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苏格兰人报》十月十七日刊登一篇文章,标题是《中国摆脱黑暗的时候,出现了历史上的宝贵时刻》,摘译如下:
开往长城的草绿色列车非常清洁,是“亲爱的外国客人”的专列,座位上都有带花边的座套。一位姑娘提着一把大水壶,定时走过各节车厢,来到比利时人、美国人、日本人以及华侨跟前给他们的茶杯倒水,他们纷纷给她拍照。
列车行进了一个小时,开过象菜园那么精心耕作的一块块美丽的田地。这时,可以看到山顶上的长城了。从八达岭车站下车,你可以步行数百码到长城去,也可以乘日本的小面包车去。一千多名有说有笑的旅游者出发了,向左或者向右爬上那段修复了的长城。
以前,也就是仅一两年前,甚至在长城上游玩也受到限制。如果你的眼镜掉下去了,掉到蒙古人和匈奴人来的那个方向的一边,那你只好让它掉在那里。而现在,你却可以避开旅游的人群,避开山谷里播送着爱国歌曲的大喇叭,前往未经修复的僻静的那一段长城,那里在散发着香气的灌木丛中有一块块灰花岗石竖立着。你将可以理解一个北面和西面都受到威胁的国家,可以把长城同象印在大草原上的小汉字似的战斗机机场联想起来了。
在长城下面的山谷里,你可以打扮成成吉思汗,骑着一匹有华丽鞍辔的蒙古马照像。一位有灰胡子的美国人,穿着一身毛式上装和裤子,还戴着布帽和红五星,他很痛苦地转过脸。他的怪念头与众不同,但同样是很可笑的。
中国的旅游业象雨后春笋那样发展。这种发展的一部分原因是中国一九七六年以来向外部世界大开放,更主要的原因是渴望得到硬通货。以前,在文化革命和四人帮当政的日子里,外国旅游者在受到仔细挑选后,他们可以看到中国适合于让人们看的情景,但无法进行任何接触。
当中国人建造了一系列专供外国人居住的旅馆和一批专供外国人乘坐的游艇时,很可能为了大量的旅游者搞一些类似的情况。但是在这期间,渴望进行了解、而不只是想拍几卷胶片和买点廉价的玉制品或蹩脚的现代卷画的旅游者,还是有机会进行了解的。
如果他不想参观博物馆,想去蹓蹓,如果他愿到小巷子里去转转(在那里,狭窄的人行道上有卖柿子的,有廉价出租小说的,有卖馄饨的),向导是不会跟着他的。要是他会说中国话或者带着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朋友,那他的收获就大了。中国人愿意交谈,而且现在也可以自由交谈了。
四年或者还不到四年以前,迷路的西方人是人们感到好奇的危险人物,就会受到跟踪、嘲笑、斥责,甚至“挨斗”,而现在,人们会向他提问题,同他开玩笑。这是历史上的宝贵时刻。它可能不会长。
北京没什么可留恋之处。首先,它太靠北面了,其次,它的面积太大了。一切东西都较长、较宽、较方,往往还较难看。在长安街上,穿蓝衣服的骑自行车的人川流不息,他们的铃铛响个不停。那里没有私人小汽车;电车挤得要命。天安门广场活象一个结了冰的湖,广场上有一些建筑物,都是平顶的,象小岛似的。实际这些都是很大的建筑物。
远在大西南的四川,重庆是世界上遭受飞机轰炸最厉害的城市。但它存在下来,狭窄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行道上充满着生活的气息,这是北京所没有的。如果说北京是彬彬有礼,一切都很协调,那么这里就是生气勃勃的、有创造性的、有技巧的人民的中国,他们早就准备并盼望着实现真正的工业化,然而工业化到现在仍未到来。在实现工业化之前,每个村庄要自己烧砖,工厂要自己发电,还得动用众多的人去进行抬、运、推的工作。
在一所小学里,孩子们笔直坐着,手都放在背后,甚至外国人进来,在教室后面照像时,他们连头都不回一下。他们背诵着课文。课堂上有人大喊一声:“起立。起立!”突然,扩音器里响起了音乐,随着一位女人喊一、二、三、四,孩子们有节奏地用每只手的两个指头按摩着自己的眼皮、太阳穴和颈部。
中国现正在摆脱黑暗,摆脱文化革命和四人帮当政的岁月。那是一段可怕时刻,就象苏联大清洗时刻那么可怕。正如较聪明的西方人花了好几年时间才明白斯大林是多么坏一样,西方只是现在才开始认识到中国一直在发生的事情。数以千计的人死了,数以百万计的人受迫害;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受到了触电似的冲击,要使他们忘记其历史、文化和智慧。学校和大学都搬到农村去了,中国的高等教育中断了十年,这对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灾难。
在重庆,孩子们正在学习的英语是“四个现代化”。在广州,我们同师范学院的学生谈话,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三十多岁,这些才华横溢的男女学生十年前都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一九七七年二月才在中国各城市举行了十年来的第一次高考,参加高考的人数之多,恐怕五千人中只有一人能录取,因为简直没有地方容纳更多的学生。因此,这恐怕是中国所见到的最有才能、最有经验的一代学生。他们通常八个人住一个房间。他们发奋学习,经常谈笑风生。
【本刊讯】台湾《青年战士报》十月十二日报道:由台湾中华书局最新增订的“辞海”即将推出。这本全书选收单字一万三千余字,辞目十三万三千余条,插图二千余幅,合计有五千七百余页的上、中、下精装三巨册,已开始接受预约。
中华书局此次出版的“辞海”,初版于民国二十五年,并被公认为最具权威之中文重要参考工具书,故中华书局乃不惜巨资,予以再版和编印。
中华书局在修订重排时,邀请了海内外专家学者一百余人参加编务工作,加上其他助理,校对等合计二百余人,计三年时间始完成此一巨著,并预计于近月内即可问世。
“辞海”内文系采用国产最佳道林纸,平凹版精印,分为十六开三巨册布面烫金,另加重磅铜版纸包封,外装胶套,美观耐久。文字则选排大字,清晰易读,可免伤目力。
【本刊讯】台湾《联合报》十一月五日报道:五岁半的小弟弟马翰玄,十月二十四日跟他父亲登上三千八百八十四公尺高的东亚第二高峰——雪山主峰。
马翰玄可能是攀登雪山的最年轻的人。
在新店育新幼稚园念大班的马翰玄,今年三月才满五岁。他完成攀登雪山的壮举后,非但不以为苦,还立下一个心愿,将来还要带弟弟去。
马翰玄的父亲马中欣一九六九年开始登山的时候,第一次爬的就是许多人视为畏途的雪山,结果吃足苦头。
以后他连爬五次,每一次的路径都不相同,吃的苦头更多。
今年初,马中欣每逢假日就带着马翰玄登山,起初只爬爬台北附近的小山,体验野外生活,后来带他登上苗栗的虎头山,发现他并不觉得吃力,便决定让他“见见世面”。
十月二十三日,他们马不停蹄,以接近成人登山的速度上山,下午两点十分就到了七卡山庄。在七卡山庄休息二十分钟,他们又“步步高升”,走到五点四十分,攀上三千多公尺,天色已暗,他们仍然打着手电筒摸黑前进。
直到晚间七时许,终于到了无人看管、专供登山者歇脚的三六九山庄,然后埋锅造饭,打开带去的睡袋,九点钟便钻进睡袋休息。
十月二十四日凌晨二时三十分,他们又束装出发,为的是爬上雪山主峰看日出。马小弟弟经过五个多小时睡眠,体力已经恢复,兴致勃勃。但登上主峰时,已错过日出的美景。马翰玄也倦态毕露。不多久,他依著雪山山顶沉沉睡去,睡了二十多分钟。他们才踏着轻快的步伐下山。
马翰玄的表现,多少出乎马中欣意料之外。他说,很多成人到了高山都不能适应,而马翰玄既没有得高山病,也没有其他不适反应,他认为这可能是马翰玄经常锻炼的关系。
马翰玄平日喜欢绘画、玩水,身体健壮。
【美联社东京十一月四日电】约一百二十名日本人在东京一间书店已连续看书两天,书店老板对此并没有表示丝毫不快。
事实上,看书时间最长的人将获得三十万日圆的奖金。这次比赛在三日上午开始,五百名参加者的年龄由十六岁至六十八岁,到四日中午时,仍有一百二十三人在阅读小说、杂志和图画书。
主办者是一家地产公司,它的负责人大针正木说,在比赛中坚持下来的人至今已平均阅读了三本二百至三百页的书。规则禁止以下事项:在地面上走动,把身体倚靠在任何物件上,把书本放低于手肘水平,嚼口香糖,播放音乐录音带,服食提神药丸。
但主办者每隔三小时供应三文治、汤和咖啡一次,并向得胜者提供名列“世界纪录大全”一书中的机会。
(原载香港《文汇报》)
【合众国际社日内瓦十一月八日电】瑞士环境学家韦伯星期四创建了一个动物联合国,说动物应具有同人类一样多的生存权利。
他说:“我们的首要目标是,保存一切在危难中或有绝灭危险的动物,并承认动物有象任何人类民族一样的生存权利。”
韦伯的动物联合国,将以日内瓦为基地;第一次大会拟于明年一月举行。
韦伯说:“对动物联合国成员的邀请书,将发向世界各地。”(转载香港《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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