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德黑兰八月十七日电】霍梅尼今晚要求对反对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人采取行动。他对成千上万欢呼的支持者说,他犯了错误,因为在二月革命以后他没有在城市广场上竖起绞刑架。
他在街头暴力行动日益严重的时候向他们的反对派发出最后的警告。
他说,他将离开圣城库姆到德黑兰去处理政府和军队的事务,如果它们无动于衷的话。
他对库姆的群众说:“我们犯了错误。如果我们早就禁止所有这些政党和阵线,砸烂它们的舆论工具,在主要广场竖起绞刑架、杀掉全部贪污犯和阴谋者的话,我们就不会有眼前这些问题了。”
他在讲话中说:“在该祝福的时候就该祝福,在该复仇的时候就该复仇。我们不怕外国报纸上反对伊朗的宣传。”伊斯兰共和国电台之声广播了这篇讲话。
这位七十九岁的宗教领袖说,他希望革命的检察官取缔所有反对伊斯兰革命的报纸,并且对“策划阴谋”的“作家”和党魁进行审讯。
他还说:“这是最后的警告”。这时,热情的听众欢呼“对、对、对。”
这位阿亚图拉说,那些在库尔德和其他地区搞阴谋的人是异教徒。政府应对他们严肃处理。他说:“要不然,我们就动手了。”
他说:“我建议,知识分子和一切党派都应该走民族和伊斯兰的道路而同人民站在一起。这是符合他们的利益的,否则,他们将为他们的错误而作出牺牲。”
【法新社杜阿拉八月十九日电】在杜阿拉收听到的马拉博电台广播的赤道几内亚最高军事委员会八月十九日发表的一项公报说,前独裁者马西埃·恩圭马八月十八日下午在他家乡附近被逮捕。
最高军事委员会指出,前总统被关押在巴塔监狱,“在赤道几内亚人民的要求下,他将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
【合众国际社伊斯兰堡八月十八日电】穆斯林叛乱分子今天说,他们在阿富汗中部的拉兹马克省建立了一个伊斯兰政府,这个省是他们最近从阿富汗政府军手中“解放”出来的。
叛乱分子的另一派今天声称,他们在东北的坎大哈省的两次战斗中战胜了政府军。他们说,这个省“很快全部获得解放”。
叛乱分子的另外一派——伊斯兰阵线今天声称,他们在同阿富汗首都地区毗邻的帕克蒂亚省打败了政府军的一个师,击毙政府军三百人,俘虏了一百人。他们说,叛乱分子只有十三人伤亡。他们缴获了四辆坦克、三十支火箭发射筒和其他武器。
叛乱分子目前正在围困帕克蒂亚省省会加德兹(喀布尔以南约五十五英里,这一段路是崎岖不平的山路)。
阿富汗穆斯林说,在他们对苏联支持的喀布尔塔拉基政府的圣战中,一个伊斯兰法庭已处死了三十四名执政党领导人,其中七人是斩首的。
伊斯兰阵线说,它在“最近从政府军手里解放出来的”阿富汗中部拉兹马克省建立了一个伊斯兰政府。
【合众国际社河内八月十六日电】(记者:艾伦·道森)这里的专家们认为,在今后一年,越南一般老百姓能得到的食物将比能满足保持健康水平的需要少百分之三十左右。
同越南人——从高级官员一直到工人——进行了坦率得惊人的谈话之后得到的印象是,越南这个国家的人民吃不饱饭,而且越来越吃不饱饭,迅速接近于患营养不良症。
粮食部的一位高级官员对新闻记者说,越南今年的粮食短缺将达三百八十万吨。越南要有一千二百万吨粮食才能满足最低的粮食需要。肉类几乎是不供应了,蔬菜绝大部分来自价格很高的自由市场。
一位著名的医学研究人员谈得更为随便。软骨病和寄生虫病越来越多,同时又开始出现因虫咬而产生的脓肿。人们总是带着病态,他们的抵抗力减弱了。人们越来越容易患感冒、传染病和登革热等病症。介绍给美国记者见面的“典型工人”阮世雄谈到的主要是他个人的不满。他和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每月的“大米”定量有三分之二领到的是俄国面粉做成的面条。阮世雄说,他们夫妇两人每月的收入共合六十五美元左右,差不多全都用在食品上。
越南的政府机关人员每天以基本价格得到的定量粮食是四百七十五克(约一磅多一点)。两年前他们的定量是五百六十七克,他们必须花高十倍的价钱从自由市场购粮来补充。
在河内中央市场后面摊子上摆出的鸡一公斤十二美元,猪肉一公斤十美元。联合国的一位官员说得很客气:“总的说来,粮食状况颇为糟糕。”
据官方说,粮食缺乏的原因是自然气候和农村各级干部管理不当。在表面上,越南实行的是中央集权的社会主义经济。在四年中已有三个农业部长被解职。大概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未能提供全国人民的口粮。
关于气候原因,已一连五季歉收,现在有迹象——至少河内周围——表明还会有第六次歉收。
在首都附近,现在地里种的木薯比过去多,而在今年二月,那里种的是稻子。一般来说,越南人不喜欢以木薯作为主食。
在越德友谊医院,记者在一间办公室里访问了说话坦率的孙博士。孙博士说,“据我看,三年来通货膨胀率是百分之六百。”
孙不确切地以那个普遍的尺度——一碗牛肉面汤——作为他估计的根据的。他说,“三年前,这种汤卖五角钱(越币)一碗,现在卖三块钱(越币)一碗”。
孙关于一种由近乎营养不良引起的普遍小病的叙述,得到另一个可以得到的证据的证明。
外交人士说,去年,挪威石油工人曾试图训练越南人作潜水员,来维修沿海的石油钻井。
但是,不出几个星期,这些挪威人就不得不要求越南政府改善这些潜水员的伙食。照他们通常的伙食,他们根本无法经受这种带着整套水下呼吸器的训练。
原编者按:城市在这个文明国度蔓延,人口每年增加一百多万:埃及的人口多得快要爆炸了
【本刊讯】西德《明镜》周刊第三十一期刊登一篇报道,题目是《庞然大物》,摘译如下:
计算机刚刚吐出了一个令人担心的事实:埃及人口在过去十年内增加了大约一千万人。电视台把这种人口增长速度说成是“直线上升”、“人口爆炸”。
左派画报《鲁兹·优素福》周刊说,我们的选择是:“我们要么振兴生产,要么就被这个庞然大物吞掉。”
因为农业生产赶不上埃及人口的增长速度,所以这个国家对粮食进口的依赖性逐年增加。然而,为了阻止本来就很低的生活水平继续下降,国家又不能提高基本食品的价格——与任何一个经济逻辑相违背的是:一九七七年一月份,在经过流血骚乱之后,上涨的物价又不得不重新降了下来。
但是这就触及了问题的实质:国家为饥饿的人民拿出了三十一亿九千万马克,比去年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由于进口的农产品越来越多,埃及的贸易赤字越来越大,仅一九七八年,贸易赤字就达大约五十亿美元。
埃及贸易和供应部的一名发言人警告说:“如果我们仍然象以前那样猛生孩子的话,那么在我们能够享受和平成果之前,人口过剩就会把我们吞掉。”
和平的果实还没到手,阿拉伯国家给的石油美元也没有了,但是,埃及的人口却在不断增长。在尼罗河畔,每三十秒钟就有一个孩子出生。
当西方世界的经济大国在东京讨论石油危机的时候,为了在开始阶段不危害姗姗来迟的经济高涨,埃及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西方七个工业国家在今后五年内应该向这个尼罗河国家提供三百四十亿马克,并且尽可能以最低的利息。一位西方银行家在开罗说:“多要了一百亿马克,埃及人首先应该遏制一下本国男子的生育狂热。”
但是,这种狂热却没有停止。在一九七九年头五个月里,有五十多万埃及人出生。埃及的城市人口多得快炸了,村庄也都快变成大城市了。在今后十年内,至少有四百二十个村庄将变成城市,而且必须配备昂贵的城市基本设施。
今天,有百分之五十的埃及人生活在城市,估计其中有九百万人是生活在臃肿的开罗。继墨西哥城、东京和上海之后,埃及首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二十五年前,这个城市刚刚有二百五十万居民。
埃及正在遭受人口泛滥之痛苦。
《金字塔报》这家亲政府的报纸写道:“我们要利用各种手段开展一场广泛的宣传运动。”
萨达特总统和他的夫人吉汉公开表示支持节制生育。尽管大部分穆斯林阿訇把节制生育看成是同可兰经相矛盾的,但决不是所有的阿訇都这样认为的。
总理穆斯塔法·哈利勒尽力鼓励本国生产便宜的避孕药丸,社会部长阿迈勒·奥斯曼让人出版有关节制生育的宣传读物。开罗议会通过了六十三年前就该实行的身份法改革法案,该法限制了伊斯兰教地区实行的一夫多妻制(一个穆斯林最多可以娶四个老婆),这样一来,也就限制了潜在母亲的数目。在上埃及一些地区和尼罗河三角洲,医生和社会性工作人员在六百二十二个人口密集的地区努力向农妇们解释避孕药丸和避孕环的意义和使用方法——但是毫无用处。
人口剧增在一个耕地面积五十年来几乎一直没变的国家产生了十分糟糕的影响。只有大约百分之四的埃及土地是业已开垦的尼罗河平原,其余百分之九十六的土地则是沙漠。在不到四万平方公里的肥沃土地(这块地方与拥有一千万居民的比利时不相上下)上,今天挤满了四千多万人。
尽管阿斯旺大坝带来了新的耕地,但由于失去了尼罗河的淤泥,因此土地并不肥沃。城市的扩大侵占了业已开垦的土地。
“埃及的未来靠的是沙漠”,国家首脑萨达特试图这样来鼓励他的公民,但迄今为止收效甚少。人们在沙漠中建了四座新的城市,这主要应该归功于萨达特的私人倡议。
在“第十个斋月城市”——它位于开罗和伊斯梅利亚之间——已经建成了第一批可以交付使用的楼房。在不多几年内,将有五十万人在这里生活。
另外一百万埃及人将迁到“萨达特市”生活,这个城市位于开罗和亚历山大之间的沙漠之路的两旁,此外将有二百万埃及人迁往亚历山大市西南部的阿米里亚区。数十万开罗人已经搬到了建在沙漠土地上的卫星城纳赛尔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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