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邮报》10月18日专稿】(伯吉斯发自曼谷)题:右派叛乱分子使老挝人和越南人担忧
一股股右派游击队在互不相连的公路上伏击车辆,并在村落里鼓吹造反,这引起了五年以前在河内军事力量支持下上台的老挝共产党政府的严重关切。
西方分析家说,河内在老挝大约有40,000军队,其中有许多牵制在维护国内治安任务上。
右派游击队派系极多,纪律松弛,大概只有几千人,目前没有威胁到政府的稳定。
老挝抵抗战士中有许多是在1975年解散的由美国装备的军队中的老兵。美国就象干涉越南那样,花了20年的时间试图阻挡老挝的亲越共产党巴特寮接管,但未获成功。
在老挝南部,游击队从1975年以来便以灵活机动的小组形式进行活动。许多人留着披肩长发,发誓说不取胜就不剪发。使用的武器有美国的,也有共产党发的,弹药总是不够用。
外交人士说,8月份以来,从越南通向西面的九号公路沿线的袭击事件多起来了。游击队出击车队和一些孤立的哨所,然后消失在丛林中。两年前,他们把巴特寮的一位高级将领打得几乎死去,炸毁了他乘坐的车辆前面的一辆车。
看来,右翼部队得以在南部的某些乡村地区自由行动,因为在那些地区,共产党政府一直不怎么受村民的欢迎(1975年以来,老挝的300万人口中将近十分之一沦为难民)。
抵抗力量的一位发言人说:“我们的政治纲领非常简单,我们希望老挝恢复成一个中立国家。”游击队说,这种反越倾向对整个老挝有广泛的感染力。然而,恐怖活动很可能是针对不同意反越的那些人的。在老挝北部,中央情报局组织的部族人“秘密军”残部,继续在一些分散的地区抵抗巴特寮的统治。他们带着全家到了丛林,自从1975年以来,他们一再受到大炮和飞机的袭击。
越过边界进入泰国的难民,详细地讲述了在老挝如何使用化学药剂来消灭村庄。难民说,空投下来的化学药品,有时是鲜黄色的,有时是鲜红色的,它们能造成当即死亡,或者造成严重呕吐、腹泻和痉挛。
无论是在北方还是在南方,游击队都经常越过泰国边界进入难民营;目前在这些难民营中住着大约12万名老挝人。
疲惫不堪的游击队休息好了之后开始收集物资运回老挝。新的游击队员是从难民营中闲散的年轻人中征召的。
在泰国东北部的乌汶难民营,“白色老挝”(游击队员们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以区别于他们的敌人“赤色老挝”)看来得到了几乎是普遍一致的同情,许多难民的家属为这个事业把分配给他们的部分大米捐献了出来。
但是,抵抗力量也象柬埔寨的自由高棉一样,在领导和纪律方面存在着危机。他们没有统一的指挥部,相反,却是各不相干的解放运动和私人军队的集合体,各自声称效忠于它自己的军官或政治人物。
下面列出的这份领导人(其中大多数都舒舒服服地流亡国外)名单中,包括老挝近代历史上一些最著名的人物。
贡勒,这个在其1960年的一次政变中创建了老挝中立主义军队的小小的陆军上尉,被一个在老挝南部的小组织称为领袖。据信他现在住在巴黎。
一度是贡勒敌人的富米·诺萨万,在1962年使美苏发生尖锐冲突的危机期间曾受华盛顿的宠爱,现在是另一个组织的保护人。他后来到泰国流亡去了。
一位前国防部长指挥着第三个组织。一位前发展部长指挥着第四个组织。总的来说,老挝北部的游击队都是忠于秘密首领王宝将军的。王宝是在1975年逃离老挝到蒙大拿定居的。
目前正在作出努力把一些主要组织统一在共同的旗帜之下。9月15日,富米正式和发展部长的那个组织一起成立了老挝人民民族解放联合阵线。
已向王宝和贡勒发出邀请,请他们也参加这个阵线。然而,由于他们个人之间的冲突以及他们两人谁都不直接指挥自己的游击队组织,因此无法肯定他们是否会响应。
比较现实的抵抗运动领导人说,他们不能指望打败巴特寮政府,但是如果再施加五年的军事压力,也许能迫使它进行谈判,并让他们也参与国家的政治。
他们认为,即便要实现这个较小的目的,也必须找到一个外国赐主。抵抗运动领导人向中央情报局和五角大楼工作的老朋友进行了接触,但遭到了他们的拒绝。
红色高棉向与柬埔寨接壤的老挝最南部各省的老挝游击队,输送一部分他们从中国获得的武器和弹药。
与此同时,位于中国南部的红色高棉电台已开始定期广播有关老挝人战胜越南人的消息。(也包括在越南的游击队活动的消息。)
中国在老挝北部边界一带的活动仍很神秘。有人预言它将在山区少数部族中间组织分离主义运动,企图把若干省份分离出来,而不是同越南直接较量,但这些预言至今还未得到证实。路透社记者自万象报道老挝当局大肆逮捕反政府的人
【路透社万象10月20日电】(记者:迈克尔·巴蒂)据一位政府高级官员说,老挝的亲越政府发现了一个据称是同情中国分子策划的反对它的阴谋。
新闻部副部长松·坎万冯萨对本社记者说,逮捕这些所谓阴谋分子是10月9日开始的,进行了一个星期,但是他说他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拘留。
然而其他官方人士估计被捕者在500人左右,并说其中有政府官员、军官、学生和将近五年前被共产党巴特寮推翻的右翼政权的退休官员。
松说,这个据称的阴谋没有发展到企图发动政变的程度。
他说,“但是他们企图推翻政府,要是我们让他们继续自由的话,他们是有可能造成麻烦的。”
西方外交人士说,他们认为,这种麻烦原来有可能在12月2日,即共产党政权建立五周年的那天发生。
他们说,老挝政府计划在政权建立五周年纪念日举行大规模庆祝活动,有迹象表明,它认为反对者可能利用这个时机或许通过用安置炸弹的办法来引人注目地进行反对老挝现政权的示威。
这些人士说,几乎没有什么疑问,有一些人——甚至在共产党队伍内部也有——反对老挝同越南结成牢固的联盟。他们还说,但是这种反对力量有多广泛以及这次逮捕是否把它根除了,却不得而知。
松说,他不知道是否要对这些被捕的人进行审判,但是他又说,警方和当局掌握着大量证据,证明他们阴谋反对政府。
这些人士说,在前几次兜捕老挝政权的据称的反对者行动中,被捕者被送到了老挝边远地区的再教育营去。
【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10月19日文章】题:流亡分子预谋使霍梅尼倒台的同时,伊朗希望伊拉克政变
伊拉克总统侯赛因在5个星期前战争爆发之初,曾保证要战胜伊朗,取得“历史性胜利”,在伊拉克尚未取得这种“历史性胜利”的情况下,接近伊朗领导阶层的人士目前在谈论着巴格达可能政变。他们说,“那里在20年中发生过10次政变。为什么不会再发生政变呢?”
与此同时,据说,伊朗国内外的反对派组织正在联合起来,预谋要搞垮阿亚图拉霍梅尼的历时20个月的伊斯兰共和国。
由目前在巴黎的前首相巴赫蒂亚尔领导的抵抗运动正在发挥着重要作用。霍梅尼政权指责巴赫蒂亚尔同巴格达勾结在一起。
然而,事实上,据接近巴赫蒂亚尔的人士说,他已同巴格达断绝联系,并反对向伊拉克作出领土让步。
另一位副首相阿里·阿米尼·阿米德将在反对派联盟中担任领袖。它同各流亡的军官组织和反霍梅尼部族都有联系,它使伊朗同伊拉克及早解决问题变得更为困难。那些接近这个计划的人士没有公开这样说,他们暗示,胡齐斯坦的停火会成为对德黑兰政府搞武装起义的信号。
合伙搞这件事的有:极右的泛过渡党和左翼的社会主义联盟。还有另外一批支持者,诸如伊朗自由党和民族阵线,该阵线对50年代的首相摩萨台的政策和时代梦寐以求。
而另一个组织是争取自由社会民主联盟,该组织同阿亚图拉沙里亚·马达里有联系,此人是温和派什叶派领导人,他得到北方省阿塞拜疆人的支持。自4月以来,他一直被软禁着。
据接近这个联盟的人士说,它将同好战的南方卡什凯、马马萨尼部族、西部的纳克什班迪斗士和在东南部难控制的俾路支部族建立联系。
领导着一批流亡军官的德黑兰前军事长官吴拉姆·阿里·奥韦西将军已同这个联盟进行了联系。奥韦西宣称得到首都一些军队和宪兵军官的支持。
据悉,另一个反对派人物海军上将艾哈迈德·马达尼(他是霍梅尼前国防部长,是巴赫蒂亚尔的亲密朋友)也支持这个计划。他两个月前逃出了伊朗,目前住在西德。
【美联社巴黎10月17日电】《阿拉伯石油和天然气》杂志说,要修复伊朗和伊拉克这两个波斯湾邻国在战争中受破坏的石油设施需要80到90亿美元。该杂志说,就目前需要更换的费用来计算,伊朗的石油和天然气设施的损失达40亿到55亿美元,伊拉克达35亿到40亿美元。在巴黎出版的这家刊物又说,停止石油出口使伊拉克每天损失1亿美元,伊朗每天损失3,100万美元。
该刊物说,目前,两国油田的产油设施受破坏的程度没有炼油厂以及运输和出口设施那么严重。
说日本在两伊战争中受害比美欧国家要大
【西德《时代》周报10月3日一期文章】题:把宝押错了地方
自9月24日以来,日本人知道,在石油供应问题上他们把宝押错了地方。伊拉克人暂时停止了用船从波斯湾各港运油的工作。对日本来说,更糟的是:东京曾满有把握地指望,伊朗在11月份美国总统选举之后会重新对它供应石油。在伊朗和伊拉克石油工业的废墟下,这个希望也被埋葬了。
此外,三菱在伊拉克的设施和三井在霍梅尼港的庞然大物同其他等等上周都中了炸弹,部分被摧毁了,日本在伊拉克搞的规模庞大的炼油厂、房屋建筑、基本设施等工程被中断并被推迟到遥遥无期了。曾在这两个国家工作的4,500名日本人大部分不得不被撤走或逃亡。
然而,这些损失只是先吃一点这个不再成为可能的能源启示录的小苦头:如果霍尔木兹海峡短期被封锁的话,东京就得立即从抽屜中取出关于能源配给计划。如果波斯湾的油源长期不能供油,那日本将面临能源灾祸,因为石油进口缺了四分之三,这是在任何地方都是无法补偿的。
日本在伊朗和伊拉克之间的冲突中直接受害的程度比美国和欧洲国家要大。
【美联社香港10月21日电】在这个位于中国东南海岸上的英国资本主义堡垒里,派驻官方代表的唯一共产党国家是亲苏的古巴。
尽管北京最近向西方开放了,香港仍不失为一个重要的“中国观察”中心,古巴由于一个历史的偶然性在这里设有代表机构,使俄国人有了一个友邦国家的一些眼睛来密切注视他们共产党敌手的动向。
消息灵通的政府人士说,自南越于一九七五年垮台后,这些古巴人在“注视中国”动向方面取得了几个常驻这里的越南非官方贸易代表的一些帮助,他们经营着一组五个公司,这些公司直接或间接地受河内政府控制。
古巴在菲德尔·卡斯特罗于一九五九年上台执政前在这里设有领事馆,后来允许它继续开馆。
古巴人在这里尽量少出头露面。他们设在愉园赛马场附近的一套房间里的领事馆不挂牌子。总领事曼努埃尔·波索·努涅斯(列在正式外交人员名单上的唯一古巴人)几乎为驻这里的其他外交官所不知道,打电话要求会见他的记者被一位说西班牙语的妇女客气地告知,他拒绝对任何记者发表谈话。
这位政府人士谈到古巴领事馆时说,“我看这是注视中国情况的一个据点。但是,在东欧国家往往算作是情报活动的活动,在西方国家则不被看作是收集情况的活动……仅仅通过阅读报纸和在本地收集情况,就能捞到许多有关中国的情况。古巴人和越南人不用出钱雇佣间谍便能这样做。”
这位政府人士说:“我们还没有获得任何认真的证据,证明他们对香港或中国人有非法行为。”
【中央社金门10月20日电】张学良先生与夫人,今天上午9时抵达金门参观。
张学良夫妇是由国防部副参谋总长马安澜上将,及总统府副秘书长张祖诒夫妇陪同,到金门参观。他们于下午四时离开金门飞返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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