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社华盛顿九月二十一日电】(记者:克努森)卡特政府的一些人士今天说,美国并没有要求苏联从古巴撤走其战斗旅。
这些不愿意公布其姓名的人士说,政府正在为找到一项解决办法而努力,即消除这支苏军的作战能力,表明他们只是充当顾问而已。
这些官员不愿意具体透露他们希望说服苏联人采取什么步骤。
但是他们说,要求苏联完全撤走其军队是“不现实的和不必要的”。苏联人坚持说他们只是顾问而已,有权留在古巴。
白宫说,如果同俄国人举行的高级谈判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卡特总统准备采取“任何合适行动”来圆满解决驻军问题。据认为,总统的抉择将包括经济、贸易和外交方面的种种主动行动。白宫的一位不愿公布其姓名的官员强调说,没有考虑对古巴或苏联采取军事行动。
卡特昨天对国会的领袖们说,我们不能接受苏联战斗旅继续留驻古巴这种状况。他说,美苏会谈现在正接近于讨价还价阶段。
【国际交流署华盛顿九月二十日电】新闻发布会——新闻秘书鲍威尔是发布人。
鲍威尔告诉提问题的人说,就苏联驻古巴的战斗旅问题同苏联的会谈“正以适当方式进行”。他说,象这样的情况,在两国首都之间传递消息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他说,卡特政府正在“积极地和有条不紊地”进行会谈。
鲍威尔说,卡特在同参院外交委员会成员开会时就这件事作了一个临时性报告,使参议员们有机会发表意见或提出建议,并对参议员们“在公开发表意见时采取克制态度的作法”表示赞赏。鲍威尔说,总统对参议员们说,他认为“克制是有益的,希望继续采取这种态度”。
【法新社巴黎九月十六日电】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今天发表的年度报告中说,由于能源形势和当前存在不稳定状况,已明显预料会出现一个“世界经济严重困难”的时期。
报告特别强调自一九七九年开始以来石油价格上升了百分之六十,从而使整个石油进口国家今年的“石油账单”将增加七百五十亿美元,一些本身不生产石油的发展中国家将不得不因这种石油涨价而付出五十亿美元。
然而,报告强调指出,石油价格的猛涨,只会使已经令人感到严重不安的局势进一步恶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列举造成目前困难局势的原因是:致命的通货膨胀,经济增长缓慢,不能充足利用资源和货币兑换市场周期性的不稳定等。
报告告诫说:“整个工业化世界的各国当局所面临的广泛困难,将会排除那些为迅速复苏带来光辉前景的医治办法。”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报告对美国经济形势的演变表示不安,因为“人们有理由认为衰退已在那里发生”。报告说,不论这种衰退的严重性如何,其他工业化国家通过扩大它们的市场来补偿这种衰退将是不大可能的。
看来对非石油生产国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形势将尤为暗淡,因为这些国家肯定会受到石油价格上涨和工业化国家经济放慢带来的消极后果的影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报告要求发达国家“立即”增加它们对第三世界的援助。报告还说,每个国家应在其国内外经济形势的力量允许下对世界经济的增长作出贡献。报告还要求更好地协调主要工业国的目标。
【本刊讯】美国《曼彻斯特联合导报》九月十八日刊登斯科特的文章,题为《卡特步入苏联人在古巴设置的圈套》,摘译如下:
卡特总统正在睁着眼睛步入苏联人在古巴精心设置的、十七年前故总统肯尼迪曾精明地避免陷入的圈套。
那时和现在,俄国人设的圈套都是要诱使美国就苏联驻扎在古巴的军事力量问题举行正式谈判,而不是首先让俄国人作出从这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岛上撤走他们的“进攻性”部队的保证。
同肯尼迪(在一九六二年采取)的强硬立场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卡特总统甚至没有公开要求俄国人撤走他们的战斗部队,而是贬低这支战斗部队的军事潜力和他们驻在古巴的意义。
总统和国务卿万斯还公开声言,他们不知道苏联人为什么要派战斗部队去古巴,这就大大削弱了美国讨价还价的地位。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这段时间以来在古巴和在华盛顿这里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要是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就能看出,可能在进行一种精心安排的军事交易。
几个月以前,政府的最高决策机构国家安全委员会要求海军提出一些把他们在古巴的关塔那摩湾的活动分散到其他基地去进行的紧急方案。
大约就在这同时,在古巴,卡斯特罗通过他驻联合国的代表开始试探“第三世界”代表们是否支持要在联合国提出的一项解决关塔那摩问题的提案。这项提案要在一九七九年十月份提出,内容是要求美国军队撤出关塔那摩。卡斯特罗的代理人说,苏联人支持这一动议,而且不久就要开始同美国谈判,迫使美国撤走军队。
八月间,苏联人显然就开始设置诱使美国进行谈判的圈套了。
俄国人让他们驻在古巴的将近三千人的作战部队举行了一系列军事演习。这些演习是不可能不被美国侦察卫星和飞机发现的。
这是苏联人为促使国务卿万斯同苏联大使多勃雷宁两人举行会谈而使用的新诱饵。
这个圈套究竟能否起作用,可能取决于国会和公众对卡特总统施加的、不让他谈判从关塔那摩湾撤走美国军队问题的压力。随着国会为使卡特对在古巴出现的苏联新威胁采取果断行动而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今后两周内应当能够看出,美国那些担负领导责任的人是否具有捍卫我们在我们自己的后院里的切身利益的决心。
【法新社罗马九月二十日电】此间警察说,昨晚午夜前不久在中部意大利发生一次持续七秒钟的地震,有两人死亡。当时许多感到惊慌的意大利人穿着睡衣跑到大街上来。
消息说,造成死亡事故是在翁布里亚省境诺尔恰附近发生,该地据说有些人被倒塌的石块砸伤,一家医院在其房间墙壁震裂后撤走。
这是此间几年来感到的最强烈的一次地震,官员们说,这次地震强度显然在翁布里亚是最高的了。
在该地附近的蒙特波齐奥·卡托内地震观测台说,它记录了穿过中部意大利远至南部的那不勒斯感到的一百次以上的震动。该观测台又说,某些震动使其地震仪“爆裂”,这说明在某些情况下它们在梅卡利震级上超过了八度。
在罗马,许多居民拒不回到自己家内,担心再来一次震动。消防队接到数百次电话,但马上未能得知对损失程度如何估计。
“他俩幼年时期你有工夫同他们一块儿玩吗?
“有,我常同他俩玩。我简直舍不得离开他们。因此,我常想,一个拖儿带女的母亲,如果她住在离伦敦很远的地方,她要当议员是不可能的。倘若她住在外地,三两天看到他们,她会多么想念他们啊!孩子们小时候好认生,你必须天天和他们在一起。记得有一次要离开他们两个星期,我把他俩交给我母亲照料。等我们回家后,用了大约一天的时间他们才不再认生。说来也真令人惊讶。”
“大多数母亲对孩子总是没完没了地操心,但也有些母亲对其子女采取撒手不管的态度。”
“我无时无刻不在操心,当然操心的事情百分之九十都没有发生——尽管如此,你还是牵肠挂肚!你精心地哺育他们成长,他们什么病都得过,真是这样。事实上,最好在他们年纪小的时候得过这样一些病,免得长大了得。但当收拾行装准备出门度假时,我却不这样想了。他俩有一个出水痘,我不得不取消度假的计划。我的两个孩子同时得了流行性腮腺炎。我童年时从未得过这种病,所以自然我就给传染上了,人们都不得不经过这个阶段——没法回避。有时,你会觉得再也睡不上美觉了。我的这对孪生子女需要定时喂奶。有一段时期,半夜还要喂他们一次,而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醒了。当然,年幼的孩子总是醒得很早。如果你半夜还得奶孩子,你会觉得不知道是否还能踏实地睡一觉。但是,弹指间这一切都过去了,而现在早上要叫醒他们,那可很费劲。”
“当他们生病时,你夜里守着他们吗?”
“是呀,我睡觉很轻——一听到哭声就醒了,立即冲进他们的卧室。我觉得孩子们害怕黑暗,所以,很长的时间里,我总是在大厅楼梯口处留一盏灯不关,开着门,不然的话,我也要准备好一种夜里用的小灯。没有必要让孩子们适应黑暗。大多数孩子都害怕黑暗,所以在他们睡觉时留一盏非常昏暗的灯不关,让他们夜中醒来时可以看见一切都平安无事,这样,他们就安心得多了。”
“玛格丽特·撒切尔,你是怎样要求孩子们守规矩的呢?”
“我对孩子们并不十分严厉,也就是一般吧。你必须告诉孩子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显然要立一些规矩,但不能为管教而管教,而应当向他们解释清楚。孩子们有问不完的问题,母亲必须有无限的耐心。必须向他们解释,设法回答他们的问题。当今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一些父母同年幼的孩子谈得不够。我当时很幸运,有人来帮助我的这对孪生兄妹,并告诉我教育他们的重要性。当你把他们抱来洗澡时,要不断地跟他们闲聊。当然,母亲总是没有闲的时候,她有繁重的家务。但是,你还是要设法挤出时间给孩子们解释这解释那。每天从喝茶到洗澡,你总是和孩子们泡在一起。不过,并不是每一个母亲都能做好这项工作。问题不在于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短,而在于当你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在多大的程度上关心他们。”
用今天的标准来衡量,玛格丽特·撒切尔受过严格的宗教教育,而她的子女却不是在同样的宗教环境中培养起来的。
“我们住在乡村的时候,常到村中教堂参加孩子们的礼拜。后来,他俩上寄宿学校了,便星期天到学校教堂做礼拜。每当允许父母去学校看望子女的时候,丹尼斯和我常去他们的学校,同他们一起做礼拜。但除此以外,我不再坚持他们非去教堂不可。我想,这可能是由于我自己小的时候去教堂的时间太多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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