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法国《世界报》九月四日刊登帕·德贝尔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越南:在经济灾难的气氛中纪念胡志明逝世十周年》,摘译如下:
正当越南九月二日庆祝独立三十四周年和九月三日纪念胡志明逝世十周年的时候,全国的经济形势,特别是在农业方面的形势在不断恶化。越南连续四年遭受自然灾害:北方出现了二十四年来最为炎热的气候、虫灾和水灾。
河内、胡志明市的报纸和电台提供的数字是很说明问题的:七月十五日,晚稻种植计划规定的插秧面积只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一点二。到七月三十日,北方的水稻田只有百分之八十四点三插上了秧,南方没有提供任何总数。然而作为榜样的北方省
——太平省只完成了插秧指标的百分之十一点三。湄公河三角洲最富饶的省之一——后江省只完成了这一指标的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四十五的地还没有翻耕。疟疾仍然是祸害,因为据河内电台广播,今年在中部七个省份进行的“反疟疾运动的第一个阶段”期间,三百三十二万七千名患者得到治疗。然而,自然灾害不是造成这种灾难的唯一祸根。据《东海报》报道,在槟椥省——它是战争年代抵抗运动的堡垒之一,越南共产党地方委员会七月发表的一项决议说,“干部”对此应负责任。“教育和动员群众的政策的失败,减慢和推迟建立生产合作社的工作”。水利工程的“成效不大”。“(政府)强调种植木薯和白薯等作物,以弥补大米的匮乏,但根本没有修建加工这些产品的企业”。
这个报告谴责“敲诈勒索和偷盗行为、在产品分配中一直存在的不公平和不合理的现象”,并要求“严厉惩罚那些贪污腐化成性的人”。“应该努力更好地关心人民的生活条件和儿童的教育,令人满意地执行对伤病员和英雄的政策”。显然,老战士享受不到他们可以要求的权利。食品缺乏政治错误和自然灾害给人民的生活条件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据农业部国际合作局副局长梅龙说,去年的收成确实很不好,大约亏空了四百万吨大米,一九七九年将亏空三百八十万吨大米,今年的产量预计为一千五百五十万吨。肉的消费量在三年里减少了三分之一;每人每月肉的定量大约三百克。
据梅龙说,“船民”的逃跑使越南失去了五千条船,在这个鱼是主要食品的国家里,渔业生产减少了一半。
因此,为了买到少得可怜的定量口粮,必须排很长的队,这些定量能使在多年战争中已经缺乏食品的人民勉强维持生命。据越南医学界权威人士之一——孙室阳教授说:“佝偻病和寄生虫病正在蔓延,出现了带蛆的脓疮。人们经常生病,他们的抵抗力下降了,很容易着凉和受病毒传染。”
孙教授认为,通货膨胀“在三年之内达到了百分之六百”。黑市价格很高:一公斤鸡几乎相当于一个工人工作五天至六天的工资。
这种食品匮乏现象所带来的经济后果是严重的,各企业本来就很低的生产力在不断下降。粮食定量又减少了,甚至某些领导人的定量也减少了:越南外交新的负责人阮基石说,他的粮食定量从每月十七公斤降到了十三公斤。
在柬埔寨的战争费用和在中国边境上动员青壮年和一些妇女的行动,更加剧了这些困难。不熟练的劳动者在农业或者工业生产岗位上接替了入伍的战士。港口目前由苏联人管理。这种情况容易引起贪污腐化,甚至是犯罪。
【法新社喀布尔九月十八日电】(记者:穆尼埃)此间观察家今天一致认为,阿富汗被推翻的塔拉基主席被打死,因为阿明总理把这个主席在革委会中的影响看成是对自己的野心的威胁。观察家认为这场政变是因塔拉基不久前赴莫斯科访问。莫斯科对阿明总理采取强硬措施镇压阿富汗各地的叛乱不满,极力要他在内外政策方面采取一种比较灵活与和解的路线,这在这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据传塔拉基准备在从莫斯科回国后马上制止他的总理采取高压手段,由于阿明预见到这种威胁,预先解除了内阁中他认为是无条件地效忠于主席的四名军官的职务。随后便果断地开始发动政变。星期五当地时间十四时,大批军警开始开进市中心的人民宫和电台大楼周围的政府区。
十六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撼了人民宫,据传这枚炸弹的爆炸是向该地区的部队发出的信号。该地区的居民说,人民宫里马上响起了射击声。
十八点三十分,被包围的国家电台宣布解除内阁里所有军人阁员。
第二天传出消息说,阿明先生同苏联大使磋商了两个小时。人民宫地区部署了大批治安部队。
星期日晚上,电台又简单地宣布,塔拉基先生“由于健康原因”辞去了主席职务,将由阿明先生接替。十七日,这里的陆军医院的人士终于透露出来,塔拉基已“因受伤”毙命。
昨天晚上,当坦克在空荡荡的首都大街上巡逻时,阿明主席微笑着宣布,阿富汗的革命将继续下去。据这里的通常可靠的人士说,这次政变的序幕是对执政的人民党的一次大清洗。
【路透社伊斯兰堡九月十九日电】(记者:法瑟斯)据今天抵达巴基斯坦的游客说,阿富汗亲苏政府发生的流血和动乱是由于在总统府伏击现在统治这个国家的马克思主义者开始的。
这些游客说,当阿明总理奉塔拉基总统之召慌忙赶到总统府时,他走进了埋伏圈。阿明设法逃跑了。
这批游客叙述了喀布尔上周末的骚乱:塔拉基对阿明解除两名内阁部长的职务感到恼火。几乎就在阿明总理进入总统府的同时发生了战斗。
【法新社北京九月十五日电】西哈努克亲王决定把他在法国南部穆甘的房子卖掉,以帮助在泰国的柬埔寨难民。
他是在平壤发给他在法国的代表的电报中宣布他的决定的。他还把电报的副本交给这里的法新社分社。
这位亲王强调,他所以把他的别墅卖掉而不是象原先计划的那样出租是为了避免“存心不良的人”在报上“非谤”和批评。
他说,这种“纯粹出于人道主义”的出售的收入将交给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它将这些钱分发给在泰国的除了红色高棉以外的柬埔寨难民。
【本刊讯】牙买加《新闻集锦报》八月十日刊登威·珀金斯的一篇题为《亲古巴的第五纵队》的文章,摘译如下:
古巴的对外政策显然旨在在加勒比建立古巴的势力范围。它本身是一个卫星国,却渴望有它自己的卫星国。
它不能通过直接的军事征服来得到它们。在拉丁美洲一些地方,它使用游击战的办法,迄今没有成功,虽然还有待于瞧尼加拉瓜的事态发展是否在这方面将有所不同。
只有通过另一个办法才能实现它的野心,那就是政治颠覆,通过意识形态的第五纵队和在别国领土上依靠一个政府进行活动。
牙买加提供了一个极好的例子。古巴显然不是向牙买加寻求如果曼利政府在选举中失败和工党重新上台也能保持下去的那种友谊。
因此,古巴对牙买加的政策必然是为了保持曼利政府。古巴不是牙买加的朋友,它是牙买加一派的朋友,正如它是安哥拉许多派别中的一派的朋友一样。那一派起亲古巴的第五纵队的作用,促进古巴在牙买加的利益,包括保持一个亲古巴的政府。通过它支持古巴在这个地区和别处的对外政策目标。
没有证据证明古巴的建筑技术超过这里的建筑技术。倒有证据证明相反的情况。十分清楚,那些年青人不是送到古巴受目前在牙买加供过于求的技能训练。派他们去是为了“受意识形态的熏陶”。直率地说,他们是被派去训练成为“颠覆分子”:被灌输一种同牙买加政治制度不相容的政治思想。他们回到牙买加成为一支“特洛伊木马纵队”。
古巴医生是一支“特洛伊木马纵队”。不管他们的医疗技术如何,我们知道他们是受过马克思列宁主义训练的。每个都是一个宣传员,他用他的医术进行宣传。
古巴厚着脸皮派人来,牙买加政府卑鄙地接受,这也是一个深为关切的问题,如它驻本国的大使,是一个专搞政治颠覆的人。乌利塞斯·埃斯特拉德是前美洲司司长。我们得知这个司是情报总局负责在这个地区搞政治颠覆的一个部门。
显然,古巴人要的不是我们的友谊,而是我们的唯命是从。我们当中有人太愿意唯命是从了。第五纵队犯了对自己国家不忠的罪,这是不可饶恕的。
【本刊讯】多米尼加《加勒比报》八月十八日转载《民族报》一篇文章,题为《面向加勒比的阳台》,副题是《海地?当然,然后是多米尼加共和国》,摘译如下:
在仅仅几小时之前,在索摩查总统的政权倒台后,我们从收音机里听到萨尔瓦多总统罗梅罗的讲话。他在讲话中说,在他的国家不会发生尼加拉瓜那样的事变,因为他的政府已经并正在采取一系列社会公正措施,可以避免邻国事态的重演。萨尔瓦多国家元首洋洋得意的列举这些措施,好像确信已经发现对付在中美洲和整个加勒比地区蔓延的毒气的解毒药似的。
最近几个月,通过我们接触到的宣传工具:报纸、电台和电视台,我们逐步注意到共产主义在世界这个地区即将进攻的具体目标:尼加拉瓜、萨尔瓦多和海地。尼加拉瓜已经失陷,不可救药;萨尔瓦多走运,它的总统已经找到制止和战胜上述进攻的仙丹妙药,因此,不需要某种告诫或注意。我们不谈这些,只谈谈第三个目标:海地。在最近几个月,我们将看到反对杜瓦利埃总统政府的宣传的加强,并千方百计提高本半球——包括美国在内——的觉悟程度,和在尼加拉瓜问题上达到的程度一样。
我们将看到人们激烈地谈论海地政权存在的时间(根本不谈卡斯特罗执政了多长时间),同时,大谈这个国家遭受的贫困,把煽动性的祈求“社会非正义性”归咎于政府,并且不断大唱“人权”颂歌。
我们还将看到——大部分由古巴出钱、由古巴提供军事训练、古巴武器和在古巴策划的恐怖主义——在海地的颠覆苗头和入侵,为了入侵已在各国招募和训练人员。
假如海地陷落了——不幸的是已经完全估计到这种可能性——立即步其后尘的是哪个国家?多米尼加共和国!
在杜瓦尔特的祖国,现政府正恰当实施一种久经考验的民主,它是巴拉格尔总统十二年呕心沥血的成果。
因此,在这种条件下,进攻的形式必然不同。计划是新的。战略是新的。为此,共产党以所谓“解放”的无耻谎言占领海地是预先必不可少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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