削者及劳动人民的压迫者的专政;
    (三)资本主义生产手段的社会化,逐渐改变农村的生产关系,把整个国民经济纳入集中计划和管理的明确的范围;
    (四)执行符合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列宁主义原则的政策方针,尊重一切国家和民族间的平等和主权、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力量团结一致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保卫和平。
    发言者着重地指出:“这些总的、普遍的法则构成了每一种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不遵守这些法则,工人阶级和劳动大众是不可能从资本主义制度走向社会主义制度的。”工人委员会的作用和任务
    哥穆尔卡接着谈到工人委员会的作用和任务。他说,一般地讲来,工人委员会是在无产阶级专政制度内工人阶级民主的一种形式,它包括生产方面、工业管理方面。
    工人委员会不是工人阶级的政权机关——它起的作用是工人阶级运动史上工人代表苏维埃所起的作用。工人委员会也不是人民国家的行政机构单位。工人委员会是这样一种机构:工人阶级通过它直接地参加国民经济的管理,这比它到目前为止参加担负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即一个正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的职责来,做得要更加广泛和更加彻底。
    工人委员会的概念是作为治疗社会主义制度内的弊病的一剂解毒药,作为在像工业设施管理这种重要领域内恢复无产阶级专政和工人阶级民主的本来意义的一种手段而产生的。
    工人委员会的概念也是由于寻求关于经济管理和行使国家权力的新的、更好的形式的结果而在波兰产生的。
    这位演说人说,虽然,波兰的工人委员会的起源是来自南斯拉夫,但是对波兰的委员会说来,有必要采取不同于南斯拉夫所采取的发展方针。
    哥穆尔卡详细谈到关于工人委员会权力范围方面的一些不同的概念,他表示反对全体人员对工业设施的集体所有,主张工人委员会只设立在工业设施中,而不是设在更高级的工业管理机构中——国民经济各个方面的中央局中。
    哥穆尔卡说,工人委员会的权力绝不是不足以取得伟大经济成就和履行工人委员会概念中固有的最高原则——在工业设施中的工人阶级民主。
    哥穆尔卡在谈到工人委员会的工作计划时说,它们的任务是使工人了解过去几年内生产的发展和生产费用方面的情况,详细知道工厂的生产能力以及工厂能力被利用的程度,详细审查工厂劳动力剩余的问题,对生产(下转第四版)(上接第三版)方面负责人员在业务上是否称职发表意见,并且提出有力的措施来反对工厂中的盗窃、行贿和其他的犯罪行为。
    所有这些最重要的问题还没有完全包括工人委员会活动的范围。根据法律,工人委员会的权力和任务还包括这样一些方面:组织工作,技术进步,劳动纪律,分配工厂基金等等。
    为了解决工人和工厂行政之间可能产生的意见分歧,发言者认为,在中央局、部中建立仲裁委员会是适当的,仲裁委员会将由这些机构和有关工会的代表组成。
    工人委员会是工人的自治和民主的机构,其目的是共同管理工厂。必须有某种机构来发展他们的管理能力,尽管工人委员会本身必须在它们自己工作经验的基础上进行学习。
    对工人委员会给予必要帮助的问题应该是工会所关心的。
    为了能够完成它们的任务,能够实行工人自治的概念,工人委员会必须:第一,在社会观上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第二,它们在意识形态上必须是社会主义的。但是,这决不意味着,只有工人和共产党员才能被选为工人委员会的委员。
    党员对工人委员会和它的任务采取积极态度是工人委员会得以发展的最重要的条件。企业中的党组织仍旧是属于领导地位的政治力量,它组织工人阶级和知识分子为争取更高的技术水平,争取更多、更好和更便宜的产品而进行斗争。扩大各级人民议会的权力问题
    哥穆尔卡然后谈到巩固各省,特别是较低的各级人民会议的威信和扩大它们的活动范围问题。
    根据这位发言者的意见,为了顺利结束国家行政分散以及人民会议民主化的过程,必须一劳永逸地解决有关中央和省当局间权力划分的争论纷纭的问题,确立各级地方人民会议间权力划分的总的原则,把监督移交给人民会议的工作领域的各个部的活动限制为监督某一同性质的国家政策在这些领域的执行情况,同时必须结束(如果可能的话在今年年底)改组小型国营工业的工作,办法是把这种工业的厂矿移交给地方人民会议,拟订人民会议行政机构的新结构并使之适应人民会议的活动的具体形式,实行人民会议机构的分权,并且保证地方人民会议的财政独立。
    哥穆尔卡说,“我国关于民主的地方国家权力机关人民会议的政策的主要方针是增加它们的权力和独立性。”新的农业政策
    在谈到农业政策问题时,哥穆尔卡说,由于八中全会决议而在党的政策中发生的最根本的改变是规划了导向农村社会主义改造的根本道路,这是整个社会主义建设中最困难的任务。
    他说,“我们只知道一种使小规模农业走上社会主义经济道路的形式,这就是合作化农业的形式。这是一个好的形式,但是我们大多数在过去一段时期里成立的农业合作社没有经得住生活的考验。我们曾多次讨论过这一情形的原因。我们正在从实践中得出结论,我们正在消灭过去的错误,并且支持健康的合作化农业的发展。我们也正在寻找新的道路,这些道路在它们的发展前景中应当使农民经济具有更广泛更深刻的社会性质。我们已经得出结论:必需在农村中尽可能广泛地发展各种不同形式的合作化农业和集体活动——这种集体活动首先应当集中在农业团体中。
    农业团体,生产队和合作化农业反映了农民的经济自治的观念。
    工人自治体现了生产的社会主义性质,这是社会主义的自治。另一方面,农民自治的基础是土地和生产工具的私有制,这是一种小生产者的自治。在农民自治中只有当加入了农业团体或生产队的农民成了农业机器、也就是说生产工具的集体所有者的时候,才能清楚地看到社会主义的经济因素。
    分别农民自治和工人自治的第二个基本特点是农民在财产方面的差异,这只是农村的阶级差别。这只是为什么农民自治现在是,将来仍然是富农和贫农间的斗争阵地的原因。
    消灭由于农村的阶级差别而产生的剥削,就有赖于这种斗争的结果。
    贯彻发展农民自治的方针取决于党在农村中的活动程度和国家在农业地区发展过程中的政策的调节作用。党组织在农村中的工作将主要集中在合作社方面。
    党在农业政策上采取了广泛发展各种形式的农民合作社的方针。由农民自己起来组织的供销合作社、牛奶园艺合作社、信贷合作社和农业自治团体等自治组织可以使农民工作方便,并有助于提高农业水平和增加生产。这些组织将在农民中间鼓励共同工作的倾向,将会教导他们如何组织共同经营,将会使他们能够更好地利用生产资料。
    党的农业政策的新方针是在我们党的领导和统一农民党的领导共同作出的指示中规定的。这些指示曾受到了我们一些同志的批评,因为他们认为,这些指示据说是规定了一个农村发展的资本主义路线。
    哥穆尔卡说,我认为,我们党内没有人想在波兰发展资本主义。也不会有人希望以上会给社会主义带来危害的陈旧的妥协的办法来在农村建设社会主义。
    我们应该请问那些批评党的农业政策的指示的人们,他们是否还有更好的更有效的在农村建设社会主义的计划。如果他们的计划证明更好和更有效,我们愿意接受它。问题在于他们没有和不可能有这样一个计划。他们的批评是空洞的、教条主义的。
    资本主义在农村中的发展、对人力的剥削可以而且一定要通过小农和中农的生产的各种社会形式以及各种形式的农业生产合作社来制止。不仅如此,在这些问题上一个十分重要的调节因素就是人民政权,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哥穆尔卡强调说,党和政府决不会硬把农民逼入农业合作社;在组织这类合作社时也不会行使压力。农民们早晚会自己懂得,党在巩固农业合作社的工作中并不希望要损害农民,而是要促进他们的利益。但在这些问题上应该让他们自己去决定。工农联盟问题
    哥穆尔卡接着谈到了工农联盟的问题。他指出了这一联盟对波兰的重要意义,因为农民占人口的大约45%。
    哥穆尔卡说,工农联盟并不一定要通过工人和农民的政党之间的合作才表现出来。对这个问题历史在许多国家里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形式。工农联盟也可以——好比说——在没有农民政党的参加下实现。这种联盟的实质在于工人阶级和共产主义政党所奉行的政策,而不在于某一国家的政治生活的组织形式。
    由于我党政策的实质所产生的工农联盟在我们的国家里有两种组织形式。第一种形式就是我党通过它的组织在农村中的直接活动,在政治上影响农民群众团体;第二种形式就是我党与统一农民党的合作;该党在农村中也有自己的党组织网,并足以代表波兰农民运动的主要传统。
    工农联盟这一特色是我们称为波兰通向社会主义道路的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
    过去党的政策的偏差对于我们同统一农民党的合作也起了反作用。这个党的独立性大大受到限制。
    在弥补过去的错误时,我们党也改变了它对它的盟友——统一农民党的态度。我们的确承认这个党是一个独立的党,而且正在实践中在这方面给以更多的证明。我们认为,统一农民党的力量是我们的力量,我们的同盟军,而这就是我们所以希望看到它的队伍壮大的道理所在。
    我们认为,统一农民党是我们政治生活中,我们通往社会主义的道路上的一个永久性的因素。我们很高兴,这个国家的农民运动产生了它自己的农民党,这个农民党十分懂得波兰的未来和劳动农民的未来、同社会主义、同这个国家日益发展的工业化、同农业的机械化、同农村经济的自治的和集体的形式是密切相关的。
    同时,党对于一些异己分子,一些甚至敌视人民政权和社会主义的分子渗入统一农民党的某些队伍中去的情况必须表示越来越大的不安。我们对于一些统一农民党的领导机构对待这些现象所采取的容忍态度表示严重的不安。有些统一农民党的组织以敌对的态度公开攻击我们党、我们的人民政权、两党之间的合作。我们党不能容忍这样一种状况。因为这些并不是统一农民党的内部事务,这等于是破坏我们的人民社会制度。奠定我们党同统一农民党、同民主党的联盟与合作、奠定我们的联合竞选纲领的一个根本原则是:巩固和发展波兰的社会主义建设。这一原则已经为两党所接受和承认。现在该是实际履行这一原则的时候了。国家和教会的关系问题
    哥穆尔卡在谈到国家和教会的关系问题时说,我们的党是以辩证唯物主义的科学的观点为基础的,唯心主义世界观和它毫不相容,这是无需强调的。然而,我们已经和天主教会取得了谅解,甚至同意在学校里实行非强迫性的宗教教育。在这方面,波兰的情况不仅在其它社会主义国家找不到,而且在像法国或者美国那样的资本主义国家里也是找不到的。很明显,这种情况同我们党的世界观是不符合的。
    我们的党是从这样一个假定出发的:唯心主义世界观将长期同唯物主义世界观一道存在。教徒和非教徒、教会和社会主义、人民政府和教会的教阶组织也将长期地同时存在。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是必须从这种情况中得出结论,不仅是我们必须这样做,教会也必须这样做。我们已经得出我们的结论了,我们在得出结论时是以有必要实行共处这样一个假定为基础的。自然,共处并不排除某种明确的形式的思想斗争,但是应当排除政治战斗。在信仰问题上,我们并不阻碍教会沿着它的罗马天主教教义的道路前进。教会也应当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波兰已经改变了它过去的社会制度,它正在建设社会主义。在关系到人民波兰和全国人民的切身利益的事情上,我们希望教会同我们一起沿着波兰的道路前进。人民的国家和教会之间的关系在长期以后是否能形成主要将取决于这一点。
    (未完待续,文内插题是本刊编者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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