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伯特说超级大国应停止向安哥拉运武器
    【法新社蒙罗维亚一月三十日电】利比里亚总统托尔伯特昨晚在这里呼吁超级大国停止向安哥拉运送武器。他说这一行动造成了“非洲人的大批死亡”。
    托尔伯特刚刚结束了对乌干达的五天国事访问,托尔伯特返抵时讲话说,非洲人不应因为超级大国图谋扩张它们的思想意识和权力范围而送死。
    这位利比里亚领导人在一次讲话中激动地呼吁外国军队从安哥拉撤出,他没点出超级大国的名字,他问:“任何一个杀死了我的兄弟的人怎能期望我相信他是我的朋友呢?”
    他说,极其严重的是由于超级大国积极参与的一场苦难深重的战争,非洲人正在被迫逃离他们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并且正在遭到灭绝。
    托尔伯特还说:“非洲今天需要的是关注之手,而不是从事破坏和制造痛苦的军备。”博卡萨说苏联对推行扩张主义政策感兴趣
    【本刊讯】乌干达《乌干达之声报》一月二十四日刊登该报记者卡通巴的一篇题为《终身总统简介》的文章,摘要如下:
    最近在亚的斯亚贝巴举行的非洲统一组织首次特别会议期间,我有机会同中非共和国博卡萨总统谈了话。
    博卡萨总统(他曾在一九六五年主持了非洲防务会议)说,就安哥拉问题来说,他预见到了非洲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态,因为白人从不让我们自己单独解决我们的问题。
    他说,特别是,如果有人谋求帮助的话,除非当时在进行战争,某些国家并不愿意给予帮助。总统认为,就非洲的社会发展来说,苏联是一个几乎没有做出什么贡献的国家。“非洲对在友好国家援助下制订雄心勃勃的计划进行发展甚感兴趣,但是苏联没有提供这种极其需要的援助。相反,苏联对其扩张主义政策感兴趣,正因为如此,它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哥拉,对其中的一个运动提供武器,以便使它可以消灭另外两个运动。”肯尼亚报纸社论《苏联插手非洲》
    【本刊讯】肯尼亚《民族日报》一月二十七日发表一篇社论,题为《苏联插手非洲》,摘要如下:
    克里姆林宫的人员对于提供军事援助、武器和顾问那么慷慨,而对于提供经济援助却不怎么慷慨。
    苏联给非洲国家提供的百分之七十一到七十五的军事援助等于大约二十亿美元,而经济援助只等于六亿六千万美元。得到苏联军事和经济援助的国家有安哥拉、索马里、几内亚、阿尔及利亚、利比亚、埃及、马里、尼日利亚、乌干达和莫桑比克。
    次序的先后是不正常的,证明如下:索马里,实际上是一片沙漠,它却得到了估计三千二百万美元军事援助。估计那里有一千名俄国顾问,五十名古巴顾问。另一个沙漠国家马里得到了一千二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一千万美元的经济援助。
    其他国家有:几内亚,三千九百万美元的经济援助,九千四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安哥拉,一亿零八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乌干达,四千八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一千二百万美元的经济援助;埃及,十三亿美元的军事援助,三亿五千五百万美元的经济援助;阿尔及利亚,八千九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一亿七千四百万美元的经济援助;尼日利亚,三千九百万美元的军事援助。
    因此产生了问题:为什么克里姆林宫要去武装如此多的一些国家,而这些国家的福利却几乎是等于零。
    值得怀疑的原因不胜枚举。
    【本刊讯】香港《七十年代》二月号发表余从哲的一篇文章,题为《从周恩来的一生所想到的》,摘要如下:雨花石
    记得在一九六五年的夏天,笔者到江南一带旅行。有一天,同朋友一起到南京的梅园新村参观。梅园新村,是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四八年中共代表团在南京的办事处。周恩来,就在一九四六年一月到十一月的差不多整整一年的时间内,和邓颖超一起住在梅园。事隔差不多二十年以后,梅园三十号的接待人员,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向我们讲述周恩来在那儿生活的故事。她指着卧室的棉被说,“这床棉被就是当年总理盖的。他一直用了差不多二十年。经我们一再要求,去年他才答应把它送给我们陈列。总理的生活是一贯艰苦朴素的。一床棉被用十几年,甚至一双皮鞋也穿十几年。”这个女孩子还提到,邓颖超最喜欢雨花石。在他们的客厅里,经常有一个小瓷碗,里面用水供养着色彩绚烂的雨花石。当时,这厅子里的常客之一是郭沫若,他曾为此题诗,结尾的两句是:
    “雨花石的鲜明、爽朗、坚定、忘我;
    正象征着主人的精神。”
    又过去十年了。今年一月,正是周恩来以中共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到南京同国民党进行谈判整整三十周年,而周恩来也就在这时候因病停止了呼吸。
    几乎全世界的人民,绝大多数的国家领导人或政治领袖,所有较为负责任的国际舆论,都对周恩来的逝世同声悲悼,众口一词地赞扬他的一生。一切同周恩来有过接触的人士,都对他留有良好印象。任何对国际政治、对人类历史、对现实世界稍有认识的人,都对周恩来怀有敬意。其中一些政治领袖称赞他,并不一定是他们对他有特殊好感,而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所统治的人民对周恩来怀有深厚的敬意,因此不得不在这方面反映人民的意愿,至少是不违背人民的意愿。此外,周恩来一贯执行“支持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的正义斗争”的外交路线,一些面临被压迫人民的反抗的政权,它的政治领袖显然不会喜欢周恩来,但他们仍在谈话中不得不对他赞扬备至。这实际上是不得不反映人民意愿的表现。(下转第四版)(上接第一版)
    当然,在一片悲悼和称赞声中,不同的人所选取的角度也不同。大多数言论能把周恩来放在现代中国和世界历史当中,从他所从事过的所有活动,去评价他所作的贡献;但也有少数的言论,抽离了他从事活动的历史舞台,甚至抽离了他所经历过的事件,孤立地去评价他个人的才能、品格、道德、智慧等等。在这种言论中,周恩来虽被推崇,但实际上被塑造成像中国古代的诸葛亮、美国近代的罗斯福那样的人物。历史舞台
    周恩来一生的活动,同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是密切不可分的。在中共建国后,周恩来是执政党领导人之一,由党提名去担任政府的领导工作,又多次代表中国共产党与其他国家的共党会谈。特别是苏共蜕变后,周恩来更多次以中共代表的身份,同苏共及其他国家亲苏共党的领导人展开面对面的斗争。
    在外交方面,周恩来的贡献更为显著,也是世界各国较为熟悉的。但是,许多人谈到他的外交成就时,都只是突出同美国和解这方面。事实上,周氏在从事二十多年的中共的外交活动中,最着重推进的就是同第三世界国家的关系。五十年代的亚非会议,六十年代周恩来对亚非十多个国家的访问,长期以来对一些未能摆脱外来势力的经济控制的国家的援助,对朝鲜和越南的无偿支援,都说明周恩来执行的是毛泽东的革命外交路线,所以他的外交舞台主要在第三世界,目的在加强第三世界的反帝、反霸团结,促成第三世界兴起的形势,结束一两个超级大国说了就算的世界局面。在同苏联的关系中,特别是中苏发生分歧之后的谈判中,与其说是寻求和解,毋宁说是面对面的尖锐斗争。一九六一年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赫鲁晓夫发表了攻击阿尔巴尼亚的讲话,讲话完后,全场鼓掌,而在主席台上就有一个人神情严肃,没有鼓掌,这个人就是周恩来。周恩来并在接着的发言中,指出在一个国家的党代会上对另一个国家的党进行攻击,是“不郑重”的态度。会没有开完,周恩来就提前回国了。这件事充分表现周恩来的反修的原则性。
    在中国现代史上周恩来所从事的活动,概括起来就是:建党、建军、建国、统一战线、新中国的社会革命和经济建设、外交。这六个方面都同样重要,尽管在不同的时期,周恩来的活动范围可能会较偏多于某一方面。但总的来说,周恩来的赫赫功绩是与历史同在,不可抹杀的。理想和不朽纵观周恩来的一生,使人不禁惊异于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多的事。当然,他的能力是超卓的。但更重要的,是他在从事这些活动当中,通常是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代表中国共产党去进行的。他执行中共的路线、方针、政策,他的活动往往不是他个人的活动,而是中国共产党在现代中国历史上的活动。而他所做的一切,或则是由中共中央所制订的,或则是得到中共党内支持的,并且是得到广大人民群众拥护的。当然,他在决策过程中也起了重大作用。但是,不可想像,如果没有毛泽东的领导,没有党的决定和支持,周恩来怎样去解决西安事变;也不能想像,如果不是中共中央和国务院的决定及支持,周恩来怎样付得出对坦赞铁路的援助。他是执行中共党纲、严守党纪、忠于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他毕生所作所为,都是在共产主义这一理想的推动下去从事的。无论在国内事务还是在国外事务中,他对任何事情的考虑,都以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利益为出发点,都以无产阶级的目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相结合为原则。即以内外谈判为例,他有灵活性,但更为人称道的是原则性,从不肯为了狭隘的政党利益牺牲民族原则,也从不肯为了狭隘的民族利益牺牲共产主义事业的原则。他又是久经考验的。无论是枪林弹雨的战争,特务包围下的地下活动,在敌人威胁下进行的谈判,他都经历过,而且抱着必胜的信心,坚定沉着地奋斗;在中共建国以后,在胜利面前他也能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抗拒腐蚀,的确经得起考验。
    就周恩来的个人品德方面,他的人格高尚也是极为少见的。邓小平在悼词中称赞他英勇斗争,鞠躬尽瘁,担负重任,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知疲倦,无私忘我,对敌坚定,奋不顾身,机智勇敢,坚定沉着,光明磊落,顾全大局,遵守纪律,维护团结,联系群众,对人热忱,满腔热情,谦虚谨慎,平易近人,以身作则,艰苦朴素,坚韧不拔。几乎最好的美德都表现在他身上。而且几乎每一个赞美的词语都可以找到事实注脚。
    据说,周恩来每逢参加一些大会议,他总是千方百计同普通代表接触,连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在专为首长而设的小饭堂用饭,而总是在普通代表的大饭堂用饭。他吃饭时,一定把碗里每一粒饭都吃干净,这是他成为习惯的节俭美德。
    一九七一年四月,美国乒乓球队戏剧性地被邀请访问北京。这就是导致尼克松总统访问中国的“乒乓外交”。当时,美国乒乓球员中有一位长发披肩的“嬉皮士”问周恩来对美国嬉皮士运动的想法。周恩来表示,也许今天世界上的年轻人都对现状感到不满,他们尝试各种活动,应该容许他们以不同的途径探求真理。因此,周恩来说,他了解青年人的想法,他自己年轻时也是这样。接着,他又勉励这位青年人说,一个人如果发现自己的做法不是全然正确,他就应该懂得如何去改弦易辙。“最后,你的想法必须和大多数人达成一致。”
    以上所说,只能反映周恩来个人品德的一些小小的侧面。但即从这些小事也可以看到,能够使他个人品德如此突出的,必然有一个强大的动力。是什么使他坚持同群众联系?是什么使他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是什么使他在七十多岁时还显得那么年轻,并能充分了解年轻人的想法,满腔热情地去启发年轻人探求真理?
    这强大的动力必须从他的生活目标去寻求答案。如果没有一个远大的理想目标,一个人可以做到这样地无私、这样地忘我、这样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就以统一战线来说,如果不是认识到这样远大的理想,必须联结其他阶层的人士,联结世上所有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共同奋斗,才可以实现的话,一个人能有这样的胸襟、度量,求同存异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吗?
    不论你是否喜欢共产主义,周恩来的一生,的确如邓小平所说的,“是为共产主义事业光辉战斗的一生,是坚持继续革命的一生”。而决不是为了个人地位,为了名垂青史,或者只是如诸葛亮那样为了蜀国能战胜魏吴、如华盛顿那样为美国的独立而奋斗的一生。尽管诸葛亮、华盛顿有历史的局限,对他们也应有正面的评价,但周恩来终生为之奋斗的理想却更加远大,简直不可比拟。
    古往今来,多少人追求不朽!但可惜人生有限。目光极其远大的人,虽然知道理想尚遥远,道路也漫长,但他既然确信这理想是正确的、美好的,他就以一个实行家的态度,尽其生命所可以贡献的一切。到了晚年,他的经历已极为丰富,而他的神态仍使人感觉到是如此纯洁,就像是一个满怀理想的青年人。他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不相信生命的不朽,但他确信他的事业后继有人。在尽其所有之后,他留下遗言,要把他的尸体化为灰烬,并把骨灰撒在他的祖国的江河里和土地上。他在这片土地上出生,他啜饮这里的江河水长大,今天,他回到江河土地中去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这自己的重要,他也从来不追求自己的不朽。他自自然然地做着为实现他的理想所应该做的一切。结果,他将永垂不朽。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一月二十八日刊登霍尔农的一篇文章,题为《大西洋岸边的一个国家奉行莫斯科的严格的方针》,摘要如下:
    莫斯科几乎未被人察觉地在非洲建立了一个新的卫星国:这就是西非的一个国家达荷美,不久前称为贝宁人民共和国。
    虽然这个人民共和国(尽管它位于大西洋岸边)不能提供好的港口,但首都科托努的机场算是非洲最现代化的机场之一。苏联的空军对机场的质量有深刻的印象。在北约称之为“逆火式”名字的战略远程轰炸机的试飞中已四次飞抵科托努机场。这种类型的轰炸机曾使第二轮限制战略武器谈判陷于停顿。
    达荷美的改名不只是改一个名字。这个国家脱离了法语非洲联盟。在克雷库总统(他自一九七二年十月以来任职)的领导下,贝宁加入了由莫斯科指挥的非洲国家集团。克雷库(在布拉格逗留了四周后回国)首先排除了所有的对手。他宣布了他的“民族独立的政策”,并建立了一个新的政治组织——织“人民革命党”,这个组织是以共产党宣言为准绳的。
    还在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前,克雷库就让银行、保险公司、石油公司、旅馆、航运以及发电厂和自来水厂国有化。国家最重要的出口物资(棉花、棕榈油和花生)现在都由一个国家贸易组织掌握。
    有这么大的改革热情,可以很快得到社会主义的兄弟般援助。在管理方面、经济方面和军队里的法国教官被解职了。波兰、捷克和苏联专家现在在帮助建立国家的计划经济。
    苏联的军官在训练部队。贝宁的军队(迄今只有十辆装甲汽车)通过从奥得萨到罗安达的安哥拉空中桥梁得到了新武器。
    【本刊讯】西德《法兰克福汇报》一月二十八日刊登克拉贝的一篇报道,题目是《安哥拉战争正在结束》,摘要如下:
    安哥拉战争的正规阶段正在结束。在北方,反共的防线在两个星期以前就已经在苏联坦克和由古巴人使用的多管发射筒的袭击下崩溃了,“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解阵)部队有几千人被俘逃跑或者是越过边界逃往友好的扎伊尔。
    但是,安哥拉正规战争的结束还根本不意味着整个斗争的结束。萨文比在他得到人运的建议之前要开始打游击战,解阵也同样宣布,它将继续同共产党人进行斗争。安盟是否能打游击,它还必须加以证明。对解阵来说,机会并不坏。甚至于有这种猜测(但是这种猜测看起来是牵强附会的),说解阵撤出正规战争的速度比必要的更快,是为了引诱人运——运特别是外来的古巴人跌入陷阱。因为解阵游击队在安哥拉北部,在巴孔戈人民中就象鱼在水里一样。毫无疑问,解阵将窥视对手,以便从埋伏中发动突然袭击,给它造成损失,但是不可能事后赢得战争的胜利。
    罗安达政府可以维持下去并且管理这个富庶的国家,即使北部不安定还在继续。当人运用苏联的坦克和古巴的士兵对西南非人民组织的游击运动进行兄弟般的援助和向西南非进军时,谁应当去阻止它呢?联合国肯定不会谴责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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