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战争千百年来是在陆地和海上进行的,数十年前发展到空中,现在则扩大到所谓的第四领域宇宙空间;美苏显然决心要把天堂变成他们进行战略斗争的另一个竞技场
【本刊特讯】香港《亚洲周刊》四月二十日刊登一篇题为《苏美的空间战》的文章,摘译如下:
在我们这个“过分拥挤并过分炎热的星球”之外的宇宙空间,再也不是宁静的、不受紧张的国际关系影响的天穹了。超级大国显然决心要把天堂变成他们进行战略斗争的另一个竞技场。上演一出全新武打的话剧的舞台已经布置就绪。简单地说,战争——这个古老的行业,千百年来是在陆地和海上进行的,数十年前发展到空中,现在则扩大到所谓的第四领域。
一个多世纪以来,科学幻想小说的作家,一直兴致勃勃地描述着在宇宙空间进行激烈的战争的可能性,这种冲突的现实性在十年前还是无法设想的。联合国大会一九六七年关于禁止在宇宙空间使用核武器和各种破坏稳定的航天器装置的条约被传为笑柄,因为超级大国无情地并且大部分是隐蔽地竞相在宇宙空间安置一系列的武器系统。一九五七年,以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为开端,人类一跃而进入太空。自那时以来,航天技术有了长足的发展。原先多少有点奥秘的科学考察领域,现在看来有着应用于军事的巨大潜力。多年来,超级大国都在偷偷摸摸地研究能够摧毁对方卫星的装置。但只是在一九七五年的春天,人们才看到可能发生空间战的最初的迹象。
事情是这样的,当美国的一对宇宙飞行器
——一架预警飞船以及同它联系的位于印度洋上空的转播卫星——正在对苏联西伯利亚的导弹发射场进行仔细观察时,忽然一道光束闪来,在数秒钟之内,这两个航天器就失去了平衡并且变成“瞎子”。尽管苏联人对这事保持其特有的沉默,美国国防部却感到应该有所解释,美国人说,那两个卫星之所以变瞎是由于西伯利亚突然发生天然气管道大范围的爆炸。这种解释当然是很奇怪的。世界上的战略分析家不信这种解释,他们过去和现在都深信,这两个花了数百万美元的美国卫星,只是苏联以陆基进行的反卫星武器试验的牺牲品。
一些西方评论员认为,正是苏联在宇宙空间开辟了异乎寻常的、非常花钱的军备竞赛场。早
在一九六七年,俄国人即开始研究所谓的猎潜卫星。在一系列的试验中,有一个猎潜卫星横空追逐一个苏联的目标卫星,接近并终于将目标卫星击落。
一九七一年,苏联放弃了使其猎潜卫星趋于完善的研究,原因至今不明。过了将近五年之后,即一九七六年二月,又以更大的干劲和准确性恢复了试验。事实上,自一九七六年至一九七八年,苏联几乎进行了二十次的反卫星卫星的试验,以研究和平利用的、代号叫“宇宙”的计划作为掩护。
当苏联从当前进行的试验中得到提高和改进方法之后,就能截击在更高的轨道上运行的卫星。
这并不意味着美国落在后头。完全不是这样。美国制造了一种具有巨大“杀伤力”的新武器,能够将敌人的飞船击得粉碎。
两个超级大国当前正在研究的武器在方式和效果上,跟一些科学幻想小说家的设想是差不多的。科学家们最优先的研究项目是所谓的“定向能量武器”,俗称死光。
军事科学家最经常谈论的“定向能量武器”可分为两种,一种使用高能激光束;另一种依靠亚原子粒子。这些反卫星器能够将携带弹头的导弹、在太空深处飞航的卫星,甚至将在海底潜行的潜艇毫不费力地化为灰烬。对大多数人来说,“死光”这种想法,似乎仍是荒诞莫测的遥远的未来的事;可是美苏两国却已把这一设想推进到实际运用的阶段了。
在美国国防部里,有这样感觉的人正日益增多,即:如果苏联保持它的发展速度,不久,它就会在定向能量武器的发展和布署方面大为领先,这是危险的。不久前,美国科学界有一些很有影响的人在情报专家的配合下,以事实和数字证明俄国人肯定领先了。对此,五角大楼最后终于相信了,它设立了一个由政府机构和私人企业的科学家、工程师和技术专家组成的三十六人委员会,以核实这一情况。经这个委员会的推荐,政府设立了由戴维斯博士领导的“定向能量技术处”。戴维斯最近在美国会见记者时说,“不论是我们或是俄国人,要制成反卫星器(那怕是雏型)都还早着呢。至于射束武器,俄国人在某些方面技术上领先,而在别的方面则是我们领先。总的来看,两国大体相等,但两国都还未能接近制成反卫星武器的雏型。”
自一九七五年以来,苏联科学家一直在研究“高能带电粒子射束武器”,美国侦察卫星一段时间以前拍摄的照片表明,设在塞米巴拉金斯克(苏联的亚洲部分)的一个设施正在进行这种研究。
美苏两国也在积极研究微波辐射装置,这种装置是用以阻挠通讯渠道的,它使别人的卫星无法传递通讯讯号。正如一位专家描述的,使用微波,有可能在出现国际危机期间:“使卫星发狂。”正因为如此,美国特别怀疑苏联设在尼古拉耶夫和基辅的两个大型雷达设施,美国科学家说,这些设施的目的,至少有一部分是为了截球美国卫星所发出的讯号的。
【法新社特拉维夫七月六日电】题:苏联:在集中营里可能监禁着数万名儿童
特拉维夫的苏联监狱、精神病院和强迫劳动营研究中心透露说,在苏联,现在有数万名儿童被监禁。
由苏联新来的移民,三年前在以色列建立并得到世界上一些大学支持的作为私人机构的这一中心,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就是这样介绍一个小姑娘拉里莎·谢尔曼的情况的,一九七五年,拉里莎只有五岁,当她和母亲被分开之后,她就被关进了一所儿童集中营——监狱。该中心的领导人亚伯拉罕·希夫林说,拉里莎及其母亲阿达的经历,以及苏联集中营
——监狱中妇女和儿童的悲惨命运的其他许许多多见证人的叙述,六个月后将在一篇作品中发表,这部作品将在美国和欧洲出版。他说:“这将作为我们送给苏联的国际儿童年和莫斯科奥林匹克运动会的礼物。”他还说,这本书可能作为苏联集中营——监狱的旅游指南而被加以介绍。“我们希望至少有一些旅游者敢于使用我们的指南,突破苏联宣传的烟幕,希望他们看到,值此联合国决定的国际儿童年之际,苏联的一些儿童是怎样生活的。”
拉里莎现在九岁,六个月以来和她的母亲住在以色列,她出席了这次记者招待会,看上去她显得胆怯,脸也红了。但阿达·谢尔曼不愿意记者们向她提出过多的问题,因为孩子自从居留以色列以来非常神经质,而且心脏衰弱。她说:“我们五十个人住在一间小屋子里。我们常常挨打,我挨打更多一些,因为我是犹太人。我们常常挨饿。”拉里莎是同时与她的妈妈被捕的,她母亲被判两年集中营监禁,原因是申请去以色列的签证。俄语教师阿达·谢尔曼说,这些孩子被领到一些集中营去,这些集中营有时离他们母亲的集中营很近,有时离得很远,这使得一些母亲从未再见到她们的孩子。阿达说:“两年中,我没有见到过我的女儿。我用了几个星期的时间才找到了她。当我找到她时,我发现她是一个身穿灰色编码连衣裙的小幽灵,面无血色,而且极其瘦弱。”
阿达去集中营——监狱要走一个月,这段旅程是在没有一扇窗户的车厢里度过的。“路上,我看到跟母亲们一起运来的许多婴儿死掉了。我看到,有些时候,为了不使这些婴儿受凉,就用纸和旧布片把他们裹起来,并用一些空乳头引诱他们。禁止给孩子洗澡,我们没有任何药品。”“在高尔基市我们的集中营附近,有一条水坝,大约有七十个婴儿在那里慢慢地腐烂了。”“母亲们每天有三次共十五分钟,可用来照料她们的孩子。但看守常常偷奶。婴儿既不能笑,也不能动。当他们之中的一个婴儿死去时,看守则要求这个孩子的母亲高兴,因为这就少了一个笨蛋或一个强盗。集中营里每天都有一些孩子死去。婴儿的死亡率至少是百分之五十。”她指出,喂奶的母亲和怀孕的妇女要比其他人受到更残酷的毒打。据犹太活动分子集中营的前犯人雅科夫·苏斯连斯基说,每年在苏联监狱中最多能出生四万个婴儿。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七月十一日电】美国大使马尔科姆·图恩今天同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举行了会谈,然后他离开莫斯科回华盛顿。
美国大使馆一位发言人说,图恩会晤葛罗米柯以讨论“互相关心的若干问题”。
没有消息说明这次会晤持续了多长时间,讨论了什么内容。但美国大使馆一位人士证实,这次访问并不仅仅是一次礼节性拜访。
图恩是正式奉召回国“进行磋商的”。但据上月官方透露,他回国主要是听取专家们介绍美国的核查能力,美国将核查苏联在执行第二阶段限制战略武器条约时是否弄虚作假。
据说图恩对这次限制战略武器条约的可核查性持保留态度的消息走漏之后,他在上月立即发表了一项正式声明,说他“有理由相信”这项条约将被证明是可以核查的。
【路透社科罗拉多州科罗拉多市七月十一日电】美国官员今天说,苏联也有一个科学考察站将于下月初坠落地球,除非采取行动将这个科学考察站保持在一定的轨道上。
该官员说,苏联大概会作出一些做法,延长其“礼炮六号”航天站的寿命。这番话,显然力图制止人们推测,地球面临着目前的天空实验室下坠的重演。
在北美空防司令部的电脑中,“礼炮六号”被纪录为“SDC—○三八二”。这是北美空防司令部天空防卫中心多年来一直在雷达监视着的一万一千个在轨道运行的人造物体之一。
当美国七十七·五吨重的天空实验室今天以一团火球坠毁后,“礼炮六号”将成为仍环绕地球的四千五百件物体中最大的一件。
专家说,他们没有“礼炮六号”体积的确切数字,但认为它的重量同天空实验室相差数吨之内。
北美空防司令部一官员说:“如果不把礼炮六号再推到一较高的轨道去,就象苏联过去曾进行过的一样,那么,它会在八月衰变。”在专家的用语中,衰变是指一个宇宙飞行物体的轨道发生变化,并开始穿过地球的大气层急降。
北美空防司令部是一个监视任何导弹袭击美国或加拿大的电子警报站。它每月约观测到十二个飞行物体从空中坠下。这些宇航船大部分在穿过大气层时焚毁。但是,自一九六○年以来,该司令部纪录了五十二宗发现宇宙飞行物体碎片的事件。这些散布世界各地的碎片,最重的达到六百四十磅。
这些事件,发现美国碎片的有三十次,属于苏联的二十次。这些碎片散布在三十一个国家,其中包括芬兰、新西兰、秘鲁和尼泊尔。这些碎片没有砸死任何人。(原载香港《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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