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美代表团同苏高级官员就苏侵犯人权问题进行了长时间的辩论;并要求苏联当局禁止将毒品运往欧洲和美国给予合作
【法新社莫斯科八月二十二日电】以莱斯特·沃尔夫(纽约民主党人)为首的美国国会议员代表团,自从二十日以来一直在苏联进行会谈。
这个代表团今天说,他们已和苏联领导人详细地讨论了人权问题。
这些国会议员说,他们就宗教自由、移居外国的权利以及苏联的政治犯的生活条件等问题向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发出了呼吁。
克拉伦斯·朗(马里兰州民主党人)把苏联的人权问题和一般的苏美关系,比作一碗汤里的一只苍蝇,他说,“不管这碗汤有多么好,大家主要注意的是这只苍蝇。”
朗说,他和其他的国会议员已经会见了宗教界的持不同政见者,也会见了犹太籍的持不同政见者阿纳托利·夏兰斯基的家属。
国会议员们在同最高苏维埃成员进行会谈时,还讨论了上个月在维也纳签字的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的协定。国会议员们把这个条约说成是“必将成为不断前进的谈判过程中的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步骤”。
关于中国,美国代表团说:
“美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及苏联的三角关系是一种互相联系的关系,这种关系必须具有各个方面平衡的特点。”
国会议员们说,关于东南亚形势和阿富汗形势的讨论,已经导致了“矛盾的解释”。
【路透社莫斯科八月二十二日电】一批正在进行访问的美国国会议员今天说,他们已经卷进了同苏联高级官员们就所谓苏联侵犯人权问题进行的长时间辩论。
沃尔夫说,他曾追问苏联官员们是否可以拿出夏兰斯基曾经为美国工作的确实证据。
共和党人本杰明·吉尔曼说,会谈期间,所有的美国国会议员都戴着银手镯,上面刻了夏兰斯基的名字。这件事情激怒了苏联方面的一些人。
美国国会议员们把他们的人权问题会谈说成是长时间的,激烈的。
他们向俄国人递交了一封关于人权问题的、给勃列日涅夫的信,并且递交了一份苏联长期以来不允许移居国外的九千八百人的名单。
国会议员们也提出了宗教自由问题以及所谓检查从国外寄给苏联居民的信件的问题。
【美联社莫斯科八月二十二日电】正在苏联访问的美国众议员代表团的成员们今天说,由于国际上在贩卖毒品以及苏联国内越来越多地使用麻醉剂,苏联在今后几年内可能会遭一些严重问题。
该代表团团长沃尔夫要求苏联当局特别在禁止从南亚取道苏联将剧毒品运往欧洲和美国方面给予更大的合作。
【法新社纽约八月二十三日电】美国移民和归化局今天宣布,美国允许目前访问美国的苏联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剧团的舞蹈明星亚历山大·戈杜诺夫避难。
美国国务院说,它已把戈杜诺夫叛逃的事通知了苏联驻美国大使馆。
【美联社纽约八月二十五日电】(记者:施瓦茨)苏联的官员打算把大剧院芭蕾舞剧团叛逃的演员亚历山大·戈杜诺夫的妻子用飞机送回莫斯科,他们昨天同美国官员发生了争论,美国官员打算问她一些问题,她乘坐的苏联航空公司的班机仍停在肯尼迪国际机场上。
戈杜诺夫的律师说,戈杜诺夫认为他的妻子被“强行扣留”在飞机上。
柳德米拉·弗拉索娃是芭蕾舞剧团的女演员,她丈夫叛逃时留了下来,上了这架苏联航空公司的飞机,原订下午五时从肯尼迪国际机场起飞去莫斯科,但是到了晚上十时还没有起飞。
国务院发言人赖斯顿说,代理国务卿克里斯托弗对移民和归化局的人说,美国官员想要问问这位女演员,她是否想走。
到了晚上七时左右,国务院的一位官员带了一名翻译同苏联的官员一起在飞机上同这位女演员谈话大约二十分钟,飞机停在泛美国际航空公司的门前,飞机的门敞开,一辆警车停在飞机前。
警车后来开走了,但是据戈杜诺夫的律师说,给了飞机驾驶员一张传票,命令他不要走。
据机场港务局的发言人普特雷说,国务院的一些官员后来试图使苏联官员允许他们在飞机外面同这位妇女谈话,但是据说苏联人从中阻挠。
普特雷引用联邦官员的话说,美国政府有权根据移民和归化法同这位妇女谈话。苏就美扣留飞机一事向美提出抗议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八月二十五日电】(记者:胡安·沃尔特)国务院今天说,苏联已经就美国决定扣留飞往莫斯科的载有俄国芭蕾舞演员柳德米拉·弗拉索娃的飞机一事向美国正式提出抗议。
【法新社渥太华八月七日电】加拿大总理克拉克已让他的部长们以及他们的副手和孩子们在九月二十五日以前公布他们拥有的财产。
在今天发表的关于避免利害冲突的指南书中,克拉克以政府的正直及其行动基础决不应受到怀疑为依据,替他的政府成员作出了一些应遵守的规定。
这一文件规定,属于部长们的全部股票和债券必须实行保密委托,保密委托人在管理这些股票和债券时,财产所有者是不知道情况的。价值超过一百加元的礼品必须公布,部长必须保证不在公司董事会或工会中担任任何负有责任的职务。
如果拥有一万加元以上的外币的话,就必须以相同的保密委托方式来进行管理。
部长还必须保证,在他们离职两年后要避免代表任何人同他们的部门做生意。
【法新社波恩八月十三日电】青年、家庭及健康事务部今天宣布,西德吸毒人数日益增多。
发言人说,在今年的上半年中,西德人因吸食海洛英过多而死亡的有三百○七人。一九七八年全年吸毒死亡数字是四百人。
目前,西德的吸毒者估计有四万三千人,而在一九七八年则只有四万人。(原载香港《新晚报》)
说不管世界上和苏联其他地方对斯大林怎么看,而在他出生的城市哥里和整个格鲁吉亚,人们还一直在怀念斯大林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在八月十一日和十二日的合刊上刊载穆门戴的一篇报道,题为《他现在该是一百岁,斯大林还在这里活着》,摘译如下:
在纪念馆华丽楼梯的拐弯处,矗立着已故独裁者的石膏像,它比真人还大,像前经常摆着一束鲜花,有时参观者还再献上一束。身着黑色百折裙和洁白围裙这种苏联学生装的小姑娘们,恭恭敬敬地从塑像、胸像和其他照片面前走过。随后她们在斯大林出生的简陋小屋子前摆好姿势准备集体拍照。屋子前有人以典型的格鲁吉亚自发经营方式做着颇为兴隆的买卖——出售自制的日历牌:每一张上都有一幅新的斯大林像。日历牌上印着:“一八七九——一九七九斯大林一百周年”。
不管世界上和苏联其他地方对斯大林怎么看,反正在他出生城市哥里和整个格鲁吉亚,人们还一直在怀念斯大林。
在哥里的斯大林纪念馆里,这种怀念丝毫也没有受影响:在叙述这位昔日克里姆林宫统治者的生平和事迹的无数纪念文章中,连暗示也不暗示一下在他统治下的数百万牺牲者。
也没有暗示公开审判和古拉格岛的情况,也不提及今天莫斯科总是不好意思地称为是“个人崇拜所造成的恶果”之类的东西。
此外纪念馆人士还回避一些令人感到不快的问题:“这种事情在党内已经讨论过了,并且已经澄清了”,纪念馆的一位女讲解员说,“这不是这里的事。这里是纪念馆。”
斯大林是受到人民敬仰的领袖,“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者。但不仅对历史,甚至对家史都经过系统的审查:在这里不仅没有赫鲁晓夫的像片,而且对斯大林的女儿斯维特拉娜(她在斯大林逝世后离弃了苏维埃国家,现在住在美国)也一字未提,而且也没有她的像片。
对于五百万格鲁吉亚人来说,斯大林还远不只是一位杰出的历史人物。一位大型国营农场(在第比利斯附近的一家国营农场)的场长坦率地说“是的,我们爱斯大林”。在他的办公室里挂着两幅画像,一幅是列宁像,另一幅是身着元帅服的斯大林像,却没有勃列日涅夫的像。
“首先他是格鲁吉亚人”,这位四十一岁的场长说,同时他又以挑战的眼光朝那浓密的黑色胡子上瞥了一下,他留着同斯大林一样的胡子。“其次我们认为他是一个从鞋匠的儿子成长为全国领袖的人物,他打垮了象德国军队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第三,如果人们如此热爱和崇敬一个人达二十年之久,那末在第二十一年里人们也是不会仇恨他的。”
人们指责说,许多无辜者在斯大林统治下丧命了,而且党自己也批判了这一点,这位格鲁吉亚人以一种不耐烦的样子批驳了这种指责,他说:“每一个人都有错误,没有不犯错误的人!”
在格鲁吉亚,无论在出租汽车的仪表盘上,还是在小企业的车间里和农民的家里,到处都可看到斯大林像。在沿着格鲁吉亚军用公路的高加索山口的石壁上,用格鲁吉亚文刻着大字标语“光荣属于伟大的斯大林”。为了让俄罗斯人知道,他们同有民族自豪感的格鲁吉亚人是什么关系,在离此几百米远的地方用俄文把这几个字又写了一遍。
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人们虽然同在苏联各地一样搬掉了斯大林纪念碑。但是沿着奔流湍急的库拉河还一直有“斯大林岸”,在该城市最高处的那个公园也还一直叫“斯大林公园”。
有时在格鲁吉亚人以外的地方也能发现有人在怀念斯大林:当我对莫斯科的一名出租汽车司机叙述我在格鲁吉亚的见闻时,他说,“在斯大林时期一切都很有秩序,很有纪律”。“谁要是三次迟到,就会被开除。今天谁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此外那时物价也比现在便宜。”
奇怪的是:他们似乎并没有想到那些被屠杀的人、秘密警察和古拉格岛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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