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社马尼拉七月二十二日电】(记者:科林·比克勒)东南亚国家联盟五个成员国对中国同越南发生第二次边界冲突的担心程度,同它们对越南军队留在柬埔寨和柬泰边界一带的担心一样。
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哈托和菲律宾总统马科斯,上星期在马尼拉南面的幽静的滨海胜地阿苏尔港会谈时表示了这种担心。
菲律宾一位高级官员对本社记者说:“他们集中讨论了如何防止印度支那冲突升级,并就如何用外交手段而不是用武力来防止冲突交换了看法。”
他说:“他们考虑了向大国发出要求采取克制态度的呼吁的问题,特别考虑了能否说服中国不要逼越南太甚。”
官员们说,有些人认为,那样一来,会特别难于说服越南在眼下制止难民涌入东南亚的问题上采取更多的行动。关于难民涌入东南亚的问题,苏哈托和马科斯两位总统在联合公报中都说,是对地区和平和稳定的真正威胁。
从官员们对他们的两轮会谈的评论看来,安全问题是他们共同关心的问题。
官员们说,特别是印度尼西亚认为,作为对地区的威胁,中国和苏联至少需要受到象越南一样的密切注意。
印度尼西亚的长远的看法是:越南总有一天会控制印度支那。如果越南做到了这一点,它对苏联的独立程度就可能增加,从而成为苏联同中国之间的一个有用的缓冲国,并同本地区的邻国建立比较融洽的关系。东盟领导人未必都持这种看法,但是,他们一致认为越南必须用比较积极的行动来阻止难民外流,从而表示它的诚意。
同样地,正如菲律宾外长罗慕洛所说的,东盟很希望使河内相信,最符合本地区利益的是越南从柬埔寨撤军,以及同意在金边成立一个中立政府。这个中立政府将既不由韩桑林领导,也不由波尔布特领导,而是由另外的某一个人来领导。
说五百难民向越官员缴付了价值五十多万美元的黄金
【合众国际社马来西亚奇拉廷七月二十三日电】(记者:道森)一位前资本家在对记者的一次谈话中说,他于上月为了获得许可同五百人一起离开越南,向胡志明市的一位官员缴付了价值五十多万美元的黄金。
黎同在最近的一次讲话中说,他向指令他安排难民船的人、共产党上尉华文广缴付了一千七百条金条。
他说,华文广是在过去南越的首都的市政厅工作的,他负责的一个政府部门是为想离开越南的人办理登记手续的,每人需缴付五条金条的费用,然后在政府的许可下批准他们离开越南。
每条金条重一两,在国际黄金市场上约值三百四十美元。
黎同说,他不知道难民缴付给华文广的办公室的黄金后来是怎样处理的。
在五月份他向这位上尉缴付一千七百两黄金的时候,这些黄金价值约合五十二万三千美元。后来,黄金价格上涨到了约合五十五万八千美元。
黎同说,除了集体缴付之外,坐他的船离开越南的五百人,每人还需向华文广的办公室缴付五两黄金作为移民登记费。另外,他们还向护送他的船到南中国海的治安军官们缴付一百两黄金(那时约值二万八千美元)。
他说,每人还需缴付一百越元(约合四十美元)获得通行证,使他的乘客通过省与省的交界处的检查哨。他说,当难民船在迪石让乘客上船时,治安部队又送来了一百五十名越南人,这些人已经向当局缴付了通行费。
黎同说,他曾三次作为“资产阶级”被越共逮捕关押。他说,他在第三次被关押期间,他用了三十条金条的贿赂才出了狱。他说,他的这笔贿赂是付给胡志明市市长武文杰(越南的十七位最有权力的共产党员之一)的一位亲戚的。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七月二十日刊登该报记者胡安·德奥尼斯发自秘鲁利马的报道,题为《拉丁美洲民主国家力求不让在尼加拉瓜出现“第二个古巴”》,摘译如下:
大多数拉丁美洲国家政府担心,尼加拉瓜索摩查政权的垮台可能导致在这个地区出现“另一个古巴”,但是,那些致力于立宪民主的国家政府准备发挥积极的作用来防止发生这种情况。
相比之下,右派军政权——其中有些直到最近还同索摩查将军保持密切的关系——却对尼加拉瓜的前途没有采取外交行动,而他们对共产主义的危险叫得最响。
在这一形势中带头的是由哥斯达黎加、墨西哥和安第斯集团组成的民主集团。
对美国来说,这是地区事务中的一个重大事态发展。那个民主集团的外交部长们,在支持尼加拉瓜温和势力方面扮演的重要角色,同华盛顿的目标正好一致。
巴西最大的晚报《环球报》在一篇社论中说,“尼加拉瓜人能够单独重建他们的国家吗?当然不能。对美洲大家庭来说,这个新情况是一个挑战,一个巨大的责任。必需防止再出现一个古巴。”
【本刊讯】英国《经济学家》周刊七月二十一日一期刊登一驻阿富汗记者写的专稿,题为《俄国为什么感到不安》,摘译如下:
有迹象表明,阿富汗的马克思主义统治者可能在他们所奉行的某些更不得人心的政策上打退堂鼓,其目的,显然想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也许还想同现在控制着这个国家大多数地区的叛乱分子达成妥协。
现在不清楚这种新态度是否是俄国人迫使他们采取的。但是,俄国人无疑对人们普遍厌恶这个政权,因此而威胁到他们自己的影响这一点感到忧虑。今年早些时候在赫拉特大约有二十名俄国人和他们的家属被杀死,七月初在喀布尔又发生了俄国人遭袭击的事件,这就更使他们感到不安。现在允许在阿富汗保留家属的俄国人只是住在喀布尔警备森严的院子里的外交官。其余都被送回本国了。
有些观察家认为,俄国人的主要担心是:目前的内战将使阿富汗产生一个与伊朗的霍梅尼相当的人物。阿富汗的最重要的宗教领袖穆罕默德·易卜拉欣三月份被关进了监狱,采取这一行动大概是为了阻止各反对派团体团结在他的周围。
虽然尚无迹象表明俄国正在疏远塔拉基总统及其总理,但是看来俄国正在物色也许是叛乱分子比较能够接受的另一些可能的执政者。迄今尚未找到任何人。但是,据了解,去年被塔拉基清洗的对立的共产党领导人现在在东欧,在等待苏联也许觉得他们有用的时刻的到来。
武装部队是最大的无法估量的因素。
在达乌德总统执政时期指挥军队的高级军官,不是被关在监狱里,就是被处决了。去年政变时,空军有二千名飞行员,现在只有五百人了。现在周围忠诚的军官不多了。为了努力弥补不足,已经加紧了派人到俄国培训和在喀布尔由苏联和东欧国家的教官进行训练。但是,当这批新军官的忠诚受到考验时,常常有人在战地开了小差。由于那么多军队分得很散,而且常被困在孤立的驻地上,喀布尔本身也许已显得不堪一击了。
【本刊讯】香港《地平线》二月号刊登一篇文章,题为《赛象记》,转载如下:
泰国盛产大象,象已成为泰国的标志。每年十一月的第三个周末,在素辇市都要举行盛大的赛象会。
这赛象会吸引了世界各地的许多游客前往参观。泰国组织了旅游团接待游客,收费七十美元。
赛象场人山人海,市民穿着节日的服装,非常热闹。
赛象会由素辇府府尹宣布开幕,这时一大群象浩浩荡荡走到场中,欢迎观众参加盛会。大象群中有出生不久的“象仔”,也有傲然阔步的老象。象群走过后便是火箭舞,一百多个男女穿着鲜艳的服装,婆娑曼舞。舞蹈队后面跟着一个巨型火箭。这种火箭舞按照传统习惯原来安排在五月的最后一周举行,那时稻子收割完毕,雨季即将到来,将火箭射到天空,祈求天公降雨,五谷丰收。紧接着火箭舞后面表演捕捉野象。先由捕象人的妻子举行宗教仪式,为她丈夫祈求平安,因为捕捉野象非常危险,因捕象而丧命是常有的事。宗教仪式过后,扮演野象的象群冲入场内,后面紧跟着一群驯象,每头驯象背上坐着两个人,一人专司驾御,一人用绳圈套野象的后腿,野象东闪西躲,千方百计避开圈套,然而最后终被套住。等到野象全部被套上圈套后,捕象者已累得满头大汗,精疲力尽了。
下一个表演节目是“跑象拾物”,在跑道上每隔十米放一小物件,如:火柴盒、香蕉、洋娃娃、瓶子或草帽等,最末一件是一面红旗。众象在跑道起点各就各位,一声令下,个个向前奔跑,各用灵活的长鼻子,将第一个物件捡起来,把它放在跑道的起点,如此将一个个物件捡回来,直到最后,谁先捡回红旗,谁便是胜利者。在比赛中,驯象人骑在象背上指挥,有时象不听指挥,乱丢乱甩,或未捡完就不干了,不管指挥者如何拍打叫骂,象置之不理,观众哄然大笑,使驯象者难以下场。场内的另一边,有驯象人和象一起跳舞;象在拉秋千绳,摇荡着坐在上面的两个人,颇为得意。最惊险的节目要算是象从卧倒在草地上的人身上跨过。因为躺在草地上的人都是自告奋勇的观众,不是当地人,而且成排躺下,象要一个一个跨过去。试想一个一千多斤重的大笨象在好多人的身边跨步,稍有差错,就会被踏成肉饼,然而众象都一步步安然无事地迈过去,观众为之鼓掌叫好。
还有一个节目是“拔河比赛”。这是一头体重约八千五百多磅的庞然大象和六十条彪形大汉比赛拔河。大汉们全神贯注,非常紧张,而另一端颈上套着绳索的大象却若无其事,站着巍然不动。大汉们齐心协力拼命拉,他们的手肘几乎碰着地面,全身向后倒,大象毫不在乎地踏步向前,不费力气就将六十条大汉拉了过去。后来大汉们一再增加人,最后加到一百人,这时大象感到有点吃力,腿微曲,抵御着对方的拉力。最初几秒钟,绳子静止不动,后来大象渐渐用劲,不久又把绳子拉过去了。
大象“比赛足球”,这是个很逗人的游戏。象看起来好象又笨又重又迟钝,但是经过训练之后,却相当机敏灵活。比赛时,象在驯象人的指挥下,用脚和鼻子传球、截球,动作灵活有趣,引起观众不断的掌声。有一只象多次踢不着球,一怒之下竟用象牙把球刺破了,再换一个球继续比赛。
最后一个节目是“古代象阵表演”。场地两端,排列着许多穿着古代战服的士兵,士兵后面是参加战斗的象群,指挥官打着伞坐在象背上指挥作战,重演泰国古代战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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